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此君多多
时间:2022-01-04 15:37:42

  银柳儿很是受用了听了一会,才和其说出了下一步的打算,继续生产仿裘衣服。
  许是因着之前这个导火suo所带来的重创,何肖对此事甚至是有些避讳的,银柳儿想了想,直接道。
  “这样吧,生产出了成衣之后,不用刻意去售卖,你只让人穿着去街上走一走,我给轻歌也送去一些。”
  轻歌接待的多是走南闯北的商人,而孟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是很大,让人穿上裘皮绕着县城走上那么一圈,裘皮保暖的效果岂非更加直观?
  看着银柳儿面上的胸有成竹,急于在合作伙伴面前表现出自己实力的何肖直接揽下了此事。
  这晚,银柳儿正在帮轻歌设计衣服款式时,月娘进屋道:“陶少爷来了。”
  知道她指的是陶守义,只是,即便他每次前来,铺子里都会有人先将其带去客厅,然而,每一次陶守义都会等不及的直接进屋去找她,这一次,怎么就呆得住先在客厅等着呢?
  月娘与银柳儿也共处了一段时间,见状,又怎会不知其心中所想,便主动解释道:“见其面色沉重,似是出了什么事。”
  略一沉思,银柳儿只轻轻叹息了一声。
  客厅。
  刚走到门口,银柳儿就看到,陶守义竟是把万凌整个人都给扛在了肩头,并且在屋内走了几步。
  万凌似是有些不放心,一直抓着陶守义肩头。
  “大人,属下也陪着您练了这么久了,大人的进步那可是飞速的,就是吧,大人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些怪异吗?上次被老王他们看到,都在传属下和大人之间,是不是……
  属下被造谣没关系,只是,事关大人清誉啊,所以说,大人下次是不是可以换个试验对手了?比如说,换个女子?”
  蓦地,银柳儿的脚步顿住了。
  忽然,她就想到了之前在陶府看到的一幕。
  这么说来,那晚她以为的花好月圆,其实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好基友之间的锻炼?
  咳咳……
  这陶守义的锻炼方式未免过于奇葩了些!
  陶守义似有心事,见状,便直接把万凌给放下了,淡道:“女孩子和你能比么,找你练又无需对你负责。”
  说着,似想到了某事,又是一声轻叹。
  “我倒是也想对某人负责呢,可是人家也不需要啊!”
  说着,余光瞥见门口那抹月牙色的身影,陶守义顿时似拨开云雾见青天,赶走了万凌后,立刻迎了出去。
  “小柳儿,你来了。”
  不待银柳儿开口询问,他已经主动关上了门,语气再度变的沉重。
  “宁家出事了。”
  紧接着,陶守义便说出了事情原委。
  原是宁馨儿买到了药物,往回赶的路上,却遇到了劫匪,好巧不巧的,就被凌萧的人遇见,把宁馨儿给救下了,也顺势抓住了劫匪。
  不曾想,那劫匪竟然就是宁宗义!
  陶守义兀自震惊的说完,但见银柳儿始终淡然的表情,这才后知后觉:“你都知道了?”
  “也是刚知道的。”
  “那你……”
  忽然,陶守义似想到了什么,看向她的表情略有些古怪。
  “你是不是早就猜测到了?”
  银柳儿的沉默,已经给出了他答案。
  见状,陶守义似想明白了什么,眸底闪过了几分落寞。
  也难怪凌萧会那么准的出现,正好抓住了“劫匪”,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计谋吧。
  只是,这种事情原本找陶守义也是可以做的,可是,她却找了凌萧……
  见其不语,银柳儿也隐隐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当下便解释道:“这件事情可能比你想的更加复杂,我这么做,也是不想你被牵扯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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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网开一面
  “那你就不怕凌萧被牵扯进去?”
  闻言,银柳儿只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又问道:“馨儿现在如何了?”
  “没敢对她说太多,但是她又不是笨的,也猜出了一些,情绪一直比较低落。”
  银柳儿又是一声叹息,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知道她的性格与银君珠等人都不同,有些事情,可能还是得需要她先消化消化,再适时地去开导才有用。
  想着,她当下便道:“宁宗义现在是被关在县衙的牢里吗?我能去看看他吗?”
  “他嘴一直很严,什么都不说,哑巴了似的。”
  陶守义说这些,也只是想银柳儿能做好心理准备。
  一个潜伏了这么久的敌人,突然被抓,就一下子全部招供了,那未免也对不起他潜伏的这些时日了。
  银柳儿自然清楚这一点。
  想了想,又道:“如果他一直不招供,你们打算怎么做?”
  陶守义只是苦笑了一声,颇有些自怨自艾的语气。
  “我们只是奉命关押他,具体的,还不是得抓他的人才能做决定?”
  银柳儿想了想,这倒也是,便又道:“那我直接去找他吧。”
  陶守义:“……未必也非要从宁宗义那下手么,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个人?”
  银柳儿倒是没忘记那个人,只是……
  郊外。
  自从宁馨儿把药带回来之后,大奎便一直在白殊衍这里进行治疗,很快,大奎的全身肿胀便消失了,面上的似与皮肤融为了一体的面具也逐渐剥落,露出了钱同的模样。
  然而,治疗好钱同的外伤之后,钱同却如同失忆了般,对于以往的一切全部不知,智力也如同一个孩童。
  白殊衍养的马似是想与他亲近亲近,直接对其飞奔而去,然而,还未近身,众人就看到钱同骤然上前,一手抵住马头,随即扯过马耳朵,将其在空中轮了一圈后,直接将其扔向了远处。
  百步开外的地方,一声马儿的嘶鸣之后,便再无了动静。
  马儿却是被摔的直接晕了过去。
  钱同却是一脸邀功般的看向白殊衍,那表情,更像是一个自以为做了对的事情等着被表扬的孩子。
  白殊衍见状,却极为耐心地劝导着钱同,在其逐渐失落的目光中,却又从怀中拿出一包糕点递了过去。
  “等你把糕点吃完之后,我就去找你,但是,要慢慢吃才行。”
  眼见着钱同心满意足的拿着糕点走远了,白殊衍才对银柳儿道:“娘,他的情况您也看到了,虽然我也在治疗,但是效果并不理想。”
  虽然白殊衍之前和钱同感情非比寻常,这种事情上,银柳儿相信白殊衍也不会故意隐瞒,便直接问道:“让他恢复如初的可能性有多大?”
  白殊衍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有一半成功的几率,只是……”
  话没说完,他却没继续说下去。
  银柳儿明白他的顾虑,方才听白殊衍说了钱同的近况,她也了解,钱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装疯卖傻,只是潜意识里的不愿面对导致了对以往记忆的遗忘,应激性的失忆。
  如果想要让其回忆起以往的事情,可能还是得用以前发生的事情去一遍遍的刺激他才行。
  钱同原本就是对立面的,眼下虽然失忆了,但是至少不再是白殊衍等人的对立面,而且,这力大无穷的药效后的后遗症,也不可谓是不神奇啊!
  纵然白殊衍真的治疗好了他,谁又能保证,他又会将一切说出呢,更别说,恢复了记忆的他,极大的可能性还是会与银柳儿他们作对。
  这种情况下,想必一个理智的人都会知道怎么选择的。
  想着,银柳儿当下便对白殊衍道:“你也不要太为难自己,对于他的情况,顺其自然便是。”
  闻言,白殊衍又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眸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微光,不过,很快,却又有些担心道:“那大将军那边……”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难道不是让事态顺着此人所期待的相反的方向发展吗,而且此人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推动了这一切……”
  白殊衍:“……”
  她娘果然还是她娘!
  白殊衍瞬间放下了心理负担,一身轻松地道:“儿子知道了。”
  钱同这边没了希望,银柳儿也不气馁,直接去了地牢。
  对于银柳儿的到来,宁宗义并不意外,只是略有些歉意地道:“你不该委身来这里看我的。”
  “如果能有所获,那这一趟就是值得的。”
  她还是这么直接……
  想着,宁宗义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闻言,银柳儿也不介意,只是将带来的酒菜一样样的放在了桌子上,随即在宁宗义的对面坐了下去。
  但见宁宗义待在原地没有动,银柳儿道:“有个喜事,或许你该陪我喝一杯的。颂纬考中了,成绩出色,前段时间,皇上狩猎时,他还特意被允许伴随皇上左右。”
  宁宗义眸光微动,当下便起身上前,主动与银柳儿碰了下酒杯。
  “那就祝贺,他日后会有一展才华的机会。”
  银柳儿举杯的动作微动,随即,笑看着宁宗义,话里有话地道:“你竟是没说,希望他日后能成为一位好官?”
  宁宗义更是别有深意地道:“那也得先有这个机会不是……”
  银柳儿紧跟着道:“那也得看你们是不是愿意网开一面了不是?”
  “……”宁宗义深深地看着银柳儿,似是要看到她的心底深处去,见其神色如常,正欲开口,就看到,银柳儿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牛皮纸。
  在看到那牛皮纸的瞬间,宁宗义瞳孔骤缩。
  银柳儿将其的微妙表情尽收眼底,当下只淡道:“认出来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大柱还没死,这是大柱交给我的,上面有你们试图谋反的证据。”
  闻言,宁宗义反倒是恢复了淡然。
  因为,那牛皮纸上并无一字。
  看着他岿然不动的神色,银柳儿也不在意,只是从食盒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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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大结局
  当着宁宗义的面,银柳儿开始摆弄着瓶瓶罐罐里的液体,似是调配好了之后,她直接将牛皮纸塞到了放到了一碗液体里。
  随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还空无一字的牛皮纸上,竟然全部都是字迹,而且,只一眼,就能认出,那些的确都是宁宗义的字迹。
  宁宗义怔怔地看着那张牛皮纸,等他回过神来,想要将牛皮纸夺走,销毁证据时,还未伸出去的手却又突然收回,没有了任何的动作。
  然而,不曾想,银柳儿虽然破译出了牛皮纸,却看都未看一眼上面的字,只是将牛皮纸放到了燃起的烛火上!
  看着牛皮纸逐渐被燃烧殆尽,对上宁宗义惊诧的目光,银柳儿淡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毁掉能治你罪的证据?”
  宁宗义想了想,道:“我想,应该不是为了要对我网开一面吧。”
  银柳儿挑眉:“那可不,费了这些心思抓到的,就是为了网开一面?可没那么闲呢!”
  话锋一转,银柳儿又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所以,想什么,我就直说了,让我猜猜,你们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你们主动帮颂纬引得皇上的注意,看来,应该是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了。”
  看着宁宗义震惊到面色微微苍白的目光,银柳儿只继续道。
  “他亲娘的身份的确有些特殊,但是,你觉得,这样就能扳倒他了吗?那你觉得,我一直以来收纳被人们所嫌弃的风尘女子的目的是什么?
  娼妓之子不得入朝为官,然而,娼妓却并非无能之辈,更何况,现在人们对于娼妓的看法也在有所改变。
  你猜,等到颂纬真实身份被揭穿的那一日来临的话,会不会有万民上书,主动为颂纬求情,说不定,还能引发一场改革呢。”
  银柳儿在笑,宁宗义看向她的表情,却像是在看着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对此,银柳儿自然意料之中,毕竟,她本来就有早就洞察一切的光环在嘛。
  “退一万步说,颂纬纵然不得做官,依照他的才华,做个客卿,幕僚,也是绰绰有余的,你觉得,会没人敢收他嘛?所以你觉得颂纬无法施展抱负后可以趁机策反他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吗?”
  许是震惊一茬接着一茬,宁宗义已经被惊到麻木了,闻言,当下顺着银柳儿的思路,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却依然不甘心地道:“你想说的是,凌大将军不会放弃他的吗?”
  他只是开了头,并未将一切点透,银柳儿却主动将一切放到明面上,道。
  “或许你已经清楚了我们和凌萧之间的关系,不错,他正是我那个渣渣前夫,不,应该说,是我之前误会他了。
  看来,你们还真的是做足了功课,凌萧易容成那么其貌不扬的容貌,都能被你们看穿。”
  宁宗义只是不解:“误会?皇上怕他功高盖主,故意将自己的一个美人眼线塞到他身边,逼的你们分隔多年,这都是误会?”
  银柳儿闻言,只是笑了笑:“如果皇上真的怕他功高震主,你觉得,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地洞察你们的阴谋,将你们一个个的揪出来?”
  宁宗义:“……”
  他似瞬间被抽走了魂魄,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喃喃道:“你是说……”
  银柳儿颔首:“是啊,假亦真时真亦假,虽然你们在民间的谋逆行为一直很隐蔽,但是,却也没逃过皇上的法眼,这一场局,皇上可以下了很大,下了很久啊……”
  半响之后,宁宗义才似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当下苦笑一声后,表情逐渐归于死寂。
  那是比生无可恋更平静的表情,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无法再引起他的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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