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花又仙又诡[穿书]——木木木子头
时间:2021-01-09 09:43:53

  冼大哥:大案子,擦亮眼睛,我们拭目以待,童大律威武!!!
  冼三姐:ok,等你们回来,我再给做。
  冼二:谢谢。
  去海市,两人没再浪费资源坐专机,走特殊通道进了候机室。他们开的那辆大g昨晚已经被专机上的工作人员开到了海市,今天下午在机场交接。
  候机室,童桐坐在椅子上靠着冼默彦,嘴里嘀咕着:“昨晚要不是你拉着我离开裳河坊,我们肯定能见到谭上醉酒。”
  “明小姐不是给你发信息说了昨夜的情况吗?”冼默彦揽着人,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垂,看其遗憾地嘟着嘴,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2014年底,谭上在谭笑启回到镇上后去海市,也许是为了打听你和颖姐的消息。”
  童桐吹了一口气:“应该是。”
  结合她收集到的信息,在2014年前,谭上并不知道谭娟主谋杀害国家税务人员的事。昨儿傍晚,谭笑启问到她父母,她有意演那出,也是想试探谭上,结果算是喜人。
  “拍张结婚证照片给我,”躲得了初一避不过十五,童桐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把领证的事告诉她姐。
  “好,”冼默彦就在等着她这话。
  在片场等戏的童颖,躺在大太阳伞下的摇椅上,刷着微博,神色阴沉。唐鸡屎又上热搜了,这回是得了个什么野.鸡视后。看那些脑残粉把她给捧得,成功地将弄不太明白娱乐圈套路的观众带偏了,都以为那野.鸡奖是什么奥斯卡级别的大奖。
  笑话!
  更令人气愤的是,唐鸡屎一有风吹草动,那些鸡粪一样臭的粉丝总喜欢带上她这个无辜者,就好像无底线地踩她能发财。
  童颖心疼辛苦赚来的每一分钱,能让她花钱的只有小桐仔和她自己。至于唐鸡屎,那就是坨臭烘烘的鸡屎。
  叮……
  “小桐仔,”童颖脸上的神情立马阴转晴,下拉屏幕,点进微信,笑容僵住。照片中两本小红本本很醒目,也很刺目。
  “艹”
  一拗起身,带得摇椅大晃,双手撑着椅把。下了摇椅,大跨步上了自己的房车,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如童桐所料,照片发出去不到30秒电话就来了。她倒是坦然,接通后也不出声,听着电话那头的大声质问。
  “你结婚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是你姐。你扯证,我必须是见证人。冼默彦呢,”童颖舍不得骂妹妹,但冼默彦是什么东西?
  “混蛋!”
  等她一阵骂完,童桐才出声:“姐,我接了个案子,孟婷是被牵涉在其中的一个当事人。”跟eric结婚,她也有一点点私心,就是万一哪天自己出什么意外,有冼家护着童颖会安然度过余生。
  孟婷?童颖愣住了,这个名字是她做梦都想撕碎的。
  “这个案子很复杂,如果定罪了,孟婷这辈子都别想活着从监狱里出来,”童桐清楚这也是童颖的一块心病。
  水眸大睁,桐仔她……童颖想到冼默彦的背景,动容了但还是很不甘心:“你你没穿婚纱,”眼泪珠子滚落。
  “等把2004年的事情都结了,我会披上婚纱,到时你送我出嫁,”童桐眼眶也湿了:“我现在去海市,下午见我的当事人。”
  童颖眨着眼睛,抽噎了一声:“冼默彦说给你安排保镖,人到位了吗?”能让孟婷牢底坐穿,肯定是大罪。狗急了跳墙,谁知道那贱人会干出什么事?她的小桐仔是细瓷,可不能被那颗茅坑里的烂石头给砸了。
  “人已经联系好了,过两天会直接去海市找我们。”
  “好,你自己一定要当心。保镖没到位前,让冼默彦陪着你。他人高马大的,挺能唬人。”
  人高马大?童桐转眼看向清瘦的冼先生,忍不住笑了。冼默彦拿走她贴在耳上的手机:“喂,姐,你放心,桐仔在海市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
  听到声,童颖才消的火立时大盛:“今天的账还没完,等我拍完这部戏一笔一笔跟你算。”
  “好,”冼默彦很理解童颖的心情,他的女孩是童颖护在掌心里养大的,而他是偷人家妹妹的贼。
  童桐还有事要问她大姐,拿回手机:“04年,给你出主意的那个律师叫什么名字,你那还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有,”童颖知道这是正事,不敢马虎:“他叫石乐荣,现在盛科法务工作。桐仔,2004年,石乐荣有给海市民音晚报发过律师函,要求报社针对那篇新闻登报道歉,但没有回应。我想过等哪天赚够钱了,就退出娱乐圈,告海市民音晚报和孟婷,所以请了石乐荣留证据。”
  她姐还挺敏锐的,童桐弯唇:“我知道了,如果有必要,我可能会请石乐荣出庭作证。”
  “我让颜泽跟他说,他对当年的事也一直耿耿于怀。早前还跟我讲要不是那时顾及你年纪小,他会支持我和民音晚报打官司。”
  童桐口述名言:“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12:45,飞机安全降落在海市东埔机场。他们跟汪晴约的时间是下午2点,拿到车,去了开在汪晴娘家附近的香格酒店。吃好饭,两人一点五十进了宝庆花苑。
  交了20块停车费,童桐顺便问了门卫大叔:“您知道49号楼在哪个方向吗?”
  “49号啊,”穿着保安服的门卫大叔抹了把嘴开始指路:“一直走到底右拐,看到一个小门穿过去,在第二道口子左拐。不用找,今天那帮子盲流子又过来闹老汪家了,老汪家就住在49号楼。”
  “韩家那几个又来闹了?”拎着菜的阿姨冲门卫大叔叫:“那你们怎么不去看看,就让他们这么闹下去?”
  门卫大叔很委屈:“我去过好伐,那帮盲流子人家底子厚,进去派出所不到两小时人又出来晃了。我也有一家子老小呀,物业老板都不吭声,”两手一摆,“我有什么法子?”
  童桐和冼默彦对视一眼,锁了车立马顺着路跑。没想到韩家竟这么胆大,光天化日的就敢带人上门闹。
  49号楼下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有居民也有两个送货的骑手,指指点点的就没一个敢上前拉的。
  “啊啊……”
  尖锐的嘶叫声中充满了恐惧,披头散发的女人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扭打着。几个壮硕的中年男子把两个头发苍白的老人摁在地上。一个右脸高肿架不住眼镜的男人拿着把菜刀从楼上冲下来,两眼通红:“我跟你们拼了……”
  穿着宽大t恤的女人紧追在男人身后哭喊:“不要啊,”脚下一个错步从楼梯上栽了下来。
  老远就听到了哭喊声,冼默彦和童桐狂奔冲进人群。见到菜刀,一个跨步出去,冼默彦从后一把抓住男人抡起的手腕,夺了刀。
  童桐推开两个白大褂,一个锁喉,将拖拽汪晴的那白大褂带离。汪晴还在地上滚。这时楼道口又冲出三个壮汉,上前就要去逮汪晴。
  “住手,”童桐大喝一声,甩开那白大褂,冲上去一把将汪晴拉起护到身后,右手抵在最前的那个壮汉胸口:“我是汪晴的代理律师,童桐。”
  “你他娘哪跑出来的,”大汉口气很横:“她是精神病,我们在帮精神病医院抓她回去治疗。”
  童桐不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患有精神病?”
  “她男人说的。”
  “据我所知韩志并非是精神科医生,我要的是精神科权威出具的具有可信性的精神疾病诊断书,”童桐直视大汉,声音铿锵有力:“如果拿不出来,你们今天的行为就是入室抢人,并对我当事人及其家属实施暴力侵害,已构成刑事犯罪。”
  “你他妈在这胡嚷嚷什么呢,”大汉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就要去推童桐。冼默彦右手一转,将菜刀飞掷出,钪的一声正好插在大汉的左脚边。场面顿时寂静无声,大汉两眼珠子慢慢地往边上挪,左脚被震得发麻。
  童桐眼神扫过多少都受了点伤的白大褂:“请你们出示汪晴的精神疾病诊断书。”
  还被摁在地上的老年阿伯大吼:“童律师,他们没有,韩志那狗东西根本就没想过给阿晴看病。他们没有诊断书……”
  前世今生,她经手过很多案子,极少动怒,但今天她真的压不住火了:“报警。”
  大汉听说报警,还以为这两人有什么能耐,撇嘴嗤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随便报,老子今晚还来。”
  冼默彦勾唇冷眼看着嘚瑟的六个大汉,掏出手机:“我们打个赌,看这次你们还能不能轻易地从派出所出来?”拨通110,“喂,这里是元曹路117弄宝庆花苑49号,有团伙入室抢人,还请你们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32章 
  什么意思?几个大汉面面相觑, 这两人什么来头?
  挂了电话,冼默彦瞥了一眼还摁着两个老人的三个健硕男子,直接开了录像, 后退一步开始录。
  原还杵在童桐面前不动的大汉立时变了脸色,虎目大瞪眼珠子暴凸,手指戴着黑框眼镜下巴兜着医用口罩的冼默彦, 咬牙大喝:“你他妈干什么?”说着就带着兄弟大步过去了。
  凶相毕露。
  脸肿得看不出样儿的眼镜男子发狠撞向他们, 可惜势单力薄, 才扭斗到一块,就被其中的一个大汉抡起一巴掌打在耳廓上。眼镜飞了出去, 人也撑不住倒向了一旁。
  “你他妈还敢硬, 老子今天就教你知道什么是怕?”动手的大汉不准备放过趴在地上疼得缩成一团的男子,过去就是狠踢。
  穿着宽大t恤从楼梯上栽下来的女人,终于缓过劲爬了起来,见自己男人被打冲过去抱住大汉踢人的腿, 嘶声哭骂:“你们这群喝人.血的流.氓,为了钱帮韩志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想过你们的子孙后代吗……”
  被童桐护在身后的汪晴, 红肿的两眼瞪得滚圆, 全身战栗着上下牙紧咬发出吱吱响声, 目睹着家人被打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还是断了,突然抱头嘶叫:“啊啊……”
  眼眶见红的童桐顿时回身,来到汪晴背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抱住紧箍她的双手,阻止其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灵巧地躲过壮汉的擒拿, 冼默彦将整个现场录了下来,保存了视频后转眼看向再次袭来的两个壮汉,收起手机。在人走近时, 他冷不丁地抬腿踹……
  围观的人群看着那瘦高的年轻人三两下就撂倒了壮汉,窃窃私语起,但估计是往日里被吓怕了,没人敢拿手机出来。
  见兄弟吃亏了,摁着两老人的大汉终于松手了,眼瞪着冼默彦一边疾走一边朝着掌心啐唾沫。冼默彦前跨一步,脚踩在一只手背上,看着一只紧握的铁拳冲着他的脸捣来,不躲不闪在拳进到眼前时,双目一凛,右手成爪扣住拳用力一转。
  咔嚓一声,壮汉手腕处的皮有了褶子。
  “啊……”
  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惊得另外两个生了怯意,警惕地注视着口罩男,见他还扣着那只拳头迟迟不放手,忍不住吞咽喉结上下滚动,握着的拳没那么紧了。
  得了自由的老夫妻气都来不及缓,爬起来就踉跄着跑到童桐身边接手发病的女儿,小声安抚她:“不怕不怕,童律师来了,我们不怕,”说着哽咽了起来。
  呜嗷……呜嗷……
  走着熟悉的路,三辆警车开进了宝庆花苑,停在49号楼前的砖头路上。一个便衣首先下了车,后头跟着几个身穿警服的公安。
  警察来了,围着的人群散开。一位嘴上绒毛还没褪尽的年轻警员拿着相机开始拍照,便衣警察看过现场,也不去理赖在地上“哀嚎”的四个大汉,深沉的眼神投向冼默彦:“谁报的警?”
  “我,”冼默彦把脚从手背上挪开。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刺头,便衣警察手摸着下巴的硬茬,打量起年轻男子。这三个月,宝庆花苑他和同事已经跑了不下二十趟,可有什么用?人抓回去还没来得及审,什么狗屁律师就来了。律师一来,这些东西跟没长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很快上头就来电话要他们收保释金放人。
  都他娘憋了一肚子火,刚要问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冷清的女声,“我是汪晴的代理律师,童桐。”
  律师?便衣一愣,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转头后望。
  记事员小邱正拿着笔记本在问话,听说这女的是汪晴的代理律师,他也愣住了,一时竟忘了动笔,盯着人看,最近他们局里跟律师犯冲。
  童桐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翻开,手一调让警员查看:“六个穿着统一服饰的男子,今日带着三位陆莱特殊疾病医院的医生闯进我当事人汪晴的哥嫂家中。在没有出具任何具有可信性精神疾病诊断书的情况下,强行抓捕我的当事人汪晴,并对她及其家属实施暴力侵害。”
  小邱扭脸望向他师父,意思很明确,还是老油子来吧。
  便衣警察回头看了一眼冼默彦,调头走向童桐:“你是汪晴的代理律师,”有意思了,终于冒出根硬骨头来。
  童桐转眼打量起便衣警察。年龄在40岁上下,头发留得很短几乎贴着头皮,额上的抬头纹有点深,双眼干涩昨夜应该是没怎么睡,衣着朴素脚上的鞋上沾了泥。
  望进他的眼睛,童桐从中读到了压抑和无力:“你好,我是汪晴的代理律师。”
  便衣男子垂目盯着证件:“今天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而是该去问韩志,他想要干什么?”童桐收回自己的证件:“等你们这边勘察完现场,录完口供,我会带着我的当事人和她的家属去医院验伤,”余光瞥见她先生拿着手机在玩,嘴角不禁上扬。
  京都人,便衣男子微眯起眼睛,舔了舔干裂的唇,不再问童桐话了,转身抬手一招:“伙计们,干活儿。”精气神跟来时不一样了,走路的步调都快了几分,不用谁指路自己冲上了楼。
  入室抢人,总要勘察“室”。
  童桐回头望向已经抱在一起的一家子。汪晴脸小小的,杏眼琼鼻樱桃嘴,皮肤很白,白得有些病态,左脸擦破了皮,嘴角的血渍还没干。也许是因为抑郁症,她的头发偏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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