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嫔妃们所穿的服饰,不管薄厚,全都肥肥大大的,有时候不自觉吃多了,肚子胖了也看不出来,还会安慰自己脸还能看。
现在就不行了,一露出来就全现原形了。
将众人待到练功房里,陈香香安排大家从小到大,从前往后的站了三列,然后依次触碰大家的身体,了解每个人所需训练的同时,将她们的身体欣喜录入系统。
舒妃内心:哎呀~我的肚子没收住,鼓出来了嘤嘤嘤~
嫔妃2号内心:呜呜呜我的胳膊为什么这么的肥硕,好像蝴蝶的翅膀,好可怕!
嫔妃3号内心:香大师你快来弄我吧,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大腿卸下来能砸死谁!...
窦太后站在训练房最前方,领舞的大台子上,不屑的看着底下扭扭捏捏的嫔妃们。
切,就你们这种身材,以前还想要跟丽妃争宠,现在丽妃已经死了也轮不上你们~
这么一看,大儿子的小妾们虽然数量多了点,但这质量也太参差不齐了,什么歪瓜裂枣都能来。
唉,都怪前朝的那些糟老头子们,今儿说自己有个闺女国色天香,明儿说自己来个侄女沉鱼落雁,非要献给大儿。
就这大胖胳膊,就这大胖退,这顶起来老高的大肚子,滋滋滋,大儿子太可怜了,为国为民之心着实令为娘动容。
“好了,现在已经检查完毕,大家来跟着窦领舞一起做热身运动。”
香大师拍拍手,把一大群缩脖子塌背的娘娘们召集起来,按照先前的队形调整站好。
然后窦太后在前方做示范,等底下的嫔妃们跟着做的时候,她在底下来回巡视,看有谁做的不到位,再上手指导。
“嗡~呜~哇啦~”
先前给窦太后锻炼时候配乐的御用乐器大师们,也开始了自己的卖力表演。
“来,伸出你的右腿,向后踢三下,对就是这样!”
“现在,换左边。”
“向前,向后,向上,向下。”...
热身运动,只能算是小前菜,这时候众嫔妃的激情满满,短短的一刻钟时间,众人也并未感到疲劳。
接下来,依然由太后娘娘在前方示范,教大家做热情普拉提。
“好,学员们,让我们拿起屋子角落里的厚垫子,像窦领舞这样摆好,没错,就是要这样子放的。”
香崽站到了窦太后的左侧,开始亲自做示范。
“张开你们的双手,打开,无限打开,放回,重复...”
两刻钟后,香崽发出指令。
“好,现在大家平躺。”
当久未运动的柔弱嫔妃们,经历了热情扭扭晃,以为躺下就是可以休息的时候,大家发现,自己实在是失策了,原来,躺着也可以很累人...
“这样,腹部用力,没错,不不不,屁股不可以起来,腹部用里。”
“大师,我坚持不住了!”
“噗!”某美艳嫔妃放了个屁。
...
第99章 郡主九次 村妇打架上手抓
“咳, 这样的情况也属,也属于正常的,嗯, 大家继续。”
香大师作为优秀的场面人,自然要出口缓解气氛。
良好的保命素养,让众嫔妃们,没有一个人大声嘲笑放屁的小可怜。
只不过, 放屁小可怜周围的两圈嫔妃们, 都默默的把自己的瑜伽垫子, 挪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你别挤我, 没地方啦!”
“不行, 那边儿太臭了!”...
“肃静。”
窦太后冷冷的回头警告了吵闹的妃子们一眼, 切, 占用她的学习资源, 还要打扰课堂秩序, 不就是臭屁嘛,有什么不能忍的,反正她闻不着。
又过了一刻钟, 另一体态丰腴的虚胖妃子也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香大师,妾,妾也忍不住了!”
她周围的人, 非常夸张的开始移动自己的瑜伽垫。
结果虚胖妃子,只是因为肌肉酸痛, 导致的身体无力,而重重的摔到了瑜伽垫子上。
周围人全部开始大口吸气,嗐,憋气憋早了。
有了第一个开始休息的妃子之后, 后边又陆陆续续的有妃子们停下来,躺在瑜伽垫子上大口的喘气。
见坚持不住的人数过了半,香大师终于开了金口,宣布众人休息两刻钟,补充水分。
“呼~好累呀,没想到瘦身这么难!”
“谁说不是呢,妾都快,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窦太后早就过了坚持不下来的阶段了,轻松的在台子上,利用休息时间,做了几个瑜伽动作,缓解肌肉酸痛。
陈香香看了不住的点头:女主角和炮灰们果然是不一样的,这对比,简直就是学霸秒杀学渣们!
为了避免第一天运动过量,导致大家兴趣骤减的情况发生,香大师上午的第二节 课,简单安排了一些拉伸和放松的动作,就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
中午,众嫔妃们,自然是没有资格和窦太后在一个餐桌上吃饭的。
不过,她们每个人都领到了陈香香亲自出品的健康低卡五谷羊排沙拉,以及一些应季水果。
出了一身臭汗之后,洗完澡,再吃上这么清爽美味又能饱腹的午餐,众嫔妃们,全都对明日的午餐(不是,运动)非常的期待。
和窦太后分完学费之后,陈香香就上了马车出宫了。
今日,大表兄和傅春花定亲,她还要去到场祝贺。
...
到了傅家村大表兄家的时候,双方已经走完礼了,正坐在一起商量细节。
陈香香过去,主要是增加喜气,她是小辈人,吉时在上午,众人自是不会等她。
表舅和表舅母上个月已经从南方回来了,随身又采买了许多的海产。
陈有财给大舅兄分完利钱,乐的对方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夸赞妹夫仁义,还把两个侄儿照顾的很好。
傅小山可开心了,虽然舍不得小表弟,不过终于能跟爹娘住在一起了。
表舅带回来一个消息,南边好多人都传说,三个老藩王造反了,走水路运货的人,都不敢再靠近了东边几个郡了。
对于此事,陈府众人早有准备,大家自是一番唏嘘。
订婚的双方,傅大山这边亲人很齐全,傅春花那边,却只象征性的来了村长爷爷一家,算作长辈。
...
本来,傅春花的后娘,以为傅春花这个脱离家门的丧门星,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没想到吃过午饭后,同村人传说,傅大山家出了五十两银子的聘礼!
这下她可坐不住了,五十两银子呀,她得花几辈子去。
要是这么多钱,都给自己儿子使,那孙子的上学钱都有了。
想到这,傅春花的后娘眼里闪过精光,开始撺掇当家的上门要钱。
“怎么说也是亲闺女,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有出嫁女自己攥着聘礼的。”
傅春花的亲爹,本来就是耳根子软的人,听自家婆娘这么着那么着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夫妻俩一合计,走吧,要钱去。
...
“你们不是说断绝儿女关系了吗,怎么还好意思上门来要聘礼!”
傅大舅母可不是好惹的,自家给傅春花的聘礼,要是攥在儿媳妇儿手里,最后还不都是自己小孙子的。
要给了傅春花的爹娘,那可就竹篮子打水了,一个子儿也回不来,她哪能让别人给占了便宜。
“这怎么能说断就断呢,连着血脉呢!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官府认吗?”
“你个臭不要脸的见钱眼开,当人后娘还折磨人家闺女,别以为你干的丑事儿没人知道,大家平时不爱搭理你罢了,还蹬鼻子上脸了,上门来要聘礼,美得你!”
傅大舅母的战斗力可见一斑,整日跟着相公走南闯北,还能让个破烂鞋给欺负了。
不过,这次陈香香是站在大舅母这一头的,干得好,大舅母,上呀,冲!干丫的~
傅春花的后娘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现在被未来亲家当着这么多村人的面撕破脸皮,气的恨不得撕了对方的嘴。
“我跟你拼啦!”
两个村里的雄赳赳气昂昂霎时间战乱做一团,场面十分的混乱。
“呜呜呜...”
傅春花在正屋门口扶着门框,伤心的哭泣,大表兄傅大山在一旁安慰。
傅大舅和陈有财在屋内坐着,假装看不见,主要是老娘们打架,爷们上前拉架不合适,碰到哪儿没碰到哪儿的,扯不清楚。
而且自家婆娘的战斗力傅大舅知道,吃不了亏。
傅春花的亲爹,则是站在院子墙根处,想上前又怕干不过,让老娘们给打了,好犹豫好踌躇,可自己太怂了。
“哎呀你们不要打呀~快停下呀~”
陈香香嘴里说着“不要打”,身体却在加油助威,受到了亲亲阿娘的眼神警告,意思是差不多得了啊。
大汪二汪在香崽身后摇尾巴。
大汪:二弟,学着点,你看那个人类,前爪多么的有力!
二汪:多谢大哥,受教了!
此事发生在傅大舅家的院子里,门口虽然站着一大片同村人,可主家看起来好像不是特别着急,她们也不好进人家门里管事儿去。
村长看傅大舅母稳稳的占了上风,正攥着傅春花后娘的衣领子,咣咣扇大耳刮子,傅春花的后娘真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哎呀呀,脸上都是血条条,太惨啦。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准备开口说话。
...
第100章 郡主十次 大师的实力
“那个, 大郎家的,差不多得了啊。”
傅大舅母听到了村长的召唤,感觉自己气儿也撒的差不多了, 就从傅春花后母身上起来,拿手拢了拢头发,整理好衣衫,又是一条好汉子。
“村长, 您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 傅春花她爹娘一早就说不要她了, 春花吃住都在农场里头, 咱们村儿的人可都知道。”
傅春花的后娘此时, 还倒在地上起不来, 说话的, 是傅大舅母, 这就叫恶人先告状, 打了你还要骂你。
不过围观群众听了,大都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 你先前都说了不要人家了,还好意思上门拿人家聘礼钱,拿了你能给人家出嫁妆吗, 用脚后跟儿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有部分老古板,认为孝字大过天, 生你养你,骂了你两句话而已,怎么能说不认爹娘就不认了呢。
“咳。”
村长往地上使劲拄了拄拐杖,示意大家安静。
有矛盾还得解决, 总僵持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他看向傅春花的亲爹和后娘。
“我问你夫妻二人,若是将春花的聘礼交予你们,待到她出嫁时,你家欲出得多少钱财的嫁妆?”
傅春花的后娘刚从地上爬起来,满头的乱发胡乱披散开来,一下子被村长问懵了,还给她个丧门星出嫁妆,做梦!她一个大子儿也不打算出。
但她这个人爱做表面功夫,不愿留下刻薄继女的名声,便一个劲儿的给自家男人使眼色。
傅春花的亲爹这时候犹豫上了,其实这件事来说,他生气的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闺女居然都不跟他说一声儿。
虽然自己平时不如疼爱小儿子一样疼爱闺女,但好歹也把她辛辛苦苦拉扯成人了。
至于嫁妆的话,全给他舍不得,但给个多一半他还是乐意的,也希望闺女以后能过得好点。
看着春花哭的伤心,满眼泪珠的望向自己,他张了张嘴,想说三十两银子。
但余光瞟见自家婆娘阴沉的脸,他话音一绕,又改成了“二十两”。
“嗷!你个败家爷们儿!二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哎呀,你别打了,疼死了,别打脸!”
夫妻俩打做一团。
傅春花看亲爹,本来想说三十两,心里还多少带着点儿希冀,可后娘一望,爹就改成了二十两,她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好不容易找到好婆家,爹把聘礼收了,嫁妆只出少一半儿,那不跟把她卖给婆家一样吗。
对了,她忘了,她先前已经被卖过一次了,要不是遇到副厂长,她现在已经嫁给老鳏夫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呜呜呜...
后来傅春花的亲爹后娘商量半天,她亲爹还是没扭过后娘,说愿意出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不少了,能买一亩下等田了,你别不知好歹!”
后娘以前在家里欺负傅春花习惯了,看见她哭丧个脸,下意识的就像发脾气。
“五十两都给你们,但有个条件。”
陈香香这时站了出来,本来她不想掺和的,想着对方别太过分,就算了,主要是春花对他爹还有感情,人家父女俩的事情外人插手不大好,而且她不愿意拿身份压人。
但这个爹也太窝囊了,耳根子又硬不起来。
春花可是她农场里的得力小助手,现在要不掰扯清楚,以后大表兄一家就没个安宁了,摊上这么一个亲家,三天两头来要钱,多烦人。
一听五十两全能拿到手,傅春花的后娘眼冒亮光,这个陈家丫头现在不光能管着农场,还是郡主了,说的话肯定算数。
“你说吧,什么条件。”
“你家签个卖身契,把春花卖给我行不行,五十两银子,就算买断了生养之恩,以后,春花的生死儿女,都与你们无关。”
后娘眼珠子转了一转,想想就明白了,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以后让自家男人去要钱,就不信那个丧门星敢不给。
傅春花的爹本来一听卖身契,当下就不大高兴,但被媳妇拉着嘀咕半天,也勉勉强强点头同意了。
傅春花见亲爹居然点头同意了,心里最后那点儿希望也没了。
等陈香香再问她的时候,就木讷的点点头也同意了。
在村长和众村民的见证之下,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
晚上,陈香香把卖身契又拿到了傅春花休息的屋子。
“副厂长,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