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夜里不开灯
时间:2022-01-04 14:46:08

  “哈啊……”
  刚刚进房的另两个男人发出短促的尖叫,周身一寒,就被两个奇怪的冰人卸掉了下巴和四肢,像拎布袋一样扔在了房间的地上。
  “还好还好。”姑娘下了床,凑到没了声息的男人面前看了看,“只是拧断了脖子,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死法!”
  她的评价听得另两个男人心里一寒,他们在地上扭动着发出呜咽声,摇着头向姑娘告饶。
  “你看吧,我就说跟我没关系。”姑娘笑道。
  屋里的两人正是司予安和梨娘!
  早在这三个男人进门之前,两人就做好了准备,司予安更是在心念中嘱咐梨娘,不要鲨得太不像人形。
  所以在梨娘抬手召出冰人战士时,她也才那么紧张,生怕梨娘同她斗气,让冰人战士砍拆了三个男人,那这尸体上的痕迹可就不好掩盖了。
  拿出灵魂面具,司予安本想试试读取活着那两人的记忆,但梨娘直接给她挡了回去,不想让她再耗费精力。
  “成吧……”她妥协了,看着冰人战士给两人各接上一只右手,又给了他们纸笔,让他们写清来历。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又多出了两具脖颈断裂的尸体,梨娘冷着脸用火机点燃了他们写字的纸。
  “要先离开吗?”她问。
  之前选在这家宾馆休息,不是不知道它有问题,而是当时司予安状态实在太差,梨娘想让她缓到天亮再走。
  可没曾想现在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以两个男人的笔述来看,他们本是听令过来跟别的实力火并的,但不知为何这“火并”突然变成了“团建”,他们无聊,又正好看见有个漂亮女人入住了宾馆,就妄生了邪念。
  “这宾馆里外应该全是所谓‘团建’的人了。”司予安冷静地说,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喧哗声。
  这里不宜久留,但贸然离去,又可能会碰到那些西郊势力的盘问,到时如果发生了冲突,对方人多又很可能也有玩家的存在,那两人暴露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而夜晚的前半段才有水泥厂爆炸,虽然后来用炸弓单清理过痕迹,但也难免会引人联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离开房间,司予安和梨娘放轻脚步往楼梯走去,但就在两人刚经过电梯时,电梯“滴”的一声闪起了红灯。
  “这边!”司予安拉住梨娘,躲进了一间敞着门的空房间里,在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又拉着梨娘躲进了柜子,“他们应该不会进来的。”她说道。
  可刚躲好,两人就听见那些脚步声也进了这间房,还关了门落了锁。
  梨娘:……
  司予安:???
  那么多房间你们就非得跟我抢??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个高壮的男人,但那男人太过壮实,她看不清男人的脸。
  “出什么事儿了?”男人开口,熟悉的嗓音让司予安皱了皱眉。
  “江龙?”她忖道,“他是这里的领头人?”
  “西郊东区的水泥厂,炸了。”另一道声音司予安不熟悉,但直觉告诉她,对方很可能是江龙手下的那个方脸玩家!
  “炸了?”江龙疑惑了,没想明白这跟大佬突然不见他了有什么关系。
  在这间宾馆的两方势力中,表面上说是敌对的握手言和,但实际上是他江龙跟大佬的一次秘密会面。
  可区区一个水泥厂炸了,大佬怎么就突然色变,然后取消了这次会面呢?
  “那边的小区……”疑似方脸玩家的男人声音低了下去,司予安没有听清,但江龙听到后却是语气大变。
  “情报可真?”江龙问,然后也不知他得到了什么回答,整个人都焦躁起来,然后一下靠在了柜子上。
  砰!
  梨娘的手一紧。
  “还有,江老大。”疑似方脸玩家的男人凑到江龙跟前,“我查了水泥厂的身份登记,但租厂子的人手机已经打不通了,但您猜他的脸是谁?”
  “谁?”
  “就是您收到长卢城的刀那天,装成咱们的人的那个巡卫!”
  “那个死了的死刑犯?!”江龙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呼吸急促,顿了半晌才又说,“那水泥厂这个事儿,也是他做的?”
  “大佬嫌长卢的进度太慢,似乎和武葬的什么人有了接触,即便我把长卢的五士刀带献了去,大佬也无动于衷。”
  “所以那个死刑犯,他是在报复大佬吗?”江龙被自己的推断惊着了,他气息又重了几分,“去把弟兄们都叫来!西郊要变天了,我可不能……”
  他离开柜子向房门走去,疑似方脸玩家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语气上也有了几分焦急,“江老大,那之前灵魂石,还有高脚杯银行金库的事儿,会不会也是他做的?”
  “有可能。”迟疑了下,江龙本想说时间对不上,但他又转念一想,也许那死刑犯还在牢里时就被人换了身呢?
  但想到这里,他又记起了另一件糟心事儿。
  “那傻子,真治不回来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从私狱弄出来,结果才一个晚上他就被人弄傻了?”
  “真没戏了,在海城枢纽找着他的时候,人都快饿死了……”
  声音渐渐远去,司予安在听到“傻子”和“海城枢纽”时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是那家伙?”她不禁想起之前打她金条主意的那个男人,“他是江龙的人?江龙想让他做什么?”
  房门关闭,又等了一会儿后,两人才从柜中出来。
  趁着江龙带人开会的功夫,她们摸出了宾馆,梨娘还用冰人战士扛走了那三具尸体,将他们通通扔进了护城河。
  “回城吗?”梨娘问。
  司予安摇摇头,弄走了一辆巡卫车,开到了地铁站附近的一处巷子里,“等早高峰。”她说,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而就在她们两人走后不久,一个高大却动作僵硬的身影出现在了护城河边,然后猛地跳了下去。
  吧唧!吧唧!
  身影好似捞起了什么,吧唧着嘴吃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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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条街的体量
  海城市区的酒店很贵,而且还得登记身份才能入住,连那些盖在小巷子里,交通不便的二、三星级也不例外。
  通常情况下,多数人是不会选择这种性价比低的酒店的,但……花的不是自己钱的就另当别论了。
  “欢迎光临!”
  某条小巷里,某家位置死偏还价格死贵的酒店迎来了一位男性客人。
  那客人梳着奇怪的发髻,华文说得怪腔怪调的,拿出了东11区护照,开了间最贵的房间,并且吩咐说没事不要打扰他……
  进入房间锁好门后,客人扣住脸,好像摘下了什么,变成了一位年轻姑娘,而这姑娘正是趁着早高峰回到城里的司予安!
  “麻烦你了。”司予安身上红光一闪召出了梨娘,然后还不待梨娘点头,就倒在床上陷入了深眠。
  梨娘:……
  沉默地守在房中,直到两天后,司予安幽幽醒转了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回家睡?”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
  香甜地睡了二十几个小时,除了腹中饥饿外,司予安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她数了数从那三个男人身上搜来的现金:
  唔……凑合,勉强还够吃饭。
  “在外面查探他的记忆太不安全,我只能先假定他还留有后手,再假定他还有队友,不管是在大夏的还是在武葬城的。”
  重又戴上灵魂面具,司予安将梨娘“请”了回字典,清理好痕迹后,也没退房,就直接跃出窗户离开了酒店。
  入夜,海城老城区的几条街道突然全街停电,恰又赶上阴天,街上一片漆黑,夜猫子们自是没有看到一个梳着发髻的男人,潜入了某栋楼中。
  唰!
  寒光闪过,几柄飞镖从司予安眼前飞了过去,就因为她在开门进屋时触发了某根无形的丝线。
  “果然有后手!”心中一凛,她开启了血光,在屋中检查着。
  飞镖,手里剑,抹了毒的杯子,司予安避过种种暗手,走进了卧室,在看到床上亮着的一个红点时身体一僵。
  “录像?”还好她一直顶着的是那倭子的脸。
  面色如常拿起录像机端详了一阵,司予安发现这东西是实时传送的,也就是说从她进入卧室后的一切举动,录像的接收方都有可能已经看见了。
  “对方难道是挂悬赏的……所谓代理人吗?”木着脸,她捏碎了录像机,处理了屋中的一切痕迹,又做了一番新的布置后,方才离去。
  街上漆黑一片,不知何故街道的电力小组还没有抢修完毕,但这也为司予安行了方便,她几乎不用怎么绕路,就趁暗回到了家中。
  “喵?”
  “我回来了。”司予安伸出手,却被一个软软的肉垫直接推开了。
  “喵!”阿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呵!”召出梨娘,让她为阿橘开了盒新罐头,司予安直接进了浴室。
  高强度的战斗后出了一身汗,在宾馆睡了两天又没有洗澡,她感觉自己都开始发酵长毛了。
  洗完澡换过了衣服,看着梨娘抱了阿橘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揉着的样子,司予安心虽一暖。
  这种感觉她形容不上来,似是安心,又似是温馨,总之是她从未感受到过的情绪。
  倒了杯水,她离开客厅回到卧室,没注意到梨娘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隐有担忧。
  将电脑和录像机残骸用金丝一点点融成了灰烬,司予安又拿起手机,取消了两封定时邮件。
  但刚取消邮件,微信就弹出了视频邀请,是阿瑜发来的。
  “阿瑜?怎么了?”
  接通视频后,一个戴着金边眼睛的长发女人出现在屏幕上,神情焦急,“你没事吧?”
  “没事啊。”司予安一愣,“我能有——”话还未说完,她就看见了阿瑜举起的截图,那是她定时邮件上的内容。
  “啊,你看到了啊?”她感叹一声。
  司予安这才知道,为了确保她的网络安全,阿瑜一直在“监控”着她,所以在她设定了定时邮件后不出几分钟,阿瑜就看到了邮件上的内容。
  虽然心中担忧,但阿瑜又怕贸然联络会影响,甚至打断她的计划,所以一直提心吊胆等待着,直到看见了“水泥厂剧烈爆炸”的新闻,才猜测着她应该是没事。
  又直到刚刚,她动手撤回了邮件,阿瑜才敢真正发来消息。
  “真的没事?”阿瑜凑近了屏幕上下左右打量着,犹豫问道,“还是……武葬城那些人?”
  “嗯,一个蛮厉害的鲨手。”司予安不愿再多说,转移了话题,“这么说,我一直活在你的‘监视’之下?你不会还偷看我洗澡了吧?”
  阿瑜:……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很闲吗?我要是不关注你,你以为你那边的电能停那么久?”
  “咦?是你做的啊!”司予安了然道了声谢,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自从三个多月前的“假死”之后,她跟阿瑜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而她本以为,她们两个就算不见面,因为有着共同的目标,又曾经共患难过,按理说该不至于“疏远”得这么快才对。
  可现在的气氛却让她觉得有些尴尬,就好像原本非常熟悉的战友突然陌生了起来。
  “那些炸弓单,你全用去炸水泥厂了?”许是为了缓解尴尬,阿瑜主动又起了话头,在司予安点了头后又恨铁不成钢地说,“那可是能炸一条街的体量啊!你——”
  “就全给用完了?还就只炸了个水泥厂?这么浪费?”
  “范围大小不重要,浓缩才是精华啊!”司予安说。
  阿瑜:呵呵呵……
  “就比方说,你拿一滴被稀释了无数次的酒水喂给耗子,耗子不会有什么反应。”司予安做了个倒酒的动作,“但如果你给耗子灌了一杯二锅头——”
  “怎么着?”
  “它就敢手无寸铁地找猫!”
  阿瑜:……
  见司予安似是恢复了平常的状态,她暗松了口气,也玩笑道:“那你可得小心点!别没打到猫呢就先让猫给叼了!”
  “不能够!我要是耗子,就不光要找猫了,还得把躲在猫后头的老王……老甲鱼给拎出来!”
  扣扣扣!
  话刚说完,司予安就听见阿瑜那边又传来了敲门声,敲得还很急的样子,于是她主动结束了通话,“你先去忙吧,有事再联系。”
  “好,你也小心点!”阿瑜点了点头。
  挂断视频,看着黑下来的屏幕,司予安上扬的嘴角逐渐平整了下来。
  “第二次了。”她想,“上一次视频,也是有人敲她的房门,可以她的情况,是不可能拥有室友的,那么……敲门的人是谁?”
  “三个月前,她在网络上的关注点还是东流岛和各种我们需要的人和组织,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体量’也缩小到一条街上,缩小到我身上了?”
  从头翻看了跟阿瑜的聊天记录,司予安看着其中一条沉静如雕塑。
  “她那天说‘尽鲨劫财,又成立反倭帮’……这样的布局和掩盖,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她身边有了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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