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呀。”
“我也是呢!”
“那两个人怎么看起来也不像会买不起香的人吧?”
“不过细细想来,那香似乎有一种霉味,看起来的确不值八十块吧?”
听到周围隐隐约约的怀疑声,工作人员不禁懊恼,都怪那两人,工作人员不得不上前安抚那些过来烧香祈福的人。
出了东岳大殿,两人就隐身了,不想再与凡人起冲突了。
虽然这里的工作人员有宰客的现象,但是这里的建筑还是很不错的。
至于雕像,敖旭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起之前见到的男子,那个人……
“在想什么?”桔梗捏了捏他的手心,眼睛直视前方,似乎是在看里面的雕像。
他们从东岳大殿出来后,就进入了偏殿。
偏殿里面有十殿阎王,还有瘟元帅等雕像。
进入偏殿,一股阴凉的气息迎面而来,首先见到的是秦广王蒋子文。
桔梗抬头,似乎见到了有一名英俊的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双好看的眼睛似乎能放电,穿着白色长袍,腰间还有一个酒壶。
桔梗从那酒壶里面似乎能闻到一阵酒香。
桔梗目不斜视地走过秦广王的雕像,和敖旭白一直往里面走去。
接着是二殿楚江王厉温,一直望下去,十个阎王接在其中,大都是一脸威严的样子。
逛完偏殿之后,两人就打算回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桔梗有主意到之前在东岳大殿见到的那名俊美男子也准备离开了。
“二位,你们这是要去哪?”桔梗和敖旭白走到自己放乌篷船的地方,那人就走了过来。
敖旭白回头瞥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道:“你在问我们?”
桔梗一脚跨上了船头,转身看向敖旭白:“小白。”
“唉,来了。”敖旭白灵活地跳上船头,拿上划船浆,手一撑,船就顺势离开了岸边。
目送两人乘坐的乌篷船离开,俊美男子无奈地笑了笑。
桔梗坐在船头,伸手在清澈的水里划了一下,水波荡漾,一圈圈的水纹不断扩散开来。
船只在敖旭白的划船下,不断朝着他们居住的恒悦酒楼驶去。
“桔梗,明天我们去哪呀?”敖旭白撑着划船浆,回头问道。
桔梗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认真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听到这话,抬头看向敖旭白:“明天去剧组看看吧。”
“嗯,也好,不知道他们演到哪里了。”敖旭白想了想,就同意了桔梗的提议。
乌篷船穿过一座座小桥,此时已是黄昏,夕阳那柔和的红色阳光,照射在河流里,天空上那鲜艳的,五彩斑斓的彩云倒映在水面上,乌篷船就像是行驶在彩云上。
回到恒悦酒楼的时候,太阳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上还残留着太阳的红晕,半个天空都处在红色光芒中。
“桔梗,小白,你们去哪了呀?”走进酒楼,萧霸迎面走来,此时的萧霸似乎有些狼狈,额头的右边贴着创可贴。
桔梗扫了一眼他全身,指了指他手上和额头上的伤:“发生了什么事?”
萧霸苦笑一声,举手摸了摸自己贴着创可贴的额角:“我们演戏的那个院子,应该有个女鬼。”
敖旭白鄙夷地看着他:“你不是妖怪吗?怎么还会斗不够一个小小的女鬼?”
桔梗凝神看了他一眼:“那女鬼的法力比你高?”
萧霸老实地点头,要不是这个原因,他自己就能处理了。
萧霸突然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上下打量了一番桔梗,激动地抓着桔梗的肩膀:“桔梗,你的能力是不是克制女鬼的呀?”
敖旭白一把扯住萧霸的衣领,语气及其不善地说道:“喂,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动手动脚的?”
萧霸讪讪笑了两声:“我这不是着急吗?”
敖旭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着急的呀?该不会是你与那女鬼有渊源?”敖旭白摸着自己的下巴,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狐疑地。
萧霸目光游移,不敢去看敖旭白:“哪有?”
敖旭白直勾勾地盯着萧霸,萧霸撇过他,直接看向桔梗,双手合十:“桔梗,拜托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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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桔梗要演戏啦
桔梗上前一步拍了拍敖旭白的肩膀,看向萧霸:“明天我和小白会过去。”
萧霸立即感激涕零地就要上前握住桔梗的手,在敖旭白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只好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多谢了。”
“我们先回去吃饭了。”桔梗说完,就和敖旭白一起走回自己的房间。
于桐华这时走了过来:“小八,他们真的能行?”
萧霸回头望了她一眼,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道:“你可别小看他们两。还有,你不要总是去针对他们,他们只是没有跟你计较而已。”
“切。”于桐华暗啐,随即转身离开。
萧霸耸耸肩,目送于桐华离开,自己也也匆匆地离开了。
“桔梗,你不好奇吗?”敖旭白回到房间后,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摊在靠背椅上。
桔梗翻找自己今天要换洗的衣服出来,听到这话,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那是他的私事。”
“好吧。”敖旭白掏出自己的手机,趴在桌子上,熟练的找出一款养成小游戏,里面是一个漂亮的小萝莉,敖旭白现在迷上了养成游戏,希望游戏里面的那个女孩长成桔梗的模样。
桔梗走了过来,瞄了他一眼,心情突然就变得不是很好了,离开的时候敖旭白抬头望向桔梗:“桔梗,等下你要吃什么?”
“饺子吧。”背对着敖旭白的桔梗随口说道。
敖旭白收起手机,准备出门 :“好咧,我出去买点菜回来。”
桔梗的脚步一顿,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回头笑了笑:“好,等下我们一起包。”
敖旭白买菜回来的时候,桔梗已经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拿着毛巾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敖旭白提着手里的装着菜的塑料袋,来到的桔梗的面前,指了指自己买的菜:“桔梗,等下我们包瘦肉芹菜馅和羊肉馅的饺子怎么样?”
“好。”桔梗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看了一眼敖旭白提着的菜,点头说道。
敖旭白走向厨房:“那好,我先去处理一下。”
空间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食材了,最近敖旭白都是现买现做的,虽然没有灵气,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
桔梗擦干净头发,并用发绳绑了个丸子头,就走进了厨房。
酒店还是很人性的,里面都配套着锅碗瓢盆以及相关的厨房配套电器,电磁炉,微波炉等这些都准备着,大大方便了敖旭白他们。
敖旭白已经弄好面团,并且已经把馅料都弄好了。
“桔梗,帮忙拿那个面团出去。”敖旭白端起两大盆馅料,回头对桔梗说道。
桔梗点头,拿起摆放着面团的砧板以及擀面杖,先敖旭白的前面走了出去。
材料全被准备好之后,桔梗拉起袖子,折叠起来,不让它妨碍自己。
敖旭白拿起面团,捏了一大团出来,揉成一个长条状的面团,拿起旁边的菜刀,手起刀落,长条状的面团就成了十几块小小的面团。
敖旭白拿起擀面杖,飞快地在砧板上转了起来,一个个小面团就变成了一个个圆圆的巴掌大小的面饼。
桔梗拿起一个弄好的面饼,速度极快地包起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饺子,圆乎乎的,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的盘子里,看着格外的喜庆。
包完一半饺子的时候,敖旭白已经擀完了所有的面团,拿起桔梗包好的饺子,一半蒸的,另外一半煮的。
水煮的饺子汤是熬好的鸡肉汤,加上洗干净的生菜,一锅美味的水煮饺子就材料齐全了。
饺子倒进装满了半锅水的锅里,开大火,为了防止粘锅,要不停的搅拌。
等到饺子浮起来的时候,加上一点盐就可以了。
桔梗包完饺子,就端着装满饺子的盘子走进厨房,敖旭白正在拿起一个大盘子,一勺子下去,能捞起五六个饺子。
看到桔梗进来,敖旭白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出来,小心地吹凉,递到桔梗的面前:“桔梗,尝尝看?”
“嗯。”桔梗看着冒着香气的饺子,应了一声,一口就吃了下去。
香浓的味道在口中泛滥,桔梗笑着放下手里拿着的盘子:“味道很好。”
“那就好。”敖旭白笑了起来,拿了两个巴掌大的碗出来,装了两碗水饺出来,放到一边:“桔梗,你先拿这两碗出去,我来把剩下的饺子都煮了和蒸了。”
桔梗点头,手上出现一层薄薄的灵气,隔绝热气,就端了出去。
没一会,桔梗又走了进来,把蒸好的饺子一并拿了出去。
吃了几大碗的饺子,敖旭白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感叹地说道:“吃得真饱啊。”
桔梗不禁笑了起来,走到敖旭白的身边坐了下来:“我帮你揉揉肚子吧。”
敖旭白惊喜地笑了起来:“真的吗?”
“嗯。”
第二天一大早,剧组的人就起来了,答应萧霸的事情,两人早早就起身了。
见到桔梗和敖旭白居然出现在了演习场地,王文斌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今天怎么过来了?”
他有些担心,这几天开拍的时候,院子里就出现怪事,这两天他联系了修真观的道士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阴邪作祟。
正好今日,他联系的道士就过来了。
道士说过了,不能让太多人在场,否则会影响他除邪祟。
这几日拍摄基本都是在乌镇的一个院子里面拍摄的,偶尔也会拍摄一些男女主在河中心泛舟的浪漫情景。
昨天他们就在院子里面拍摄,但是这两天几乎没有拍摄到多少有用的镜头。
王文斌愁啊,这一天天的都是钱呀,本来在过十来天就可以到下一个拍摄地点了。
院子里很有生活的气息,中间宽敞的地方,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晾了好几件衣服,还有晒得半干的腌菜,几个竹篓子摆放在院子的角落里。
十几只色彩鲜艳的大公鸡,昂首挺胸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仿佛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一只母鸡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黄茸茸的小鸡,在院子里啄食玉米颗粒。
还有另外几只母鸡,也在用尖锐的鸟喙啄着玉米。
突然,一只大公鸡兴致来了,引吭高歌一曲,扑棱着两扇大翅膀,朝着一只母鸡扑了过去,骑在了母鸡的背上,鸟喙啄着母鸡的脖子处。
母鸡缩成了一团,全身的羽毛紧贴身上,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傻了一样。
其他的母鸡抬头瞥了一眼,就继续低着头,挑选着地上最好的玉米。
剧组人的到来,里面的公鸡立马摆出攻击的架势,虚张声势地喔喔大声叫了起来,翅膀张开,谨慎地看着来人。
接在敖旭白一脚踏入院子里的时候,这群公鸡一拥而散,找了个角落瑟瑟发抖地躲了起来,鸡头埋在了翅膀底下,原来神气十足的大公鸡已经变成了缩头乌龟。
母鸡轻蔑地瞥了眼外强中干的公鸡,慢悠悠地带着小鸡仔离开了院子。
进入院子后,桔梗就察觉到了正中间的房子,有一股淡淡的怨气。
只是,精神力探查而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鬼魂。
这里的鬼跟她原来待的战国时代并不一样,反而更像修真界里面的鬼魂,同样能够依靠一些怨气作为自己的能量,不断变强,战国时代的一些妖怪倒是跟这里的鬼很像。
桔梗无意追究这些的区别,手上悄悄聚起灵力,一遍一遍的扫荡着这里的怨气。
“哎,你们有没有察觉到,今日这里的空气似乎要清纯得多?”
“这哪天不都一样?”
“不是呀,前两天过来的时候,我总感觉心里闷闷的,今天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会不会是你本来就身体不舒服呀?”
“啊,也许有可能吧。”
“不过,前两日是真的邪门,明明我已经把竹篓子摆放整齐了,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风吹了起来,里面的玉米倒得满地都是。”
“我也觉得很邪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听到隔壁有人在喊救命,可是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又什么也没有听到了。”
“我跟你们说啊,我昨天出去打听了,说是这个院子曾经死过人。”
“哎,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时代死过的人还少吗?一些老宅院里面死的人就更多了。”
“不是,这个院子其实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听说原来的主人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了。”
“那现在的主人是谁?”
“哎,我跟你说,这宅子本来是一个权贵的宅子,那名权贵休了自己的原配,发配到这里来,不知怎么的,两三年之后就郁郁而终了,权贵觉得晦气,想要把宅子卖出去,然而一旦有人过来看房子,就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