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内容。
漂流瓶?
花泽透想起了当时迹部将入江奏多所有的连续方式都拉黑了,现在想想,凭什么让迹部把她的好友给拉黑了?
她彻底叛逆上头,将入江奏多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
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她,包括迹部大爷!
比赛结束后,迹部甚至没有看到花泽透的影子。
想到入江奏多刚刚挑衅的笑容,迹部就火气直冒,两个人的梁子又结大了几分。
距离迹部一米远的忍足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给迹部送几本他珍藏的纯爱,让他学习一下里面男主角追求女主角的一些小技巧。
否则按照迹部现在这进度,说不定十年之后他真能成花泽透的大爷。
想想就够刺激的。
花泽透并不如迹部所想的被入江奏多给拐走了,她一点也不顾情面的拒绝了入江奏多的午饭邀约,打车前往商场。
园子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今天难得她没有和小兰在一起。
一见到花泽透,园子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商场里面走,她走的很急差点撞上玻璃门。
“快点,宫水桑发消息来说只有一条,而且前些天山崎富荣也盯上了。”
园子语焉不详,光听她的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听到山崎富荣也盯上了这条项链,花泽透立马斗志昂扬,像伸长了脖子即将和情敌争夺老母鸡归属权的大公鸡。
两个人到达柜台后喘气喘的话都说不利索,“宫、宫水桑,项链还在吗?”
这条项链,是近期A家和名师合作的限量款项链。正巧园子的母亲铃木朋子即将生日,而她又是那位名师的粉丝,所以园子就打算购买这条项链当生日礼物送给母亲,可苦于没货只能拜托相熟的销售小姐留意一下。
今天到货之后,园子得到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顺便把花泽透叫来参考意见。
与项链一同送上来的还有两杯茶,水温正好,不烫也不凉适宜入口。
送茶的导购灰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的发带绑在脑后,她长相温柔,胸前的名牌上印着她的名字——宫水三叶。
看到项链还在园子松了口气,看到实物之后园子发现这条项链长的也就那样,无非是和名师挂钩增长了它的价值。
但她不喜欢,她的母亲未必不喜欢。礼物是送给她的母亲的,她需要考虑的只有收礼物的那个人喜不喜欢。
宫水三叶接了个电话,不停地弯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抱歉,“不好意思山崎小姐,那条项链已经被买走了。”
面对电话那头山崎富荣询问是谁购买的项链时宫水三叶犯难道:“抱歉,这属于客户的**我没有权限告知您。”
花泽透咳嗽一声确保自己的声音能穿过电话被山崎富荣听见,“不用问了,是我买的。”
“老仇人”的声音山崎富荣立马认出来,“花泽透!”
“山崎你也想要项链啊,不好意思我先买了。”
花泽透戏谑的声音传到山崎富荣的耳朵里气的她直抓狂,她气道:“花泽透下次来美容院收费加倍!”
花泽透不在意道:“无所谓,我有钱不在乎。”
电话嘟的一声被挂断,园子忍不住笑道:“山崎要被你气死了。”
花泽透耸肩无奈道:“年轻人承受能力不行。不过有一说一逗山崎富荣挺好玩的,她生气时就像河豚一样,整个人都鼓起来了,挺可爱的。”
园子看她的眼神匪夷所思,“你不对劲。”
两个人关系不好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听到花泽透竟然夸山崎富荣可爱让园子震惊的怀疑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外面雨还在下,太阳没从西边升起而是直接失踪了。
阴沉沉一片,明明是白天可属于夜晚的霓虹灯都悉数亮了起来。
买完项链的园子和宫水三叶告别,“谢谢你了宫水桑,我下次再来。”
宫水三叶温柔道:“不用谢。”
宫水三叶低头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马上就要下班了,负责交接的同事已经达到了岗位。
她手心起了一层薄汗,对于接下来的约会有些担心。
那个男生她见他第一眼就感觉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他们陆陆续续聊了有一两个月。
而今天是正式见面的第一天。
她站在商场门口隔着老天就看到男生的身影,撑伞遮住脑袋的有很多,但宫水三叶依旧通过身影找出了他。
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相见而兴奋着。
“立花君!”
没等人过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奔入雨幕中钻到了他的伞下。
立花泷手足无措的把伞往她那边倾斜,防止雨水溅在他们身上。
明明才第二次见面,可立花泷却觉得两个人相识了多年。
就好像他们的相遇不是初见,而是重逢。
雨下的很大,对于有情人来说是种浪漫,对于花泽透来说却是种灾难。
突然停下在身边的轿车轮胎带起的水全部浇到了走在路边的两个人身上。
花泽透冷着一张脸敲了敲玻璃车窗。
开车的是个方字脸的男人,长的有些凶,眼镜上还带着一幅黑墨镜。
身穿黑色西装,紧紧绷在手臂上,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见。
园子心直口快道:“怎么回事?溅了我们一身水!”
而且这里并不是可以停车的路段,这辆车故意停在他们面前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后座上的车窗被摇下来,引起注意的首先是那头金色的长发,然后是男人如刀刻一般的侧脸。
他嘴里叼着根烟,吐出的烟雾萦绕在面前。隔着烟雾花泽透对上了那双没有感情不带波澜的凌厉双眼。
黑泽阵,几乎是瞬间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花泽透的脑海里。
她往左一步挡住了还在擦拭身上水渍的园子。
“现在的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她还在谴责让她沾了一身水的人,并且谴责的话没一句重复的。
枪口对准了花泽透微微上调,车门被打开了,意思很明显威胁她上车。
花泽透吸了口气,把拎着的首饰袋从车窗里丢进去,正中琴酒的脑门。
“园子,你先回去吧,这么没有公、德、心、的人是来找我的。”
她拉开门直接坐了进去,随后摇上车窗在园子诧异的目光中车辆启动,再次浇了她一身水。
她打车来到波洛,一到就拉开椅子猛地灌了口小兰提前点好的咖啡。
“发生什么了?”小兰向外张望了一眼只看到园子一个人,“你不是和小透一起去商场取项链吗?怎么小透没一起过来?”
她逼近园子,偷偷看了眼正在忙的安室透悄声道:“难道是小透为了不撞上安室先生所以才不来吗?”
听到小兰话的柯南抽了抽嘴角,那个厚脸皮的女人怎么会怕撞上区区一个前男友而已。
他们也太小看了花泽透的心大程度了。
园子抱怨道:“说好一起过来的,可半路上她跟别人离开了,而且那个接她走的车还溅了我一身水!”
她连抽了好几张纸擦拭身上的水,“也不知道来接她的人是谁,开的车简直是辆老古董,停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还以为坏了呢。”
柯南推了下眼镜,喃喃道:“老古董?”
园子网络上找了一圈找到了那辆车,“就是这辆,保时捷356A,现在还有人开真是稀奇,这么老的车零配件……”
柯南和安室透的声音同时响起,“什么车?”
园子话都没说完被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不自觉回道:“保时捷356A啊。”
开这辆老古董车的男人不常见,但柯南和安室透却认识一个。
巧的是,他们认识的还是同一个。
柯南表情严肃,“园子姐姐,花泽姐姐恐怕并不是被接走的,而是被威胁上了车。”
***
花泽透抢过她丢进来的首饰袋,这个男人先是暗杀自己两次,现在又是威胁她上车,跟她多大仇?
她忍不住嘲道:“怎么,黑泽阵你是想跟我复合吗?”
正在开车的伏加特听到花泽透的话握方向盘的手都抖了抖。
原来这个任务对象和琴酒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听到琴酒接了这个任务的贝尔摩德笑的一脸暧昧。
琴酒收回了举着的枪,冷静道:“花泽,不要开玩笑了。”
“选这个时间来找我,是因为原本保护我的国木田由于侦探社的突发情况而离开了我身边吧。我很好奇,我身上有什么你们想得到的东西吗?”
前两次,对她下的都是杀手,而这一次不同,是直接将她抓起来了。
她看了眼窗外,车辆已经使出的市区正在往郊区开。
琴酒正在擦拭他的枪,他说话声音就像他手中的枪一样冰冷。
“那个保镖的确难缠了些,但也仅限于难缠而已。”
花泽透笑道:“我到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说大话。”
“不,这是实话。”
前排的伏加特插嘴道:“快到了。”
琴酒拿出一条黑布条丢给她,“绑上。”
花泽透惯性的想逼几句,但看到琴酒如同隐匿在暗处如同毒蛇般的眼神时,她怂了。
将眼睛绑住后,听觉就变得敏锐了。
车辆行驶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中,漫长的时间后,车停了下来。
先是车门被打开,然后是她被拉下来。
她伸手想去扯掉黑布但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钳制住了。
奇怪的声音过后,花泽透可以辨认出现在的因为应该机关开启的声音。
眼前一片黑,有黑泽阵控制她的前进她并没有撞上什么人。
给她带来黑暗的黑布突然被一只手给挑起。
女人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花泽透看到了一张没有毛孔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她再度靠近,细微的呼吸打在花泽透的鼻尖,她面上涌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女人的轻笑声从花泽透心脏上略过,感觉心脏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热意涌上了脸,她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花泽透的脸更红了,她洁白的脸上多了个鲜红的唇印,印在她脸上多了分暧昧。
贝尔摩德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她轻佻道:“琴酒你的小女友还挺有意思的。”
花泽透脸上的羞涩瞬间全无,她纠正道:“是前。”
这个前字很重要,代表了过去式,而不是现在时。
贝尔摩德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嘲讽的笑,能让琴酒吃瘪的人可不多见,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女有意思了。
黑布已经被取掉了,就没有重新绑上的必要了。
花泽透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下她目前所处的地方。
一条漆黑的走廊,看不到尽头。
走廊两边是上锁的铁门。
走廊里有一个前男友,一个刚刚撩她的女人,还有一个木着脸的工具人,以及她自己。
伏加特手握枪顶在了她的腰上,他厉声道:“快走。”
琴酒并没有阻止伏加特的行为,他并没有继续跟上,任由伏加特挟持着花泽透往前走。
“人已经带来了,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现身?”
贝尔摩德取出香烟,借着琴酒香烟上的火点燃了烟。
“被咒术师盯上了,哪有那么容易脱身。放心,他想要的人在我们手上,不用担心他会跑。”
贝尔摩德吐出烟,迷蒙的烟雾扩散在空气中。
安室透开车的速度加快,雨刷器不停地将滴落在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刷开。
他将消息通知给了太宰治,远在侦探社的太宰治收到安室透的消息后明白了近日侦探社突然遭到的袭击是为何。
原来是为了调走一直在花泽透身边保护她的国木田。
一个完美的摆尾,轮胎带起的污泥飞溅起来正中墙壁。
安室透来不及停车,就进了基地。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混合着大力敲打铁门的声音。
琴酒打开门,阴影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用的很微妙。
短短一个小时,这样的敲门声响了十次。
简短的十次试探,花泽透探清楚了他们的底线在哪,也察觉到目前他们对她并没有杀意。
“我饿了,我要吃怀石料理。”
琴酒冷漠道:“没有。”
花泽透呛道:“那要你有什么用?”
琴酒离开了一会后回来,手里拿着一桶拉面丢给她,“只有这个。”
“我、要、吃、怀、石、料、理。”花泽透一字一句道。
刚刚赶到的安室透没忍住笑,不愧是她,这个时候了还能这么心大。
琴酒揉了下鼻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是这么事精的人。
“波本?” 琴酒注意到了出现的安室透疑惑道。
站在暗处的男人,花泽透认识,用假身份跟她谈恋爱的前男友。
她表情复杂,敢情这个狗东西套的马甲不只一个啊。
她僵硬地扯出一个笑,“你们认识啊。”
琴酒内心疑惑,可面上却没显。
花泽透指着安室透道:“介绍一下,这位跟你一样,是我的前男友。”
一样?哪里一样?
他们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
什么一样?
花泽透前男友的身份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琴酒:我是她前男友
安室透: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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