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夜里不开灯
时间:2022-01-04 14:46:08

  “二副两分半,水手长两分钟,水手一分钟……”
  屠夫从分走的徽章并不多,是以在抢了骑士的后,几人的“意愿行船”也凑出了超过一条的时间。
  “是给咱们返航用的吗?”当归问。
  “目的地还不明确,这点时间估计不够。”司予安皱眉。
  “我更倾向是……”刺客说,“去一个不是目的地,也不是耶犹港的地方。”
  “偏离航行?”司予安若有所思。
  “对,不然没道理刻意强调‘以玩家意愿行驶’。”
  几人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一直盯着凹槽的当归开了口:
  “之前在甲板上,那些洋人没跟咱们起冲突,是不是因为……想献祭咱们?”
  “献祭咱们?”刺客眯起了眼睛。
  “劳工牢房人太多了,墙上也脏,我没有看清。”当归继续说道,“但既然牢舱的每间都有,咱们鲨了洋人后,他们的血也确实……”
  “顺着流入了槽内?”
  想了想,司予安拿出了一个鲜红颜色的血袋,拧开它往墙根倒去。
  霎时,猩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刺客:???
  她闭了闭眼,只觉额角隐隐作痛。
  当归:!!!
  “那那那是什么啊!!”
  “什么?”司予安刚回过头,就看见了一张摆出了“呐喊”形状的俊脸,明明害怕,却还非要好奇地凑过来。
  啪!
  “加了红色素的蜂蜜泡咸鱼水。”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说,还把“血袋”拍在了当归身上,摘了手套一脸嫌弃地远离了他。
  当归:???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染红的衬衫,浑身还散发出诡异的猩甜味……
  “噗!”刺客嘲笑得很大声。
  当归:……
  张无忌的妈妈说得对,漂亮女人果然都是会害人的……
  他生无可恋地把剩下的小半袋“血液”倒在墙上,然后侧开身子,观察着凹槽。
  可几分钟过去了,“血液”却并没有照凹槽流动。
  “它能分辨血液和非血液?”当归退回到两人身边,但两人却嫌弃地躲开了他。
  当归:……
  呵!女人!
  他已经不想知道司予安为什么会带着那种奇怪的东西了!
  如果非要问他!他就会说!那是漂亮小姐姐的怪——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那么……”刺客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
  对!为什么?!当归竖起了耳朵。
  “副本世界多样化。”司予安回得认真,刺客眼皮一跳,“每多一个道具,就有可能多一分生机。”
  刺客:……
  问题是你那根本就不是道具好吗?!
  谁知道你是从哪儿弄的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运着气,红唇一扬下意识就要嘲讽,却猛地想起司予安是神廷的人,而且实力不错,值得结交……
  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刺客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在驾驶室说我是你队友,为什么?”
  “因为我收到了‘摇篮’的警告。”司予安道。
  “警告?”
  “它禁止修复员透露任何有关——”
  “警告!禁止向任何非生物……”
  当归的话还未说完,“摇篮”的警告就又响在耳边,可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想着要说出“违禁词”啊!
  “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对,刺客问。
  当·生无可恋·归:“警告又来了。”
  “只要你们向我透露神廷的事,它就会发出警告?”刺客皱眉,“惩罚呢?鲨了我?”
  “嗯。”
  “所以我是跟你们组队,才免于被抹鲨的?”
  “不,不是我。”当归摇头否认。
  不是你?
  刺客看向司予安。
  以她的经验,“摇篮”不会无缘无故看重谁。
  而被“摇篮”关注了的,不是快死了,就是早晚会被折腾死的。
  是以刺客一时竟拿不准和司予安搭上关系,究竟是好是坏了。
  咣当!
  船身又震颤了一下。
  咣当!
  咣当咣当!
  这次它只停顿几秒钟,就连续不断的,疯狂震颤了起来!
  “墙!你们看墙!”当归大喊。
  只见道道混杂着碎肉的血浆涌上凹槽,沿着它的纹路绘出了一幅诡谲的图案。
  ------------
 
 
第216章 被暴雨隔断的世界
  献祭开始了?!
  几人心中一惊。
  船身震颤得愈发厉害了,连告解室中钉得并不牢固的长桌长椅都颤动着,“咚”的一声滑撞上了墙壁。
  随着血槽渐满,屋内的阴气也越来越重。
  司予安开了血光稳住身形。
  刺客悬在半空。
  当归则是祭了个不知是什么的道具出来,也稳稳立在地上。
  三人警惕着,以为在血液过后,还会有什么东西过来,可帆船除了震颤,却是无事发生。
  咣当!
  又是一声震颤后,几人明显感觉到船速大增。
  同时,那混杂着肉酱的鲜血流动流涌的也更快了,它们顺着凹槽,最终隐没进墙壁,被引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咔嚓!
  打开门,司予安冲去了最近的另一间有窗户的房中。
  那房间无人,大开的窗户不再有阳光照入,而是涌进了大团的阴气。
  虽然仍旧是海天一色,但灰蒙蒙的天空却是给人的心上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这是——”当归惊得说不出话。
  他和刺客也紧随司予安身后跟了过来。
  “好像有点眼熟?”刺客皱眉。
  只见海面上,目力所及之处是无数个深蓝色的旋涡,大团的羽毛浮在水上,和旋涡一起急速旋转着,运动了凌乱的线条。
  “那本笔记!”
  司予安和刺客同时说道。
  拿出在驾驶舱找到的笔记,随便翻开了一页,两人果然找到了相似的线条。
  当归随手扔了个枕头下去,那枕头一入水,就被羽毛划得稀碎,然后隐没进了旋涡深处。
  “所以那献祭是为了通过这里?”
  “应该是。”刺客说,“船底有血!”
  帆船之所以能在满是旋涡的海面上行驶,完全是因为船底发散出淡淡的红色,那红色托着船身,助它快速前进着。
  “现在算第几天?”看了看天空,司予安突然问。
  “第四天?”刺客迟疑道。
  “咱们在耶犹港度过了三个晚上,第四个白天时,当归来到酒馆,之后咱们上了船。”司予安语速极快。
  “理论上天未黑,现在应该还是第四天,可是……天黑就是唯一计算天数的方式吗?咱们天数的上限又是多少?”
  她加特林般的说话方式给当归说懵了。
  “咱们有天数——卧槽!”
  当归走回门口,在关门的那刻却倏地感觉有一道带着审视的窥视,而那窥视……正是从屋内传来的!
  “怎么了?”刺客问他。
  当归:“……”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声来,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没事。”
  屋里没有异常,除了司予安和刺客外也没有其他人,所以那窥视……是错觉?还是屋里的另外两人,已经不是……
  他认知中的司予安和刺客了?
  “绊、绊了一下。”当归说,尽量维持了声音的平稳。
  刺客点点头,不再关注他。
  “你刚才说天数上限?”她微皱起眉,感觉好似抓到了什么终点,“七天?七天!是NPC的死亡次数!”
  “NPC不是也能死八次九次吗?”当归没想明白。
  可两人谁都没有理他。
  刺客则是语速也很快地分析道:
  “咱们上船时是第四天,所以NPC脖后的羽毛也只有四根!他们只在死亡的前七次会析出道具,所以很可能——”
  “咱们的天数上限就是七天!”
  “必须要在七天内通关?”当归插进话来,“那如果没通会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司予安说。
  当归:……
  “还是不了!!”
  “那咱们可以试试。”司予安又说,这次她是对着刺客的。
  “可以尝试。”刺客点头,也同意了。
  当归:???
  为什么啊?难道,难道是故意引我上钩的??
  他的表情从惊恐过渡到了警惕,后又变作纠结。
  可如果她们中有假的……那她们的线索猜测还能不能信啊??
  “你说的‘计算天数’方式是什么意思?”刺客又问。
  “我只是奇怪暴雨的作用。”
  两人完全视当归如无物,仍是各自分析着,司予安还拿出了另外几本笔记。
  “四本有图案,三本是空的。”她说,“你看有图案的那些,跟海面上的线条极为相似,而烩鱼汤镇的主教曾说线条是‘神灵’。”
  刺客:……
  你刚说是哪里??
  当归:??!
  “烩鱼汤镇?你去过烩鱼汤镇?!”
  他先是震惊,然后就绝望了。
  因为他发现若是这个“大佬”也是假的,若也想骗他,他是真的半点办法也没有!
  “嗯,去过。”司予安点头,此时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不过我跟当归所在的‘烩鱼汤镇’不是同一个镇子,或者说……不是同一部分的镇子,当归……你可以想一想其中关联。”
  “是以暴雨作为分割的?”刺客马上反应过来。
  “以暴雨?”当归一愣,脸色有些难看,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可你也在烩鱼汤镇,为什么——”刺客不解。
  “副本的设定应该是在几场暴雨内到达耶犹港。”司予安道,“才不会出现跟玩家的时间间隔!”
  “那你们——”刺客瞥了当归一眼。
  一个是迅速出镇还能伪装玩家,一个却是耽搁了三天半,还得耗费一张强制卡。
  “实力差距还挺大的!”
  好不容易酝酿好情绪正准备问些什么的当归:……
  怎么着?还歧视弱小啊?!
  他怒瞪刺客,但在接触到对方隐在笑容下的冰冷时,又偏头避开了视线。
  “嗯?”刺客勾唇,“小哥儿不错,很敏感啊!”
  当归:……
  算了你还是歧视我吧!啊!!
  他生无可恋地扭过头去,触到了司予安平静的目光。
  “你要信任我吗,白术?”
  那眼神无声传递出信息来。
  “我……”
  当归本来还在犹豫,但在司予安的注视下,他牙一咬心一横:
  “你在烩鱼汤镇拆过教堂,放过火吗?分别是几次?”
  他以退为进,用反问的方式试探道。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司予安也没有为难他,“三次,一次。”
  她注意到,在她说完后,当归明显松了口气。
  “所以你们是被暴雨隔断开的?”刺客心里一沉。
  如果暴雨会隔断副本世界,那他们上船前的那场雨,是否也隔断了什么?
  而若是这样,那身边这两个人,还有这船上的其他玩家,甚至是她自己——
  刺客红唇勾起的弧度不变。
  还是正常的,完整的他们吗?!
  轰隆!
  一记炸雷响起,窗外又下起了暴雨来。
  ------------
 
 
第217章 混乱的歌声
  大雨滂沱。
  接连的雨滴落在海面上,砸乱了旋涡和羽毛的运动轨迹,三者间构成的线条更加凌乱了。
  哗!哗!
  两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站在窗前,快速翻动着笔记。
  “都对上了!”
  刺客眸色沉沉。
  如果说下雨前的海面还只是类似,那现在加上雨滴,眼前的的线条就跟笔记上的完全重合了!
  “画的都是暴雨的景象!”刺客合上笔记,“可为什么?这些线条代表什么?”
  “邪神?”司予安道,语气却没有多确定。
  在马车上时布彻的状态不对,只不断重复着“是神灵”和各自赞美之词。
  是以司予安对布彻的回答保留了一丝怀疑态度。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