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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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落府
  幕泽玺唇角牵起一抹笑,“我就是想干什么?”
  下一秒,落昭阳被打横抱起,朝她的闺房而去。
  门刚阖上,幕泽玺的宽大的身影便朝她笼罩而来。
  落昭阳呼吸一滞,再意识清醒时,忙推着他,“你...你昨天不是说不要吗?”
  声音带着羞意,低不可闻。
  她衣襟口已然敞开,露出冰肌玉骨。
  他轻轻笑了笑,“我哪里说我不要了?”
  他低头在柔软处轻轻一咬,不痛却带着又酥又麻的痒意。
  落昭阳浑身一颤,低低地唤了一声,“嘶~~”
  落昭阳:“你...”
  他眼角上扬,轻佻一笑,“我的意思明明是...晚些要...”
  落昭阳耳根子通红,“等等....在这儿不好吧...要不...”
  下一秒,话被淹没,他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直奔主题。
  两人厮混至天黑,落昭阳动了动身子,哪里都酸疼无比。
  幕泽玺仿佛为了昨天的遗憾补回来似的,实在太过疯狂。
  她望了望四周,一想到在自己闺房中做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有些羞耻。
  两人开始时天还是亮堂的,现下夜色浓厚,屋内也没点烛火。
  银辉色的月光照进屋内,身旁的男人双目紧闭,唇上微挑,仿佛带着笑。
  落昭阳拍了拍他的手臂,男人下意识将她环紧了。
  “昭阳...”这一声不经意的轻唤,让落昭阳什么气都消了。
  她乖觉地钻进他怀中,“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幕泽玺抱紧了她,满不在乎道:“你还有力气回去?”
  落昭阳心里一跳,双腿微缩,确实身上半点劲都使不上来了。
  “可是....这样好吗?”
  太子爷陪良娣回娘家,还宿在这,连东宫也不回。
  幕泽玺轻挑一笑,“我是谁?”
  落昭阳茫然不解,低道:“太子爷?”
  他眉心一扬,温声道:“嗯~那你说谁敢置喙太子爷的事,我们就算在这呆到天荒地老都无碍。”
  落昭阳咋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可她被他翻来覆去了怎么久,都没吃东西,肚子有些累得厉害。
  她推了推幕泽玺,“可是我饿,你放开我,我去找些吃的。”
  幕泽玺闻声,总算睁开了眸子,浅褐色的眼眸带着笑意。
  “饿了?看来良娣体力不行啊!”
  落昭阳面色通红,“我没有...”
  幕泽玺唇畔就放在她耳边,“那以后我得带着良娣多运动....才能提高体力。”
  落昭阳被他调戏急了,抬脚踢了他一下。
  幕泽玺起身披上了衣服,落昭阳以为是她刚刚那脚踢疼了他。
  急忙道:“你...你去哪?”
  幕泽玺垂眸看她,一双眸子全是柔光,“你不是饿了吗?在这等,我去找些吃的。”
  她心口一暖,乖乖地点了点头。
  过了好半晌,幕泽玺拎着个食盒而归,将东西放置在床边的案几。
  喂着她吃下东西,过后,两人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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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两人起身准备回东宫。
  落昭阳上马车前望着高挂落字的匾额,这才想起一事。
  “落家还是戴罪之身,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挂起落家的匾额,会不会不大好。”
  幕泽玺浅笑,缓缓道:“落家除罪是迟早的事情,徐令元今早已经上书父皇,过几日应当便有圣旨下来。”
  落昭阳眼眸一亮,她从未想过,竟然这样快。
  “你是如何做到的?那陷害之人....”
  幕泽玺不经意将望见她案子上的青紫,眼眸一深,克制着抬手替她将外氅拢紧。
  “有温竹沥的查证,当时的盐商也还有几个活口,再者贺承衡肯定没想到我们动作这样快,他还未来得及彻底清除证据,自然有迹可循。”
  她思考着,问道:“可...可贺承衡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陛下绝不会下重罚的。”
  幕泽玺眼眸一冷,“那可由不得他,他既然做得出,自然得付出些代价。”
  落昭阳笑得开心,一下子有些异样的情绪涌动,她吸了吸鼻腔,低低道:“谢谢....”
  幕泽玺抬手轻敲她的螓首,方才悲喜的气氛立即被打破。
  幕泽玺哼声道:“夫妻本为一体,看来昨天夫人是没体会一体的意思....你跟我还提谢吗?”
  落昭阳胸口一跳,小脸一红,搬出了礼节。
  “道谢是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是我们关系亲密,也不能省略,这是一种长时间的习惯...你懂不懂...”
  她说完,心虚地看了幕泽玺一眼。
  幕泽玺挑了挑眼尾,朝她坐近了一步,双眸漆黑如墨色,“那就口头上道谢也未免太过没有诚意了。”
  落昭阳懵然,后退了一步,“不然...你想要什么?我揽月堂的库房中还有不少的首饰嫁妆,我...我都给你。”
  幕泽玺有些无奈,刮了刮她的鼻尖,一脸正色道:“卖身给我吧....”
  语闭,又笑了笑,“昭阳...你给吗?”
  两人挨得极近,落昭阳一别过脸,唇便能轻碰他的下颌。
  话落,车夫低低喊道:“太子爷....良娣到了。”
  落昭阳跟了救命稻草似的,忙自顾自地下了马车。
  幕泽玺低低地笑出了声,继而跟着她下了马车。
  两人一路回了院子,清婉唠叨了几句,“姑娘身子才好,又四处贪玩了,竟还夜不归宿。”
  落昭阳心虚地笑了笑,转身看向门外。
  幕泽玺正和丁茂在交谈着什么。
  良久后,他才入屋。
  落昭阳手上正取了一个果子,一下下地轻啃着。
  见他一言不发地进屋,问着,“你和丁茂又在商量什么事呢?”
  幕泽玺坐到她身边来,低道:“徐令元已经上书父皇,将你父亲的冤屈禀奏。”
  落昭阳拿着果子的手上一顿,睁着一双眸子,“真的吗?”
  幕泽玺笑着点首,“你这是高兴过了头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落昭阳眼圈一红,鼻腔有些酸涩,拉着他的手,“陛下可相信了?是打算如何处置的?”
  “陛下知道幕后主使是贺承衡与长公主了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幕泽玺都答不上来,他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先别急,我已经让丁茂在轩华殿外看着,若一有了消息,会立即来通知的。”
  她已然坐不住,心急得在屋子里头来回踱步。幕泽玺一勾手,揽住她的腰身搭在自己身上,语气悠悠,“别着急...总有法子解决的。”
  下一秒,丁茂跑进了院子,落昭阳忙跳起身,“怎么样了?”
  丁茂躬着身子低声禀告道:“陛下看了奏章大怒,命人着长公主和衡王进宫,证据一呈上,长公主便全都认了,只求陛下看在往日兄妹之情从轻发落。”
  “...只是衡王殿下不知从哪找来的人,直指长公主,倒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落昭阳冷哼了一声,“衡王与长公主也有狗咬狗的时候。”
  丁茂额间密汗,抬头望了望幕泽玺,“陛下气得险些晕过去,还未定夺,已经派了人来东宫...这会应当已经到东宫。”
  话音刚落,福喜在外轻敲了敲门,“太子爷...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请太子爷去一趟轩华殿。”
  落昭阳面色凝重,“你快些去吧...”
  幕泽玺摆了摆手,示意丁茂退下去。
  落昭阳眸色未明望着他,他深棕色的眸子递着暖光而来,全是温柔,“在这等我,别怕。”
  落昭阳愣了一下,眼眸一深,原本吊着的心缓缓落下,“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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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胡思
  直至天黑,幕泽玺都未回东宫。
  有了他的话,落昭阳倒是不急,她慵懒地摊在椅子上看着书。
  屋内的烛火微暗。
  清婉看了看时辰,“太子爷还未回来,良娣要不先歇下。”
  落昭阳摆了摆手,“去添油吧,我要等太子爷回来。”
  他让她等他,她也答应了。
  清婉点首,添完了灯,照进寝室,“那我去备些吃的,姑娘夜了,总爱吃东西,一会爷回来,也能用。”
  落昭阳笑了笑点了点头。
  清婉刚退下,屋内一来,一阵冷风缓缓而入。
  落昭阳不由抖了抖双肩,转眸一看,幕泽玺在橘黄色的暖光下而来。
  他轻轻阖上了房门,“真的在等我?困了没,也不先睡一会。”
  他的声音染上几丝疲惫。落昭阳眼眸一动,忙起身迎上去,抬头替他将外袍脱下。
  “很累吗?”
  出了这样的事,贺帝震怒,大抵是因为牵扯上了自己的皇子,面上总是过不去。
  幕泽玺握了握她的手,探了温度后笑道:“暖的...”
  落昭阳笑了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捧着他的微微呵气。
  幕泽玺挑了挑眉,没忍住,转身环上了她的腰。
  单手一用力,她随即被悬空抱起,放置在床榻上。
  “怎么了?”落昭阳眨巴双眸。
  幕泽玺弯下腰,动作极尽温柔地替她褪下鞋袜,转身上了床榻。
  将她拥在了怀中,这才缓缓道:“长公主下了狱,贺承衡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又无实质性的证据,可父皇心中大抵也是疑他的,贬去了边境驻扎,明日便启程。”
  落昭阳靠在他怀中,安静地听着,屋内万籁俱寂,只剩他的声音。
  落昭阳以为自己会高兴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她更多的是松了一口。
  幕泽玺抚着她的秀发,低声道:“不高兴吗?”
  屋内的烛火并未熄灭,映衬着她的半边侧脸,她眼眸微暗,白皙的面上一片郁色。
  她轻轻摆了摆首,“没有...该开心的,只是...又好像开心不起来。”
  幕泽玺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加深了几分,“那便不想了,先睡觉...”
  话落,他一扬手,窗外一阵风泄了进来,熄灭了桌上的亮着的油灯。
  落昭阳将脑袋缩进了他怀中,闭上双眸,认真的想睡觉。
  只是半晌都睡不着,她略动了动,幕泽玺便知道她的苦意。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双肩,吻似柔风侵袭而来。
  他低眸望着身下的人,“这是脑袋瓜子又不听话的胡思乱想吗?”
  落昭阳双眸迷离,月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可以望见她脸颊微红。
  她埋进他怀中,心下一动,“做...做什么?”
  幕泽玺眼角一挑,双手撑在床榻上,将她环在自己的空间中。
  落昭阳只觉得周身骤然爬上的灼热,侧眸看他,思绪混沌,还来不及思考,一双眸子全是不解。
  幕泽玺挑唇一勾,“既然睡不着...那需要我帮你助眠?”
  落昭阳懵然望着他,大脑仍一片空白,还在思考如何助眠。
  下一秒,两人肌肤相触,她身上的亵衣被剥开。
  落昭阳还未开口阻止,唇已经被人堵上,被他带动着,
  夜里汹涌澎湃,浅唱低吟。
  动情时,幕泽玺忽地低道:“昭儿...”
  落昭阳身子一颤,双手抬起环上他的脖颈,低低轻嗯了一声。
  无声的应承,便是最好的迷
  药,让人深陷其中。
  直至半夜,落昭阳果然累得半点力气都无,哪有想事情的功夫,摊在他的胸膛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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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睡至隔天的中午,若不是清婉哄着她起身用些东西,她是真的起不来了。
  清婉叹了叹气,“良娣也太嗜睡了,就算太子爷许良娣如此,也不该太过放纵。”
  老祖宗定下晨昏定省的规矩总是要守住的。
  落昭阳伸了个懒腰,全身跟被车轮子压过似的酸痛。
  清婉不经意道:“良娣先起身用些吃的,晚些我再为良娣上药。”
  落昭阳一头雾水,“上什么药?”
  清婉指了指桌上的一瓷瓶,“太子爷今早去太医院取的,特地吩咐姑娘身上有伤,让我切记替姑娘上药。”
  落昭阳骤然脸色一红,她身上哪有什么伤,唯一的伤也就是被他伤的那处。
  她默了一瞬,清婉忙道:“良娣到底是伤在了哪,我瞧瞧。”
  落昭阳急了,“没有!”
  她忙扯开话题,“别说这些,替我梳发,一会去皇后宫中请安罢。”
  自打她身子好全,一直都未去皇后宫中请安,于理实在不合。
  清婉思量着,也确实该去了。
  落昭阳简单梳妆,她平日里向来是不上妆的,如今为了去请安,特地打了一层薄薄的粉,显得聘婷可人。
  清婉寻意挑了一件淡雅的宫裙替她换上。
  转眼,便去了皇后寝宫。
  只是实在不巧,她才至殿外,便听见里头传出妇人的哭泣声。
  她朝清婉递了一个眼色,清婉取了一枚银锭子,塞至守门的公公手中。
  公公立即提了一个笑,“良娣来得实在不巧,棠夫人正在里头....都哭了好几个时辰了,也还未出来。”
  落昭阳自然知道这棠夫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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