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主的坐骑——秐升
时间:2022-01-01 14:56:57

  乔大娘一看禾皛秐回来了,赶紧把她拽过去,给她介绍人。
  她指着跳大神那位,“荷花啊,快来见过尊师。”
  禾皛秐心里说:“果然是个神经病,没五十年的脑血栓干不出来这事儿。”
  跳大神的巫婆李摇晃着铃铛冲禾皛秐蹦跶过来,一只手握着铃铛串,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孔雀毛,照着禾皛秐头上就拍打,一边拍打一边念着不知所谓的咒语。
  禾皛秐忍了,行百里者半九十,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绝对不能出差错。
  巫婆真下得去手,孔雀毛都快抽秃了才肯放过禾皛秐。
  乔大娘道:“快,多谢尊师给你赐福。”
  禾皛秐不咸不淡说了句:“多谢。”
  巫婆李的左膀右臂走过来,一人手上拿着个破瓷碗。
 
 
第38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乔大娘拿了几枚铜钱出来,一个碗里扔个俩仨的。
  一胖一瘦两个中年妇女,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就这么点儿?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穷抠搜的……”
  乔大娘赶紧赔笑脸道:“岂敢,岂敢,我这不给我们家姑娘置办嫁妆,把家底都花干净了嘛,大秀姐,您多担待担待。我家里没个壮劳动力,日子过得确实不容易呀。”
  另一个中年妇女瞟禾皛秐:“嫁妆是嫁妆,你不能拿嫁妆说事儿啊。”
  “哪个姑娘出嫁,还不给准备嫁妆的?打算就带着一张嘴去人家家里白吃白喝呀?”
  “尊师看你家里困难,都没跟你们多要,就置办个酒席和嫁衣,你还这个那个的,简直是不识抬举。”
  乔大娘心里那个扎得慌,还是得陪着笑脸道:“是是,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二琴姐,您也多海涵。”
  这一胖一瘦俩煞星,接下来开始插着腰,开启满嘴喷粪模式。对乔大娘跟禾皛秐横挑鼻子竖挑眼。
  嘴里一句句冒出来的没有好听话。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是形容人家正常人的。这俩可一点儿都不正常。她们仗着自己手里有点儿权利,在河神村里就是螃蟹一样横着走,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捏谁就捏谁,捏完你,你还得冲她笑呵呵,不然你就是对她有意见,反正谁也奈何不了她们。
  她们俩可是给尊师办差事的,而尊师,又是尽心尽力给河神办事儿的人。
  禾皛秐闭上嘴不说话了,她就专心看热闹。
  那边趾高气扬,这边乔大娘唯唯诺诺。
  禾皛秐想,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老乔你平时对我那刻薄劲儿呢?拿出来啊?大嗓门吼啊,你倒是怼她们啊!
  禾皛秐也当然知道乔大娘不敢。
  枪打出头鸟,明明是人人都不愿意的事儿,你第一个站出来说了,那大家伙就得一起针对你。
  别管谁对谁错,都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批判你。
  大秀跟二琴抱走了院子里下蛋的两只老母鸡,这才算完。
  乔大娘看得这叫一个眼气啊。上嘴唇咬下嘴唇,生生给咬出血来。
  禾皛秐也大致看明白了,所谓的祈福,不过就是来你家夸嚓夸嚓,捞点儿油水。
  巫婆李大摇大摆带着她的左膀右臂走后,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散了。
  乔大娘插起门来,坐在板凳上,为她那两只下蛋的老母鸡抹了把泪。
  那鸡蛋,她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吃,小闺女偷一个拿去换冰棍回来都得挨顿打,那是攒着要去集市上卖的。
  “完了,算完了,咱家就这点儿东西全都给抱走了。”
  “上次牛和羊羔子给拉走算作嫁妆,这次又是老母鸡,他们是不拿光不算完呀。”
  “你说咱们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哦。”乔大娘起初拍着自己大腿哭,后来梅花过来了,她改为跟亲闺女俩人抱头痛哭。
  小闺女牡丹被老爷子抱了出来。
  “娘,姐,你俩咋哭了。”
  “咱家老母鸡被抱走了,呜呜呜……”
  禾皛秐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她一个被买来的奴婢,小板凳都没有她坐的份儿。
  禾皛秐这几天受了她们诸多欺负,可此情此景看着还是挺伤感的。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老两口没儿子,腰板不硬气,被欺负了也只能跟自家院里抱头痛哭。
  禾皛秐最看不得人哭哭啼啼,她转身挑水去了。
  要说轩辕璟的那只烤鸭是真管用,禾皛秐胃不怎么疼了。
  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可能更伤胃。
  禾皛秐一缸水还没挑满,就有人来砸门。
  “开门儿开门儿。”
  听这敲门的动静,就像是土匪恶霸。
  一般人敲门都懂得规矩,轻轻敲三声,没有人应,就再敲三声。只有报丧的才这么乱拍门呢。
  “谁啊?”乔大娘擦擦眼泪。
  “我!”声音像是二琴。
  乔大娘打开门,看到二琴带了一堆人来。
  “二琴姐,这是干嘛呀?”
  “干嘛?懂不懂规矩你们?大后天就是河神大喜的日子,今天尊师都祈过福了,你们家就得把嫁妆连同新娘子一块送到河神庙去,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尊师整整等了你们半个时辰。”
  “抱歉,抱歉。”乔大娘点头哈腰赔不是。
  “我们家第一次被选中,不懂规矩,我这就送我女儿荷花过去。”
  乔大娘一边召唤禾皛秐,一边指挥家里老头子去镇上成衣店拿改好的衣服。
  “第一次不了解情况?那你们家以后就明白了。”
  这话里面可是充满了威胁的意思。
  “不行,二琴姐,我们家牡丹还小”。
  “哼哼,那就再等几年,这撞大运的机会,我给你们家留着。”
  乔大娘瞬间面如死灰。
  有时候社会底层不能自主的人,就是这样任人欺负,她巴不得这二琴早死早投胎,可是除了心底里咒骂她,乔大娘又没有任何办法。
  要保住家里头其他人的命,就得献祭女儿。
  二琴道:“新娘子呢?跟我们走。”
  禾皛秐从厨房走出来。
  二琴一声令下,出来出来几个大老爷们,拿着绳索把禾皛秐给捆了,这哪里是什么河神娶新娘子,分明就是土匪绑票良家少女。
  禾皛秐被推上一顶红色的轿子,八个轿夫抬起来就走。
  晃晃悠悠到了河神庙。
  禾皛秐又看到了那跳大神的老巫婆。
  她还是头顶上插根鸡毛的打扮,正狼吞虎咽手撕一只烧鸡,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那群男人停在门口把守,五花大绑的禾皛秐被推进庙里去。
  “快走,尊师的时间有多值钱你知道吗,你耽误了你赔得起吗。”
  巫婆李吃的满嘴流油,禾皛秐着实羡慕了一把。她馋,以前觉得特别油腻不好下嘴的肥肉现在也馋的直流口水。
  巫婆李说了句:“这是穿的啥,她们老乔家置办的衣裳呢。”
  二琴道:“尊师,她们家说那衣服拿去改了,说马上送来。”
  “行吧,扔后边儿库房去吧。”
  禾皛秐又被推着走。
  河神庙的后院有个堆满柴草的破库房,禾皛秐被扔进去,然后从门外面落了锁。
 
 
第39章 、真心话
  “靠!河神新娘子就这待遇?闹呢?要真有河神,看见你们这么对他未来老婆也得淹了你们。”
  禾皛秐左顾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解开绳索。
  这时候草堆里晃了晃,钻出个人来。
  一看还挺眼熟,不是轩辕璟是谁。
  “二百五,你藏在这儿干什么。又捡乐呢?”
  “等着给本王的心上人送爱心呗,还能干什么。”
  轩辕璟似乎是早就来了,已经在这儿补了一觉。他个伸懒腰,看了看禾皛秐的形象。
  “爱妃被绑了竟然也如此好看。不愧是本王心怡的女子。”
  “你闭嘴。”
  禾皛秐听他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爱妃,本王真的是夸你。”
  禾皛秐道:“你的眼光是觉得螃蟹挺好看是吗?”
  轩辕璟惊喜道:“还真是哎,这手法,跟大闸蟹的捆法儿,简直如出一辙。”
  “快闭嘴吧你,什么时候来给我解开啊。”
  “这就来,这就来,本王这不刚才忙着欣赏呢吗。”
  轩辕璟一下子从嘴贱变成百般恭维,还真让禾皛秐吃不消。反胃。
  轩辕璟用剑一招挑断绳索,快到禾皛秐还没看清楚,轩辕璟就已经剑回鞘了,禾皛秐揉揉嘞出淤血的手腕。
  “让我来,让我来。”轩辕璟夺过禾皛秐的手来揉。
  软软的,滑滑的,轩辕璟禁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轩辕璟,你早干嘛去了。让那死巫婆和她的帮凶嚣张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妙龄女子被害。”
  “本王日理万机。事儿多的都头疼,只能一件一件的来办。”
  禾皛秐摇头:“我不信。”
  轩辕璟装委屈道:“本王都积劳成疾了,遇见你的时候,刚好是去翡翠山休养。”
  “积劳成疾还这么嘴碎?”
  “好像不怎么不冲突。疲惫的是身体,跟嘴没关系。”
  轩辕璟钻回草堆里去,搬出来一个折叠烧桐木炕桌来,又拿出一只叫花鸡,一壶清酒。
  “爱妃,本王对你够意思吧。”轩辕璟抛媚眼。
  禾皛秐来不及怼他了,饿。
  禾皛秐开始吃那只叫花鸡,轩辕璟给她倒酒。
  这酒杯呈碧玉色,让人一看就心旷神怡。
  “轩辕璟,好品味啊。”禾皛秐端起酒杯一口闷。
  这酒杯全暀国可就两只。
  酒一入喉,禾皛秐就觉得有点晕。
  “多少度?我喝50度的白酒都没这么上头,轩辕璟,你这酒有问题……”
  禾皛秐说完,人就倒了下去,轩辕璟赶紧出手接住。软玉温香在怀,轩辕璟尽量克制。
  “禾皛秐,对不住了,本王要找心上人,总得确认一下对方的身份,这是为了暀国社稷。……也是为了你我的感情今后能够更加牢固。”
  轩辕璟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禾皛秐鼻子底下晃了晃,禾皛秐慢慢睁开眼睛,自己坐好。
  她眼神有一些呆滞,并不看轩辕璟,而是盯着对面稻草堆目不转睛。
  轩辕璟看着她:“禾皛秐,你是从哪来的?”
  禾皛秐不假思索,道:“地球,穿越,来自2021年。”
  轩辕璟:“可有婚配?”
  禾皛秐:“未曾。”
  轩辕璟:“家庭成员。”
  “父母、爷爷奶奶、二爷爷、姑奶奶、二叔、三叔、姑姑……”
  禾皛秐一口气说出了百十口子亲戚。
  轩辕璟道:“家大业大啊。”
  “禾皛秐,你,喜欢轩辕璟吗?”
  “不喜欢。”
  得了,轩辕璟就不该问。这就叫自取其辱。
  “没关系,本王总有一天会让你死心塌地,爱到欲罢不能。”
  下一个问题:“家里可有田宅?”
  禾皛秐伸出手,开始掰着手指头数:“B市有一套叠拼别墅……”
  轩辕璟:“那是什么东西?”
  禾皛秐继续数:“H市有一套独栋别墅,S市有一套600平大平层。S省有130平单元房16套,租出去收租金。房车五辆,游艇一艘……”
  轩辕璟听的云里雾里的,别墅?叠拼?大平层?单元房?这都是什么东西?
  “小姑娘,本王问的是田地。”
  禾皛秐目不转睛说:“我不配拥有。”
  “就是说有房没地,算是个一般的小门小户。”
  轩辕璟有一天一定会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但是现在他自信非常,他在问之前还生怕禾皛秐出身比他高贵,让他高攀不起,现在释然了。
  尽管禾皛秐是从一个未知的世界来的,他也不用怕聘礼付不起。
  禾皛秐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的时候有一种宿醉般的头疼。
  轩辕璟已经没了踪影。
  禾皛秐看到地上的酒壶空了,庆幸的是叫花鸡还在。
  “哎呀,好疼。”禾皛秐揉着酸爽的太阳穴。
  “你怎么这么馋,酒那东西有什么好的,又辣又苦,你就是戒不掉。”
  禾皛秐顶着头疼开始啃烧鸡。啃完之后收拾起折叠桌塞进稻草堆里。
  禾皛秐打算躺着睡一觉,这时候门锁有响动。
  是二琴来了,她扔进个包袱来,“快换上”。
  “哦。”禾皛秐猜是嫁衣。
  二琴看到禾皛秐身上的绳子没了,“哪个胆大包天的把你绳子给解了?看我不禀报尊师,打折他的狗腿。”
  禾皛秐指了指旁边的绳子:“不结实,自己断了。”
  二琴道:“这么巧?”
  “可不,就是这么巧。”
  二琴上上下下都打量一番,破破烂烂,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警告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这恶婆娘锁上门走了。
  禾皛秐问了句:“轩辕璟,你在不在?”
  没有声音,禾皛秐就当他走了,开始换衣服。
  换好之后把稻草一枕就打算睡觉。直接落进一个臂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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