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我们结婚了——水果茶
时间:2021-01-12 09:40:42

 
    手指从她的头顶划到她的眉眼,田征国轻柔地抚平她眉宇间的褶皱, “觉得头疼的话,就不要想了。”
 
    “可...”疼痛确实有点麻痹了阮舒的思维, 让她不太能够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没有可是。”田征国盯着她,唇角弯起,“其他的问题, 我会解决的。”
 
    既然我选择和你一起,那么我会解决所有的问题, 光明正大地站到你的身边。
 
    阮舒还想说些什么, 田征国遮住她的眼,语调舒缓,“不要想了, 好好睡一觉, 好好休息...”
 
    硬挺着这么久,阮舒也着实有些疲惫。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一片混沌, 呼吸变得平缓。
 
    田征国看了一会儿阮舒的睡颜,在她额头的绷带上落下一吻。向刚来的助理交代完注意事项后,他又深深看了阮舒一眼。
 
    公主睡着后,王子就要带上利剑去迎接挑战了...
 
    阮舒再一次醒来时, 窗外夕阳的余晖照进房内,室内光线昏黄,依稀看见床边有人坐着。
 
    “征国?”阮舒喉咙干涩,嗓音沙哑得厉害。
 
    不知是谁,打开了灯,突然其来的光亮,阮舒不适应地垂下眼睫。
 
    “舒儿?”字正腔圆的中文,熟悉的音线,“你醒了吗?还痛不痛?”
 
    阮妈妈声音还有几分哭腔,眼角泛红。记忆中,妈妈一直是个坚强的形象,阮舒从来没看见她哭过。
 
    “爸,妈,你们来了啊。”阮舒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歉疚。
 
    阮爸爸站在阮妈妈的后面,扶着她。阮爸爸的肩背向来挺着笔直,今天看上去竟有几分佝偻。
 
    “我们来了。”阮爸爸看着女儿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心如刀割。
 
    注意到阮舒往四周看的眼神,阮妈妈出言解释:“征国他去工作了,说工作完就过来。”
 
    “噢。”阮舒呆呆地应了声。
 
    阮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问:“你饿不饿?”
 
    红贝贝的成员来的时候带了煲好的鸡汤,见阮舒没醒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阮舒摇头:“不饿。”
 
    “那好,等你饿了再说。”阮妈妈没强迫她吃东西,医生交代过了,强硬进食的话可能会引起呕吐。
 
    阮舒眨眨眼,再一次问起孙承欢的情况:“妈,你们看过承欢姐吗?她现在怎么样?”
 
    田征国当时的语气不太好,阮舒便也就没往下问。但心里一直牵挂着孙承欢的伤势怎么样。
 
    阮妈妈握了握她因为输液而越发冰凉的手指,挑着好话说:“承欢也醒过来了,她还说等她好一点了要过来看你。”
 
    “那就好。”说实话,救孙承欢和自己伤势更重这件事,阮舒并不后悔。
 
    她们是两个人抱在一起从高台上滚下来的,或多或少减轻了些冲击力。如果是孙承欢一个人从两米高台,毫无防备,毫无缓冲地掉下去,后果绝对比现在严重得多。
 
    但这话,阮舒现在不敢在家人和田征国面前说,多说多错。虽然知道她做的是好事,可心里那个坎难免不好过,只有时间能让他们慢慢跨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阮舒病房里的人络绎不绝,司机的金希徹、李栋海,搞基的王嘉尓和段谊恩,妈妈木的华沙和淞乐,林允娥等能来的都抽空来了,红贝贝的成员更是每天都来报到。
 
    阮舒也终于弄清楚了孙承欢的情况,轻微脑震荡,右手和右脚骨折,还有一些擦伤。比她好一些,但也是需要好好疗养的情况。
 
    可醒来的时间里,她再也没看见过田征国。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总能感觉有只手紧紧握着她。
 
    孙承欢的情况好一些了,立马就让红贝贝的成员推她过来看阮舒。
 
    她脸上的伤口结痂了,手和脚打着石膏,整个人看上去瘦削娇小。
 
    一见到阮舒,孙承欢眼圈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话也不连贯。
 
    “呜呜,忙内,呜呜,我对不起你...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呜呜...”
 
    换个人说这一句话,可能会产生歧义。但孙承欢说,阮舒不会有任何的遐想。因为孙承欢是个善良的人,每次她们受伤她都会感同身受的痛苦,尽可能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们,阮舒可以感觉到她话语里的真心。
 
    用眼神示意朴秀容给孙承欢拿纸巾擦擦眼泪,阮舒笑着说:“欧尼,再哭就不好看了。”
 
    孙承欢盯着她,眼睛、鼻头都发红,没有说话,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阮舒开导她:“我们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这不就好了。”
 
    阮舒无奈,她越说孙承欢的眼泪反而越多。
 
    阮舒:“如果换成是我要掉下去的话,欧尼会见死不救吗?”
 
    孙承欢抽泣着说:“怎么可能。”
 
    阮舒笑:“对啊,所以我做的是我该做的事。欧尼不用觉得抱歉,也不要再哭了,我们都没事,应该开心才对。”
 
    阮舒尽可能让自己唇角弯起的弧度变大,让孙承欢哭累了能跟着她一起笑。
 
    良久后,朴秀容打量着室内的气氛,忍不住好奇地开口了,“忙内,你知道田征国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最近大家提起田征国要么是敬佩,要么是夸赞,可谁也不说他做了什么,仿佛默认阮舒知道一切的发生。
 
    姜涩其疑惑道:“忙内你真的不知道?”
 
    “??”阮舒真的不知道。
 
    朴秀容默默调出一段视频,放在阮舒面前。
 
    视频的开始,是一段嘈杂且混乱的影像,人头攒动,画面模糊。
 
    渐渐的,声音变得安静,摄像头不再晃动,对准主角。
 
    田征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高腿长,表情严肃地从旁边走上台,正襟危坐。
 
    熟悉的着装,让阮舒想起那天发生的事。
 
    那是阮舒住院后的第三天。她迷蒙中感觉田征国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了句什么才离开,可她太累了,眼睛始终睁不开。
 
    大约是下午两点的时候,田征国给她发了视频邀请。
 
    阮妈妈帮着阮舒把病床摇起来,考虑到他们可能有什么年轻人的话要说,架好平板,打完招呼,阮妈妈就借故出去了。
 
    田征国穿着这套西装,面容干净,耳朵上繁杂的耳饰也去掉了,看着像是要去什么严肃的场合。
 
    田征国先是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而后缓缓开口,“舒啊,欧巴我今天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地望进阮舒的眼底,“你能给我加一下油吗?”
 
    我结下车以后,两人回到同龄人的相处模式,除了开玩笑和撒娇,田征国很少自称或让阮舒叫他欧巴。
 
    阮舒意外地挑挑眉,但也不觉得是什么难事,只当田征国是要去某个颁奖典礼,有点紧张。
 
    “欧巴,fighting!”她举着没有打石膏的手给田征国加油。
 
    倏地,田征国笑了,向阮舒确认:“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站在欧巴这边的,对?”
 
    阮舒隐隐间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只能点头,“内,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替你加油的。”
 
    田征国表情轻松了些许,多了几分安心。之后有工作人员叫他上场,没有多聊,就挂断了视频。
 
    回过神来,朴秀容放的视频已经过了小半,现在正好是田征国开始说话的时间点。
 
    “大家好,我是防弹少年团的田征国。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能抽空前来这场发布会,在此,我想对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给出我的回复。
 
    首先,是所谓的济州岛亲密照。照片里并非我本人,在休假期间,我与家人、朋友一起去往济州岛度假,同行过程中,从未有过类似举动和合照。针对网上的不实言论,我将依法提起诉讼,维护公民正当权益。
 
    其次,关于车祸事故。在发生事故后,我和另一车主第一时间通知了警察,前往医院检查,并在警察局做好笔录。双方在十分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下达成和解协议,不存在任何争端或者欺压。
 
    对于发生事故,我很抱歉,作为公众人物,我应该在驾驶途中更为小心谨慎,注意安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以此为戒,时刻提醒自己。
 
    最后,是我和red velvet的Royce的感情报道。是的,我和Royce在相处过程中,逐渐从朋友发展成恋人,我们是在认真考虑过后,以结婚为前提进行的交往。
 
    谢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对我们的感情以及Royce身体状况的关心。
 
    Royce现在正在逐步恢复当中,希望大家能给她一个安静平和的修养环境。如果各位记者朋友们有什么问题,我会尽量给出答案的。
 
    谢谢大家!”
 
    话毕,田征国从座位上站起,对着台下和镜头深深鞠躬。
 
    发布会没有就这样结束,后续记者的提问声和照相机的咔嚓声此起彼伏。
 
    但视频到此为止,停在田征国直起身子,从容微笑,目光坚定地对准媒体。
 
第86章  结婚第八十六天
    魔幻2020的开场, D社没有赶在新年第一天爆出大料。顶级男团和顶级女团自曝,防弹少年团的Jungkook和red velvet的Royce正在热恋中,以结婚为前提。
 
    阮舒强忍着睡意, 撑到晚上田征国过来, 大约是十一二点的样子。
 
    田征国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病床边上,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打量床上的阮舒,正好对上阮舒明亮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睡啊?”田征国的声音很轻很柔, 夹杂着几分不可名状的疲惫。
 
    阮舒瞧他,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好像有什么变化,晦暗的光线下又看不明白。
 
    阮舒没有回答,田征国便打开旁边的小夜灯,暖黄的灯光照亮这一方小天地。
 
    田征国像是急忙赶过来似的, 头发凌乱微湿。卸去妆容的脸上,眼下青黑明显, 脸上红肿的痘痘一览无余。
 
    看着,阮舒忍不住心疼地开口:“如果很晚的话, 你就在宿舍休息。”
 
    她想到朴秀容临走前说的话:公开对防弹的影响远超于对红贝贝的影响,田征国的个人站子关停了几个。但总体来说, 比他们想的要好,似乎比起莫名其妙出现的纹身师, 根正苗红且学历高的阮舒更让阿米接受。
 
    而且在阮舒受伤的时候, 挺身而出的田征国加了不少路人好感度。大部分国民认为他这样做是坦荡的男子汉行为, 这样光明磊落的人不应该被误解和打压。
 
    因此,这几天的行程田征国也正常跑着,直到晚上才有时间来医院看阮舒。
 
    田征国笑着拨了拨阮舒额前的碎发, “没事,我不累。”
 
    阮舒还想说点什么,田征国却俯下身子围抱住她,“让我抱抱就好了。”
 
    阮舒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勉力抬起没受伤的手回抱田征国,这些日子以来,他独自承受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田征国给她捻好被角,问:“今天睡不着吗?伤口疼?”
 
    “没有,”阮舒顿了顿,“想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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