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二五仔之王——尹桃蹊
时间:2021-01-24 09:13:59

  我先去德米特里耶夫说的那家银行,根据他说的秘钥取出了两张“书页”,一张的确如德米特里耶夫所说,写满了字迹,另外一张是空白的,那是一整张书页,最上面只有一行字,是高穗育江的字迹——
  【我想和德米特里耶夫有个孩子。】
  我的手一抖,差点把纸捏皱。
  “太不淡定了。”我皱着眉小声抱怨一句,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捋平‘书页’边角,去了之前约好的郊外别墅,把“书页”交给夏目漱石。
  “今晚就实行卧底计划的第一步。”
  离开前我小声对他说。
  等到夜幕降临,我在聊天软件上敲了果戈里——
  【玛利亚:我知道我爸在哪里,陪我走一趟?】
  【joker是枚开心果:???】
  【joker是枚开心果:你终于下定决心要管阿陀叫爸,并打算要回这十几年的零花钱了?】
  【玛利亚:……我是说德米特里耶夫。】
  【joker是枚开心果:哦哦哦~让我猜猜你为什么选择今晚。】
  【joker是枚开心果:是因为几个小时后你就要过生日了吧?想在生日这天彻底切断你和你的父母缘分?】
  我挑了挑眉。
  【玛利亚:真聪明,他在第七机关,我进不去。】
  【joker是枚开心果:军警没有给你开通行证和介绍信吗?】
  【玛利亚:给了,但是如果明天去的话,我和他的对话全部处于被监听的状态。】
  【joker是枚开心果:所以让我用异能送你进去?】
  【玛利亚:对。】
  【joker是枚开心果:噗噗噗噗噗,洋娃娃真是信得过我呢!那么问题来了,你猜我会不会帮你?】
  还不等我回答,他新的回复就过来了:
  【joker是枚开心果:答对啦,会的哦!】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joker是枚开心果:不过我对洋娃娃要和他说什么很好奇哦,我可以旁观吗?】
  【joker是枚开心果:回答当然是——可以~~~!!!】
  我:“……”
  他之前只是自问自答,现在都学会抢答了。
  我眯了眯眼睛,一边思索对方的目的,一边回复——
  【玛利亚:你都把我的话抢走了,还让我说什么?】
  【joker是枚开心果:憋说话,吻我。】
  我:“……???”
  【joker是枚开心果:哈哈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
  约好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我提前到了第七机关秘密据点,用手机黑进了系统,切断监控,又查到了德米特里耶夫的单人监考位置。
  这样一会儿无论谁进去,第七机关的监控都会显示有人闯入前的场景。
  临近零点,果戈里出现得神出鬼没,我们没有多余的寒暄,他直接拽住我的手臂,斗篷一掀,没被任何守卫察觉,我们里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第七机关内部。
  “叮咚~您的代驾司机已经将您送达目的地,请给五星好评哦~”
  果戈里直接把我送到联排的单人监牢外。
  “最近的这个小单间好像就是德米特里耶夫的牢房……”果戈里看向抬头看向挂在门上的黄铜牌子:“嗯,还真的是!我这个代驾司机的准头是不是还不错。”
  说着他又拉住我的手臂,我们进行了第二次空间跳跃,从门外跳进门内。
  正在睡觉的德米特里耶夫忽然警觉地惊醒,他翻身而起,眼神落在笑眯眯地果戈里和我身上,茫然中带着恐惧:“你们是……”
  果戈里:“好不容易见到爸爸,玛利亚应该有很多话要和他说吧,我到底该不该回避——”
  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德米特里耶夫额头上瞬间出现一个血洞,顶着空洞黯淡的双眼向后倒去,而我的枪口□□冒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硝烟。
  “我不喜欢废话,也不想听他阐述身为一名渣男的心路历程。”
  这一枪,断了高穗育江第一周目的枉死他乡,断了她第二周目前半生的颠沛流离和深情错付。
  也断了我人生前十五年懵懂时期,对那张父母合照的渴望和孺慕。
  我把之前从琴酒那里抢到的、沾有他指纹的枪扔到床上,伪装成酒厂作案,然后扭过头看着一脸惊愕之色还没退下去的果戈里。
  我没有笑,语气正色,一字一顿道:“我来,就是为了杀他。”
 
 
第116章 哄你
  “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啦!”
  我扯了一下果戈里的斗篷角, 德米特里耶夫脑子里有芯片,脑死亡的瞬间监控他的人就能发现异常。
  他忽然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斗篷一翻,在其他人赶过来之前带着我几番跳跃离开了第七机关。
  一到外面, 他扶着树笑出来, 笑得没完没了差点断气,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有完没完了?歇歇吧, 别一会儿真没气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觉得现在不能叫你洋娃娃了, 哪有这么凶残的洋娃娃哈哈哈哈……”
  果戈里喘了口气, 又问我:“洋娃娃长翅膀了应该叫什么?鸟娃?还是鸟人?”
  我翻了翻眼皮,没有说话,果戈里像是被自己逗笑了, 于是又自顾自地笑了一阵。
  不过这人除了自娱自乐以外,还挺收放自如的,大概觉得自己一个人笑有点无聊, 他忽然停了笑声,脸色一正:“要开始了吗?离开这里, 你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哦~”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扔下这句话, 转身拨开挡路的树杈。
  “行吧,你不懂, 我也不懂。”
  果戈里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仿佛心照不宣的动作,随后再次掀开斗篷, 把我罩进去。
  视线陷入黑暗,我听到那平日带着几分戏谑的嗓音微微压低, 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零点了,17岁生日快乐,高穗由果。”
  ·
  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我抓紧时间睡了一觉,第二天天刚亮就被电话吵醒了。
  “喂——”
  “你今天原定是去第七机关见你父亲吧。”
  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条野?”
  “嗯,别去了,第七机关那里出了点事。”
  我假作什么都不知道,打了个呵欠,继续用困倦的声音问道:“出什么事了啊?”
  “没什么,不重要的事……怎么感觉你很困的样子,昨晚做贼去了?”
  我一边腹诽着这人还挺敏锐,一边打着哈哈:“你忘了我是备考生吗?最近一直忙着复习呢……今天不能去,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我还有点事要问德米特里耶夫,挺着急的,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啊?”
  “改日吧。”
  条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本来我还想再睡一会儿,结果眼睛睁开就再也睡不着了,我瞪着望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手机接连响起,是与谢野医生建的武侦群,群里大家都在给我发生日祝福。
  【特步小师父:生日快乐。师父又写了一幅字,他问你是抽空过来取,还是快递给你送过去。】
  【大师姐:快递吧,我今天可能没时间过去。】
  没过多久,我接到了坂口安吾的电话:
  “高穗,生日快乐。你母亲的记忆刚刚已经被清洗过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还有件事,我送第七机关的那位异能者回去时,发现第七机关出了点事。你今天不是要去找你父亲吗?先别去了。”
  挂断电话后,我陷入思考中。
  看来安吾先生现在也知道德米特里耶夫死了,从我和死者的关系看,也不知道安吾先生会不会在得知死讯的时候就怀疑上我。
  【第七机关查到你身上是迟早的事,这次找能消除记忆的异能者帮忙,也是坂口安吾欠了那边人情,如果他们要求安吾先生帮忙查德米特里耶夫的死因,只要他触碰到那支枪,不但能查出人是谁杀的,还能查到你和酒厂的关系。】
  系统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坂口安吾来查,那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是故意的,安吾先生知道那人是我‘父亲’,就算是帮我的忙,也一定会查的。”
  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从衣柜里找了一件红色连衣裙。
  【这件衣服似乎你买了之后只穿过一次。】
  “太淑女了嘛,感觉不是很方便。”
  换上裙子,我还给自己画了个妆,穿过门廊时刚好遇到了太宰。
  “生日快——”他话音忽然顿住,像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迅速扫了一眼我的衣着。
  “今天是无瓜酱的生日呢,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见谁吗?”
  有意无意的,他又扫了一眼我的裙子。
  “嗯。”
  我随意回答道。
  太宰眯了眯眼睛,拖着长声说了句:“哦。”
  我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太宰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又不太高兴的样子。
  忽然想到什么,我转过身拉住他的袖子,把他拽了回来:“你先等等,不忙的话陪我去个地方。”
  太宰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没什么情绪的反问:“我?”
  我点点头:“是你。”
  他再次眨了眨眼睛,笑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姐~”
  ·
  我带着太宰去了东京的米花町。
  在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我捧着花走在前面,驾轻就熟地找到一户人家,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有个女人来开门,透过栅栏缝隙看到我时,她愣了愣,语气带着几分迟疑:“请问您找谁?”
  我仔细分辨着对方的眼神,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熟悉,很可惜并没有找到,她的眼里是全然的陌生。
  于是我勾起唇角:“请问阿笠博士是住在这里吗?我找他有点事。”
  高穗育江恍然,指着其他方向:“你找错了,他住在前面那条街。”
  我从花束中抽出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递给她:“抱歉,这朵花送您吧,就当是打扰您的赔礼。”
  我的目光落在前院的花圃上:“看您院子里的花长得都很好,应该是喜欢花的人吧。”
  高穗育江扫了一眼我怀里的花束,又瞥了眼我身后一直没出声的太宰,不好意思道:“没关系,那个……你的花是男朋友送的吧?他会不会介意?”
  我回头看了一眼太宰:“你介意吗?”
  太宰目光看上去有些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我的问句后,他走到我身旁,手搭在我肩膀上,陪我一起演戏:“当然不介意,请您收下吧。”
  “那就谢谢你们。”
  高穗育江抿起唇角,带着几分羞赧地地接过那支玫瑰花。
  “我还给你了。”
  我喃喃说道。
  高穗育江没有听清,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高穗育江回头朝自家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地说道:“我的锅还在灶上,那个……要不你们自便?”
  “不用在意我们,您快回去吧。”
  她刚要关上门,我忽然又说了句:“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原来是生日吗?”女子礼貌疏离地朝我点点头:“那祝你生日快乐。”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笑了。
  “谢谢。”
  ……
  “那位就是由果的妈妈啊。”
  离开高穗育江家后,太宰双手插在衣兜里,走在我旁边,略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
  “不是。”我勾了勾唇角,轻声说道:“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又变成孤儿了。”
  太宰脚步一顿,偏过头看我。
  “怎么了?”我也停下脚步,歪着头问道。
  太宰叹了口气:“由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啊。”
  我的表情陡然僵住。
  太宰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摸我的头发,最后又克制的收回去。
  “在我的记忆里,虽然十来岁的时候你就藏着蛮多心事,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压着自己的情绪,更不会装开心。”
  “没能让在你想笑的时候就开心大笑,想哭的时候就肆意痛哭,我会觉得……”太宰想了想,斟酌着言辞说:“会觉得有些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能回报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我抿了抿唇角,僵硬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语气带上几分故作轻松:“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成年人有情绪要学会自我消化,就算崩溃,也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好着呢,还远没到崩溃的地步。”
  太宰叹了口气:“你才17岁。”
  “人和人的际遇总是不同的,17岁和17岁也不尽相同,同样的年纪,你已经给港口Mafia赚了一栋大楼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17岁。”
  我把花束塞进太宰怀里,背对着他挥挥手:“花送你了,我还要去找个人,多谢你陪我跑这一趟。”
  太宰抱着花,在原地站着没动。我正要拐过街角,忽然听到他在我身后喊:“由果,我们这样是不是算见过家长了?”
  见见见什么?
  我脚下一绊,差点跌倒,于是扶了一下路边的栅栏。
  刚想扭过头怒怼一句“你是不是想叫费奥多尔岳父”,就看见太宰单手抱着花,笔直地站在阳光下,冲着我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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