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霍医生——碗泱
时间:2021-01-22 08:54:50

  霍祈抿唇轻笑,静静关上了门。
  别人说快,他却觉得太慢。似乎他跟谈昔已经谈了太久太久,纠缠了太久太久,恨不得立刻将娶回家。
  不然,他心中始终有不安定的情绪在。
  霍祈很顺利地买到了盏月亮形状的小夜灯,服务生用了精的包装纸包装起,他忽地淡淡笑了下,谈昔看到一模一样的应该会很惊喜吧。
  从宜家出后,看到商场楼下的门厅处开了一家卖糖葫芦的小店,门厅装潢得锃亮,吃的糖葫芦不同,一串有三个,个头饱满红润,从中间切开,中间要么是一层白糯米,要么是抹茶,红豆沙,或者榴莲各种水果,看很可爱。
  霍祈脑海中闪现的是“可爱”这个词。
  他从不会关注这些东西,光顾忙工作,大家都说他是工作狂,慢慢地,拥有了谈昔,他更多发现了生活的可爱之处,心中也会闪过更多类似于柔软的小情绪。
  也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谈昔一定会喜欢这种糖葫芦。
  读书会儿,就很喜欢吃糖葫芦,霍祈觉得东西很酸,哪怕裹了层糖浆仍旧酸得牙疼,可谈昔吃得津津有味,一口接一口,一点儿都不觉得酸,嗜辣也嗜酸。
  山楂有消食健脾的功效,多吃对身体好,他经常买给,见吃得开心,他的心也甜。
  霍祈无奈揉了揉眉心,迈开长腿朝家店走了过去。
  门口排了好长的队,霍祈就站在最后,在他面的都是一些领孩子的家长,大多都是一些小孩子叽叽喳喳地说要哪几个口味。
  听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他才知道,这糖葫芦是新出的网红产品,据说是从短视频平台火起的,才会有这么多人排队。
  短视频平台他没用过,之是工作忙,现在哪怕有闲下的功夫,他把时间全部给了谈昔。
  排到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人流越越少,他身后剩下两个小朋友了。
  霍祈长相干净英俊,身材也是挺拔修长,这样站就透出一种天然冷感,看就吸睛。店员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子:“先生,您要什么口味呀?”
  他不喜欢吃这东西。
  谈昔大概更喜欢吃糯米,抹茶,像红豆沙从不碰。
  一盒是四串。
  他勾了勾唇:“两串糯米,两串抹茶吧。”
  年轻的女店员看他,不禁心花怒放,如此可爱的糖葫芦被他拿在手有种反差萌的感觉,包装,视线却禁不住盯向霍祈,□□裸地打量他,眼睛冒光。
  霍祈淡淡皱眉。
  接糖葫芦的时候,霍祈刻意伸出了左手去接,婚戒简单低调,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就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女店员轻轻叹了口气,看极品的男人走远。
  回到家,霍祈刷卡开门,房间一片寂静,便低头换鞋向卧室的向喊道:“昔昔,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回应他的仍然是一片沉寂。
  他便拎袋子往卧室走,推开门,发现衣橱乱糟糟的,并且没有人,他定睛一看,衣橱少了一件谈昔最喜欢的米白色大衣,这是他们逛街时买的,五位数,霍祈一眼见了就觉得非常适合谈昔,可谈昔连试都不愿意试,还说从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
  他硬脸将推进了试衣间。
  出后发现他的眼光真不错。
  谈昔站在试衣镜,他板的肩膀在身后,女孩子穿米白色质地优良的大衣,梨涡浅浅,笑容明媚,身后的男人高大英俊,姿容卓绝,犹如一对璧人。
  他俯到耳边,用低哑撩人的声音说:“后要买的,都不止这个价格。”
  ——霍祈要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件衣服都没了,就意味谈昔出去了。
  霍祈叹了口气,去冰箱拿出之包好的水饺,简单吃了一点,谈昔不在家,他吃什么都无谓。
  其实谈昔不是今天走的,是昨晚就走了。
  发现了霍祈坑这一把,就气得不行,反正晚上也要独守空闺,没意思,还不如闺蜜香。
  于是裹上最喜欢的大衣,大半夜去了温婉边。
  温婉买的房子还没下,还是住在之的居民楼,一人住三居室的房子,温婉无谓,不差钱,谈昔的房间仍旧保留原本的样子,说哪天万一小情侣吵架了可住过。
  这就是的娘家。
  谈昔听了白眼一翻:“温婉,你这是不盼我点好啊!”
  可谁知,这夜真的过了。
  房门的钥匙谈昔虽然还有,毕竟不住这,哪怕是再好的闺蜜,贸然进也不太好,温婉给开门,见到谈昔惊讶不已,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在家腻腻歪歪吗?
  刚要问几句,就闻到了谈昔带的打包盒浓浓的香味,是熟悉的烧烤,香味都溢出了。
  两人还住一起的时候,晚上就经常点烧烤卖,谈昔胃口小,吃得不多,本就瘦,也就没胖多少,可温婉就不一样,体重往一百一上面走。
  “哇,烧烤!”
  “今晚你这喝点小酒,一醉休!”
  谈昔话是这么说,可却是碰不得酒的,这一点身为亲闺蜜的温婉然知道,温谈昔说的酒其实就是含酒精的饮料,温婉迅速从冰箱取了几瓶。
  两人面对面坐,边吃边聊天。
  而温婉喝的是啤酒,感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炸鸡啤酒算什么,羊肉串啤酒才是真爱!”
  谈昔笑了笑:“我想起一首歌!”
  “什么?”
  “就是我们小学会儿经常看的,天津台的制剧,主角叫杨光,可搞笑了,个主题曲,”谈昔喝的虽然是饮料,可毕竟含了点酒精,喝多了不免有些微醺的味道,拍了拍头,“有一句歌词叫‘一个人吃羊肉串,我也能喝多’,好像是这个……”
  温婉记性好,直接就唱起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唱唱歌,一个人吃羊肉串,我也能喝多,不知不觉的,我就老大不小了,心爱的姑娘还没有落……”
  谈昔说:“其实我经常唱这首歌,感觉还挺符合我的,”垂头看了眼钻戒,失笑,“哪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
  就大城市正常的女孩子说,二十四岁结婚也算得上比较早的了。
  曾经是真的觉得会孤独终老,寂寥一生,年轻时怎么都好说,三五好友,说说笑笑都是快乐的。
  可是老了呢?
  大抵会孤独的吧。
  可是对于患了遗传病的人说,不结婚不生育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渴望有一个疼爱的丈夫,生两个萌到心化的小宝贝,可这些对说都是奢侈。
  在网上尝试搜索过,还有遗传病怎么恋爱结婚。
  有一条回复是这样的:对父母不可能同意的,别的怎么都好说,是遗传病不可能同意,节哀。
  字字句句仿佛打到的脸上,觉得心凉。
  后就下决心好好攒钱,这样老了的时候不至于太难过,可住好一点的养老院。如果身体允许的话,再种种花草,浇浇水。
  老天待是如此薄情,让生就注定狼狈。
  可老天又如此恩待,有一个样完的霍祈在。
  这样想一想,觉得真的好幸福……幸福得想要哭泣。
  两人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学生时代,高中在一个班级,会儿就形影不离,再加上家也住得近,打小就关系好。
  温婉透露了一个秘密:“其实啊,我也喜欢过霍祈。”
  谈昔本晃神在想的事情,听到这话身体一震。
  温婉拍了拍:“这样清风霁月的少年,就像从漫画走出的,哪个花痴的少女会不喜欢。”
  谈昔苦笑:“是,们都喜欢,可我一直觉得你跟们不一样。”
  “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有一颗少女心,”温婉摸了摸的胸脯,“不过时候我太爱学习,可能导致你有了这个错觉。”
  温婉是学霸。
  谈昔虽然成绩也不错,是比起霍祈,温婉就差远了,的性格容易想太多,没办法完全用到学习中。
  温婉又说:“其实可能也算不上喜欢,应该是有好感,产生好感的时候你们还没在一起,就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后你们在一起,我心是祝福你们的。”
  是真心地为朋友感到开心。
  “马上就成为已婚少女了,”温婉擦了擦眼角,有泪光浮现,握住了谈昔的手,“我们昔昔可一定要幸福啊。”
  昔昔经历了这么多,太不容易了,比谁都希望谈昔能够得到幸福。这一段感情,也算得上是元老级别的见证人。
  谈昔握住的手:“我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又补充说,“你也是。”
  温婉是不婚主义,一直觉得婚姻对人说是束缚。虽然观点与大众不同,是也能理解普通人的选择。
  不过现阶段的温婉想搞事业,想将品牌的机构开到五湖四海。
  二天下午五点钟,谈昔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霍祈:【昔昔,什么时候回?】
  谈昔晾了他一天,这男人果真坐不住了。
  温婉:“催你回家的?”
  谈昔眨了眨眼。
  温婉立即站起,把谈昔的背包还有大衣拿了过,挑了挑眉梢,似乎也觉得该回去了,毕竟霸占霍医生的小娇妻太久了也不好。
  谈昔:“?”
  温婉到底跟谁一伙的?
  谈昔回到家,发现霍祈正襟危坐,茶几上摆了一堆诡异的东西,有各种银行卡,房产证,各种不动产证明,股份协议书……各类文件堆在一起。
  最旁边还摆了一份诡异的糖葫芦。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稳定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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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领证
  谈昔啃糖葫芦,其实这种糖葫芦在网上火了有一段时间了,她跟律所几个姐姐图新鲜也都买过吃。
  是霍祈不知道,还为这是什新鲜东西。
  谈昔心想,这男人好干习惯了,就给他留点面子,不要揭穿好了。
  她大口大口地吃,也不在乎什形象,四串全都吃光了。
  听起来四串挺,其实也就十二颗,相当于普通两串,她平时都可吃这。
  吃完了,心满意足,谈昔看向桌上东西,问道:“什意思?”
  “这些是我个人名下财产,都交给你保管。”霍祈抱起手臂,好整暇地看向她,“房产证都改你名字,等房管局上班了,我们去办理过户。”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
  霍祈竟然这房子??
  谈昔唇张了张:“这倒不必。”
  她对房子什无所谓,两个人结了婚,财产就是共有,写谁名字都一。
  谈昔又看到那一堆银行卡上面有一张纸,上面写了好几排数字,像是密码一。
  她问:“那又是什?”
  “银行卡密码。”
  谈昔伸手指,将那张纸拿过来,发现就三四串密码,两人生日组合,反反复复,也不算难记。
  “你为什还写到纸上?”
  用嘴告诉她不就得了。
  霍祈笑意散漫:“怕你记不住。”
  “你这可就有点低估我了吧,就几串密码,且还跟钱相关,谁会跟钱过不去,我保准记得快。”谈昔生地瞥他一眼,“你老是喜欢低估我,真烦。”
  霍祈皱眉:“我还什时候低估过你?”
  谈昔脸不动声色地红了红:“说我体力差。”
  霍祈阖了阖眸,嗓音微微上扬:“我说错了?”
  面天已经黑透了,也冷得很,家里很暖和,舒服得想要打盹。
  顿了顿,谈昔才说:“好像……也没有。”
  谈昔又岔开话题:“啊,不谈这个了,没意思,喏,还是这些钱比较有意思。”
  她微扬下巴,指了指桌上银行卡。
  “好。”霍祈又简单说了说这里面到底有少钱,及公司分红,还有各项投资情况。
  其实前他就想把这些告诉谈昔,是谈昔很显然没兴趣,可是觉得还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那时候说这些还太早。
  不是,谈昔实吃惊。
  她当然知道霍祈有钱,为他背后依靠霍家,说到底是霍家有钱,她想不到霍祈靠自己都这离婚,那个数目是把她卖了都赚不到。
  不对,就是卖了她又值几个钱。
  她惊叹得一时说不话,眼神里充斥钦佩。
  霍祈很享受她这种小女孩崇拜,扬扬眉稍,似笑非笑。
  谈昔乖巧地坐了过去,手臂像藤曼,攀附在他肩膀上,笑眯眯地说:“想不到我老公竟然这优秀,我可真是嫁对人了呢。”
  别女孩哪怕是嫁比较好,找老公要有钱,要有颜,她家这位,两都占了,且还是顶尖级别。
  谈昔说:“我有点心潮澎湃怎办。”
  霍祈缓缓勾唇:“留到一会儿再发挥。”
  一会儿……那不就是晚上??
  晚上又干什,快,给霍祈安排一包去污粉!
  谈昔又想到一个问题,从背包里掏啊掏,没找来,她闷闷地说:“要结婚了,按理说财产也该共享了,你都给我了,我也该分享给你。”
  没有房产,也没有车子,只有几张薄薄银行卡,且余额也不。
  霍祈按住了她手。
  抵住她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泛水光嘴唇上,眸色暗了暗,低低声:“不用,你留就好,我都是你。”
  谈昔心怦怦跳起来,也不知怎,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儿心动。
  这几天天阴沉沉,老天不作美,雷声滚了几回,可雨到底没下起来,奇怪是,到了他们领证那天,天竟然陡然转晴了。
  谈昔与霍祈都穿白衬衫,这拍照时候更加和谐好看。
  谈昔其实很少化妆,这天难得地化了妆,长时间不鼓捣化妆品,谈昔手有点生,就比预想时间稍微慢了一点,霍祈就先去开车,在楼下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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