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感觉自己都要烧着了。
张寒景缓缓的睁开眼,唐蜜瞧瞧的仰起脸睁着无辜的眼睛偷看张寒景。
不论是谁,在睡觉的时候身旁有个小妖精不停的乱踹是个人都受不住。
张寒景顿时迎合了上去再度把唐蜜压着狠狠的吻她,大手在后背来回的抚摸,那雪白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的颜色又软又细腻。
唐蜜的声音都带着颤音,胸口剧烈的起伏,她能感觉到张寒景□□还带着克制,手只在她背后游走,最多到了快接近她的大腿处停了下来,那炙热的温度烫的她脚趾都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心口剧烈的心跳声砰砰砰的跳的她呼吸都喘不过气来,当感情到了,再看张寒景那张俊俏的小生面容忍不住心里喜欢,又忍不住脑子里乱七八糟各种的脑洞,张寒景这模样算不算顶级小白脸?
唐蜜忍不住的开心轻轻的溢出了笑声。
她觉得她有些着相了,她干嘛觉得自己不行,因为没有自信就不敢去追求美好的生活,和品质高而优秀的男人。
人类天生就有追求完美的渴求。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孩,女孩又何尝不是喜欢帅气好看的男人,这是人的天性,无需羞耻。
“想什么这么开心。”张寒景轻轻的抬起头,眼珠颜色如同黑濯石。
“我在想……”唐蜜弯了弯的月牙眼,轻轻的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以后努力点,多挣钱,然后……”唐蜜对着张寒景眨了眨眼。
你若是还待我如初,我就真心对你,你若是移情别恋,我就真心对别人。
“小妖精又作怪了。”
张寒景曲指敲了敲她的额头,这算是惩罚。
“呜呜……”唐蜜颤抖的小奶音的刚刚响起就被张寒景给吞没。
唐蜜浑身都滚烫,脸也发烫,身上也发烫,她被张寒景吻的七荤八素整个人都晕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女孩那么轻易被得手了。
其实这跟女孩本身自己也很好奇有关系,新奇又神秘。
陌生的体验,浓烈的情感又让人生出悸动的感觉,好在她现在的相公名叫张寒景,她还不至于和一个名分都不给她的男人产生感情,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张寒景把唐蜜吻成了一滩水放过了她,唐蜜还在病中需要多休息,张寒景穿上衣服下床,把第二副药煎了,再用大炉子又烧了一瓦罐水。
昨晚已经把水烧开,不用再等很长的时间,等到水烧热,张寒景用温热水蘸湿一块布给唐蜜擦了擦脸,再擦了擦手,再给唐蜜喂了一点温水,给唐蜜盖好被子让她再睡一会。
等到小炉子的药汁熬好后,这回唐蜜格外乖巧的自己喝药,唐蜜给苦涩的药汁苦的白眼直翻还很勇猛的给自己灌下药汁。
比起一口气,两口气直接灌下去,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药汁,那才叫要命。
张寒景又热了包子,开始熬粥,等到他把粥熬好了,再喊唐蜜起来,唐蜜睡的已经差不多了,除了有些乏,身上因为发烧而酸疼,发热已经好了不少,再喝下一碗中药,体温不在滚烫。
唐蜜惦记着张晓晓,不过她自己都病了,她也无力去看张晓晓。
张寒景给唐蜜喂了包子和粥,自己吃了馒头,再次回床上躺着,他有好几日没好好睡了,借着陪唐蜜养病给自己补眠。
除了一开始早上的情动,张寒景再也没有动唐蜜,只是把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头。
但唐蜜难受,她不缺觉,睡够了,不太想睡,尤其是身旁还躺着一个人,第一次情动体验深刻不是那么容易平复,她终于体会到了张寒景诧异的看着她问,“你想要?”
当时是不懂,只是生气,想怼,你想要个毛线.
这回真的不只是想要毛线了,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唐蜜羞耻的浑身紧绷,张寒景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先是摸摸头,然后再抚摸后背,渐渐的唐蜜就没那么紧张了。
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自己的相公,她想他怎么了。
为什么男人情难自禁就没什么,女人情难自禁就不要脸,不知羞耻了。
没必要,只要正正经经的谈恋爱结婚,她怕什么怕,羞什么羞,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大不了。
她的相公俊俏无比,她喜欢,她自豪,她就是垂涎他又怎么了。
不过,眼下她是生病状态,该克制还是得克制,唐蜜尽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跟张寒景聊天。
“张寒景,”唐蜜戳了戳闭着眼睛睡觉的张寒景。
张寒景揉了揉眉心,高挺的鼻梁特别好看,散漫又慵懒的从鼻腔里轻轻的嗯一声,“有事?”
唐蜜:“我想到了一个计划!”
“计划之一,养蚯蚓,喂鸡喂鸭。”
“计划之二,卖草,卖山里的杂草,自己在种草,再接着卖草,用草跟部落的游民换牛羊。”
“计划之三,计划之三……”
“啊,我这脑容量真要命记不得了,要是有纸有笔就好了,想起什么记在纸上就行了。”
张寒景轻笑一声,“计划之三,挣钱,养小白脸。”
唐蜜羞怒的送他一记美人白眼,“讨厌啊!”
唐蜜仰首思考了半天,长长的脖颈雪白而线条优美,像是美丽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往下是若隐若现的弧度,腰身纤细的不盈一握,该有曲线的地方曲线玲珑,张寒景眉心跳了跳,觉得自己不能睡了,孩子他娘身体虚弱需要养养,他还不想他孩子出生就没娘。
真不愧是单以美貌就能力压众多才貌全能的校花,上榜B大最美初恋。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可以养小白兔。”唐蜜猛的眼睛一亮。
在她霎那间的绽放笑容,张寒景心中一阵阵的悸动,唐蜜在他的心里已经不是一个名字,一个人,真的长在他的心上了。
初恋美人。
名不虚传。
张寒景,“唐蜜,听说你的成绩很差。”
唐蜜嘿嘿的笑了一声,并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是啊,我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是我很努力,我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全国著名学府B大!”
“能进去就行了!”
张寒景:“听说你是靠脸进去的。”
唐蜜微微一僵,“也算是,也不算是吧。”
“我当初参加了全国花样滑冰比赛,拿了全国冠军,加了那么一点分,低空擦线而过。”
“有的人说如果我没有加分的话,是考不上B大的,这个我承认,但是我能得到花样滑冰比赛冠军也是我能力的一部分啊!”
张寒景笑,“听说,你花样滑冰是因为你太美,人家都看你脸了,举牌都没看就给你最高分了。”
唐蜜猛的一拍张寒景,“张寒景你别太过分啊,前世的事情,你老说干嘛,这都穿到哪了,关前世什么事!”
张寒景笑而不语。
唐蜜那场决定胜负的决赛他在现场,因为他参加了射击比赛,他被裹挟在人群中,看她微笑上场,看她优雅动人的舞姿。
在技术方面她并不是属于技术不够,而是想要靠绝对的动作技术碾压别人很难,唐蜜技术不够,智商来凑,小姑娘笑容格外的灿烂,充分的发挥她的优势,她在舞蹈的部分设计非常的惊艳,最后再空中旋转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颜色一变,瞬间变装,给人已绝对惊艳的感觉,还没从惊艳中回过神,美丽的少女已经微笑谢幕。
雷声轰动,鼓掌拍的手都疼了,依然是雷动的掌声。
第10章 求生策略。
山上很少有平缓的地方,盖不出乡下连着院子的大屋子,都是占地面积很小的小竹屋,一个一个翠绿的竹屋随着地形分布,一个不大的竹屋里只有一张手工竹子床,和一个竹桌子几个小竹凳。
屋里最值钱的家当就是一个竹子做的箱子,里面放着主人的衣裳里面还藏着几个为数不多的铜板,一般放在竹床的底下,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张晓晓病情来的汹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烧的天翻地覆,她心里越是郁结越发高温,浑身滚烫小脸烧的通红。
相公不在,她婆婆在她床边照顾她,沁着凉意的湿布放在她的额头给她降温。
唐刘氏是一个温柔的女子,眼神柔柔的沁着泪水,怜爱的摸了摸大媳妇,“好孩子,苦了你了。”
烧的死去活来的张晓晓缓缓的睁开眼,看到那张和唐蜜有些相似的面容,想起了她唯一的闺蜜唐蜜,心里突然间就宽了宽心。
张晓晓不多的年华里一生就俩个女人真心待她,一个她妈妈,早早的死了,她看着她妈的遗容哭到崩溃,余生的日子里是唐蜜陪伴她,她治愈的笑容温暖了她,她不愿意她所在意的人都死了,就她一个活着,那样的活着有什么意义,感觉全世界都是孤寂,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
张晓晓缓缓的又闭上了眼,等死。
迷迷糊糊的听到自己温柔的婆婆伤心的大哭。
“唐蜜我先走了。”张晓晓释然的笑了。
她就这么烧死了也好,蜜蜜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再经历一回看着妈妈死哭的撕心裂肺的感觉了。
请原谅我的胆小,蜜蜜。
蜜蜜,我先死的话,你会为我掉眼泪吧。
唐田推门而入,声音悲凄沙哑,“娘,小妹也病了烧的厉害,寒景在照顾她。”
唐刘氏不停的擦着泪,哽咽道:“阿田,你媳妇儿快不行了。”
张晓晓猛然睁眼,垂死病中惊坐起,“蜜蜜也发烧了!”
唐田:“……”
唐刘氏:“……”
“晓晓你醒了!”唐田神色惊喜,摸摸他媳妇的头。
“阿田,你媳妇儿醒了!”唐刘氏欢喜极了,手捂着嘴轻泣。
张寒景拎着一袋粮食出现在竹屋门口,“唐田,在不在家?”
屋里唐田坐到床,给张晓晓把坐起脱落的被子紧紧裹上,再用袖子给她擦汗。
唐刘氏一边擦着泪一边将烧好搁在一旁的粥饭用勺子舀着喂张晓晓,那粥饭稀的都看不到几粒米,就这还是唐家人舍不得吃,留给儿媳妇吃的。
唐田迎了过去,“寒景来了,来了就来了,带什么东西。”
张寒景对着唐田点了下头,进屋后给唐姨问了声好,看向他妹妹。
唐刘氏忙哄着儿媳妇喝粥,“小小,快喝点粥。”醒了就好,醒了就能吃东西了,能吃得下东西人就没事了。
“唐姨我给你们送了点米,布袋大点的是大米,布袋小点的是小米,麻烦唐姨熬了给晓晓喝。”
唐刘氏眼睛里绽放出惊喜,粮食太珍贵了,她有些不敢收,“这怎么好意思,女婿你赶紧拿回去给你爹娘熬一熬补补身子。”
这点米算什么,张寒景,“家里有,我买了不少给爹娘,这些是我的心意,不提我是师傅的弟子,就是女婿身份送点米也是应该的。”
张寒景绝口不提他妹子,可唐刘氏脑子里想她家儿媳是寒景的妹子,人家关心自己的妹子再正常不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轻声的道了声谢,“谢谢景女婿。”
粥碗递给唐田给媳妇喂粥,唐刘氏欢欢喜喜抱着米袋子去了厨房。
越是生存残酷食物稀少的年代,人们的幸福感来的就特别的容易,只要满足了那么一点点的需求,就能欢天喜,整个人无比的快活。
张寒景往墙上一靠。
唐田一边给媳妇喂粥一边道,“之前小小烧的都说胡话了,把我娘吓坏了,刚刚退烧醒来了!”
张寒景肩膀动了动,嘴角轻翘看向张晓晓。
张晓晓:“……”
哥你过分了啊!不要用这种‘恶毒女配哪有那么容易死’的眼神看她!
张寒景:“我妹从小身体就好,你看她一副药都没喝烧就退了,蜜蜜被我喂了两幅药到现在还未完全退烧,低低的烧着。”
张晓晓:“……我想去看看蜜蜜。”
唐田:“你病还没好,等好了再去!”
张寒景无所谓的看向唐田懒懒的道;“她只要退烧了,就没多大事了,走两步出出汗能好的更快些,等唐姨煮好了粥再喝些,基本上就好了。”
一个女的能打五个男的,发个烧而已,你以为她往床上倒一下就不行了!
唐田很坚持,“不行,小小这回烧的很严重。”
张寒景轻笑一声。“信不信她一碗粥喝下去,转头就能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唐田:“……”
张家村村长身手很好,他太知道外面乱成了什么样子,回村之后,不管是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一概都要去练武,张家就没有不能打的。
张晓晓:“……”
对啊,她那么能打,怎么就被吓病了!
难怪她哥看不起她。
和张寒景说的一样,张晓晓喝了粥,模样就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她这个病并不是真惊魂未定给吓坏了,主要是心里郁结太深导致,病来的快去的更快,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去如抽丝的说法。
唐刘氏看媳妇病好了很欣慰:“你们爹一个人在地里开荒忙不过来娘去帮忙。”
唐田看看看媳妇眼神明亮精神很好,眨了眨眼想了想,临走前还是叮嘱了一句,“小小你在家睡会,我去地里跟爹娘一起多开点荒地。”
“唐田跟我走,有事跟你说。”张寒景喊走了唐田。
养蚯蚓和种草都是唐蜜提供的方法,张寒景自然拉着唐田一起试验,方法是有了,光靠说没有说服力,张寒景准备带着唐田一起干。
人都走光了之后,竹屋里有一种热闹之后的安静。
张晓晓看看屋里没人,没人说话,也没人管她,犹豫了一下走出去去看看唐蜜。
唐蜜给张晓晓开门之后,歪着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上了床,“哎,听说你发烧了,我还很担心你呢,结果你这么快就好了,药都没喝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