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抢气运[年代文]——九月流星
时间:2021-01-19 09:59:44

  孟晚晚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就是为了让自己气势上压倒薛北。
  孟晚晚炸毛道:“你说,今天你去见哪个女人了?”
  “没有!”薛北不带心虚的将衣服从孟晚晚手里拿过来,然后扔到床脚。
  他随后一本正经的按了按孟晚晚的嫣红的唇瓣,在她彷徨不安的表情里凑近她,“我解释完了,接下来我们来聊聊新姿势的事情!”
  孟晚晚吓的尖叫:“你什么时候解释了?”
  真的还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新姿势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薛北又脱掉了一件衣服,孟晚晚已经能够明显的看到胸肌的轮廓。
  孟晚晚手足无措的朝里面爬,拉着被子可怜巴巴道:“薛北,我怀孕了,肚子里有小宝宝……”
  “新姿势,不会伤害孩子……”
  “……”
  ……
  第二天,孟晚晚愤懑的看着薛北,伸手的时候被热腾腾的馒头烫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薛北拿起她的手指吹了吹。
  他见孟晚晚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氤氲了水气,碰了一下她发红的眼角,轻哄,“别哭了。”
  孟晚晚别扭的打掉他的手指,“不用你假好心,你昨天晚上还故意让我哭!”
  每次她哭的时候他还故意引诱她哭得更大声!
  薛北略带尴尬:“那不一样!”
  孟晚晚不想搭理薛北,快速吃完了饭就去找卫欢,半路上就听到了薛北的八卦。
  说江苏苏昨天在街上跟薛北纠缠不清,两个人又拉又扯。
  刘桂芬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同情地看了一眼孟晚晚。
  孟晚晚气急败坏的回了家,瞪着正在劈柴的薛北,“昨天你衣服烂了,是江苏苏撕的吧?村里的人都说你们两个人旧情复燃了!”
  薛北扭头,见她怒视的小表情,放下手中的斧子,急忙解释,“她非要跟我借钱,我就教训了她一顿……”
  原来薛   北昨天遇到了江苏苏和杨梅,当时恰巧薛北再给孟晚晚买零食。
  江家手里没钱了,就想跟薛北借钱,尤其是江苏苏,直接道德绑架。
  仿佛薛北不借钱给江全福治病,江全福有什么不测都是薛北造成的。
  最后索性就直接动手了。
  孟晚晚生昨天晚上的气,不想轻易放过他,她冷着脸,“那她为什么只找你借钱?只纠缠你”
  “我也不知道……”
  “哼!”孟晚晚气冲冲的回房了。
  薛北紧跟着走了进去,拿出了昨天买的甜食,诱惑加发誓,“以后碰见江苏苏,我扭头就走,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孟晚晚扫了一眼油纸中的柿饼,咽了咽喉咙,既不想这么轻易原谅他,又想吃。
  薛北一眼就看穿了孟晚晚脸上的小纠结,他憋着抿了抿唇,“这个柿饼是用你的钱买的,如果你不吃的话,我就先收……”
  他话还没说完,孟晚晚就快速的把油纸拿走了,瞪他,“这本来就是我的,只能我放着!”
  孟晚晚平时喜爱甜食,他害怕她贪吃,吃坏了牙,严格的控制着她的摄入量。
  薛北无奈道:“不许多吃……”
  孟晚晚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赶快出去劈柴吧!”
  薛北:“……”
  杨梅回家拿江全福换洗的衣服,听到了村子里面的传言,她将在原地,大脑充血。
  她疯狂的朝着小孩子经常玩的地方跑过去,见到大壮,用力的抓住他问:“我问你,你说你看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说——”
  大壮被迫猛然转头,他看到眼前头发凌乱,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眼睛的杨梅,吓哭了。
  “说啊——”
  大壮哇哇大哭,“我,我说的是真的……”
 
 
第87章 情诗   孟晚晚:这诗写的挺有文采的……
  杨梅心如死灰的坐在了地上, 她想到自己女儿脸上的伤,又想到他们姐弟两个人平时不愉快的相处。
  其实这一切早有迹可循!
  杨梅什么都没带回到了医院,透着玻璃看病房里面。
  江全福嘴角流着口水,傻傻的想要抓旁边的苹果。
  江苏苏一声喝斥, 江全福立刻吓的双手抱住了头, 不敢看她。
  江苏苏这时也看到了门外的杨梅, 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现在刚刚改革开放, 她迫不及待的想出去闯一闯, 而不是待在医院里面伺候一个傻子。
  见杨梅推门进来, 她脸上更加难看, “娘, 我已经定好去珠海的火车票了, 明天就出发!”
  “怎么走这么急?”杨梅面无表情的收拾病床放着的东西。
  江苏苏不耐烦, “反正我待在家也没什么事,还不如早早的去赚   钱!”
  杨梅微微哽咽, “苏苏……”
  “又怎么了?”
  杨梅背着江苏苏快速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她慢慢的回头看着女儿,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江苏苏蹙眉:“有什么话快问!”
  杨梅轻声, “你是不是特别讨厌这个家?特别讨厌我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苏苏瞬间警惕了起来。
  杨梅看着女儿那张防备的脸,忍不住激动道:“你弟弟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杀他,啊,苏苏,你告诉娘,为什么——”
  她伸手抓住江苏苏身上的衣服,使劲的摇晃她。
  江苏苏脸上的神情一再变化,最后,她软了口气, “娘,你是不是听见外面有人胡说八道了?全福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他?”
  “我就想听一句真话,苏苏,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狠心?”杨梅双眼一直盯着江苏苏。
  她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能让自己的女儿对他亲弟弟下死手。
  江苏苏看着杨梅那双眼片刻之后,讥讽的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不知道吗?”
  她指着床上傻乎乎的江全福,“你不知道我脸上的疤是江全福烫的吗?你没听见他每天都骂我丑八怪吗?你不知道他每天都嚷嚷着要把我赶出去吗?”
  江苏苏用力的推了一下杨梅,凶狠道:“不,你每天都在听这些话,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从来都没有纠正过,没想过我内心是怎么煎熬的?”
  “不是这样……”杨梅慌乱的摇了摇头,“苏苏,你弟弟他只是个小孩子,他说的那些话都当不得真的……”
  杨梅用这个理由来辩解,江苏苏更加怒不可遏。
  “小孩子?”江苏苏冷笑出声,“他都多大了,还是小孩?”
  她看着杨梅一直紧紧的抓着病床上的扶手,显然是不能接受。
  看到她这个样子,江苏苏竟然诡异的觉得特别畅快,“不过,他现在真的永远成为小孩子,你可以护着他了,多好啊!”
  杨梅抬眼,看到江苏苏脸上那抹笑。
  ——她,竟然一点悔意都没有!
  杨梅一巴掌打在了江苏苏脸上,“你知不知道,你做的到底是什么?他,他可是……”
  “是什么?”江苏苏擦掉嘴角的血,笑得愈发灿烂,“是江家唯一的香火!”
  她望着杨梅发白的脸,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懒得再装,抬腿就要离开病房。
  走到一半的时候,江苏苏停了下来:“对了,我是明天九点的火车,你如果觉得不解恨的话,就叫警察来抓我吧!”
  “不过……”江苏苏转头,抿唇一笑,“明天我会带一把刀,如果警察真的来的话,我就杀了我自己   ,这样你也算是给你儿子报仇了,怎么选你自己决定吧!”
  杨梅浑身颤抖,她看着江苏苏打开病房的门,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她不懂,自己好好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半年前,他们家里还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
  ……
  孟晚晚发现江苏苏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她和村里的那些大妈说不到一起去,就回了家。
  孟晚晚闲着无聊,坐在摇椅上逗刚买回家的小鸡。
  而薛北却忙着用木头做婴儿床,偶尔会抬眼,视线落在孟晚晚身上。
  她手上拿了一根长长的树枝,每次小鸡进食的时候,她都会在后面轻轻的拍一下小鸡的屁股,见小鸡惊慌失措的跑开,孟晚晚就会在旁边娇笑出声。
  又傻又可爱,薛北每次都会无奈又宠溺的道:“小鸡吃不饱,会长不大的!”
  孟晚晚显然不同意这个说法,她哼了一声,“它才不会吃不饱,因为它一会儿还会跑回来,你怎么比我还笨啊?”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孟晚晚经常像个小孩子一样贪玩,睡醒了经常会玩薛北给孩子准备的小玩具!
  半个月之后,孟晚晚和薛北踏上了大学之路。
  因为孟晚晚怀孕了,两个人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而卫欢为了锻炼自己,住进了宿舍,学习和周围的其他人相处。
  天气冷,大家穿的多,孟晚晚肚子不显,开学一个星期,就有了学校的男生的追求。
  这个年代的男女生都很单纯,孟晚晚从厕所回来翻书的时候偶尔见书里夹着一张纸。
  她拿起来一看是一首诗,写的和古代的文言文似的,孟晚晚看了一眼就头疼,以为是谁的笔记不小心被风吹过来了,拿起来就放在了讲台上。
  “不就是长的漂亮一点吗?”班里其它的漂亮女生翻了个白眼。
  班里的男生听见这话不太认同。
  这可不是长得漂亮一点,而是长得漂亮亿点!
  他们承认,城里考上大学的女生不少,再加上没干过农活,长的漂亮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孟晚晚是那种一看惊艳,越看越惊艳的女生。
  每天对着那样一张娇美的脸,他们就是光看着也能多吃一碗饭。
  而且之所以到现在才有人表白,就是因为大多数男生觉得自己配不上。
  班里的程娇娇不服气,她觉得孟晚晚的脸肯定化出来,要不然怎么可能长的这么精致。
  下午上课的时候就故意坐在了孟晚晚旁边,她看了一眼孟晚晚的唇色,故意大声问:“你的口红很好看,是什么色号的?”
  “口红?”孟晚晚疑惑的看   了一眼不太熟的程娇娇。
  程娇娇亲热地抱住孟晚晚的手臂,“是啊,跟我们分享一下吧,我也想买你这个色号!”
  孟晚晚茫然的眨了眨眼:“我没擦口红啊!”
  “晚晚,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这个唇色我曾在商场见过,就是忘了是哪种色号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好了,省的我挑来挑去的麻烦!”
  “真的没涂口红!”
  “别不好意思了!”
  孟晚晚见自己说不通,直接伸出手指在唇上擦了擦。
  她的指尖圆润素白,在嫣红的嘴唇上摩擦时,说不出的迤逦,程娇娇一时看愣了几秒。
  孟晚晚伸出手指让她看了看,“你看,我没涂口红,所以也不知道怎么给你推荐色号!”
  程娇娇:……
  程娇娇视线上移,落在孟晚晚那双眼睛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问:“你的假睫毛是在哪买的?”
  这么长,还微微向上卷,总不会是真的吧!
  孟晚晚显然已经猜到了程娇娇的意图,她伸手揪了一下自己的眼睫毛,“这也是真的!”
  “……”
  程娇娇被连续打脸,黑着脸离开了。
  晚上,薛北帮孟晚晚整理书,在书的夹层看到了一张叠着的很好看的纸。
  身为男人,他瞬间察觉到了危机!
  薛北看了一眼打着哈欠还在写作业的孟晚晚,慢慢的打开了那张纸。
  他视线在上面扫了两眼,脸瞬间沉了下来!
  薛北趁着孟晚晚还没看到,面不改色的将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孟晚晚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穿着拖鞋跑下床,瞪他,“你干嘛把我的笔记撕掉扔了?”
  薛北眸色愈深,“这是笔记?”
  “在我书里夹着肯定是笔记!”孟晚晚低头,将小纸团铺开,气鼓鼓的脸上的转换成疑惑,“怎么又是诗啊?谁的诗又放在我书里了?”
  又……薛北敏感的抓住了字眼,他看孟晚晚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平常语气问:“你以前收到过这种东西!”
  孟晚晚烦躁道:“是啊,烦死了,也不知道谁的东西放我书里了!”
  虽然很气人,但是说不定是别人不小心放错的,也不能扔到垃圾桶里。
  薛北本来就上火,他本来以为孟晚晚会跟他一样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谁知一低头就看见她伸手压了压褶皱,把纸叠的方方正正的!
  薛北沉声,“不扔了?”
  “怎么能扔了?”孟晚晚将纸重新夹回了书里,“万一这是别人重要的东西怎么办?我明天放到讲台上,谁的东西谁拿走就行了?”
  最后还夸了一句,“这诗,看着就特别有文化!”
  她一句也看不懂,但是大概结构和离骚挺相似,看着就很富有   哲学。
  想必应该淫|浸文学很多年才能写出这么复杂的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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