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
“我选现在搞死他!”
祝仪尖叫着在心里做出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宿主你清醒一下!!!
作者君打滚卖萌求收藏呀!
本文轻松无虐沙雕风,入股绝对不亏!
作者君的接档新文求一发预收呀,一个渣女万人迷的故事,点进作者专栏就能看到啦,小可爱们来一发预收吧~~
【病娇反派竟是我自己】
有那么一个反派,她病娇疯狂,她丧尽天良
她为男人DuangDuang撞大墙
还好还好,她恋爱脑上头被主角灭了
病娇反派魏幼安:你礼貌吗?
扒拉了下书中剧情,她觉得自己还能救——
只要不恋爱脑上头,所有主角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选择——继续作!
她与国舅把酒言欢,酒未喝完国舅成了前任
她与丞相风花雪月,吻刚落在她额头,她便觉得不耐烦
她与将军秉烛夜谈,将军左脚踏进房间她选择分手
主角:呵呵,且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众人:幼安能有什么错?不过是一颗心爱上了太多人
主角:???
对于病娇来讲,一手王炸不存在伏低做小
#我偏执,我疯狂,而且我还很嚣张#
#爱我的人从古代排到现代,恨我的你算哪一个#
#不好意思,作天作地我依旧是万人迷#
魏幼安上辈子对表哥最上头
上头到自己死在这上面
回想前世死因,她决定爽一把就放手
爽完后她拒绝表哥的求婚,与新欢泛舟湖上
然而小手尚未拉,永远俊雅清贵的表兄狼狈而来,长剑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畔说着情话:
“安安,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又何必挣扎呢?”
魏幼安:!!!
#你疯么?我比你更疯#
#你逃我追,两个疯批的修罗场#
喜新厌旧反派渣女小表妹VS端方君子说疯就疯的病娇表哥
第2章 (修)
系统:“???”
这他爹的是什么画风氢气的女主!
【宿主冷静一下!】
【他是男主,自带主角光环庇佑,你搞不死他——】
“你闭嘴。”
祝仪一听男主光环就炸了,更别提这个狗比男主以后还会杀全家和外加关她小黑屋强制爱,“男主光环是让他杀人全家强取豪夺强制爱吗?男主的下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简直是缺少社会主义铁拳的捶打。”
周围人显然听不到祝仪与系统的挣扎。
一会儿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一会儿又对人喊打喊杀,事情发展太过离谱,卫士把少年的脸往祝仪面前递了递,指着少年的脸问,“女郎,您确定?”
祝仪屏蔽了系统,把自己的脸也往卫士面前递了递,手指一竖,指着自己的脸问,“你瞧,我像长了一张色令智昏的脸吗?”
卫士诚恳点头,如实回答,“像,可太像了。”
祝仪:“......”
失策了,她在别人眼里居然是这种形象。
“这不是重点。”
祝仪果断转移话题,素手指向卫士怀里的少年,“重点是,这个人必须死。”
“杀了,快!”
祝仪虽出身武将世家,但并不是残暴嗜杀的性子,卫士跟随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她说杀人,一时间不由得愣在当场。
而祝仪身后的侍女们,此时也被祝仪的话所惊到——祝仪平时别说杀人,连打骂下人都是没有的,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对一个奄奄一息的陌路人喊打喊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卫士侍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动手。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太大,有伤害男主的行为,系统自动判断宿主需要休息。】
【滴——系统强制宿主下线。】
系统的机械音在祝仪脑海想起,祝仪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般倒在珍珠怀里。
“女郎!”
“女郎被被魇住了!”
“快,去将明道宫的仙长请了来。”
意识彻底消失前,祝仪听到侍女们的尖叫声。
祝仪:“......”
垃圾系统毁她一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仪终于醒来。
抬手揉了下被珍珠一记手刀拍到的后脖颈,入目景象让她的揉脖子的动作僵在半空——监狱。
她在监狱。
黑漆漆的墙,阴森森的栏杆,摇曳着的烛光如鬼火,和着高墙之上的一弯冷月盈在监狱一角。
再看自己身上,锦衣华服换成了一身素衣,抬手去摸自己头上的珠翠,步摇金钗一个也无,只挽了一个简单的鬓儿,剩下的头发全都披在肩,让人很容易想起一个词——脱簪待罪。
祝仪前世养尊处优,穿越后也是金枝玉叶太守之女,别说蹲监狱了,她连小黑屋都没待过,场景的转换让她瞬间便慌了,抓着铁栏杆冲外面喊,“珍珍珍珍珠!”
“我只是杀人未遂,不至于把我丢进监狱吧!”
幽冷甬道突然亮起灯盏。
刚习惯黑暗的祝仪有些不适应,眼睛被刺得有些疼,抬手去挡着眼睛。
刺目火光透过指缝照进来。
火光尽头,男人缓步而来。
金色团花趴在藏黑的圆领袍,烛火一映,像是着了火,直染在勾着腰的玉带上,再往下,便是飞狮纹的皂靴,很典型的古代男子装扮,唯一不同的是大抵是年轻,不曾戴冠,只是齐眉勒着抹额,绣金抹额下,眉目凌厉似寒星,配着一声又一声的脚步声,像是阎罗在敲门。
祝仪打了个哆嗦,手指松了铁栏杆。
——她怎么又遇见这疯批了!
吱呀一声,男人打开栏杆。
祝仪下意识向后退。
但是已经晚了一步,在她缩回手的那一瞬,男人突然伸出手攥住她手腕,夏夜的布料清凉,隔着薄薄布料,她清楚感觉到男人掌心的薄茧。
那是一双习武人的手。
又或者说,一双杀人无数的手。
寒意自祝仪心底漫起。
她想收回手,却被男人攥得更紧,男人的手往回撤,她站立不稳,险些一头栽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快松开!”
祝仪去掰他攥着自己的手。
然而男人力气很大,她根本掰不开,她抬头,入目的是男人微勾嘴角,似乎在无声嘲讽她的徒劳无功。
祝仪:“......”
爹的,真的好想打死他。
一切尽在自己掌握的感觉似乎让男人颇为满意,男人攥着祝仪的手,稍稍用力,她被迫坐在草垫上,男人也随之坐下来,与她挨得很近,仅有一臂距离。
这个距离让祝仪极度没有安全感。
再想想上次的梦境,祝仪更没安全感了——上次有金簪护身都被强制爱了,这次她身上半点硬物也无,用什么跟男人抗衡?
身下的草垫子吗?
画面太美,祝仪不敢想。
“我知你从不怕我。”
盘膝而坐的男人无声而笑,眼底的阴鸷疯狂让她心惊,“你一心想我死,又怎会怕我?”
“可惜,似我这等人,注定要长命百岁。”
事情发展这么邪门,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是垃圾系统在预告,面前的男人根本伤害不了她,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打了个哆嗦——眼前的男人已经疯了,疯得彻彻底底,毫无悔意。
与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同处一室,对她来讲都是一种煎熬。
“你在找什么?珍珠?是这个吗?”
男人抬手左手,手指一捻,一长串成色极好泛着淡淡粉色珠光的珍珠项链垂在祝仪面前。
紧接着,侵略性极强的吻掠夺着她的呼吸,而原本作为装饰用品的珍珠此时缠在她手腕,一圈又一圈,如镣铐一般禁锢着她的行动。
男人手捏着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伏在她耳畔低笑出声,“祝仪,你既想我死,不如,陪我一起下地狱。”
祝仪瞳孔微缩。
黑夜骤然袭来,顷刻将她淹没。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
诵经声在她身边响起。
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她从深渊拉起。
祝仪神智一点点恢复清明。
她吃力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群诵经的道士和尚,中间还夹杂着跳大神的巫师。
祝仪:“?”
“女郎醒了!”
“珍珠姐姐快来,女郎醒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在她周围。
“女郎醒了?”
珍珠温柔声音传过来。
围在祝仪身边的侍女们呼啦啦让出一条道,珍珠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珍珠,祝仪想起梦中某种不可描述用途的珍珠,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珍珠,你——”
祝仪刚想找个借口支开珍珠让她缓缓,突然发现此时的珍珠不是以往的珍珠——左手桃木剑,右□□血符,端的是降妖除魔的得道仙姑范儿。
“你是哪里的邪祟?快快离开我家女郎!”
珍珠剑指祝仪,灵魂发问。
祝仪未说完的话全被噎回肚子里。
【宿主,您已被虐文系统绑定,需要按照系统制定的剧情去推动剧情发展,而不是觉得男主未来会做出杀害您全家的行为,您便伤害现在什么都没有做的男主。】
【当您做出伤害男主的行为时,系统会自动强制您下线休息,人类语言称之为晕倒,以这个时代的思想来解释,您就是被鬼附身。】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祝仪心底响起。
“......我可谢谢你提醒了!”
祝仪瞬间被系统的话吸去注意力,没有回答珍珠的话,在心里逮着系统一顿口吐芬芳:“刚才的梦是你在提前预告吧?狗比男主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你难道不比我清楚?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不趁他病要他命难道留着过年吗?”
【这个,宿主,你不要这么急嘛,肯定有其他剧情可以走嘛。】
“什么剧情?”
祝仪眼睛一亮。
系统十分大度透露剧情:
【相爱相杀。】
【男主对你爱恨交织,最后杀你全家囚禁你。】
.....艹!
一种植物。
与系统对话间,床上刚醒来的祝仪是一种呆滞的状态,两眼无神,不言不语,像是被人夺了魂魄,围在床畔的侍女们见到祝仪这个模样,个个心急如焚。
珍珠到底年龄长,见此连忙道:“快,端碗符水来。”
小侍女连忙捧来一碗符水,送到祝仪面前,七手八脚捏着她的闭嘴往她嘴里灌。
奇奇怪怪的味道糊了一嘴,祝仪瞬间回神,顾不得跟系统吵架了,伸手去推符水,符水洒了一床,她不满问道:“闹什么呢?我正常得很。”
祝仪的行为实在反常,殷勤的小侍女锲而不舍端来第二碗,再次送到祝仪嘴边,“不,您不正常。”
【在这个世界人看来,宿主就是被鬼附了身。】
“你可闭嘴吧!”
好在祝仪前世看的绿江小说多,丰富的小说经验让她在这种时刻超常发挥,指着是捧着侍女的小侍女连忙道:“你叫琥珀,是我用一块琥珀从人牙子那儿换来的,你来我家时太激动,还一不小心磕掉半块门牙。”
“你,你叫碧玺,田婆婆的外孙女,你爸赌输了钱把你们娘俩全卖了,你阿娘一头碰死了,我便把你赎了来。”
“还有你,你叫珍珠,是旁人送给我阿兄的人,阿兄嫌你小,便将你送了我。”
一席话让周围人为之安静。
看了看面前神色复杂的众人,祝仪试探出声,“那什么,你们还想听什么?”
“砰!”
回答她的是琥珀手里的符水打翻在地。
紧接着,琥珀的手向她伸来。
“别过来!”
想想刚才被灌了一嘴的符水,祝仪手忙脚乱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好家伙!
现在不灌她符水改成直接掐死她了???
——“女郎,您终于恢复清醒了!”
高昂女声划破长空,同时震得祝仪一哆嗦。
“女郎,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女郎,您吓死我们了!”
“女郎,嘤嘤嘤。”
一群侍女围着祝仪嘤嘤嘤。
“.....”
感情是终于相信她是她了。
祝仪松了一口气,抱着侍女们一起嘤嘤嘤。
“女郎没事便是最好不过了。”
桃木剑剑指祝仪的珍珠也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挽了个剑花收了桃木剑,让人收拾屋子里的乌烟瘴气,自己给祝仪捧了一杯茶。
身边没了乱七八糟的黑狗血和符水,再喝上一杯珍珠泡的茶,祝仪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温柔的珍珠温温柔柔出声,简单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祝仪再次送上西天,“女郎,咱们的马车撞了人,这事儿仔细论起来是咱们理亏,奴将那人带回了庄子,待他伤愈之后再送他还家。”
祝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