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冼池
时间:2021-01-30 10:23:41

  周瑜听完吕蒙的话,焦急忧虑之情反而淡了下来。
  若是军人,又是襄阳地界的,必然与刘表有关,他劫走周皎和王虞等人,无非是为了要挟,可是这个对象选的未免太牵强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即便周、孙两家交好,刘表也不可能只凭周皎和王虞便可威胁孙坚。
  何况刘表这么久以来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荆州,不结盟也不排外,端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说得难听点叫做胸无大志、首鼠两端,这样的人怎么会主动招惹别人?
  这件事情越想越奇怪,仔细思虑来是疑点重重,周瑜不得不慎重考虑。
  孙策也听说了吕蒙回来这件事,他急匆匆地赶到时,周瑜正沉默不语,他一时心焦,道:“公瑾,怎么样?我这就带人去将阿皎他们带回来!”
  吕蒙也立刻站了起来,道:“阿蒙愿意与孙郎同去,接二郎回来,戴罪立功!”
  周瑜拦下他,道:“伯符,事有蹊跷!”
  “蹊跷?”
  “这伙人目标明确,就差点名道姓,只怕是奔着外祖父与阿皎来的,阿蒙说这伙人是荆州人,但我觉得刘表其人未必有这样的胆量,此事应当另有主谋。”
  孙策听完他的话冷静了不少,却还是忍不住道:“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掳走阿皎吗?”
  周瑜只是摇头。
  周瑜心中自然要比他更加焦急,可事已至此,路途遥远,难有挽回余地,即使孙策现在带人去追也来不及了,只能静观其变。
  孙策看向一旁的吕蒙,恨铁不成钢地开口道:“你啊!自己下去领棍子!”
  吕蒙心中愧疚难安,自然是利落地应了下来,转身出去了,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道:“成碧本要进来,我拦住她,她说二郎有话转告孙郎与周郎——袁公路不足与谋,尽早离去,吴四姓不可唐突,赏罚有度。夫人与周郎保重身体,千万不可向贼人妥协……”
  孙策长叹一声,摆摆手道:“你去领罚吧,之后编入军中,不用跟着我了。”
  吕蒙不再说话,作揖之后便离去了。
  周瑜看着吕蒙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后,摇摇头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太过责罚阿蒙,想必那伙人筹谋已久,这事也怪不得他。”
  “不罚他难以服众。”孙策说完,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周瑜,道:“公瑾,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害得阿皎与景期公都……我真是对不住你和义母……”
  提起母亲,周瑜的脸抽动了一下,道:“这件事情,我不打算和母亲说。”
  孙策惊骇,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与义母支会……”
  “我自知这事不能全都怪你,我也有责任,只是母亲身体本就不好,若是知道阿皎遭遇不测,只怕更加悲痛,更影响你我两家的关系,还是不说为好,至于阿皎……”说到这里,周瑜脸上已有哀色,低声道:“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孙策沉默半晌,忽然开口道:“此事责全在我……”
  周瑜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道:“为何?”
  “我给了阿皎一样东西……只是阿皎并不知道……”孙策环视四周一番,确认除他们二人之外再无他人,这才道:“军中之前有人流传父亲发现了玉玺……”
  “是……难不成是真的?”周瑜见孙策点头,还要追问,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将玉玺给了阿皎?”
  孙策低声道:“我本想让阿皎叫给母亲,还寄书一封,由母亲代为保管,可是没想到出了这件事情……”
  周瑜一愣,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忽然,他追问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玉玺被交给了阿皎?”
  “父亲也知道这件事情,可他绝不会和别人说……”孙策问道:“公瑾的意思是,这群人不是为了玉玺而来?”
  周瑜低叹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玉玺这个东西真的是谁拿谁倒霉……堪比时臣的送谁被谁捅之剑……(咳)所以……
  巴啦啦能量,噗噜噗噜,转移霉运!
  饺子:他mua的……这是替身攻击!
  猜猜谁要出场了呀(笑容逐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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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家早已看剧本
  “喂,吃吧。”
  周皎原本坐在河边凝神想事情,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转过头没好气地看着对方,道:“干什么?”
  拍她的人正是这伙贼寇的头头,他手里正拿着干粮,冲着她微微挑眉,问道:“怎么?不想吃吗?既然如此,那就别吃了。”
  周皎哼了一声,从他手里抢过干粮,道:“不给我吃是想饿死我吗?我要是饿死了,你怎么回去复命?”
  对方好笑地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周皎翻了个白眼,道:“滚!”
  “吃我的粮,喝我的水,对我还这么不客气,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周皎就了一口水,听完他的话后哼了一声,反讽道:“抢我的车,杀我的人,有求于我,还对我这般无礼,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被迫背上小人名号的人怒指周皎,却又没有办法反驳,他见周围的手下都偷偷笑了起来,不愿和周皎一个小小女子计较,道:“罢了罢了,不和你纠缠,有辱斯文。”
  周皎回应道:“呸!”
  “……”
  有人小声道:“这还是少将军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说得说不出话哩!”
  似乎还是心有不甘,那人又凑过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看看是否登的上台面。”
  “问人名字之前不知道自报家门吗?”周皎哼了一声,道:“何况问我一个女子的名字做什么?是要调戏良家妇女不成?我可是告诉你,我还没有许配人家,别害得我这辈子只能嫁给你了——我可看不上你!”
  “……”
  对方自闭地离开了。
  周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嗤笑了几声,环视一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才从怀里掏出之前一直藏着的东西——传国玉玺。
  她打开箱子之前并没有多想,只以为里面是些零散书信之类的,万万没想到里面装的居然是传国玉玺。
  人生中唯一一次开箱居然开出了SSR,可这个SSR还有负面状态,保不准她就是因为这个才无辜被劫持的。
  周皎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她看着手中这枚四四方方的玉,忍了好久才没把它扔进河底。
  要是这群人真是因为这个来的,她才是冤死了。这东西对别人是无价之宝,对她来说可是一文不值。何况这就是个祸害,谁拿谁便是众矢之的,周皎可不嫌命长。
  周皎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篆体大字,思虑片刻,还是将它用手帕裹好,重新放入怀中,假意在河边梳洗,蘸着水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髻,最后索性扎成了马尾,看着更加英气,与周瑜有三分相像。
  “喂,我们要去哪里?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到啊?”周皎掀开帘子问道。
  对方嘴里衔着一根草,模糊不清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和老头都要带着你那一马车的书,所以才走这么慢。再说你不是不在意吗?去哪里不都一样?”他腰间多配了一把刀,正是孙策赠予周皎的那把,显然很受他的喜欢,所以才被配在腰间。
  周皎心中有些不忿,嫌弃地看着他,道:“我看你走的不是去弋阳的路,有些奇怪罢了,不想回答我就算了,谁稀罕你……”
  “回答你也不是不可以,哄的我高兴了就告诉你。”
  周皎皱了皱鼻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将帘子紧紧地合住,不再看他,显然是被惹恼了。
  “少将军!你可是惹恼人家了啊!”
  他没想到周皎会真的生气,最终只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恼羞成怒道:“去去去!都闭嘴!谁再不听话我就削谁了啊!”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人顿时都散了,生怕他真的动手。
  王越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
  他这个外甥可是顽劣得很,比之周皎有过而无不及。
  再说周皎,她不是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她之所以故意恶声恶气,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底线。
  这人对她不仅不苛责,反而很是放纵,一是终究没把周皎太过放在眼里,二则是另有隐情了……只是周皎还没有琢磨明白。
  周皎闲下来的时候会抬头看星星,或者是看看窗外的风景,借此辨别方向,其他不说,北极星她还是认得的,眼看着他们是要向南走,却又不是去弋阳,周皎难免有些心慌,这种情形好像是囚徒坐在牢里等着被判死刑,那一刀却迟迟不来,实在是难耐。
  等马车在城镇停了下来已经是十日之后,周皎依稀听到马车外的交谈声,似乎是一个女子,说话声中气十足却又不失婉转,只听声音还真的难以想象那是怎样一个女子。
  周皎小心翼翼地掀起窗帘,只看到一个女子背对着自己,身着一袭红色长裙,挽着妇人发髻,姿态从容,很是端庄,周皎只觉得这个背影有几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只能低声叹了一口气。
  王虞见她贼眉鼠眼的,伸手拍了她一下,压低声音道:“这里没人能保护你,不要乱来。”
  周皎心里猜他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道:“阿皎明白。”
  车外的女子道:“阿显,你一路回来风尘仆仆的,你父亲见了又要说我,咱们在南阳休整几日,坐船南下……”
  “我之前听了一些消息,袁本初与袁公路兄弟不睦,袁本初想与姨夫钳制袁公路,袁公路不敢与袁本初相争,必然会将矛头指向我们,姨夫心中有计较,恐怕已经派遣父亲备战了。”
  周皎在里面本就听不真切,又只能听到一大串人名,大脑早就是一片混乱,过了一阵子才理清人物关系,带她来的这个人与荆州某重要人物是亲戚关系,父亲是其麾下重要将领,这样一来也可以解释那些人为什么叫他少将军……
  可是他们到底是谁呢……又为什么要带他们来……
  那人接着说道:“袁公路手下仅孙坚非泛泛之辈,孙坚此人还算知恩图报,不然不会违抗袁公路的命令,不出意外,这次应该是他来攻打我们荆州。”
  女子笑道:“我儿算是长了不少见识,这次将你外祖父请来,正好让他好好教教你。”
  外祖父?谁啊?
  周皎转过头,与王虞对视一眼,很快在他眼中看到了一脸茫然的自己。
  “是是是,只是还有一点……”那人道:“孙家与二姨母家通好,孙伯符与表兄更是义结金兰,我们抢了孙坚的义女,想必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义女?”女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何时抢了孙坚的女儿?若是看上了提亲就是,怎么能抢呢?”
  “母亲说笑了,您忘了,孙坚的义女就是二姨母的女儿啊,既然都在一起,儿子便想着一起带回来就是了。”
  “啊……”女子似乎看到了什么,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冲着王越挥挥手,大喊道:“表兄!好久不见呀!”
  王越此时也笑道:“好久不见,小妹。先前看到阿显与德珪性情相似时就有所猜测,果然是你。”
  周皎:“……”等等,这个剧情是又神展开了是吧?!为什么它总是背着我偷偷发展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马车的车帘已经被人掀开,周皎对上女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见她面容与周夫人极为相似,唯有右眉眉下有一颗红痣,她与周夫人年龄相仿,却不见一点岁月痕迹,宛若少女,周皎一时间不敢说话,反倒是一旁的王虞眼睛一瞪,怒吼道:“逆女!长本事了你!敢把我绑过来!混账!你与蔡瑁小儿一丘之貉,同流合污——”
  周皎发誓这是她自认识王虞以来第一次听到王虞说这么多脏话……
  “哎呀!”女子一下放下帘子,道:“一见我便骂,是我阿翁不错。”
  周皎:“……”这个槽点太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吐槽才好。
  周皎大致理了理思路——她小姨让人把外公绑到了南阳,似乎有意让他教导自己的儿子,反正总不会害老人就是了,至于周皎,似乎是被顺带着来的。
  周皎:……想清楚这一点,内心的感受稍稍有点难以言喻呢,原来我是抢一送一吗……
  “里面那个就是二姐的女儿了?”蔡夫人笑眯眯地问道:“不愧是二姐的女儿,长得倒是不错,阿显喜欢吗?喜欢咱们就留下来养着当你的媳妇吧,正好我想要个女儿呢。”
  周皎:“……”你mua的我还在啊!当我空气吗!
  蔡显无奈道:“母亲说什么呢,一个黄毛丫头,我可不要。”他声音故意挑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周皎翻了个白眼,本来不想说话,一旁的王虞已经怒极,手里抄着之前闲下来打发时间的竹简,狠狠地丢出窗外,准确无误地砸中蔡显。
  “堂堂七尺男儿,不知敬爱姊妹!手下领着几个小崽子便洋洋得意,羞为人也!”
  周皎微微一愣,知道是王虞有意维护自己,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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