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落昭阳双目微睁,手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得紧攥自己的衣裳,他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她还在思量着,下一秒他一只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被幕泽玺搁坐在石桌上。
  他笑了笑,落昭阳原本白皙的脸上爬上红晕。
  石桌冰凉,他担心她冰着,竟一只手搁在了桌上。
  她如今就坐在他掌心下,底下温热的质感,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她圆眸讷讷地看着他,一脸不解,却更显媚惑诱人。
  “你怎么了...”
  幕泽玺心情极好,垂眸盯着她,再次覆上。
  落昭阳已经被他撩拨地软了身子,扑在他怀中,只能任人宰割。
  在最后即将烧着的那刻,他终于克制着松开了她。
  落昭阳喘着微气,眸色迷离恍惚。
  她喉间咽了咽,润了润声,一手揪着他的衣裳,方道:“你...不生气?”
  幕泽玺仍拥着她,将她抵在怀中,一脸的笑意盎然,“夫人如此坦白,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生夫人的气。”
  他声音清润,没了一贯的清冷,多了几分柔意。
  落昭阳娇滴滴地“诶”了两声,她横道:“你上哪学的情话,哄起人来倒是一套套的,也不知道爷同多少人说过。”
  幕泽玺一只手半举着她的小手,柔在掌心里玩抚,“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你,谁能让我这样。”
  青天白日,就干起这偷香的事。
  落昭阳“噗嗤”一笑,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不同你说了...”
  她自己蹬了蹬脚,从石桌上跳了下来,自顾自地往屋里走。
  没了娇人在怀,幕泽玺倒真觉得这天冷了不少,跟着她进了屋。
  她背对着他,正在匣子翻着东西。
  幕泽玺眸色不解,问着,“你翻什么东西呢?”
  落昭阳展颜,“盛暖怀孕了,我记得我房中原有块璞玉,还是当时太后赏赐的...色泽极好,拿去让人细细雕琢了,好给我干儿子做礼啊!”
  幕泽玺摆手,“盛暖这才怀孕,还有十个月,不急在这一时,你坐下来陪我吃点东西。”
  清婉捧着食盒进屋,落昭阳忙问着,“清婉...我屋子里头的匣子呢?”
  清婉想了想,“都放在库房了,同姑娘的嫁妆一起。”
  她急急要去库房找,被幕泽玺一抬手臂拦下,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清婉捂着眼睛,忙将门带上,退了下去。
  幕泽玺低低道:“先陪我吃点东西,我有同你说。”
  落昭阳见他神色凝重,想来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
  她乖觉自己坐到桌前,替他布了菜。
  “快些说...说完了,我还要去找东西呢。”
  幕泽玺将他碗里的那根青菜吃进肚子,方道:“初八我和贺承衡得至亓山代替父皇行祭祀大礼。”
  落昭阳微微一愣,想起了那日皇后的话。
  这贺承衡竟然也去...
  她问着,“今日是初五...那岂不是后日便要出发了。”
  幕泽玺点了点首,抬手捏了捏她的粉颊,眸色轻轻暗沉下,“又得好些日子见不着你了。”
  落昭阳眨了眨长睫,眉心轻蹙,“去多久...”
  “路途来回至少也得五日...”
  落昭阳眼眸一下就暗了下去,两人才刚刚和好,自己习惯了他在身边,现在又要走了。
  幕泽玺见她小脸纠在一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他捏着她的手,“要不...我不去了...”
  落昭阳一听,轻敲了敲桌子,“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去呢!”
  本来就该太子去的,竟然多添了一个贺承衡,这说明剧情已经走到男主要发力的时候,他再不争气些,这东宫的位子就坐不住了。
  落昭阳眉目间思着,未几,拍着自己略微起伏的胸脯,“你放心的去...你的东宫我替你看着,绝不会出半点乱子的。”
  幕泽玺好笑道:“我倒用不着,你替我看着东宫...我只怕...”
  他停留了会,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只怕我回来时,你跟别人跑了。”
  落昭阳斩钉截铁,“我才不会!”
  幕泽玺微微一笑,将她抱坐起来,放置在自己身上。
  “是...你不会,”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畔上。
  “我这样好,你肯定舍不得我...”
  落昭阳翻了白眼,笑骂道:“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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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出行
  第二日,落昭阳一早起来便着人替他收拾着要带出去的东西,忙里忙外的。
  “清婉...盛暖送我的那些好用的伤药膏也带上一些。”
  清婉忙应了声去取。
  福喜神色慌慌地进了揽月堂,“良娣...”
  落昭阳停下步子,“怎么了...这样慌张。”
  福喜咽了咽口水,歇了好一会儿,才道:“方才温家有话说,说...说温良娣醒了。”
  落昭阳一怔,继而松了一口气,“醒了是好事。”
  福喜面上不解,这温良娣从前可没少为难落良娣,这小主子倒是识大体的。
  “已经派人通知太子爷了,爷在外办事,一得了消息就去了温府。”
  落昭阳一听,面上虽没有显现出来半分,心里略不是滋味。
  自家男人听见旁的女人醒了,连报备都不用,立马就去探望了。
  不过她仔细一想,温芷苏好歹也占了他名义上的良娣,若他真的对此不闻不问,那才让人寒心。
  福喜见她默然,添了一句,“良娣...要不,我派人去瞧瞧,时候差不多了,便提醒爷回来?”
  落昭阳摆摆首,“不必了,”这分寸就留给幕泽玺自个吧。
  她转身进了屋。
  夜了,撒银满地,凉风习习而来。
  落昭阳坐在廊沿栏杆上,手里捧着一把碎米,正在喂着白鸽。
  白鸽“咕咕”地叫声,落昭阳抚了抚羽毛,一只白鸽吃饱了,一跃飞至树上。
  落昭阳笑着,这些白鸽她养久了,倒养出了感情。
  忽地,裙摆被什么东西咬住,她垂眸望见黑团子,正闪着金瞳瞪着她。
  “哼!你个三心二意的铲屎官!”
  落昭阳以为它是在为自己失了宠也闹脾气,她弯腰将黑团子抱了起来,拍了拍它的背。
  “别生气了,明个我让小厨房给你炖小黑鱼吃好不好。”
  黑团子傲娇地别过脸不搭理,落昭阳气得又一阵揉捏。
  “怎么在这廊上吹风!”幕泽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落昭阳睁着眸子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幕泽玺脸色微沉,他特地让福喜将他去了温府消息告诉她。
  本想着,她一定会吃味的,现在看来,她居然心情极好的在这里逗猫。
  幕泽玺未语,抓着她的手腕进屋,“外头这里冷,以后太阳下山了,不许在外头吹风!”
  落昭阳咋舌,这好端端的,火气这样大做什么,不过想着他明日就得启程了,她也就将气压下去。
  转身给他倒了杯温茶,“早点歇下吧,明日不是还得出发吗?”
  幕泽玺盯着她看了半晌,茶也不喝,怨声怨气地问了句,“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落昭阳仔细想了想,她想让他问什么?
  温芷苏不是已经醒了吗?
  忽地,她脑袋一转,“你该不会想将温芷苏接回东宫吧!”
  也不是她小气容不下人,幕泽玺从来都没去过温芷苏的院子,只是名分上的事情,东宫多养一个人倒也不难。
  可一来;她是觉得温芷苏素来不喜她,时常总爱找她的麻烦,二来;将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子禁在东宫又给不了她要的东西,实在是太耽误人了。
  幕泽玺见她面色大变,心情这才略微缓了些。
  “我接她回来做什么?”
  落昭阳顿了顿道:“若是她自个愿意,名分上我倒是觉得无所谓。”
  幕泽玺一听这话又不乐意了,长臂一伸,勾上了她的腰。
  “名分上的事...我也介意。”
  落昭阳略不解地看着他,幕泽玺轻道:“今日我写了和离书给她。”
  落昭阳乍然,瞪大了双目,温芷苏刚醒便收到了和离书,这个中滋味定然不好受,她要一时想不开,真去寻短见,那...那可怎么办。
  幕泽玺知道她的忧虑,“你放心...她自己也是愿意的,许是鬼门关走了一遭,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
  落昭阳这才安心地呼出一口气,“这样也好,听凭改嫁,各生欢喜的事情多好,可比一辈子困在这四角的东宫舒坦多了。”
  幕泽玺听着这话,眉目一沉,“难道你也想听凭改嫁不成?”
  落昭阳害了害声,一句岂敢停在嘴巴边上,硬生生塞回去,换成了一句,“怎么可能!”
  幕泽玺半眯着审视着她,落昭阳忙举起双手,“太子爷是全天下最最英明神武...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
  这彩虹屁一吹,幕泽玺满意地点了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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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的皇城下更显威严气派,幕泽玺和贺承衡在一众大臣迎送下启程了。
  落昭阳端坐在案几上,看着账本梳理着,觉得眼睛都要花了。
  奶娘抱着孩子轻哄着进屋,落昭阳笑着放下手中的账目,将小望舒抱起来,轻哼着摇篮曲。
  小望舒这才止了止哭声,她长叹一口气,公主教的曲子还真管用,她抬眸问着,“小皇孙最近哭的次数越发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否在饮食上有不妥的。”
  奶娘面上有些慌,忙道:“这哪能...一向都是按厨房备的菜式,如今喂着小皇孙,给老奴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有差池。”
  落昭阳垂眸看着正咬着白嫩小手的望舒,喃喃着道:“那近来怎么老哭...”
  奶娘思了思,“许是公主不在的缘故,这小皇孙自打生下来,亲近最多的人便是公主。”
  落昭阳点首,这小孩子倒是灵性,知道谁待她好...又与她血脉亲厚,只是如今公主去行宫陪太后,还不知得何时才回来。
  她正想着,清婉捻手捻脚地进了屋,“良娣,人来了。”
  她眼眸一沉,将望舒送回了奶娘的怀中,吩咐着,“抱下去吧...可得小心伺候着。”
  丁茂跨过门关上了门,面上若有所思,将东西呈了上来。
  “小主子猜得没错明馨堂那方桌子下,确实有东西,只是奴才是在看不明白。”
  落昭阳接过,那张素笺上细致记录着茶烹煮方式,
  落昭阳端详了许久,“滇红...”
  丁茂应了声,“就是这个,小主子您让我夜了,偷偷溜进明馨堂就为了拿这个呀,若您是想知茶如何煮才香,遣了明馨堂公公来一趟便是,用得这样折腾吗?”
  明馨堂历来是为陛下烹茶的地方,有茶方子再正常不过。
  落昭阳敛神看着素笺,绝不会是一张茶方那样简单。
  自打从明馨堂回来,落昭阳便一直在想当时落宏日的小动作。
  偶然间想起落昭阳小的时候因字写得不好被夫子用戒尺打了手心,落宏日一时意气便在夫子布置的文章中暗暗挖苦了夫子一把,险些被落尧滐知晓,还是落昭阳灵机一动将他的文章藏在了桌下,才没被发现。
  既然落宏日特地藏在了桌下,那这上面所写绝非这般简单。
  她忽地眼眸一闪,“若我记得没错,陛下最喜的御茶应当是太平猴魁,这滇红..宫中有谁是爱喝的?”
  丁茂转着眼珠子想了想,“旁的我倒是不知,只是前些日子陛下得了那道士的几颗丹药,龙颜大悦,便将上贡的滇红茶全赐给了那道士,如今整个宫中有滇红茶的怕是只有黄翎阁的那位才有。”
  落昭阳骇然,“道士...可是从静和寺带回来的那位。”
  丁茂害了害声,“除了那位,还能有其他的不成,陛下如今可宠信他,将他献上的丹药当成宝似的,日日都要用。”
  她满目狐疑,默然地思着。
  外头的宫娥敲了敲门,“良娣...温家派了人来,正在厅上等良娣,良娣可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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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谋划
  落昭阳心里隐隐得了几分猜想,悠道:“太子爷不在,温家这时派人来做什么。”
  她赶忙去花厅见了人,是温芷苏身边的贴身丫鬟。
  云珣见了她,倒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招了招手,让小厮们将一堆的礼品搬了上来。
  “落良娣...我家姑娘说了,从前的事情确是她不对,如今经此一遭,心下大彻大悟,命我来给良娣陪个不是。”
  话罢,忙屈膝行了一个礼。
  落昭阳眸色不解更甚,“这好端端是做什么?”
  温芷苏心肠不坏,只是易受人挑拨而多生事端,可她自小被娇宠惯了,也不是会拉下面子主动陪不是的人。
  她心中狐疑,也不想再同云珣这丫头绕弯子,“如今你家姑娘已经离了东宫,从前的事都不重要了,这礼我也不收了...若今日你是为其他的而事,不妨直说。”
  云珣面上闪过一抹别样的神色,继而笑了笑,“良娣这话言重了,不过是从前我家姑娘曾赏过良娣一件首饰,我家姑娘醒来之后想起...那东西是一位故人相赠,转手赠作他人实在不好,不知良娣能否归还。”
  “是什么东西...”落昭阳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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