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她起了身随意从架子上取了件披风拢紧,“对了!你把东西给我,我得出宫一趟。”
  清婉努了努嘴道:“姑娘,这不是在国公府,轻易出不去宫外的。”
  她默了默,思道:“你去把福喜公公叫过来。”
  落昭阳换装成出宫采办的公公顺利出了宫,拐进一条深巷停至一处宅子前
  “笃笃”两声敲门声一落。
  盛暖前来开门,“昭阳!”她一个熊抱搂住落昭阳。
  “你怎么这么早到。”她飞鸽传书,让盛暖来这找她。
  “是落姑娘吗?”宁妍儿一手支着拐杖,缓步而来。
  盛暖笑道:“我同宁姐姐说我是来找你,她便许我进来了。”
  忽地,院子里有个小孩儿,扯着小短腿蹦着步子窜了出来,约莫五六岁的模样,“这位姐姐生得真好看...”他软软糯糯道。
  落昭阳扬笑,“这哪来的小孩?”
  宁妍儿解释道:“这是隔壁王大婶的孩子,她母亲去探亲就请我代为照顾。”
  落昭阳捏了捏小孩粉嫩的脸颊,笑道:“你倒是心善。”
  她进了屋,将寒楹草拿了出来,若她没记错,盛暖的人物标签中有一条是盛暖的母亲是医学世家,盛暖打小学医精通药理。
  段雨殇满脸希冀道:“怎么样?这草能不能解妍身上的毒。”
  盛暖面上凝重,默了一默才道:“确实是好东西,解是可解,只是...”
  “这寒楹草是极寒之物,宁姐姐若用了,会至体寒....今后恐无法生育了。”
  宁妍儿一听,拿着手仗的手攥紧了。
  段雨殇面上松了一气,紧握住宁妍儿的手,大笑一声,“妍儿,不生就不生,性命还有你的眼睛重要,孩子闹腾得很,生来做什么。”
  宁妍儿双眸落泪,哑道:“可...”
  落昭阳淡笑着道:“段兄弟倒是比是宁姑娘通透多了,你这毒若不解,影响的可不止是你的眼睛,人若性命没了,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
  盛暖捧着寒楹草道:“光这一株可不成,宁姐姐身上的毒素过高,恐得服用一月有余方能排清。”
  段雨殇着急道:“落姑娘,这草你在何处寻的,我...这就去找。”
  “不急,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便会救宁姑娘的,先叫盛暖写方子吧。”
  盛暖写了方子递给段雨殇,你照着方子让宁姐姐服三个疗程,毒可解。
  他提声道:“多谢。”
  落昭阳抬眸,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若再不回去,指不定那温芷苏又要找她的麻烦。
  她从手腕处脱下了一只细腻通透玉镯子,塞到段雨殇的手中,“这些药材虽不算罕见名贵,可得不少银子,你如今不写书了,没有收入,先拿这个花费。”
  段雨殇吸了吸鼻子,“落姑娘,没想到你这么好的人,那个衡王妃从前可叫我写了你不少的坏我,我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她忙打断他,“好了,现在给我发好人卡可没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她朝外而去,盛暖赶紧呼哧呼哧地追出去,“昭阳,等等我。”
  两姐妹漫步在街上,盛暖急忙问道:“昭阳,太子爷对你好不好,你在东宫里没受罪吧。”
  落昭阳叹了一息,“这事说来话长。”
  “夫人为何不长话短说。”陡然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落昭阳心里一跳,转眸一望,修长挺拔的身影朝她而来。
  盛暖顺着她的目光而去,“这...这不是你家护卫吗?”
  落昭阳呵笑,微福了福身,阴阳怪气道:“参见太子殿下。”
  盛暖面上是说不出来的诧异,落昭阳简明扼要地同她解释了一番。
  盛暖心中讶然,敢情太子爷一早就算计好了。
  她忙朝幕泽玺扯了一个笑,寻了个理由走人。
  幕泽玺清了清嗓子,“良娣偷溜出宫,实在有违宫规。”
  落昭阳规着脸,横了他一眼,“怎么,现下连我去哪你都管,幕泽玺!你别忘了,我们是假...”
  她话还未出,幕泽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落昭阳耳朵一耸,余光瞥见了身后的影子。
  他在她耳边轻道:“有人。”
  落昭阳点了点头,他搂紧了她的腰身,两人快步入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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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体贴
  一进东宫,落昭阳一手推开了幕泽玺。
  “行了,都到你的地盘还装呢?”她冷道。
  幕泽玺看了眼自己仍提在半空中的手,笑道:“温芷苏是温竹沥的爱女,仗着我父皇喜欢她嚣张了些,但....我只喜欢你啊。”
  “我只喜欢你啊。”
  这话轻轻飘荡在她耳畔,惹得她耳根子泛红,“那又怎么样。”
  她顿了顿,“我和你是假的...你爱同谁一处便一处,若你有良心,就趁早把和离书给我。”
  幕泽玺一听和离两字就浑身不舒服,他抬手将落昭阳一把扛到肩上。
  幕泽扛着她正走到清苑内,温芷苏身边的珂儿追了上来,“爷...我家主子最近看账目费了神,身体不爽快,爷可要去看看。”
  落昭阳转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何做,幕泽玺摆了摆手道:“我还有事,你让人请太医。”
  话闭,扛着落昭阳径直而去。
  落昭阳挣着,喊道:“你快放我下来!”
  幕泽玺轻手将她放至床榻上,一把掀起了她的裙摆。
  落昭阳一慌,忙护住自己的下身,“你...你干嘛!”
  他眸色含笑,喉间一动,“怎么...该办的...不该办的都办过了,现在害羞了?”
  洞房夜,两人肌肤紧贴的画面袭上脑海,落昭阳的脸一下子红透,她仍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膝下,嗔怒道:“那是我喝了酒,才会被你哄了去,现在我可不傻。”
  幕泽玺无奈地笑了笑,起身从柜子里取了药膏,方才走路时见她微蹙眉, 不时用手背抵着膝盖,他就知道一定是她膝盖疼得厉害。
  落昭阳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取了药膏,单膝蹲下,替她涂抹轻揉着,动作流畅利落。
  目光垂下,男人专注的侧脸被烛火映衬着,药膏微凉的触感涌上,她的心忽地软了下来。
  幕泽玺唇角一勾,眼眸湛湛有神,“还疼吗?”
  她忙转过脸去,声音柔了下来,“不疼,不就跪了一夜,刚来国公府时不是也经常跪祠堂,我可没那么矜贵。”
  幕泽玺面上平静,心里却觉得日后绝不能再让她被罚跪了,将她的衣摆整理好,起身做至榻上。
  “你父母和弟弟现下已经到了承州,我已经派人安顿好了。”
  落昭阳心里怅然,“父亲如今只得一个小官职,这样倒也好,倒不让人眼红,只是俸禄恐无法支撑一家子的开销。”
  幕泽玺抬手握住她的,“你放心,我早让人安排好了。”
  落昭阳莞尔望了他一眼,想起他也有份算计落家,又是阴阳怪气道:“还是太子爷想得周到。”
  “清婉...”她忽地朝外喊道。
  清婉进了屋,见两人都坐在床上,太子爷的手还搭在姑娘的手上,忙转过身道:“奴婢...一会再来。”
  “去备浴汤来,我要沐浴,至于太子....方才温良娣可说了,身子不适,太子还不去看。”她挑眉看着幕泽玺,脸上的逐客令清清楚楚写着。
  幕泽玺抬手抵额,面上无奈,“好...我还些公文未批,但是今晚你可不许再锁门了。”
  落昭阳未语,比了请的手势。
  备好了浴汤,她褪了衣物,浸在水中,这连日的疲惫多少有些舒解。
  清婉捧着花瓣撒下,不明所以道:“虽说太子爷从前骗过姑娘,可我瞧他是实打实对姑娘好,姑娘怎的不和爷好好过日子呢,成天和爷闹别扭,这东宫里的心眼可不小,万一....”
  落昭阳揉了揉肩膀,笑道:“我若真同他好,这东宫才安生不了呢。”
  入夜,她特地将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她就不信,幕泽玺还敢破门而入。
  幕泽玺站在门外深深地叹了口气,青袖展开双臂道:“爷...我家姑娘睡了,您还是去他处吧。”
  果然...他就知道她一定会严防死守。
  一旁的丁茂害了害声,略一迟疑道:“爷...小主子看上去,是不喜欢您嘞,难不成小主子真在惦记衡王?”
  幕泽玺一听,不知怎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在清苑的偏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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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落昭阳正捧瓷碗小口抿着小米蛋花羹。
  清婉问道:“爷今日又让人买了好些酥糕,姑娘要用吗?”
  这些日子吃了倒有些腻味了,她道:“不用...你拿去赏给苑里的下人们吧。”
  正巧,福喜公公手上端着方盘子进屋,恭敬地行了礼。
  落昭阳眼眸一转,放下手中的瓷碗,“公公这是有事。”
  福喜公公徐徐道:“今夜皇上要在东暖阁宴请来朝的使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请良娣同去。”
  落昭阳拂了拂袖,“这种场合规矩繁琐,找我去做什么?”
  福喜公公摇头,轻声道:“这可是陛下的意思,良娣您瞧,殿下还特地命人裁了新衣裳,您可不能不去呀。”
  清婉在一旁捏了捏她的衣角,附和着,“姑娘...多少也该给爷些面子。”
  她摁着帕子擦了擦唇角,侧眸看了眼福喜递过来的衣裳。
  是眼下最时兴的妆花裙,裙上素净唯下摆处暗绣着梅纹,且是素绒所制不显臃肿却暖和,她笑了笑,这回他倒是选对了,她大气道:“看在这衣裳的面子,我去了。”
  到了时辰,落昭阳正欲乘轿辇去东暖阁。
  宫娥竟答,她早早让人备下的轿辇已让温芷苏用了。
  温芷苏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身着百花云纹月裙,头上镶着宝石的流苏步摇更是惹人注目。
  她佯装抱歉,“落妹妹,我也叫人备了,没想到这些个奴才手忙脚乱的倒给弄错了。”
  落昭阳面上一敛,指着一旁那顶大的轿子,“这不是有两顶吗?”
  清婉忙道:“姑娘,那是太子殿下的轿子,你用不得的。”
  温芷苏唇角饥笑,“长幼有序,可不能坏了东宫里头的规矩,那我就先行了,落妹妹可别迟到了。”
  话落,她起身朝矮轿而去。
  落昭阳心口梗着一气,正巧幕泽玺提步而来。
  她俏眸一闪,当着温芷苏的面,一把将手臂勾进了幕泽玺的臂弯中,她娇软着声音,“爷...我的轿子让给了温姐姐,这会在让人备恐误了时辰,同爷共乘一顶可好。”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幕泽玺呼吸一滯,身上连带都又酥又麻,知道她故意使性子给温芷苏看,可他还是受用得很。
  他柔声道:“好,你同我一起。”
  落昭阳转眸看了眼温芷苏,面上荡起了笑意。
  温芷苏面上立即乍青乍白,心里有低声骂着,不要脸的狐媚东西!
  一上了轿辇,落昭阳收回了手,眉角眉梢都是愉悦。
  幕泽玺拿起毛毯轻盖在她的膝盖处,“你跟她较什么劲...”
  落昭阳杏眼一弯,“她总爱找我麻烦,难不成次次都由着她,我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女主。”
  幕泽玺凝睇着她,她今日穿的是他挑的素衣,只用了银簪轻挽,发间别了一朵小巧的绢花。
  本想她穿得素雅些,却没想到这身打扮也衬得她气质脱俗。
  他笑道:“确实不是小白花...”
  入了东暖阁,席上都是些来进贡的使者。
  打首的位置上坐着贺帝和皇后,幕泽玺正居中间的位置,她和温芷苏两人各一左一右,对面便是贺承衡与沈碧渠。
  她百无聊赖地打着懒哈,一旁的温芷苏倒是同一位使臣交谈甚欢,她低头瞧了眼标签,这位洪大人曾是身患顽疾,后是由温竹沥妙手回春治好的,怪不得温芷苏一入席,他连连夸赞,更嘘寒问暖了一番。
  她小声嘀咕道:“女配有个治病救人的爹就好啊。”
  幕泽玺见她唇角微动,拿起筷子替她布菜,“又瞎琢磨什么,多吃些东西。”
  这一边幕泽玺的体贴入微,温芷苏看在眼里,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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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入局
  对面的沈碧渠朝她使了使眼色,她心中了然。
  蓦地,温芷苏忽地倒在桌案前。
  众人皆吓了一跳,皇后率先道:“快来人!温良娣是怎么....快传太医。”
  温芷苏被移至了寝殿内,须臾,当值的太医前来,取了丝帕覆至她手腕处。
  半晌才道:“良娣这是中毒了。”
  洪大人眉头深皱,“好端端为何会中毒。”
  贺帝冷凝着脸,拍案道:“岂有此理!竟有人敢下毒。”
  沈碧渠见状,帮插话道:“父皇,儿臣瞧着温良娣从入席至今,尚未动过筷子,想必这毒并非是这席上的东西。”
  落昭阳眼皮子一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珂儿站出来,忙跪下道:“良娣午时用过膳后便腹痛难忍,但还是强撑着身子来赴宴。”
  沈碧渠提起帕子,佯装面上诧异问道:“那温良娣午膳用的是什么,取来一验便知。”
  洪大人高声道:“确实该好好查验,堂堂太子良娣怎人被人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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