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宠妻日常——霸蛋总裁
时间:2021-02-05 09:26:38

  林念问:“我妈怎么说?”
  “她说啥啊,就会哭,我看她现在跟林芳差不多了。”
  孙夏至打电话过来就是告知下,也没打算让外甥女千里迢迢再跑一趟。
  “随他们去闹吧,我估计也闹不出什么东西。”
  孙夏至的预料没有成真,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商量的,不过一周,他们两个的离婚就办下来了。
  离婚这件事也是孙夏至告知的,她觉得姐姐脑子进了水,也没什么事啊就要离婚?
  她自己说不通,想让别人劝劝的,但是一想到林念和林母的关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电话这头,林念听到消息后恍惚了一瞬,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再回过神,便觉得自己有点冷血。
  “念念?”
  孙夏至长久没听到声音,叫了她一声:“你也别为这事烦了,离就离吧,他们爱咋样咋样。”
  林念开口说好:“那麻烦小姨你多看顾下我妈。”
  “那可不,她现在腿还不能动呢,林芳又不出面,还不是我来照顾?”
  孙夏至对着林念抱怨了几句,见时间差不多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林念在原地呆了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
  心里存着事,林念之后都有些心神不宁,晚上也睡不着觉。
  一个动作躺久了难受,她正准备再翻次身,就被边上的人拉住。
  “睡不着?”
  林念身体僵住:“我吵醒你了吗?”
  “不是,我也没睡。”李伯诚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低声说:“看你有心事,怎么了?”
  林念想了想,把父母离婚的事情和他说了下。
  “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因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我爸就不会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也就影响不到我了。”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恐慌,之后越想越多,如果有一天丈夫和女儿也会出什么事而影响到她,她也会和今天一样,觉得不要影响到自己就好吗?
  林念胆战心惊地说出自己的担忧,没想到却招致丈夫的嘲笑。
  怕吵醒安安,李伯诚笑得声音很低,听到耳朵里有种酥麻酥麻的感觉。
  但再怎么好听,也改变不 * 了自己被嘲笑了的事实。
  林念觉得有些羞恼:“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不觉得。”
  李伯诚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贴了贴:“狠心的人才能活得好。”
  话音刚落,脸就被人狠狠□□了几下。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李伯诚重新抓住她的手,换上比较严肃的语气:“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要出事的人在你心中的分量。你和父母关系不亲,自然不愿意因为他们的原因招惹麻烦。就像我,我爸要出什么事,我也不会着急,你会因为这样就觉得我冷血,害怕我吗?”
  林念摇摇头:“那是你爸做的太过分了。”
  “这不就行了?”
  李伯诚把她抱怀里:“我倒是希望你再‘冷血’一点,这样就不会因为因为他们弄得自己想东想西了。”
  他低头,在妻子额头上吻了吻:“为这种事情烦的睡不着觉,你说你……”
  林念往他身上蹭了蹭:“睡了睡了,现在就睡。”
  “现在又着急了?”
  李伯诚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手指点了两下:“我被你弄得睡不着了怎么办?”
  林念装提议:“你闭上眼试试呢?说不定就睡着了。”
  李伯诚不干,说林念让他睡不着,所以要找她收点报酬。
  林念咬着唇:“安安还在呢。”
  “那咱们悄悄的。”
  李伯诚咬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乖念念,你别出声,忍不住就咬着我。”
  报酬收完,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草草擦完再上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李伯诚就受到了运动带来的连锁反应——他感冒了。
  当兵这么多年,李伯诚受伤的次数多,感冒却是少见。
  大概是身体的保护机制有了作用,他这场感冒来的气势汹汹,早上还只是嗓子有点疼,晚上就完全哑了,眼睛一见风就流泪。
  他心态倒是好,还用一把破锣嗓子调侃:“我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在今天流干了。”
  “你还好意思说?!”
  林念瞪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自己没感觉吗?”
  李伯诚对林念笑了下。
  “走,咱们去医院。”
  李伯诚摆摆手,说不用:“我先吃退烧药看看。”
  退烧药家里就有,他直接干吞了一片。
  药吃完,过了一阵子再试,温度确实降下去一点。
  林念问他感觉怎么样,他摇摇头,说没什么问题。
  因为不确定感冒穿不传染,晚上李伯诚一个人睡在次卧。
  林念哄睡了女儿,有点不放心,又去看了一次,就看他脸颊烧得通红,摸着额头都觉得烫手。
  “诚哥、诚哥!”
  林念推了好几下,他才勉强睁开眼。
  “怎么了?”
  “你又烧起来了,退烧药没用,咱们得去医院!”
  林念帮他拿来衣服,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快,别耽搁了!”
  李伯诚起来的时候昏呼呼的,脖子似乎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
  他强行把脑袋支棱起来,咳了两声穿上衣服。
  因为省军区大多数军官以 * 及家属都住在这,所以这一带的各类设施也格外齐全。
  小到粮油菜店,大到医院邮局。
  医院和家属区就在一条路上,出门右转走十分钟就能到。
  这医院规模不算大,大多都是附近的人过来看病,晚上只有一个值班医生,也没几个病人。
  李伯诚过去之后,先是量了□□温,接近四十度。
  医生说:“输液吧。”
  四月的天,夜里还有点冷,两人出来的比较急,也没穿多少衣服。
  李伯诚见妻子打了个哆嗦,就让她先回去。
  “咱们走的时候安安还不知道,万一醒了害怕怎么办?”
  林念也不放心安安,但是更加放心不下他。
  她四处看了圈,找了条还算干净的毯子帮李伯诚盖上,又找医生要了瓶废弃的吊水瓶,灌了一瓶热水,放到他挂水的那只手边。
  “我回去给你拿件厚衣服。”
  李伯诚说:“不用麻烦了,就两小时。”
  林念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急:“你听话!”
  本来就发烧,再冻两个小时,不得更严重吗?
  说通了丈夫,林念脚步匆匆地往回赶,回家一看安安还在睡着,便拿了衣服又返回医院。
  衣服是李伯诚的冬季军装,比现在盖的被子还要厚,搭上之后明显看出他的身体舒展了许多。
  李伯诚用下巴压着衣领,对林念说:“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睡觉吧。”
  林念抬手:“我先等你把这瓶水吊完。”
  他发着烧,精神不济,说了两句话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李伯诚是被护士拔针的动静弄醒的,一睁眼就发现林念还在。
  他问:“你没回去?”
  护士插话说:“你媳妇来了好几次了,换水拔针都是她喊的,还给你捂输液管,真是再没有更贴心的了。”
 
 
第三十六章 不来就算了
  李伯诚的感冒拖拖拉拉过了一周多才好, 中间病情反反复复,一度比最开始更严重。
  还咳嗽了好多天,差点从一个小感冒演变成肺炎。
  林念对此心有余悸,坚信他这是之前身体亏空了, 于是病才好, 就想方设法给他进补。还在黑市弄了两张奶粉卷, 提回来两听奶粉, 让他每天泡一罐子喝。
  李伯诚喝不来这个味, 觉得一股腥气,让他反胃想吐。每次被林念强逼着喝的时候,都像是在面对什么酷刑一般。
  林念都要给他烦死了:“看你这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喂毒药呢!”
  李伯诚拧着眉喝光最后一口奶, 立马灌了一大口清水漱口。
  漱了两三次, 才感觉嘴里的奇怪味道淡了点。
  他觉得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念念, 咱们商量个事行不行?”
  “不行!”
  “……你还没听我说什么事呢。”
  “我不用听都知道。”林念哼了一声,用筷子在桌上敲了两下:“想不喝奶?没门!你就不能对自己身体上点心?发着烧还敢跑去跟人比赛游泳?我真是大开眼界!”
  林念想到这就生气, *  觉得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你这样,还怎么给安安当榜样?”
  李伯诚被训的哑口无言,偷偷瞄了女儿一眼, 试图让闺女帮自己说两句话。
  却看到安安正在对着他喝完了奶的茶缸舔嘴巴。
  林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刚好捕捉到女儿的动作。
  她吸了口气,缓和了表情,温声问:“安安想喝奶?”
  安安吸了吸口水, 眼睛里透着渴望, 但没有说话。
  她还是很识时务的,知道这东西是妈妈买来给爸爸吃的,自己要说不定会挨骂。
  林念倒不是不舍得给闺女喝牛奶, 主要是之前没想起来,现在看到了自然要给她泡。
  “来,喝吧。”
  因为李伯诚一直说味道奇怪,怕女儿也喝不惯,林念只弄了一勺奶粉,和了小半茶缸。
  安安早已跃跃欲试,捧着茶缸就开干,咕噜咕噜没多会就把奶喝了干净。
  她喝完了还舍不得,仰着头把最后几滴也舔进嘴里,意犹未尽地吧唧嘴。
  林念问她:“好喝吗?”
  “嗯!”
  安安重重点头,脸上写满了想要。
  她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但是现在快到饭点了,喝多了奶后面吃不下饭。
  林念问:“晚上再喝好不好?”
  安安点了点头,对妈妈招了招手,随后踮着脚送上一个带着奶香味的亲亲。
  林念笑眯眯地帮女儿擦干嘴,一扭头,就看到李伯诚脸上还没退去的喜色。
  “你在高兴什么?”
  李伯诚表情一僵,连忙否认:“没有!”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林念说:“就算安安喜欢,你的那份也少不了,医生说了多喝牛奶对身体好。”
  “我身体真的没问题,之前那是意外,小感冒谁不会得呢?”
  林念说对:“但是其他人身上可没有那么多伤。”
  之前这人瞒的多好啊,说起当兵的时候就跟玩一样,问他身上的伤口怎么来的,从来都是轻描淡写,一句实话都没有。
  要不是前阵子感冒好了后压着他做了次身体检查,林念都不知道他还真的上过战场,并且肚子里现在都留着一块弹片。
  她一想到这心里就难受,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李伯诚心疼的不得了:“没事的,你看这不都好了吗,我身体没问题的,那个弹片是太小了才没取出来。”
  林念一把拍开他:“你别说话,我现在不信你。”
  “我现在真没骗你,以前不是怕你听了难受吗?”他唉了一声:“你看现在不就是。”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给我闭嘴。”
  林念把女儿喝过的茶缸洗干净,拿出半只鸡指使李伯诚:“把鸡给我剁了。”
  “唉,来了。”
  .
  经过一个月的花样进补,李伯诚的脸色眼见着红润起来,原本苍白的手心现在也有了血色。
  与他越来越好的状态相对应的,是家里迅速缩水的票子。
  李伯诚从甘城调到省城,虽然级别升了一级,但是少了偏远地区的补贴后,到手的工资反而低了不少,如今一个月 * 只有两百块左右。
  对于重体力工人一个月四十六块的工资水平来说,两百块其实已经算很多了,平时他们家吃喝都算不错,但每个月花费差不多也就一百块。
  只有这个月因为要给李伯诚补身体,吃上面花了太多钱,才把工资花的差不多。
  其实李伯诚的工资存折上还有一大笔,就算每个月都把工资花光,也不用担心什么。
  但林念习惯了每个月存点钱,现在一分不剩心里就有点发慌。
  一个家庭的平稳运行少不了开源节流,现在节流不可能,所以就得在开源上下功夫。
  林念想了想,决定自己出去工作。
  本来部队后勤和地方的民政部门合作,就有针对随军军属的就业安置。
  原先的甘城没那个条件,到省城之后部队就联系过林念,但那时候她觉得安安太小了,想等她大一点自己再去工作。
  现在……就先委屈下女儿吧。
  林念心里做了决定,但没有说出来,而是先把安安带着去托儿所看看。
  家属区的小学、托儿所和幼儿园都是建在一起的,其中托儿所招收一岁半以上五岁以下的孩子,安安刚好满足这个要求。
  把孩子放托儿所的军属不少,毕竟这是省军区的家属院,里面的军官普遍职位都比较高,双职工的情况更多一些。
  托儿所按照年纪分三个班,每个班有三人看护。
  以安安的年纪当然是在最小的班,里面都是和她岁数差不多的小孩子。
  这个年纪的孩子,可爱是可爱,烦人起来也是真烦人。
  林念带着安安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孩子因为一个玩具争抢起来,最后输的那个哭,赢了的也哭,以致传染到整个班的小孩都在哭。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