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她怒道:“哭什么哭!你还有本事哭!”
  “没用的东西,爷都上了床了,还能让爷跑出去,这东宫是白养了你吗?”
  怜娘实在没见过定力这样好的男人,一时间只顾着哭,泪水直倒,“妾也不知,爷为何....为何...”
  她哭得提不上气了,断断续续道。
  云珣出去打听完回来,一路小跑着道:“良娣,不好了!不好了!”
  温芷苏连忙从椅上起身,“怎么样了。”
  云珣道:“爷回了清苑,好像药性发作得厉害,落良娣正遣人去叫太医了。”
  温芷苏面色微沉,“这太医可请不得,你快让人把清婉拦下来。”
  这太医一看,她往幕泽玺的酒里下药一事就被揭发了,不行她得赶在太子发现之前,把太子身上的媚药解了。
  她眸子一抬,忙道:“去...快去我药箱子把清心丹取来,得感赶紧去清苑。”
  她急急忙忙地往清苑赶,清婉正要出院子,见温芷苏带着婢女火急火燎的赶来。
  她欠身行礼,“良娣...您这是?”
  温芷苏虚笑道:“听闻殿下身子不适,我便来瞧瞧,你这是要去请太医?”
  清婉轻“嗯”了一声,温芷苏朝云珣使了眼色。
  云珣了然,上前一把拉住清婉的手,往回走,“清婉姑娘,我家良娣可是温太医的掌上明珠,平日是里耳濡目染的,殿下这点小病小痛的,实在不必劳烦太医,我家良娣一瞧就好了。”
  清婉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传闻说的温芷苏不识医理吗?这会又说是耳濡目染?
  云珣拖住清婉,温芷苏眨眼间已经进了院子。
  刚一靠近屋子,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她站在门口提声道:“殿下,妾知殿下身体不适,带了家父多年所制的丹药,殿下服下,必定有所缓解。”
  落昭阳已经快叫幕泽玺给剥光了,双腿被他抬手架至他精状的腰上,她手足无措,扯着嗓子阻止道:“幕泽玺,快停下...外头有人?”
  幕泽玺哪里还听得见外头的叫唤声,他呼吸不均,低躬着身子将她搂紧了,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落昭阳实在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一抬眸竟瞧见门外站着的身影。
  若再不应声,只怕温芷苏真的要一直在外头呆着。
  她深吸了一气,努力将嗓子恢复如常,“温良娣...爷睡下了...”
  “嘶!”她话刚出,幕泽玺竟在她高耸浑圆的胸前咬了一口,又酥又痒,她一时忘了门外的人,落昭阳压着声音,“幕泽玺...你别咬我肚兜!”
  说完这句话,落昭阳才意识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她咬紧唇畔,讪讪道:“...您先回欢桐院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嘶...”她又轻唤了一声,下一秒,幕泽玺长驱直入。
  温芷苏听得分明,心口绞痛得生疼,屋内男人暴戾的喘气声和女子掩盖不住的沉吟声交杂着。
  她气得抬头按了按额间,身子微倾,竟快气晕了过去。
  云珣忙扶住她,见她伤心,劝道:“良娣...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温芷苏点了点首,她的脚步刚一跨。
  落昭阳软糯娇媚的声音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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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轮骄阳透过窗棂照进屋内,一片耀眼明媚。
  落昭阳拧了拧眉,一夜的酣畅淋漓过后,刚一动弹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不已。
  她一睁开双眸,幕泽玺竟单手支颐痴痴凝视着她。
  她吓了一跳,抬手用了拍了他的肩膀,不耐烦道:“你一大早的看着我做什么。”
  许是手上使了劲,身子不小心挪动挪了,她不由叫唤了一声,“疼...”
  幕泽玺着急道:“哪里疼,快让我瞧瞧。”
  他正要掀被子,又被落昭阳一把推开。
  她怒吼道:“你离我远点!”
  幕泽玺叫她雪白冰肌各处此刻都带上了青紫,心疼得要命。
  “都怪我...昨夜没控制好...”他垂头自我反省,心里却回味着昨夜销魂锁骨。
  落昭阳怒目切齿,“滚!你让人算计了,还敢跑回来折腾我!”
  幕泽玺知道她这会正在气头上,实在是惹不得。
  他乖觉地翻身下了床,“你好生歇着,我就去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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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温武儒
  温芷苏一夜未眠,昨夜的冲击太大,她大抵是心都凉透了,当初自己心心念念要嫁的人,对谁都冷若冰霜,却唯独对一个落昭阳热情似火。
  她正坐在梳妆台上梳发,抬眸望见镜中一头青丝间竟隐约生了几根白发。
  她一急,“云珣...我这是长白发了?”
  云珣手上一抖,忙用黑发盖住,“良娣怎么会生白发,是您昨天夜里没睡好,眼神不好,看错了。”
  温芷苏长呼了一气,挑选着桌上的发钗,指尖在桌前来回移动,“怜娘的事都交代好了吗?”
  云珣手里掠过她的青丝,道:“已经许了厚待她的家人。”
  正说着,幕泽玺闯进了屋内。
  她知道他会来问罪,只是没想到竟这么快,她忙起身行了礼,“殿下安好。”
  幕泽玺轻嗤了一声,语气阴冷,“拜良娣所赐,还安好。”
  温芷苏抵在腰间的手抖了抖,“妾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幕泽玺顺着桌沿坐下,“昨夜我喝的酒中有问题....”
  “温良娣莫要说自己不知道!”
  温芷苏面色微变,“妾真的不知!”
  “妾只知昨天夜里妾叫了怜娘为殿下侍酒,其余的妾真不知。”
  幕泽玺瞧她这样子,是要装蒜装到底了。
  他挥了挥手,“你不承认?”
  “来人...”他朝外喊道。
  小厮进屋,提声禀告:“爷...那位怜娘跳井自裁了。”
  温芷苏闻言,面上大惊,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许诺了怜娘,给她一笔钱让她认下此事,怎的...她竟然投了井!
  幕泽玺冷冽的双眸望着她,轻哼了一声,“良娣好谋算。”
  温芷苏急急跪下,泣着声祈求道:“殿下我没有...定是那怜娘在殿下的酒了下了药,试图引诱殿下,事情败露之后过于害怕才会投井。”
  幕泽玺面色阴沉,喝道:“你是觉得我好欺瞒吗?”
  云珣适时进屋,面露喜色,“良娣...少爷命人送了帖子来。”
  幕泽玺眉峰一蹙,她这才赶紧行了礼,“殿下,是温统领回朝了,温夫人惦记着小姐,差人递了帖子来招小姐和殿下过府一聚。”
  温芷苏心里泄了一口气,大哥回来了就好,有大哥在,殿下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如论如何都会宽恕她的。
  他下颌紧崩,若有所思,温武儒竟回来了。
  “温良娣没有约束好下人,惹出了这样的事,东宫的一切事宜也不必管了,就在这欢桐院内禁足思过吧。”
  温芷苏身子一顿,满脸无助跪坐在地上。
  “怜娘怎么会,”
  云珣忙扶着她起身,“姑娘...我也是没了法子,我听说沈侧妃如果事情败露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严实的,姑娘才不会有事,我....”
  沈碧渠心底发怵,“记得厚带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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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此一事,东宫倒是安生了不少。
  这日,蔚蓝空中,一轮旭日上升。
  落昭阳正坐在亭台中央,一手托着下巴恹恹地发愣。
  清婉捧着一盒酥糕,凑到她耳边轻道:“姑娘...爷出去了。”
  落昭阳一下子跳起身来,整个人精神奕奕,“真的!”
  她笑颜漾开,催促道:“快去,把柜子里小太监的衣裳拿出来。”
  落昭阳走在红瓦宫墙下的长廊,眼眸四下不断斜视着。
  心里狐疑着,今日这廊上倒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正嘴上嘀咕着,在拐弯处与人撞了个满怀。
  头上帽子略歪了几分,自己却浑然不知,她吃痛,揉了揉肩膀。
  面前的男人倒是纹丝未动,蹙眉看着她。
  她心里恼怒,这人撞了人竟还不道歉,又想着自己的乔装,还是低调些好,她垂眸点首正欲走。
  男人瞥了她一眼,在她越过自己的肩膀时,快速抬手拿来她的帽子。
  他常年在军中生活,两军之间互派细作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方才他一眼就看穿了此人,绝不是男子。
  落昭阳吓了一跳,美眸圆睁,瀑布般的青丝直泻了下来,樱唇微张。
  “你...”
  她慌张抓起地掉落地上的帽子重新将头发扣好。
  男人一把制住她右手臂,提声道:“竟敢私自出入皇宫内院,你到底是谁。”
  落昭阳慌不迭,这要是被抓了,脸就丢大发了。
  她身体紧绷,斜眼瞥见他左侧的佩剑,胳膊肘撞开了他的桎梏,左手一把抽出他的佩剑。
  男人诧异道:“还是个懂武功的小贼。”
  落昭阳提剑指着他,威胁道:“你...最好少管闲事。”
  男人挑唇,冷笑道:“那算你今天倒霉,遇上了我。”
  他赤手空拳地击了过来,落昭阳咬唇,这怎么还遇上了个疯子。
  她举着剑不敢伤着男人,又得躲避他的出击,略显吃力,只得不断后退。
  两人僵持了片刻,男人显然也发觉这姑娘并无害人之心。
  眼见已经退无可退,她脚下骤然碎石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后倾倒。
  男人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细软你腰肢。
  两人四目相对,落昭阳抬手一把将他推开。
  男人深邃的眸子望着她,满目探究之色渐起。
  落昭阳深知再同他扯下去,非得被人发现了不成。
  她只好低首求饶道:“大人饶命!”
  “奴...奴婢是东宫里的丫鬟,因家中亲人生了重病,为了出宫探望亲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大人千万别告发了我。”
  她说得字字恳切,句句真情。
  男人一把从她手里抢回了剑,猝然,脚步声传来。
  两位大臣走近,喊道:“温统领怎的还在这,方才不是说有事情要办?”
  落昭阳急忙垂下头行了礼,额角起了细密的薄汗。
  温武儒颔首点头,“是要走了,这位是东宫的内侍,我正想劳烦他随我回府,取些补品给我妹妹,不然我母亲总惦记着。”
  其中一位大臣笑着抚了抚须道:“令妹好福气。”
  落昭阳心想,她妹妹在东宫?温统领?
  这两者联系,她一惊,这人莫不是就是温芷苏那掌兵回朝的大哥温武儒?
  他轻嗤一声,“我瞧着倒是未必。”
  两人互看了一眼,略尴尬地寻了个理由告辞。
  待两人走远了,她才深呼出一口气,温武儒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头,淡淡道:“你不是要出宫。”
  落昭阳眼眸一亮,赶紧追上,“大人要帮我。”
  她跟在温武儒后头,两人顺利地通过了守卫的检查出了宫。
  落昭阳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边,笑颜灿若星河。
  温武儒道:“你家中在哪?是否需要我帮助。”
  落昭阳急忙摇了摇手,“此事多谢大人,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她正欲离开,手腕处被抓住,温武儒抿着嘴看她,“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东宫的宫女怎么可能会武功?”
  落昭阳心烦,这人倒是聪明。
  眼珠子一转,她糊弄道:“我...我那三脚猫功夫是从前我那父亲教的,家中贫寒,父亲觉得我若懂些功夫,便卖能好人家。”
  温武儒放开了她的手腕,问询道:“你叫什么名字。”
  落昭阳一脸黑线,她的妹妹才因自己受了罚,禁在东宫无法与他团聚,若自己现在说出自己就是落昭阳,他必定转头就把自己卖了。
  她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名唤青袖。”
  自家丫头的名字借来一用,也不算太过分。
  温武儒跟查户口似的,又问道:“青袖...那你是哪个院的,你主子是谁?”
  这个主子定然不是问太子了。
  她没法子了,只得据实,“奴婢是清苑落良娣的丫鬟。”
  温武儒蹙紧了眉峰,语气不悦,“为什么偏偏是她?”
  落昭阳心中默着,是她又怎么了?宫女这还有鄙视链不成?
  趁着他出神,落昭阳忙快速道:“奴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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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胖墩
  转眼间,人早已火速地桃之夭夭。
  她在街上逛了逛,买了几样糕点,正准备去看望人。
  路过茶肆竟听到不少的议论声。
  “温武儒前些日子回朝了,陛下赏了不少东西,那真叫加官晋爵,你说当初他为何退了盛家姑娘的亲事?”
  “谁知道呢?温家是不得了,你说落家那个落魄了的大姑娘能不能斗过温家的小女儿?”
  “难说...太子再怎么也忌惮着温家,落家现下什么都没有,落昭阳还不是任人宰割。”
  她听了一耳朵都是在赌她和温芷苏谁能笑到最后,提声骂了一句,“无聊!”
  转身去了段雨殇家中,小短腿的男孩跑过来开了门,糯糯道:“是那个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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