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宠妻日常——霸蛋总裁
时间:2021-02-05 09:26:38

  “诚哥?”
  林念有点痛苦地叫了一声,屋子里没人回答。
  也不知道是抽筋的感觉太难受,还是因为李伯诚不在,林念莫名其妙就哭了出来。
  她一边吸气一边掉眼泪,越哭越伤心。
  在她哭得投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锁发出轻微的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人没有开灯,大概是怕惊到房间里的人。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念念?”李伯诚啪一下拉开点灯,快步走到床边。
  林念在听到他进来时就已经没哭了,大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
  “醒了?这么睡不好呼吸。”李伯诚想把人弄出来,一抹却是满手湿润。
  他有些惊慌:“怎么了?是身上难受吗?”
  林念撅着嘴点头:“我腿抽筋了。”
  “哪一只?”李伯诚有些懊恼:“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林念感受了一番:“现在又不疼了。”
  她有点脸红,觉得自己没用,因为这点小问题哭得那么伤心,想想真的丢脸。
  就算听说已经不疼,李伯诚还是帮她把两条腿都按了一遍。
  林念见到他就想撒 * 娇:“我醒来就想找你,但是叫了没人应。”
  李伯诚叹息一声:“下次肯定不会了。”
  林念哦了一声,心情低落。
  他明天就要回去,下次自己再抽筋也找不到人了。
  她刚刚才憋回去的泪水又有翻滚出来的趋势,林念吸了吸鼻子,抬脚踩住李伯诚的手。
  李伯诚反手握住她的脚掌,手指温暖。
  “诚哥。”
  “嗯?”李伯诚问:“饿了吗,要不要起来吃饭?”
  “不想吃。”林念抬起胳膊,让他扶自己起来,随后靠在对方肩膀上不动了。
  李伯诚摸了摸妻子的头发。
  林念掉了滴泪,含混着说:“诚哥,我好想你啊。”
 
 
第三十一章 孩子
  眼泪直落到李伯诚心里, 烫得他心疼到不行,真想留下来陪她算了。
  倒是林念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过了那一阵,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用丈夫的衣服擦干眼睛, 吸了吸鼻子:“我好像有点饿了。”
  李伯诚立马说:“我买了晚饭回来。”
  晚饭以素食为主, 另外还有一碗鸡汤。
  他哄着林念喝了半碗, 剩下的自己全包圆了。
  吃完饭, 李伯诚简单收拾了下, 对林念说:“我刚刚出去看了看,这周围有人租房子。”
  这边靠近医院,不少生了重病的人会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看病。总是住医院负担太大, 附近的一些住户就认准了时机干起了租房的生意, 把租客的名字往自己户口本上一写, 有人来查就说是来走亲戚的。
  李伯诚原本是想找个人来照顾林念, 没想到有了这样意外的发现。
  租住在别人家里当然比招待所要更方便一些,他看了好几户人家, 其中有一户非常合心意。
  家里房子大,离医院近。
  房屋主人是个寡居的女人,身体康健干活也利索, 交了钱票还可以帮忙照顾一日三餐。
  李伯诚说了下那边的情况, 问林念要不要搬过去。
  林念没什么意见,问了句:“单静也去吗?”
  “她也去。”
  租房子比住招待所要划算得多,还有人帮忙看顾, 严振国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样林念就更没意见了:“那我们现在就搬?”
  “明天吧。”
  李伯诚揉了揉她疲惫的眉眼:“现在先休息。”
  “可是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没事, 能来得及。”
  第二天,林念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行李都被搬完了。
  李伯诚正好从外面回来, 还带了早餐。
  “醒了?”
  他把早餐放下,过来扶林念起身:“行李我先带过去了,你先起来吃饭。”
  林念还没太睡醒,迷迷糊糊哦了一声,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等穿好衣服下了床,她四处一看,惊觉道:“咱们这遭贼了?!”
  李伯诚无奈:“没遭贼,是我把东西拿走了。”
  林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招待所每层楼一个厕所,洗漱都在那边。
  李伯诚扶着林念去洗漱,回来打开饭盒。
  “今天买了春卷,你尝尝味道。”
  林 * 念从里面挑了一个,递到他嘴边:“你吃。”
  李伯诚张嘴咬下。
  吃了早饭,林念把头发重新梳好,和李伯诚去找了单静他们,四人出发去新的住处。
  他们退房的时候工作人员还有点奇怪,明明办了长期入住,怎么才一晚上就要走了?
  租的房子距离招待所大概一公里左右,离医院更近一些。
  这是个白墙青瓦的小院子,有点类似徽州的建筑。据说是某个军阀建了送给一个姨太太的,后来战火纷飞,军阀带着一大家子人逃出国,小院几经转手,到了如今的主人手里。
  屋主人姓张,今年五十六岁,丈夫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膝下无儿无女,也没有工作,全靠租房给人家赚点生活费。
  除了林念和单静之外,这房子里还有另外两户人家。
  一户是对年轻夫妻,还有一户是个中年的女人。
  张大妈看到几人进来打了个招呼:“这就是你们媳妇啊?”
  李伯诚说:“这是我媳妇林念,以后要麻烦你照顾了。”
  “不麻烦不麻烦。”
  张大妈夸了句林念长得漂亮,又跟单静说了两句话,随后带着他们去房间。
  林念的房间房间坐北朝南,光线和通风都不错。
  屋子看起来很宽敞,有一张大的架子床,被褥都已经铺好了。
  林念进去看了一圈,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衣服。
  “房子就是要大人住着才舒心,那种又小又矮的,在里面都憋坏了,心情都不好,身体怎么会好?”
  张大妈跟在后面说,这话林念确实赞同,对比下招待所和这间房间,走进去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我这房子也有电,开关在这里。”
  张大妈拽了下边上的绳子,固定在角落的灯泡便发出光亮。
  “白天看不出来,晚上就知道了,这灯亮的很。”
  她又说洗澡和上厕所在哪,当时这院子修的时候军阀都考虑过,连厕所里面都贴了地板砖,打扫好了一点异味都没有。
  去过林念的房间,再去单静的。
  单静的房间和林念的屋子相连,看起来要稍稍小一点。
  怕单静夫妻不满意,张大妈说:“别看这屋子小一点,其实不差哪去,这边还有个暖水瓶,那边是没有的。”
  其余地方两间屋子差不多,朝向什么都很不错。
  看完房子,几个人都挺满意,严振国交了房租开始收拾行李,单静帮不上忙被赶了出来,就和林念手挽着手参观院子。
  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这个时节上面都挂了果,其中桃子已经快熟了,站在院子里就能闻到果香味。
  “你们要吃的话就自己摘点。”张大妈过来说:“结的果子多,不吃也被鸟啄了。”
  林念舔了舔嘴唇,甘城那种地方连菜都种不出来,更别说果子了,一年到头几乎看不见新鲜的水果。
  当即便谢过了张大妈开始动手。
  桃树养了许多年,枝干粗壮,她们两个只选了最底下的枝干摘了两个桃子下来。
  新鲜的 * 桃子外面有一层绒毛,洗干净之后也不用削皮,咬一口,清脆爽甜。
  吃完桃子,严振国也收拾好了房间,他们夫妻两个还有话要说,林念就没跟出去。
  她盯着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桃树看了一会,舔了舔唇,找到张大妈。
  “你要买桃子?”
  张大妈说:“用不着买,不是说了随便吃吗?”
  林念说:“我想多摘点带回去。”
  摘的太多,不给钱自己不安心,张大妈心里估计也会有意见。
  能用桃子换点钱,张大妈自然也是愿意的,就跟林念谈了个适当的价格,还收拾了个麻袋出来,帮她去摘。
  别看张大妈岁数有点大,体型也比较丰满,但动作矫健,爬上爬下一点不耽误。
  她拿着袋子三两下窜上树枝,踩在主杆上开始摘桃。
  她动作快,不一会就摘了小半袋子,下来一称,有十好几斤。
  林念给了钱,就守着这袋桃子,等李伯诚回来。
  李伯诚在她看完屋子后就出去了,不知道要忙什么。
  那边单静和严振国说完话,林念又等了一会,才见他回来。
  李伯诚回来的时候带了许多东西,从营养品到零食,还有一个暖水瓶和痰盂。
  “麦乳精每天冲一杯,这些东西饿的时候填肚子,但是饭还是要照吃。”
  李伯诚真的很不放心:“厕所地板滑,晚上灯也看不清,就别出去上厕所了,用痰盂就好,我跟张大妈说了,她答应帮你倒。”
  林念感觉特别不好意思:“不用麻烦别人。”
  “给了钱的,再说你腰能弯下去?”
  林念龇牙:“我可以。”
  “别胡闹。”
  李伯诚一点不商量,就这么决定了。
  他交代了许多的事情,又说会尽量空出时间来看她,让她别乱想,如果有事情就打电话过来。
  林念只好接受,点点头,又抱住他。
  她肚子大了,抱的时候两个人没办法靠在一起,李伯诚手贴着她的脸颊,叹了声气。
  他的担忧与不舍都是显而易见的,林念怕他总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到工作,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对了,我刚跟张大妈买了点桃子,你带回去吃,我之前吃了一个,味道很不错哦。”
  “好。”
  李伯诚今天还要赶回去,没办法继续耽搁,就算再不舍也得离开。
  到了走的时候,自然又是一番依依惜别,林念一直忍着,等他走远了,才又掉了两滴眼泪。
  单静只当没看到她偷偷擦眼泪的动作,伸手锤了锤后腰:“唉真是不行了,我得回去歇一会。”
  除了那对夫妻之外,剩下的租户都和张大妈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林念看到了另一个租客,那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女人气色很好,看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根据张大妈的说法,她是三年前来的省城,似乎是脑袋受了伤没了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
  最开始来的时候她找医生看过,后来渐渐就放弃了, * 住在这里靠做一些缝缝补补的勉强度日。
  女人做衣服的手艺很好,身上穿的和商店卖的看起来都不大一样,似乎要好看很多。
  吃完饭,女人提议来打牌。
  “刚好咱们四个。”
  林念说:“我不会。”
  单静:“我也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我教你。”
  女人很热情地拿出牌说了规则:“现在搞不懂不要紧,多玩两次就会了。”
  她们也不玩钱,就是打发时间。
  最初因为不懂规则,林念和单静总是输,输多了就慢慢摸索出来,渐渐感觉到趣味,一不小心就玩了好几个小时。
  长时间保持一样的姿势,林念的腰有点受不了。
  打完一把,她放下牌:“我不能玩了。”
  “那行吧。”
  女人也没有强求,把牌收好:“咱们明天继续?”
  她起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我可太久没玩过了,以前别人都不跟我玩。”
  林念想,可能是因为你太厉害了吧。
  她和单静之后就算弄懂了规则,也一样玩不过她。
  “我也不乐意跟你玩。”张大妈说:“没意思,光你一个人赢。”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去做饭去,前几天交给你的衣服做好没?”
  女人懒懒散散:“过几天就好啦。”
  李伯诚是晚上十点多到的部队,第二天早上给林念打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张大妈旁边代销店的,林念前一晚没怎么睡好,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诉苦,又怕他担心,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挑了点好的说。
  李伯诚问了一堆,得到了全部都好的回答,心情依旧没好哪里去,反倒更想着。
  挂掉电话,早餐时间也刚好结束。
  李伯诚饿着肚子开始工作,忙了一会,政委敲门进来。
  “伯诚,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他走过来问:“你认不认识三营张久长那个小姨子?”
  “郑八妮?”
  “对,就是她。”
  “见过几回,她怎么了?”
  政委拉了把椅子坐下,表情说不出的奇怪:“她前天来部队,把张久长给告了。”
  那个鹌鹑?
  李伯诚觉得有点想象不到:“为什么?”
  政委觉得一言难尽:“她告张久长破坏婚姻。”
  “谁的?”
  “她的。”
  这事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张副营长听了媳妇的话之后就活动起来,寻摸了一段时间,还这让他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隔壁步兵团的政治部主任。
  这位参谋长今年都四十多了,妻子早年去世,留下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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