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宠妻日常——霸蛋总裁
时间:2021-02-05 09:26:38

  又对林念分别介绍其他人。
  “这是陈光明。”他指着那个长相威严的男人:“他在派出所上班,以后遇到问题就去找他。”
  陈光明把嘴里的烟摘下来:“你真是一点不客气啊。”
  李伯诚不理会他,依次介绍其他人:“钱祖海,王小强,郑国强。”
  林念与他们分别打了招呼,很快被家属们拉过去。
  她是当中年纪最小的,家属们都对她都很好奇,但也有分寸,问的问题都不过火。
  “才成年啊,那你和小李差的有点大。”
  陈光明的老婆黄真说:“不过年纪大一点也好,会疼人。”
  “这倒是。”
  钱祖海的老婆董桂花对此非常认同:“我也是十八岁跟老钱结婚,结婚的时候老钱二十,两年才一次假。我们结婚第五天他就走了,再回来的时候我儿子都满了周岁,然后你知道他见到儿子第一句话说的什么吗?”
  其他人问:“说什么?”
  “他就这么看着我儿子。”董桂花站起来斜视一边,嘴里啧啧两句,说:“咋这么丑啊。”
  其他人噗地笑出来,董桂花把手一拍,高声道:“我那时候气的啊!你说你就长那德行,还指望儿子多好看?”
  说话声传到另一边,男人们也跟着打趣钱祖海。
  “要说那几个里还是小李长得好看。”黄真几年前见过李伯诚:“他现在晒黑了,前几年还要更白,隔三差五就有首长要给他做媒。不过他那时候心思不在这上面,全都推了,我家老陈还说他这辈子就要跟着炮过。”
  “什么没心思都是假的,就是没遇到对的人,你看他跟小林一碰到不也急了吗?”
  几人打趣着林念,说得她耳边飞红,姿态愈发动人。
  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由心里感慨,长成这样,也难怪李伯诚着急。
  换成他们要是男人,一样扛不住。
  小年轻皮薄,嫂子们打趣两句就过去了,很快换了话题。
  已婚已育的女人们说的话题大致离不开孩子,几人中董桂花的孩子最大,今年都十五岁了,才念初一。
  “他念书不行,一看到字就瞌睡,人家小学五年毕业,他念了七年!我觉得这初中少说也要念个四五年吧。”董桂花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我们老钱说了,等他初中毕业就给塞部队去,省的在家讨嫌。”
  “当兵也好,部队能管人,总比在外面跟人学坏强。”
  王小强的老婆蒋木兰说:“我哥的儿子就是,讲是去念书,其实天天在外面跟人鬼混,学了一身臭毛病,抽烟喝酒还在家偷钱。”
  “那要管啊。”
  “管不来,就那一个儿子,宝贝着呢,别人都不能说的。”
  “多大了?”
  “也是十八,跟小林一样大。前阵子初中升高中的考试又没考过,我嫂子还让我给他弄个高中名额,我没答应,高中离我家那么近,真要弄进来,我不得多个祖宗?”
  “那是不能来。 * ”
  几人说着家长里短,从孩子谈到工作,很快话题又转到林念身上。
  “小林你在哪上班呢?”
  林念有一瞬间的尴尬:“我现在还没工作。”
  “哦哦,没事,你还小呢,也不急。”
  黄真听闻若有所思,开口问:“小林你是高中毕业是吧?”
  林念点头:“对。”
  “那我这倒有个工作。”她说:“我们纺织厂小学要招老师,没有编制,一个月二十块钱,干两年有机会转正。”
  蒋木兰说:“现在老师不好当。”
  “教一二年级问题不大。”黄真说:“小林你要不考虑下?”
  林念自然是愿意的,她这段时间找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心里很着急,黄真的消息对她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谢谢嫂子,是直接去小学报名吗?还是有什么考试?”
  “不用考试,你愿意的话等九月份开学直接来就行,就一句话的事情。”
  黄真自己就在纺织厂当干部,林念的学历也符合学校要求,这事其实不麻烦,主要是外面的人很难知道消息。
  她没把这当很大的事,确定有意向之后就去说别的了。
  几个人聊聊天时间很快过去,晚上的饭菜是从国营饭店送来的。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相对清醒些的李伯诚把喝得人事不知的陈光明扶着,和钱祖海夫妻告辞。
  公安局的宿舍和革委会的在一处,李伯诚把陈光明扛回去,被黄真留下喝了碗糖水。
  “那你们慢走。”黄真出来送他们,对林念说:“小林你记得到时候来找我就行。”
  “好的,麻烦嫂子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黄真嗨了一声:“小林你太客气了。”
  李伯诚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好奇地看了眼,等下了楼才问出来。
  林念高兴地说:“嫂子她给我介绍了个工作!”
  “哦,做什么的?”
  “在纺织厂小学教书。”林念说:“我没干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可以的,你这么厉害。”
  林念嗔了他一眼:“你说的不算。”
  “为什么不算?”李伯诚问,他嗓子比平时要哑一点,说话带着鼻音,感觉有些懒散。
  “你肯定要说我好啊,你还想娶我呢。”
  李伯诚笑了一声:“我说的实话,你本来就很好。”
  他从陈光明那知道了林念的许多事情,她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学生。
  林念哼了声扭头,心里是高兴的。
  回去的路上没什么人,路灯昏暗。
  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近,风把林念身上的香味吹到李伯诚鼻尖。
  他喝了酒,自控力比平时差了许多,闻着这股馨香手指蠢蠢欲动。
  “念念。”他喊道。
  “嗯?”林念扭头。
  李伯诚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少女的皮肤饱满娇嫩,有种吸引人的魔力,碰到了便不想离开。
  李伯诚喉结滚动,本来想碰一下就离开的手流连在她的脸上,摩擦着脸上的皮肤。
  他手指粗糙,摸的时候有些微 * 的刺痛感。
  “你……”林念感觉脸上温度在迅速升高,侧过脸往边上退了退。
  她推开,李伯诚也没再追上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叹息了声:“我明天下午走,到了部队就给你发电报。”
  林念嗯了一声。
  “我回去了就打报告,政审很快的,等通过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会对你好。”
  他脑子有点不清醒,话也比平常多,絮絮叨叨的:“我会给你写信,你给我回信吗?”
  “……”
  “念念。”
  “嗯?”
  “你给我回信吗?”
  “嗯。”
  “你要记得啊,别忘了。”李伯诚又叹了一声:“念念。”
  “嗯?”
  “我有点舍不得走了。”
 
 
第十六章 贪污
  就算再舍不得,时间到了一样还是得走。
  他是下午的火车,中午两人一起吃了饭,林念送他去车站。
  “天热,你先回去吧。”李伯诚往她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
  林念把他塞进来的东西取出,打开一看,是厚厚一沓的钱和票,粗略目测一下,光钱就有上百块!
  她看到这么多东西都觉得烫手,压根不敢收:“我不要!”
  “听话,收着。”李伯诚轻轻拍了下她的脑门:“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就去买,不够的话写信给我。”
  他说:“我工资不低,这些年存了点钱,养你一个还是够的。”
  除了之前的一千多块,这是林念收到钱最多的一次。
  但这两次的意义完全不同,上次是被背叛过后的挣扎报复,这次却是来自他人最纯粹的关心。
  她心里酸酸涨张的,不知道为何竟然有点想哭。
  林念低头挤了挤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对李伯诚说:“你也是,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再受伤了,之前给你的药膏在用吗?”
  “在用。”李伯诚把手伸出来:“我看疤好像变浅了点。”
  林念盯着他的手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真的吗?”
  “真的。”李伯诚肯定:“你给的药很有用。”
  挺他这么说,林念便觉得十分满足:“那你接着用下去,用完了我再给你寄。”
  他温声说好,看林念鼻尖热出了汗,再一次开口让她先回去。
  “我等你上车。”
  “不难受吗?”
  “又不是天天送。”
  李伯诚本就舍不得她,能多相处一会当然更好,于是也不反对了。
  他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放下行李,对林念说:“帮我看着,我出去下。”
  “好。”
  他只出去了不到五分钟,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之前看外面有人在卖冰棒,你尝尝看。”
  李伯诚把冰棒递给林念,一手扇着蒲扇给她扇风:“这扇子风还挺大。”
  林念握着冰棍,凑到嘴边嗦了一口,凉丝丝的甜味压下身上的燥闷。
  “你吃吗?”
  李伯诚的视线在她因冰冷而显得愈发红润的唇上略过,动作顿了一顿,另一种热意经血液流动窜满全身。
  他咬了下腮帮子,试图使自己冷静。下一秒见 * 到林念伸出舌头舔了舔冰棍,之前所有的冷静都打了水漂。
  “我尝尝。”
  他抓住林念的手抬高,盯着她的眼睛在冰棍上咬了一口。
  林念恍然觉得他咬的并不是冰棍,而是她的嘴唇。
  这样的想象令她瞬间红了脖子,羞愧极了。
  李伯诚一口咬下三分之一的冰棍,嚼了嚼囫囵吞枣地咽下。
  “挺甜的。”他放开林念的手:“剩下的你吃吧。”
  林念抓着冰棍,只觉得手里解暑的甜品仿佛变成烫手山芋。
  以前没什么零花钱,夏天她也跟同学合伙买过冰棍,一人分一半。
  可那时候没觉得这么让人难为情啊!
  林念呆呆站在那,脸色通红。
  她拿着冰棍吃也不是扔也不是,所幸自暴自弃把东西塞给李伯诚。
  “给你吃,我不要了!”
  李伯诚接过,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没敢再逗她。
  他三两口吃完冰棍,扇扇子的手更加卖力,默默用实际行动征求原谅。
  今天的火车难得没有晚,准时准点进了站。
  车一靠站,需要坐车的旅客如浪潮般往前挤,生怕晚了一步。
  李伯诚把林念拉到身前,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护着她,在人潮中拼命挤上车。
  他买的是软卧的票,环境还算不错。
  林念等他放好行李才准备离开,李伯诚又送她到门口。
  “回去路上小心,我到了就给你发电报。”
  林念应下,带着不舍下车。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车子越开越快,在视线中逐渐远去。
  .
  李伯诚走后的两天,林念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算着车子到站时间,终于在第四天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电报。
  “已到,勿念。”
  发电报贵,他没有多说,余下的都留在信里面。
  回到部队,李伯诚消了假,上交结婚报告,被师长叫去说了几句话,回来就开始给林念写信。
  只不过分开两天,他就有许多话想对林念说,可落到纸上又不知从何说起,甚至比他第一次写检讨还来的困难。
  一封信磨磨蹭蹭写了两天才寄出,在等待信件到达的时间里,林念也在认真准备着她的第一份工作。
  从来都是听课的人要走上讲台,对林念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她从书店买了一二年级的教材,开始研究怎么教,才能让小孩子更容易接收这些知识。
  林念在家做了几天的笔记,觉得差不多了就找医院职工的小孩子,试着讲给他们听。
  最初情况不太好,她一说话就紧张,讲得干巴巴的,小孩还没听几句就全跑了。
  这样的结果对林念来说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回去丧了一晚上,才重新打起精神。反思了自己的不足,第二天重新打起精神去祸害小孩们。
  在重复的实验与反思中,林念进步的飞快,从最初两句话都磕巴,到能顺畅说完一个故事。
  当林念度过讲故事这个阶段,转而教小孩们写字时,李伯诚的信终于送到了她的手上。
  “念念,见字如晤 * 。
  我在宿舍里给你写信,结婚报告已经提交,政委答应帮我盯着,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通过。
  药膏每天都在用,昨天擦药的时候被室友看到,让他嘲笑了一番。
  我觉得他的嘲笑很没有道理,他自己没人关心,凭什么让别人也跟着苦兮兮的呢?
  今天师里组织了射击比赛,我拿了第一名,虽然没什么奖励,但还是想跟你说说。这种心情大概如同孔雀开屏求偶一般,我也希望你觉得我是厉害的。
  想说的话很多,写的有些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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