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我们不走丢——至爱烟味
时间:2021-01-03 09:18:39

  我就像老爷子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就连晚上睡觉,我也守在他的外间的床上。
  16岁生日那天,老爷子让我去当年杀樊瀚宇和萧家希的套房,说是送我的成人礼。亚青社这四年在逐渐扩张,跟一些老牌的女神国组织和社团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些冲突,有时候也会损兵折将。
  老爷子总在强调自制力和自律的问题,也一直在告诫我说,男人若想成大事,必不可以耽于儿女情长。我隐约觉得,老爷子将来是想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因为还活着的7个儿徒中,其他6个被派去了遥远的其他国家,由其他堂主管理和教育。
  本质上等于剔除了那6个儿徒的身份。所以我真的不认为老爷子会真心送我什么成年礼,对我来说,他的位置才是最好的礼物,那至少证明,在一段时间里,我可以不必为了随时死亡而焦虑过度。
  我的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我自己也不知道,其他儿徒怕是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在入亚青社的那一天,就算是生日了。
  一进套房就听见了足可以魅惑人心的音乐,鼓点清楚的节奏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绵长,一声比一声婉转。
  两个穿着比基尼,外面罩了一件若有若无的轻纱的****一左一右地拉住我。金发碧眼,腰肢盈盈可握,柔软得不可思议,腿部肌肉线条匀称而有力量,全身上下无一丝赘肉。
  我见惯了杀戮,闻遍了血腥,却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当下有种不知名的冲动在身体的四肢百骸乱窜,她们两个用上半身的一对波浪来回轻触我的胳膊,引起了一阵皮肤的战栗。
  我从门口走到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的距离是未曾有过的漫长,几乎每一步都在努力抓紧最后的理智,按照我对老爷子心思的揣摩,这两个尤物我不能杀,也不能碰,不能马上走,更不能配合她们起心动念。
  所以就只有被折磨的份儿,她们两个脱掉了身上的轻纱,把轻纱放在双腿中间缠绕撕扯,我临来之前带了一卷《楞严经》,此刻觉得我就是经文里面被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淫席的阿难。
  音乐在继续,****也在极尽诱惑之事,而我在读经,我读阿难白佛言:“世尊,如是爱乐,用我心目,由目观见如来胜相,心生爱乐,故我发心,愿舍生死。”
  我读“沉思谛观,刹那刹那,念念之间,不得停住。故知我身终从变灭。”
  读经的习惯是从12岁开始的,那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若是无信仰所寄托,我的心灵将空如荒井,无从在人世间沉沦徘徊。佛法从那时候起,成为了我的依托,开始的时候只觉晦涩难懂,我也并不想去查找译文,只是反复读诵。
  时间久了,竟也会有所体悟,一天之中读经的时候算是最宁心静气的时刻,老爷子并不禁止我做这些,但是我知道,他并不信佛,他无信仰,所以我觉得老爷子比我更强大。
  在这个房间里呆了能有一个半小时,老爷子的指令终于到了,他打了我房间里的座机,声音深沉而缓慢:“暮新,我送你的成人礼,你可还算满意?”
  我屏了屏心神回答道:“我通过了您的考验。现在您可以送我真正的生日礼物了。”
  老爷子笑了一声:“如今你是白虎堂的堂主了,亚青社史上最年轻的堂主,带着你的门徒去跟博南诺的谈判吧,汉人街是我们发家的地方,但是现在有一半以上的商铺归属于博南诺的管辖范围。
  至于你能谈到多少,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去吧,我的孩子,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176章 宋暮新番外之血洗博南诺
  博南诺是女神国老牌的罪恶组织,他的创始人是个很神奇的人物,叫做约瑟夫·博南。
  上世纪60年代,约瑟夫·博南的社团事业正处于勃勃发展的关键时刻,但是他的后院最先起火了:先是牛姚省的手下胡乱地卷走了不少钱,接着他最好的朋友约瑟夫·普罗法西死于非命。
  博南诺决定复仇,详细制定了谋杀牛姚省两个社团老大和黑熊国社团“教父“的计划,交给一个名叫哥伦布的杀手实施。不过,哥伦布把情报报告给了“委员会“。“委员会“打算质问博南诺,但博南诺藏了起来,“委员会“却也奈何不得。
  在博南诺“隐居“的这段时间,他遥控家族向叛徒势力和其他一些组织展开了大规模野蛮屠杀,牛姚的夜晚,天空时而闪过火红的子弹,每条大街在那段时间内几乎都爆发过枪战或谋杀。
  警车声不管白天黑夜响彻云霄,夜晚人们不敢出门,白天路人人心惶惶。这场大战轰动了全女神国,被称作是“博南战争“。
  1964年,博南诺和他的律师被自己的手下绑架了,并且被他的侄子在牛姚省的一个地下室里被关了19个月。
  最终博南诺被迫答应拱手让出每年20亿美元的社团产业,并被放逐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但“委员会“内部仍然不肯放过他,还有人想取他的性命。
  结果,在接下来的数年间,当初跟博南诺作对的对手们一个接一个地神秘死去,“委员会“终于知道:他们赢不了博南诺。
  在博南诺大行其道的时候,亚青社的势力还非常微弱,完全抗衡不了博南诺的强势和燎原之火。所以当时的老爷子选择的是避其锋芒,暗地里扩张和发展。
  而博南诺本人活到了97岁,他死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余威都在。后来一些年里博南诺的影响力在组织内部逐年下降,内斗内耗极其强烈,直到新世纪初期,博南诺的一位神秘的掌舵者掌控了全局。
  这个组织结束了长年累月的混战和内斗,开始重新嚣张跋扈起来。20年前,我才得以见到这位神秘人物,而他的生命终结在了我的儿徒林汉川的手里,也不算是丢人了。
  在我16岁的时候,我还完全无法预判这一生的走向,我只知道我是最年轻的白虎堂堂主,我得把汉人街这个地盘从博南诺手里抢过来,而他们的内部不统一则是我最好的时机。
  这种事情没什么谈判空间,老爷子让我去带着门徒谈判,本质上也不是让我用嘴说话,事关社团利益,怎么可能会有所退让,无论是博南诺还是亚青社,都不属于吃干饭的类型。
  有时候暴力是一种当机立断的解决方式,当然,还需要佐以辅助。
  我约请了所有汉人街的商铺的所有者们,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制定了“亚青金”这个专有名词,每年缴纳亚青金的商铺们,除了会受到额外保护外,还可以共享亚青社的人脉和资源。有些产业链条的整合会变得十分容易且轻松。
  不缴纳“亚青金”的商铺,就理所应当被归结为博南诺的保护范畴内,也就是说,在与亚青社为敌,对待敌人我声明我不会心慈手软。
  商铺的所有者们当然更喜欢我的管理,因为据我所知,博南诺会从商铺们的年净利润里面额外抽成,而我不会。
  有位50岁左右的在汉人街开餐馆的日本老板对我表示了他的担忧:“可若是我们缴纳了亚青金,博南诺的人为难我们怎么办?”
  我淡淡地回复了他一句:“那是我跟博南诺之间的事情,不是您需要去考虑的范畴。并且你们很快就会看到结果。”
  我给门徒们开会的时候说我要杀掉博南诺在牛姚省负责汉人街的首领阿道夫·博南。门徒连连摇头:“那不可能的,堂主,阿道夫出门安保的级别相当于一只小型军队,他不仅有保镖,前后两辆车都是用来保护他的,从来不会一个人出门。”
  我点燃了一支雪茄,学着老爷子的样子用雪茄剪剪断了开头,然后吐了一个烟圈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负决策责任,你们执行就可以。”
  白虎堂有30个门徒,最小的25岁,最大的40岁,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小屁孩,只不过这个小屁孩是他们最敬重的老爷子派来的,我就好像狐假虎威的那只耀武扬威的狐狸。
  我不在乎他们现在怎么看我,证明自己总是需要一个过程,我不着急。
  三天之后汉人街上出了一起命案。整个女神国为之震动,博南诺的比较重要的人物,阿道夫·博南死于非命。最关键的是,他死得比较特别。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摸清楚了阿道夫每天的行动路线,提前在他要出现的那个路口的对面街道的公寓的2层架起了一支重机枪。守着重机枪的人是我——别人我还是没能做到完全放心。
  其实原本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埋两个炸弹更加简单,但是那样会伤到跟这件事无辜的人,我需要为亚青社的发展留好口碑,同时,我认为多杀人是件十分不专业的事情,我无法容忍。
  早晨8点45分,阿道夫一行三辆车如往常一样开过来,我半点没犹豫,直接用重机枪轰了他前后两辆保镖的车,阿道夫满脸震惊地走下车的瞬间,被分秒不差的出现在他正西方向的门徒一枪毙命,这位门徒也瞬间被赶过来的保镖用枪筛成了筛子。
  这是预料当中的事情,死的门徒属于门徒中的敢死队,这种人一般有亲人遗留世间,亚青社会给他活着的亲人留下一笔想象不到数字的巨款。
  大街上的人们都作鸟兽状疯狂叫喊着四处逃亡,整个汉人街一片混乱。
  重机枪的弹夹都弹跳了出来,枪口还冒着刚才没有平息的硝烟。
  其实杀阿道夫不难,但是杀了他之后,我大抵会有段时间不大好过了,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接下来被满世界追杀的将会是我。
  老爷子当晚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让你谈谈,你谈的动静太大了,年轻人还是火气旺了些。”
  我不置可否,这人必须要除掉,怎么除掉都免不了后续的麻烦,不妨敲山震虎一下,也许,如果此后我能活下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177章 宋暮新番外之孤胆英雄勇闯虎穴
  阿道夫的死亡让我这边被警察查了一个月,警察在调查期间,我反而是最安全的。每天除了处理堂口内的事情就是接受各种调查和询问。其实像亚青社和博南诺出了任何事情都不会选择报警的,因为谁的屁股都不干净,顺藤摸瓜的话不一定会查出多少问题来。
  死了的门徒身份背景十分清净,别说跟我相不相干,连亚青社的边儿都贴不上,警察明知道是我干的,但是拿我毫无办法。
  门徒们看我的眼神不再像看一个小屁孩,有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尊敬、服从、甚至会有一丝丝的恐惧……安排事情的时候不再有人质疑,我做决策,他们去执行,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一个月之后警察逐渐退去,我真正的危险来了,老爷子问我怕不怕,我说,真是因为怕,所以才要更加快地出手在前面,只要速度足够快,恐惧就追不上我,但是恐惧总要去追逐,谁跑的慢就去追谁吧。
  老子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暮新,你的性格,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另类,也许将来……亚青社会有一个崭新的未来和方向,当然,前提是你得活着。”
  我抬头望着老爷子,他有的时候真像我的父亲,如果我有父亲的话,应该就是老爷子这样子的吧:“能不能活下去是我的本事,能不能让我活下去是博南诺的本事,如果我技不如人,那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做人总是要被打那么一两次脸的,我跟老爷子的对话刚过去三天,我死了一个门徒,这些天我的车一直都是他来坐,同属敢死队的。在我每天的必经之路上引爆了一个炸弹,同死的还有三个女神国本国人,受伤者众。
  事件出了之后,马上有人认领此事,(社会中的认领,跟警察局是不会认领的。)到了晚上他们知道死的不是我,懊恼之余开始销声匿迹了。
  博南诺这群组织在博南诺本人死了之后真的越来越下作,为了杀我不惜伤及无辜,这样做只会让他们的口碑越来越差。
  门徒是坐在我的车里被当做是我替我死的,这虽然不出预料,但是等于我死过一次,那是我门徒的一条命,是心甘情愿为了我,为了亚青跟博南诺的争斗,献出的一条命。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视若无睹,博南诺只会一次又一次找机会杀了我,白虎堂下众门徒会心如死灰,在女神国的江湖行走,没有一个义字傍身,只能称之为苟且,不能称之为活着。
  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快,快到他们来不及反应,快到还来不及第二次设计我的生命。并且这件事一定要由我亲手做,不需要任何帮手和辅助。
  我觉得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就是一种艺术,在杀人这方面,我渴望成为一个艺术家,不是杀人犯,不是暴徒,而是一个艺术家。
  策划爆炸案杀我的是一个三十岁的博南诺小头目,原来是阿道夫手下的一员猛将,我的门徒查到这家伙开了个酒吧,每晚都会去酒吧进行管理。
  夜晚的牛姚,世界纸醉金迷之最,博南诺这个叫保罗的开的酒吧里鼓点震天响,走进去连地面都在咣咣震动。
  我一个人背了一个背包揣着消声冲锋枪(那个年代没有非常完善的安检,国内国外都没有。)进了那家酒吧,走到洗手间的转弯处看到收银台那女的正在门口吸烟,我把枪放在兜里顶住了她的肋骨,把她收到怀里在耳边喊道:“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带我去见保罗!30!29!”
  这女的惊慌失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哦!我的上帝!我马上带您去,上帝会赦免您的罪!”
  “那是上帝的事!我可以让你跟上帝见面去聊聊!”
  女的不再说话,带着我小小地转了个弯,来到一个铁门外,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下,铁门外还是能听到做不可描述运动时候超级大声的双人……嗯?三人喊叫。
  被我拿枪顶着的女的十分乖巧自觉,小心翼翼用钥匙打开了铁门就跑到蹑手蹑脚退回去了,我一把打开铁门冲进屋,三坨赤裸的东西在滚来滚去。
  忽然保罗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道:“你他妈的是谁?”
  我二话没说朝着他的腿部开了一枪,瞬间响起了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个女的披着被子尖叫着跑出去了。我把枪放下,拿了块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拿床单死死地捆住了他,由于剧烈的疼痛,他没能做出有效的反抗。
  打开背包,我向他展示我背包里的东西。
  “认识这个吗?这个是装料器,你们经常用它装钱和毒品。你们把它放入身体,塞入直肠。”我拿出一个塑料的小凸起的东西。
  “而这个,笔试雷管,还有这个你肯定熟悉,定时器,用来接收和发送。”
  “C4,高爆破力,这几个东西组合起来是什么玩意博南诺比我玩得熟练多了,科技含量不高,但是非常有用。这是我从你们身上学习到的。我的门徒,就是这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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