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三两分——初様
时间:2021-02-02 09:30:00

  徐嘉言没答言,他确实觉得这一次程珊珊有些太任性了,一个人什么也不说到了这个还没开发完全的地方,不说随处不可预料的大自然的一些危险,未动工完全的地方,还有复杂的人员,万一……
  他现在又想找到她以后狠狠地亲吻她,又想狠狠地骂骂她,叫她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到这样一个地方。
  叫所有人都担心她。
  徐嘉言觉得一分钟像是过了一年,一颗心时时刻刻都悬着,靠近保安大叔说的山的时候,徐嘉言一边四处用电筒扫光,一边喊程珊珊的名字。
  一路喊进去,徐嘉言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像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从嗓子眼里喷出火来。
  但他丝毫不敢停下。
  保安大叔和他分开两边走,边走还在给他做介绍:“你听,这是野猪的声音,他们在晚上全部都出来了。”
  徐嘉言心一抖,继续扯着嗓子喊珊珊。
  他们一人一边,沿着溪流的方向不断地往可能挖陷阱的地方行进。
  终于在走了10几分钟以后,听到了一声微弱地呼救声。
  徐嘉言电筒找过去,看见斜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几人大的深坑。
  他跑过去,那微弱的呼救声渐渐清晰。
  程珊珊坐在坑底,一只脚因为不慎踩下来崴了一下,如今脚踝处已经肿的老高。
  她坐在坑底一边呜呜呜的小声地哭,一边喊救命。
  大概是因为她喊救命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声音微弱沙哑。
  整个人缩在洞底,小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程珊珊感觉头顶有一束光照下来,她眯着眼抬起头问:“谁啊?”
  看到她完好地坐在洞底,一口气沉沉地落了地,徐嘉言的眼眶瞬间也红了,一种强烈的失而复得的庆幸感。
  他想他一定是很喜欢她了,他不能失去她。
  徐嘉言扒着洞口,从上往下探:“珊珊,是我,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程珊珊听到他的声音,泪水顿时哗啦啦流下来,她拼命忍也忍不住:“嘉言哥哥,你真的来了?我的脚肿了,不会走了。”
  片刻她好像又想起什么来,噘着嘴:“你还来干什么?呜呜呜。”
  徐嘉言知道她受了惊,尽量轻声哄她:“好好好,是我不对,咱们的帐等你出来以后慢慢算好不好?我保证不管有什么错一定都乖乖改正。”
  程珊珊声音哽咽:“你……你声音……怎么这么……难听了。”
  徐嘉言都要被她逗笑了,都什么时候她还有心思关注他的声音是不是好听。
  他用电筒光照了一下这个坑的深度,基本上只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高的洞口,他如果跳下去,将程珊珊背上去这个方案基本上是可行的。
  他将手电筒拿在左手:“珊珊你往里面去一点,我跳下来。”
  程珊珊稍微挪了一下脚,脚上就传来一阵蚂蚁钻心一样的疼痛。
  她哪受过这样的伤,疼得不敢动了。
  徐嘉言跳下来,稳稳落在她旁边一些的地方。
  程珊珊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边抽抽一边说:“你……跳下……来干嘛?这下……我们两个人都上不去了。”
  徐嘉言就想逗逗她:“跳下来陪你啊,做一对苦命鸳鸯。”
  徐嘉言走近她几步,她便像一只树袋熊,扑进了他怀里,双腿特别自然地往他腰两边一环,不小心蹭到了她肿起的伤处,她小声“嘶”了一声,但是身体还是牢牢扑在他怀里。
  “呜呜呜,徐嘉言,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
  徐嘉言将她的臀托住,抱着她哄她:“下次你还敢不敢一个人来了?”
  程珊珊虽然扑进他怀里,但该算得帐还是一点也不落下,她小幅度地捶他的背:“你还有脸说,呜呜,都怪你。”
  一脸懵逼徐嘉言并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但安慰受惊的女朋友,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那我们现在先上去好不好?”
  程珊珊应了一声,问他:“我们要怎么上去?”
  徐嘉言将她放下来,背对着她半蹲下:“你上来,我背你上去。”
  程珊珊突然结巴:“嘉言哥哥,你要背着我上去吗?我……我不轻的。”
  徐嘉言笑起来:“行了,上来,别说你轻飘飘的,就是比山重,我也得背着你。”
  这边的山民,大概是为了将野猪困住以后方便绑着带到地面去,所以这个坑洞的旁边都有石头垫好的凸起,像是攀岩一样,只要臂力不错,这才一米多一点的坑洞,爬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程珊珊看了一眼散在地上的自己的画,挑挑拣拣了两幅,拿在手上,上了徐嘉言的背。
  她这两天陆陆续续画过很多,但可能是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所以画出来的东西都不尽如人意,她只能挑出两幅还算能看的出来,看看回去能不能拯救一下。
  至于画画的这些工具实在太重了,等出去以后再重新买吧。
  徐嘉言平时就在运动,善于攀岩,虽然背上背着一个程珊珊,也没有什么保护的东西缠在腰上,但心里面想着一定要安全将她带到地面上去,一鼓作气,飞快地攀到了地面上。
  他双手一撑攀出洞口。
  他将程珊珊调整了一下在背上的姿势,程珊珊另一只手举着手电筒,沿着溪水的顺流的方向出山。
  程珊珊刚刚脱线,脑袋埋在徐嘉言的肩窝里,精神有些不好,徐嘉言有些不忍心再责怪她的鲁莽。
  徐嘉言一边走一边嘱咐背上的程珊珊:“我画展已经结束了,后面我有大把额时间陪着你,你想去哪里写生,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程珊珊不说话,手上原本拿着的手电筒掉下来,停下来仔细一听,能在耳边听到她细微的清浅的呼吸声。
 
 
第32章 chapter32
  整个天地间暗下来, 山林的道路凉风阵阵,头顶上是惨白色的月光,能依稀看见脚下的路。
  徐嘉言背着程珊珊走了两步, 脚下高低不平, 有些踉跄。
  好在保安走另外一条路一无所获, 因为不放心这一条路上的他, 打着手电筒追了过来。
  徐嘉言一脚高一脚底, 并没有走多远, 保安到了之后先往后走了几步, 将徐嘉言说的手电筒捡了回来。
  徐嘉言在前面等他, 保安便走在前面照明。
  保安走到保安亭,关掉了保安亭里的灯和门。
  朝着徐嘉言道:“我们这边还没开始,基本没什么人来, 一般都这个点我就下班了。走吧,你们这样不好走,我送你们一程。”
  徐嘉言感激地道了谢, 想起来还没有给李隽打电话保平安, 说不定现在都急坏了。
  保安帮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李隽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怎么样?言言,怎么连你的手机也打不通了?找到珊珊了吗?”
  徐嘉言连忙道:“没事, 没事, 这边信号不是很好, 人我已经找到了, 我们都挺好的, 阿姨你放宽心,我现在带着珊珊去她住的地方,你今晚好好休息。”
  李隽那边听到程珊珊已经找到了, 简直是喜极而泣了:“言言,那你和珊珊今晚也在那边好好休息,你明天带着珊珊一起回来。”
  挂了手机以后李隽在自己房间里哭了很久。
  他将程珊珊在背上往上掂了掂,程珊珊大概是脚踝有些疼,在被掂上去的时候不小心擦到了伤处,疼痛感让她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徐嘉言看了一眼程珊珊肿成小馒头的脚踝,蹙眉:“大叔,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药店或者卫生院?”
  保安看了一眼时间:“卫生院是有,但是这个点了,基本上都关门了,药店倒是有那种开到10点的,我带你去。”
  徐嘉言背着程珊珊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保安将他喊住:“小伙子,咱们这边的房子不比城里,跟着我走一点小路就到了,那边马路也没有这么宽,恐怕是开不了车。”
  保安又走在了前面刻意放满了脚步,徐嘉言背着程珊珊缓步跟上。
  “大小姐是不是脚伤了?”
  徐嘉言应了一声:“掉下去的时候大概是崴了,有些肿。”
  保安大叔哟了一下:“那可不得了,大小姐一看就是娇养在家里的,我们这边只卖一些跌倒损伤的红花酒,抹了以后记得要按摩几分钟轻轻揉匀。”
  徐嘉言全部应下。
  在农村里的小药店里面买了跌打药。
  保安大叔家里药房不远,带完路便回家了。
  小镇上面只有一家旅馆,徐嘉言开着手机导航,背着程珊珊往前走。
  就像保安说的,这个小镇十分的小,他只走了不到5分钟,便看到了水果店旁边的一个像是民居一样的小旅馆。
  好在虽然这个小旅馆一共只有3层,每一层只有4间房,但胜在环境整洁。
  小旅店从门面到里面的地面和桌椅全部擦得光亮如新,前台台面上收拾的更是干干净净,丝毫没有一点点凌乱。
  前台的妹子不认识徐嘉言,但认识他背上的程珊珊。
  前台站起来,像是要过来帮忙扶下程珊珊来。
  “客人,她是怎么了?”
  徐嘉言往后退了一下,躲过了她的手,朝她道谢得笑笑:“没事,在山里将脚崴了。”
  “你好,麻烦你帮我查一下,珊珊她住在哪一间?”
  前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逆天的颜值而盲目信任他,而是坐下来,翻着电脑上面的入住信息问他:“上报一下客人的基本信息。”
  一边问一边上上下下用眼神扫描徐嘉言,活像他是个会骗人感情的渣男。
  或者是像是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徐嘉言哭笑不得,把他能知道的信息都说了。
  前台妹子才将眼睛里不信任的光隐下去,在电脑里又一阵噼里啪啦地一阵操作,抬起头问他:“你也开一间吗?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一下。”
  徐嘉言一只手托着程珊珊,一只手往裤兜里一掏,这才想起来,为了找她,自己的钱包还在车上没有拿下来。
  他朝前台妹子歉意地笑笑:“身份证在车上,车子停在新建起来的农家乐前面的空地上,我能报一下身份证号吗?”
  徐嘉言将身份证号码报了一遍,前台妹子登记好身份信息,站起身将旅馆的门给关了。
  “你再晚一点回来,我们就要关门了。”前台妹子在前面带路,一边走楼梯一边跟徐嘉言攀谈。
  徐嘉言有些意外,药店什么关门早很正常,旅馆一般不都是24小时营业的吗?
  “我们小镇一般没什么人来,等后面的农家乐建成我们才会再多招几个前台,24小时开业。”
  程珊珊住在3楼楼梯上去右转第一间最大最宽敞的一间。
  徐嘉言定的那间在程珊珊的对门。
  前台给他们两边都开了门。
  徐嘉言背着程珊珊进去,矮下.身将她放在了床上。
  程珊珊被他放下来,迷迷糊糊地醒了。
  “嘉言哥,我睡着了?”
  徐嘉言将房间门关上,脖子上面还挂着药店里买来的跌打酒,药店给的袋子手提处向下拉扯的极大,大概是为了将袋环方便挂在他的脖子上带回来。
  程珊珊捂着嘴拼命忍笑。
  原本徐嘉言长着一张人见人爱的优秀皮囊,脖子上面套着这样一个丑拉吧唧的塑料袋,沙雕程度直线上升,活像叼着东西的哈士奇。
  徐嘉言一脸无奈,将脖子上面的东西取下来:“你要笑就笑吧。”
  走过去问她“先上药吗?”
  程珊珊已经翘着脚将自己的行李箱的一角拉链拉开了,她从里面拿出换洗衣物来:“我先洗澡吧。”
  徐嘉言看她艰难地蹲下去,又艰难地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一翘一翘地往浴室走,走上前几步:“要我扶你过去吗?”
  程珊珊跳开了一步,连连挥手:“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徐嘉言皱眉:“浴室里面话,你不要跳,宁可小心翼翼地走几步。”
  程珊珊扶着浴室的门框:“嗯,嘉言哥哥,我知道的,你……你也去洗个澡吧,今天一起掉进那个坑里。”
  徐嘉言让她先进去。
  看到她安全进去并将浴室门关上后,徐嘉言才到自己定的房间里去。
  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他今天来的匆忙,什么换洗衣物都没带,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带换洗的内裤。
  徐嘉言:“……”
  可是不洗澡又不是他的风格。
  好在这个小旅馆虽然小,但是给三楼的几个vip房都配齐了设备,其中就包括烘干机。
  他进浴室洗了澡,光溜溜的将酒店里宽大的浴袍穿在了身上。
  就是从来没有穿着衣服,而下面挂着空档的尴尬场面出现过。但愿待会帮忙抹药油的时候能够诸事太平,不然又叫珊珊误会他是个暴露狂……
  他将换下来的衣服全部用洗衣液手洗干净,晾在小阳台上面的晾衣杆上,从房间里将烘干机提出去,放在阳台上面对着衣服吹。
  他是拾掇好一切,算了一下,程珊珊要是洗头发的话,这会儿应该头发也吹完了。
  他走到对面敲了敲门,程珊珊已经吹完了头发,穿着一件娃娃领的粉嫩睡衣坐在床沿上。
  听到敲门声,程珊珊翘着单脚过去给他开门。
  徐嘉言将门关上,药油之前就被他放在了床边上,现在他走过去,将要药油的外包装拆了。
  半蹲在地上,一只脚曲起,另一只脚就半跪在地板上。
  程珊珊坐在床沿边,徐嘉言将她受伤的左脚抬起,抗到了自己曲起的腿上。
  徐嘉言先将自己的掌心搓热,两只手轻盈地落在程珊珊肿起的脚踝处,轻柔地打圈按摩。
  第一下徐嘉言没有掌握好力度,按得有些疼,程珊珊皱着脸“嘶”了一声。
  徐嘉言停下手:“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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