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我暴富了——舒书书
时间:2021-01-18 09:01:20

  把她们带到自己的床铺边,费雪妮笑着问许娇娇:“什么事情啊?”
  许娇娇在费雪妮的凳子上坐下来,直接无视岑岁三个人,看着费雪妮说:“过几天啊,湾口市有一个规格比较高的宴会,我打算带你和小曼一起去玩玩,见见世面。”
  费雪妮听到这话,眼睛刷地一亮道:“什么宴会啊?”
  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倒是参加过很多次他们同层次富二代之间的聚会,但正儿八经的宴会还真没有参加过,听起来怪让人心动的。
  而许娇娇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抬高了嗓音道:“就是那种……需要穿礼服的宴会。”
  费雪妮听到这话眼睛便更亮了一点,“真的吗?我都没穿过礼服呢。”
  许娇娇继续笑得得意,“那这次就带你见识见识啦……”
  说着又故意再度拔高嗓音,“这种真豪门大富豪人家举办的宴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呀,到时候一定要打扮得美美的哦。”
  李星文听了这话又要呕,在群里狂喷:【我呸!令人作呕!】
  钱珍珍:【我已经预见到,她又要开始秀礼服了】
  钱珍珍:【让男朋友帮她买礼服,顺便再秀一波恩爱】
  钱珍珍:【参加完宴会,优越感得爆棚上天了】
  李星文:【呕,我吐她一脸】
  ……
  岑岁对费雪妮没有兴趣,也懒得多关注她让她得意。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如钱珍珍预料的一样,她开始频繁打视频给她男朋友聊礼服的事情,一边聊一边发图片,问她男朋友哪件礼服好看。
  后来她男朋友把礼服买好送来了,她又把许娇娇和于小曼叫过来,故意挑岑岁、李星文和钱珍珍都在宿舍的时候,在宿舍里试她的绝美礼服。
  听着许娇娇和于小曼的赞美,费雪妮嘴巴都笑得快咧坏了。
  尤其看到李星文偷偷翻了个白眼佯装要呕,她更是在心里得意得不行。
  在她看来,李星文她们自然是嫉妒她。
  管她翻白眼还是呕吐,只要她们嫉妒就行了,就是要气死她们,哼!
  钱珍珍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摆出一脸无语。
  岑岁倒是从头到尾没给过她任何一个眼神,单纯觉得她不值得她多关注,没必要跟她这种人费心力较劲。
  岑岁还是把自己的心思专注在学业上,认认真真学东西。
  这些她日积月累的学识,等她毕业进入公司,都是要用到的,她可不是来浪费时间跟人瞎攀比较劲的,像幼稚园的小朋友。
  费雪妮收到她男朋友送的礼服没几天后,就到了五一假期。
  李星文找她男朋友去了,钱珍珍回家去了,岑岁当然也没有独自留在学校里过假期。
  她先回家过了一天,之后就去珍宝斋找了荣默。
  没什么事,就在店里帮他一起看店,无聊了就凑在一起看看电视。
  晚上关门下班,岑岁直接跟着荣默去他那里。
  她平时还是学校、家里和荣默那,三个地方随机跑的,去哪里全看当天怎么来比较方便。
  她现在还在读书,主要以学业为重,所以和荣默之间就是简单平淡的甜蜜。
  在感情上没有进一步的考虑,目前也就是彼此陪伴。
  再说得更准确一点,是荣默在等。
  等岑岁专心搞完学业毕业,等她做完她想做的所有事,等她想结婚。
  岑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她现在做不到全身心地付出。
  感情她是选择了拥有,但她不会再为了感情,放弃掉她生命中的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
  荣默是她此趟人生中的意外,她喜欢这个意外。
  但她的主要目标从来也没有变过,不再是一心只想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娃,而是要学有所成,替她爸爸妈妈扛下公司,让他们能够拥有幸福踏实轻松的下半生。
  当然,她也不是抱着不负责任的心理和荣默在一起的。
  如果他往后不会变心,愿意就这么和她相依作伴,那这辈子应该就是彼此了。
  感情的事暂时不用想得太远,只需珍惜当下。
  岑岁和荣默开车回到家,刚进门就被小黑扑了个满怀,差点被它扑倒在地。
  因为小黑是大型犬,自从它长大以后,荣默就不再带他去店里了。
  毕竟那不是私人场所,还有不少人是怕这种大狗的。
  荣默和岑岁到家后陪小黑玩了一阵,之后又一起去厨房里做饭。
  岑岁在旁边帮荣默打下手,胡乱扯话题和他聊天说话。
  聊着天做好饭,把饭菜端到餐桌上摆好。
  岑岁在餐桌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嘴里。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还是闲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一直到半碗饭下肚,荣默才看着岑岁,犹豫着说了句:“岁岁,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岑岁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也没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只看着他点头,“你说。”
  荣默看着她又犹豫了一会,发现隐瞒得时间太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又犹豫了一会也没说能出来,于是他松口气先绕了个弯子道:“我爷爷过几天过八十大寿,想让我带你一起回家给他庆生,你想不想去?”
  岑岁挺喜欢荣默他爷爷的,听完话稍微想了一会,便爽快点了头:“好啊。”
 
 
第066章 
  荣默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咸鱼形象深入人心到了什么程度。
  岑岁和他相识相恋这么久,哪怕他之前拿出两千万收柴瓷捐给博物馆,之后又拿出了价值几个亿的天字罐给她当斗口的彩头,她都没有去真的怀疑他的身份。
  还有他在背后搞了荣腾那么久,荣腾也都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荣腾自然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除了去年回家过年,他随口提了一句考虑回荣家,荣腾稍稍紧张了那么一下,之后就又把他当空气了。
  咸鱼做得太久了,岑岁对此深信不疑,现在他想要坦诚自己的身份,发现连个进入话题的切入口都找不到。不管他怎么说,这件事都会显得极其突然。
  为了能让岑岁稍微有个心理准备,于是他又想一下,继续绕着弯子说:“我爷爷住在湾口市,这次生日宴会办得比较大,邀请的人也比较多,还有……”
  岑岁还是没有听出来荣默话里有话,继续点头附和着说:“老人家嘛,就是喜欢热闹,肯定想把寿宴操办得非常热闹的……”
  说着又问:“还有什么?”
  荣默看着她,尝试往真相再贴近一步,“还有,我家挺有钱的。”
  岑岁嘴里吃着饭,看着他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思考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表情和语气倒还是平常的,咽下饭以后问:“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看她终于听出不对劲开始问了。
  荣默却又故意卖了个关子,打算把她的好奇心挑起来再说,也不至于显得过于突兀。
  于是他又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跟你说。”
  岑岁拿着筷子看着他,觉得他今天神神秘秘的。
  但她也没追着问,低下眉继续吃饭,心里想着他到底要说什么,一边想,一边没事抬头看一眼荣默,一副想要把他看穿看透的样子。
  ……
  吃完饭以后,碗筷都丢进了洗碗机里。
  岑岁盘腿坐在沙发上,和荣默面对面坐着对峙,一只手放在旁边摸小黑的狗头。
  摸一会,她看着荣默说:“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荣默伸手过去,把岑岁的手拉过来捏在自己的手心里,仿佛怕她会跑了一样。
  捏住了,才看着她说:“也没有故意要瞒着你,本来确实想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简简单单地养花养狗,但是后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你更多。”
  岑岁听得迷迷糊糊的,只是看着他。
  她脑子里乱纷纷的理不出头绪,也懒得多去猜测,直接看着荣默又问:“说明白一点。”
  荣默轻轻吸口气,把她的手捏得更紧了些。
  然后他看着她,豁出去一般道:“我爷爷,他叫荣知行。”
  听到“荣知行”这三个字,岑岁瞬间愣了一下。
  然后乱纷纷的脑子里理出了一个头绪,她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荣默:“你说什么?你爷爷叫荣知行?是我想的那个,还是……重名?”
  荣默认真道:“不是重名,是你想的那个。”
  岑岁的表情更迷惑了,还有点一言难尽的意思。
  她就用这副表情盯着荣默看一会,开口道:“开……开玩笑?是不是年前我室友刺激到了你,所以你就编个瞎话来骗我,乱认爷爷把自己说成是豪门之后?”
  荣默还是看着她,语气更加认真起来,“不是,是我打算回荣家了。”
  岑岁继续盯着他的眼睛看,看一会便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跟她坦白。
  这也太突然了,突然得她浑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她惊得猛一下把手从荣默手心抽出来,拿了个抱枕往怀里一抱,还下意识往后挪屁股,并身体后倾,和荣默之间拉大了距离。
  她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个事,于是又看着荣默接着自己的话说:“咱不能那么有虚荣心,普通人怎么了,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快乐。”
  荣默看着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然后收了笑意继续认真着看她,没再多余重复。
  岑岁和他目光对视,对视了一会,便越发意识到,他说的都是真话。
  于是她下意识把怀里的抱枕抱得更紧了一点,手指攥出褶皱,看着荣默道:“你爷爷……真的是荣知行?”
  荣默冲她点头,“嗯,我原名叫荣真。”
  岑岁惊得呼吸都错乱了,心里“噗通噗通”地跳,手指捏着抱枕越攥越紧,然后又说:“你胡说八道!那个传说中的荣真,不是早就出国去了吗?”
  听到这话,荣默愣了一下。
  然后他看着岑岁问:“你打听过荣家的事情?”
  被问到这个,岑岁稍微冷静了点,低着声音道:“好奇嘛,稍微打听了一下。”
  看她自己打听过,荣默觉得说起来也就更轻松了,所以便接着问题回答道:“当时我妈是要带着我一起出国的,可是我不想跟她在一起,也不想留在湾口市,所以就来了这里。”
  岑岁看着他说话的神情,到这里再不想相信也不自觉地相信了。
  于是她沉默了一会,看着荣默又试探着问:“那你爸爸……”
  既然准备坦诚了,荣默自然也不打算再做任何隐瞒。
  他看着岑岁说:“很小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
  听到这话,岑岁心里不自觉揪了一下。
  本来这种事情当作八卦听,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自然没有任何感觉。现在这种事直接发生在了面前人身上,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而这种事情不管什么时候提起来,都是很沉重的话题。
  岑岁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没再多问他爸爸的事情,只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出国,也没留在家里,而是一个人跑来这里开个古董店?还改了名字。”
  荣默轻轻吸口气,看着岑岁的眼睛。
  这些事情一直都埋在他心里,他几乎没怎么跟人说过,连王朗也只是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不好罢了,至于背后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看了岑岁一会,他语气淡淡地开口说:“当年我爸出车祸去世,当时车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后来都忘了。我妈一直说是我在车上分散了我爸的注意力,是我害死了我爸。所以自从我爸去世以后,她就一直怨恨我,把她心里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爷爷呢,有自己的老婆儿子,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还有公司要他管理。他当时确实也老了,不可能什么都处理得很周全。大约也是不想看到我妈和我成天愁眉苦脸的样子,一遍遍提醒他想起来自己晚年丧子,所以我和他相处不多不亲近。从小就被我妈折磨,我也不喜欢那个家,成年以后,也就脱离出来了。”
  岑岁安安静静听着,听完后看着荣默的眼神全是软软的心疼之意。
  本来还不是很能接受突如其来的坦白,现在已经共情到差不多接受了这个事实。
  鼻子和眼眶里都有点酸酸的。
  她不自觉想,她只是这么听着,都觉得压抑难过得受不了了,不知道他那么小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
  片刻,岑岁放开抱枕,跪起身子在沙发上,挪到荣默面前,伸手抱住了他。
  抱住后也没多说话,只是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安慰。
  她自然想得通,他一定是被折磨坏了,从小就没人关心没人疼,无比想脱离那个家,所以才会在成年后自己跑来苏安市扎根,改了名字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突然想起来之前荣老爷子说他从小缺爱,她当时还迷惑了一下,现在算是都明白了。
  明白了他为什么缺爱,为什么总是一个人,为什么不愿意提起荣家。
  荣默被她抱着没动,只觉得暖暖的,心里很踏实。
  岑岁抱了他一会,才开口说:“没事了,现在有我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说完她又抱了荣默一会,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放开他,坐好在沙发上看着他又问:“不对啊,你既然是荣知行的亲孙子,是荣家的后代,那你为什么要搞荣家?”
  说着自己便想到了合理的答案,“是因为怨恨……要报复荣家吗?”
  对于这个事,荣默还是那个回答,“是因为荣腾造假。”
  说完看着岑岁的眼睛,又道:“也是我爷爷的意思,他怕荣腾毁了荣家。”
  岑岁木着表情眨巴着眼睛,在脑子里捋了捋这个事。
  所以荣默之前骗她说有雇主,其实那个雇主老头,就是荣知行老爷子,他们爷孙俩早就联手了,打算在暗中摸到荣腾造假的证据,干掉他保住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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