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浣若君
时间:2021-01-01 10:21:32

  “不好,我哥来了。”褚岩坐在车里,艰难的抽了一下嘴巴:“他妈的,没完了,他又跑秦工打我来了。”
  博士抬头一看,就见褚武带着几个列车员,进了秦工的院子,而且,朝着警卫排宿舍的方向去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对于褚武一个月来揍褚岩一次,跟女同志来月经一样的这种事情,显得喜闻乐见。
  所以说:“要不你先下车挨打,一会儿再回来?”
  褚岩也知道,褚武要打不到他肯定不会走,正准备要下车呢,就见毛靖四处观望了一下,突然快速的,也朝着警卫排宿舍的方向去了。
  毛靖和褚武,这俩人似乎要凑到一块儿去了。
  天雷撞地火啊,这是俩完全不认识的人。
  不过凭借自己一个军人的经验,褚岩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毛靖要联络的人是我哥吧,我去听一下?”
  博士却把褚岩拦住了:“你等等,我再调个频道。”
  不一会儿,录音机里,就传来褚武的声音了:“褚岩去哪儿了?”
  “在工作间装车!”
  “出去,把他给我叫回来!”
  这是警卫排宿舍里的声音啊,邓昆仑在警卫排的宿舍也装了窃听器?
  他什么时候装的?
  他是因为怀疑他们警卫排有间谍才装的吧,褚岩心说。
  博士简直越来越狡猾了,狡猾的就像一只老狐狸,还是深藏不露的那种。
  褚岩身为一个军人,居然给博士安了窃听器,可他一丁点都不知情?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因为那边嘈闹了一会儿,别的声音都没了,响起了毛靖的声音:“褚部长,运送电缆的时间改了,提前了,今天博士就命令我们运送电缆。”
  所以说,毛靖的上线居然真是褚武?
  博士和褚岩同时坐正了身子,一起屏息凝听着。
  “怎么换了时间,不是说好明天的吗,我安排的人在明天,有没有办法拖延时间?”褚武问毛靖。
  “我觉得应该不能,您能让那些人提前来吗,越早越好?”毛靖又说。
  “我想想办法吧,褚岩呢,我要不打他一顿,会引起别人怀疑的。”褚武又说。
  褚岩和邓昆仑对视一眼,同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褚武已经连着半年了,月月跟女人来例假似的,要来揍褚岩一回,人人都以为他只是气不过弟弟举报了他们全家,来打弟弟的。
  可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会干那么无聊的事情,会那么小心眼吗?
  不会啊,显然他是一直在联络毛靖,来偷缆的。
  但有打弟弟那个幌子,没人会怀疑到他,这人心思也是缜密的叫人可怕。
  他妈的,褚岩心说,这也太狠毒了吧,那可是金芯电缆啊,国家要发射的卫星里最重要的原材料,那玩艺儿扒出来就是一堆金子。
  是,能卖点钱。
  但卫星要放上天,是能在全球震摄美苏两大帝国的重要战略武器,也是目前国家能在航空领域争霸的最重要的战略手段。
  有它,美苏哪怕开战,也绝不可能以华国为战场,但没有它,就跟30年代不发动抗日战争,50年代不发动抗美援朝,60年代不研发□□一样。
  华国本身没有国力,不够强大,依然会跟清朝一样成为列国争霸的主战场。
  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国家每一次的命运转折,跟这些战略武器息息相关。
  也是因为每一个十年,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各个行业浴血奋战,力争超英赶美,国家才能一步步走向强盛。
  超英赶美是什么,就是这些大型的,宏观上的战略任务的达成。
  卫星上天,就是这个十年必须要达成的战略任务。
  因为时代变了,战争的形式也变了,我们必须跟上发达国家的脚步。
  偷电缆,破坏卫星发射,这种破坏就好比拆了自己家院子的墙去邻居家卖砖一样,地主家的傻儿子都干不出这么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但褚武跟毛靖,现在就准备这么干。
  而他们,一个是铁道部的高级干部,一个是工作间的高级工程师。
  他们怎么能这么干,他们的良知呢,被狗吃了吗?
  他们要毁掉的,是堪比抗日战争,抗美援朝,原.子弹上天一样重要的战略里程碑。
  然后,只打算卖几百斤的金子。
  而就在这时,电台里,毛靖又说:“对了,领导,您答应我的工作间……”
  “放心吧,只要金芯电缆丢失,我们就有权接管博士的工作间,到时候我把你调到秦钢,让你直接当领导,给你一个单独的工作间,也把秦露给你调过去。”褚武沉着的说。
  所以,这不是什么境外间谍,不是台间也不是日间,更不是美间。
  只是那帮目光短浅到,只准备在这片土地上闹革命的革命派们,为了破坏实干派的任务成果,而想出的丧尽天良的手段。
  邓昆仑长吁了口气,拍了拍褚岩的肩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吧,我得去看着我爱人生孩子了。”
  褚岩还愣着呢,博士打开车门,踢了他一脚,就把他给踢下车了。
  “对了,毛靖……盯好他,必须让法律严惩他。”博士又说。
  所以毛靖为什么背叛邓昆仑。
  不论梦里还是现实中,其动机是一样的。
  不是说博士给毛靖解决生活中的困难,或者让他去内蒙的工作间当领导就行的。
  褚武答应他的,是在秦钢的工作间,以及,把秦露单独给他调过去。
  这么大的诱惑,工作间里别的学生可能不会被诱惑,因为大家知道自己没有独挡一面的能力,依然还需要学习,而且,他们的工作不是说自己当了领导就能干好的,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团队,以及团队精神。
  但毛靖就会。
  因为他们家的家风,从保医生那一代开始,就不是以实干,勤学,好好学习为目的。
  而是以不择手段的向上爬,当领导为目的。
  褚武代表的是革命派,那帮人以破坏卫星发射,破坏实干派的工作成果为目的。
  而毛靖,则想升职,到更好的地方去,又带想带走秦露,这不就一拍即合了?
  毛靖的上线找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褚岩吧。
  博士也该去迎接他的小杰瑞了。
  最好是个男孩子,博士心里说。
  同时又很鄙视自己:严重的性别岐视。
  作者有话要说:  褚武:没想到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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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军礼拳
  听说苏樱桃要生孩子, 毛纪兰怎么可能不来,她搭了个班车,风风火火的就来了。
  而且一路上, 恨不能全班车上所有人都知道, 她儿子是秦工的邓博士, 邓博士的媳妇儿,现在要给她生个大胖孙子了。
  班车上正好坐着几个认识的人,贾计分员要到城里去修自己的义肢, 也在车上,于是不停的翻着白眼,心里一直在念叨:最好生个闺女吧,别让这老太太在猖狂了。
  贾计分员的儿媳妇特别泼辣, 还好吃懒作, 而毛纪兰呢, 就一个劲儿在夸苏樱桃:“我那儿媳妇, 能干,省事,就连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 她都不跟我说, 为啥,就是怕我操心,怕累着我, 你们就说这儿媳妇,她好不好。”显摆, 可着劲儿的显摆。
  贾计分员在心里说:最好难产,让这老太太哭一下。
  下了车,一样是进医院, 贾计分员抗美援朝过,国家免费给换修义肢,进了医院大厅,他还在念叨:难产难产,让苏樱桃难产吧。
  “这是毛场长吧,快去,苏主任给您生了个……”一个医生迎了上来,笑着说。
  死丫头片子,死丫头片子。贾计分员在门诊的大厅里就说。
  “大胖小子!”这医生说:“快去看吧,孩子条件特别好,又高又细的,生的特别顺溜。”
  贾计分员险些撞到墙,拐过弯儿,一瘸一拐,去外科门诊修自己的义肢去了。
  毛纪兰现在在秦城可是名人,看看,进了医院谁都认识她。
  一路笑咧咧的,她风风火火,边走,见了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要笑着说一句:“生了生了,大胖小子。”
  因为她自来熟,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得说一句:“恭喜恭喜。”
  苏樱桃这孩子确实生的顺溜,顺溜的让她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医生说,一是孩子是个瘦高个儿,细长细长的,再是她年青,体能好,所以从真正宫缩到生,只用了两个小时。
  而这时,隔壁一边是一个大出血,还在抢救。
  另一边,刚才一直哭的那个产妇,到现在还没生下来,大夫说孩子屁股朝下,推不过来就要剖腹,当然,剖腹肯定要单另收费。
  产妇的婆婆一听,立马说:“我们没钱,让她自己生,你们要在我家儿媳妇肚子上拉刀子,还想单另收钱,你们想得美。
  苏樱桃家的小杰瑞已经生下来了,给医生裹的好好的,就在她身边放着。
  她一直在听隔壁那个婆婆和医生之间的较劲儿,本来是特别讨厌那个婆婆的,不一会儿,就见那婆婆从病房里出来,走到她这边的门上来了,跟儿子俩正在悄声抱怨:“新社会连个当铺都没有,要不然我去把我身上这几件衣服当了也行,你说咱们一分钱没有,这要拉完刀子,医生收不到钱,不给缝了咋整?”
  现在的情形是,工人阶级有医保,看病能报销,社员,农民们是真的穷,因为,医院看病要钱,但人是没地儿赚钱的啊。
  因为他们只有工分,一年四季,见不到钱那种东西。
  好在这时,妇产科主任从那边病房里出来了,语带怪怨的说:“我又推了一遍,孩子的身体应该扭顺了,咱们再试着生一次吧,要不行,就还得剖。”
  再试着生一次,就是还有机会?
  “谢谢医生,你可真是我们的青大老爷,救命恩人。”那婆子点头不迭的说。
  医生嘛,能治好病,在家属眼里就是救命的菩萨,收钱的时候,就是索命的白无常,万一治死了人,在家属眼里就成了杀人犯,阎王爷。
  他们的角色,总是转换的那么神奇而又顺溜。
  “哎呀,不用花钱生就好,咱家现在举的债,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上呢。”那老婆子又说。
  苏樱桃静静听着,深深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小杰瑞,心说:所以为什么要改革开放,要搞活经济,不仅是她一个人想要钱,整个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都需要钱啊。
  “生啦!”毛纪兰的声音,温柔的就像春天的夜风一样,一惊一乍,她进来了。
  而且她的手势也特别轻,轻轻抱起了小杰瑞,虽然刚才在门诊就有医生喊过,说是个大胖小子,但还是轻轻剥开襁褓要看看那个小牛牛。
  “还真是个大孙子,看那小牛牛,都比别人的大。”毛纪兰又说。
  苏樱桃问老太太:“他怎么也不哭,也不叫,也不睁眼睛?”
  “孩子就这样,过三五天才能睁眼睛呢,我接生的孩子多了去了,我有经验。”老太太话音才落,刷的一下,襁褓里的小婴儿睁开了他的眼睛。
  “看看,他睁眼睛了,他看着我笑呢。”毛纪兰又说:“他知道我是他奶奶,这是喜欢我呢。”
  哇的一声,小家伙滋哩哇啦的开始哭了。
  毛纪兰立刻又说:“肯定是尿了,拉了,来来来,我带的孩子多了去,我来给咱们换尿布儿。”
  但事实是,孩子本身很小,而她呢,天生手硬手粗,大大咧咧,一滑手,孩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倒是人珍妮,摸了一下襁褓,立刻说:“婶婶,孩子饿了,咱们得给他喂奶啦。”
  毛纪兰还要犟嘴:“肯定是尿了,你看他在扭屁股,来,让我来抽尿布。”
  但珍妮把孩子递给苏樱桃,随着苏樱桃别扭的撩起衣服,呀的叫了一声,小家伙还真的,呱唧呱唧就开始吃奶了。
  “学吃奶可费劲儿了,他还得学好久呢。”毛纪兰又说。
  珍妮也很担心,这么小的孩子,会吃奶吗?
  但小杰瑞吃了不几口,心满意足,嘴角还沾着些奶,就又睡着了。
  “这一睡,估计得好几个小时,我带过孩子,特别有经验。”毛纪兰又说,但她话音才落,小杰瑞哇的又是一声,哭开了。
  这孩子,怎么就跟毛纪兰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算了,能吃能睡,嗓音洪亮,这就是毛纪兰心目中最棒的大孙子。
  过了一会儿,博士也来了。
  而这时,他还以为苏樱桃正在备产呢,一进门,猛乍乍的,妻子的肚子空了,她身边有个小包裹,这就生了?没吭没哼的,他都不在,孩子就出生了?
  皱巴巴的小婴儿,脸上皮肤白白的,因为洗过澡嘛,干干净净。
  邓昆仑来的时候,苏樱桃正在睡觉,他于是没敢吵醒,悄悄的揭开襁褓看了一下孩子,正好汤姆也在,俩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就说:“他的皮肤真白啊。”
  脸是皱红的,但身上的皮肤白白的,一点汗毛都没有。
  不过俩人才说完,真的就只是在一眼之间,肉眼可见的,小家伙后背上,突然长出好多黑黑的毛来,邓博士目测了一下,至少在3毫米长。
  饶是他在见多识广,也给婴儿这个神奇的物种吓到了:他怎么突然长了这么长的毛,而且还是黑毛,这不会长成一只小野猪崽子吧?
  “叔叔,我刚观察过了,咱们杰瑞不能夸,也不能说,他特别神奇,你说怎么样,他偏不怎么样。”汤姆刚才观察了半天,已经有经验了:“毛奶奶说他不会睁眼睛,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说他不会吃奶,他立马就学会吃了,说他要睡觉,他立马就哭了,咱们还是悄悄的吧。”
  人对婴儿,总会因为过度关怀,闹这样那样的笑话。
  邓昆仑本来不信,再揭开襁褓一看,孩子身上那一层黑黑的绒毛突然又特别神奇的消失了。这是新生儿褪胎毛的普遍现象,但坚信马列的博士可不知道,还给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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