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云谦松了手将沈姝扔到榻上。
没错,就是扔。
裴云谦回手便拉上床头的纱幔,抬手将束发的玉冠拆下来,如墨一般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
看着裴云谦的动作,沈姝这才反应过来,她倒吸了口凉气,瞬间知道裴云谦口中的“让她长记性”是如何长,转身就要往床榻里头跑,忍不住道:“将军,这可是白天!”
话音还未落,沈姝便觉得脚踝一凉。
沈姝重新抬头看过去,只见裴云谦勾着嘴角,垂眸瞧着手里的一截白皙的脚踝,目光越发幽深起来。
须臾,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沈姝:“你想往哪跑?”
说话间,裴云谦已经动手剥开沈姝的鞋袜随手扔在地上,沈姝忙将自己的腿脚往后缩了缩:“将军,冷静。”
裴云谦充耳不闻,嘴角勾着笑,硬是拉着沈姝的手腕替自己解开腰带。紧接着,他动了动身子,上半身的衣服瞬间滑落,只剩宽大的寝衣,胸口处的肌肉线条若隐若&#e04c‌,引人遐想。
沈姝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还没等她看清,裴云谦身上熟悉的气息就铺天盖地朝她压了过来,如墨一般的长发落在她耳后,带起一阵酥痒惹得她耳根都跟着不自觉的红了红。
缓过神来,沈姝赶紧抬手阻止了裴云谦下一步的动作:“将军,白……白日宣淫不好吧……”
裴云谦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见状,沈姝心中欢喜了几分,正想接着游说,还没等她开口,裴云谦的湿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下巴上。
他先是吻了吻,紧接着就抬手轻轻勾起沈姝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裴云谦眯了眯眼,嘴角的戏谑之意不减,虽是如往常一般拖着调子,声线喑哑:“你自己说,自从有了那个小东西我都素了多久了?嗯?”
说着,裴云谦压在沈姝身下的手动了动,准确无误抓住一团柔软。
沈姝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声线也忍不住软了许多:“可是……现在还是白天啊。”
裴云谦挑眉,眼底戏谑不减,拖着调子问她:“晚上就行了?”
沈姝忙不迭点头,只要躲过了现在,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闻言,裴云谦轻嗤了一声,抬手迅速解开沈姝的腰带,瞬间夺了她的呼吸。
“那就,晚上再来一次。”
天青色的纱幔遮住了榻上的一片春光,沈姝闭着眼睛窝在裴云谦怀里,眼角微微湿润,鸦羽般的长睫上带着几分水气,静静躺在那连眼皮子都懒得再动一下。
平日里一夜顶多也就两次,这回倒是好,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做这种事刺激了裴云谦哪根神经,硬是拉着她翻来覆去做了四次才算完。
一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了,若是还有力气沈姝真想一脚把裴云谦从榻上踹下去。
裴云谦一只手撑着头躺在沈姝身侧,另一只手环着她,手上把玩着她垂在身侧的头发。
嗓音清冽,带着笑意:“可是累了?”
闻言,沈姝有气无力冷哼了一声:“累不累你心里没数?”
沈姝越发觉得自从跟裴云谦在一起以后,就连脸皮都比从前厚了几分。
闻言,裴云谦轻笑出声,环着沈姝的手臂也忍不住收了收,让两具身子再一次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我自己的能力自然是有数的。”
听见这话,沈姝好悬气得背过气去,自从有了第一回 以后,裴云谦在她帐中便越发的荤素不忌,有时候说出来的话露骨到沈姝都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这裴云谦的脸皮怕是快要跟楚京城的撑赏一般厚了。
沈姝如是想着,闭着眼睛并不想接他的话。
须臾,落针可闻的卧房里清晰可见的一声“咕噜”声,沈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裴云谦笑着,隔着被子在沈姝肚子上摸了一把,而后才道:“饿了?我去让秦珣备膳。”
沈姝这时候真想拉过裴云谦的胳膊咬上一口解解气,就不能不这么直接?
脸是个好东西,她想要啊!
思及此,沈姝索性闭着眼睛装睡,仿佛刚刚饿得肚子叫的人不是她。
沈姝半天不回应,裴云谦又怎会不知她心里想的什么,可裴云谦仿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垂下眸子瞧了沈姝片刻,眼底带着些许笑着,接着缓缓俯下身来靠近沈姝耳畔,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公主可是还没睡够?”
闻言,沈姝像是被触碰了什么按钮一般,倏地从榻上坐起身来,狠狠瞪了裴云谦一眼,心中把裴云谦骂了千八百遍。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狗!
裴云谦不以为然,反手撑着榻缓缓直起身子,轻笑道:“呦,公主不是睡着了?怎的这么快就醒了?”
沈姝抬头看过去,没好气道:“不行吗?”
闻言,裴云谦挑眉,嘴角划过一抹戏谑,看着沈姝意味深长道:“行不行,你不清楚?”
沈姝皱了皱眉,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流氓。”
说完,沈姝不再看裴云谦,掀开身上的被子开始找衣裳。
裴云谦没动,一只手底下正压着什么东西,饶有兴致看着沈姝。
半晌,沈姝皱着眉转过身来:“裴云谦,心寝衣呢?”
裴云谦抬眸瞧了沈姝一眼,双手摊开一副一副与心无关的表情。
见状,沈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思量半晌才道:“那个……心寝衣找不到了,你能不能帮心去柜子里取一件来。”
裴云谦动了动身子,嘴角似笑而非,挑眉看着她:“行。”
说完,没等沈姝说话,裴云谦就动了动身子,抬手在自己脸上点了一下。
意图明显。
见状,沈姝一下子火了:“裴云谦!你到底能不能行?”
裴云谦眉心一跳,本就带着几分氤氲的眸子越发幽深,他眯了眯眼抬手揽过沈姝腰身,低头缓缓靠近沈姝耳畔,声线磨得逼仄。
“你说谁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文《病娇厂督的小宫女》by蜀国十三弦~
【病娇大太监*狗腿小宫女】
作为厂督梁寒的对食,见喜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个给厂督暖床的玩意儿
厂督杀人她递刀,厂督放火她盯梢
厂督咬她脖子她就忍着疼
厂督捏她小脚她就憋着笑
厂督亲她小嘴她就乖乖躺平
见喜什么都听厂督的,也任凭厂督欺负。
后来,梁寒从她的小匣子里翻到一本《保命手册》,随手翻开一页:
厂督今天又生气了呜呜,会不会把我手脚砍掉!我一定要在厂督面前演好小白兔,不然小命难保qwq
梁寒嘴角笑意渐渐凝固,又翻开一页:
厂督今天又杀人了呜呜,好可怕好可怕ππ
梁寒脸色沉得滴水,烦躁地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还是新的:
厂督替我教训人的样子好好看,厂督最好啦,我好喜欢哦>3<
都说那东厂提督权势滔天、手段狠绝,这小宫女跟他做对食,恐怕要被磋磨死了。
后来众人发现,见喜非但没死,反倒是打骂过见喜的宫女被砍了手脚,偷看过见喜的侍卫被东厂来人提走,据说被挖了眼,剥了皮。
*
梁寒永远记得从净身房出来的那一日,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疼痛欲死,是一个呆呆的小宫女拿来两块馍馍给他填了肚子。
她身上暖烘烘的,搂着他安慰道,“漂亮哥哥,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他这一生吃过太多苦,唯有见她才得欢喜。
【小剧场】
见喜以为这辈子没那快乐事做了,谁料厂督屋里放着文武百官送来的几大箱子宝贝。
见喜: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