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清春是金色锁链
时间:2021-02-07 09:46:54

  花露边吃边,大眼睛看着花老爷,眨呀眨呀。
  ……
  将军宅因为花露在的缘故,这个平民宅子大变样,门都刷了新漆,院子中间的地面都铺了青砖,两边来年还要建花圃,四合院,房子多,正房刑将军和花露住着,几个下人住两边偏房的小房子。
  偏房也有正厅,也有待客的卧室,都被花露逛了一圈后,让下人收拾干净,将军住的地方,就得像个将军宅子的样儿。
  那些被搜走的花瓶也拿回来了,她也没拿去卖掉,每个房间放几个,到时候客人来了,住得也体面,花露可是个体面人儿,穷书生为她工作一场,画都被她买了,每个客房都挂上。
  花老爷和花夫人一行人来了,安排在了东边的偏厅,仆人住在西边,随行一行十多人的保镖住别院。
  安排完,花老爷和花夫人进了堂厅。
  这摆置,这桌子,也简陋了,木头根本不是名木,雕花手艺粗陋不堪,墙壁也不白,有了些年头,画的画儿,画得什么东西,粗制滥造,那山水画得一点神韵都没有,也不知出自于何人之手,与花府的墙上的名画不能比。
  还有这些花瓶陶器,乱摆一通,不过有几个看着上面的花色还挺漂亮。
  给简陋的房间,添了一丝明艳的色彩。
  花老爷眼睛看了一圈,虽收拾干净,但还是陋室,这也能拿来待客,他哼的一声,“这边的环境,太差了,我花家的仆人住得都比这边好。”花家大宅,那是高门大户,连仆人住的窗户都是雕花棱角。
  仆人穿得衣都是上好的料子,再看看边关照顾露儿的两个丫鬟,穿得还是土粗布。
  “这里条件,哪里比得上扬州,露儿在这儿受苦了,等过上一日,你就随我回扬州。”花老爷嫌弃一通,最后扔出了目的,这话就是说给随后进来的刑鸿泽听的。
  刑鸿泽还穿着军衣,听到后,对着花老爷抱拳道:“边关之地,物资稀少,住处简陋,怠慢各位了,花老爷,花夫人,请坐。”说完对刘婶道:“去泡壶茶。”
  听着刑鸿泽这会儿话说的比较客气,花老爷与花夫人才坐了下来,花露就坐在花夫人旁边,女儿找到了,花夫人这手还握着女儿的手不放。
  花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蛋,花夫人也想带回去,不想将女儿留在边关苦寒之地。
  刑鸿泽看了眼花露,回身对刘婶道:“露儿衣服有些皱了,去带她回房换一身衣服再来。”刘婶看了看前面这几位,又看了眼神情平静的大人,她道:“是。”
  花露:……
  这,支开她是不是太明显了些?
  “好,那我去换一身衣服啊。”花露起身,看向花老爷和夫人,老爷夫人冲她微笑,微微点头,也是同意把她出去,她再看刑鸿泽。
  就见他目光往门口看了看。
  直接多了,就是赶她快走的样子。
  花露:……
  待她出了门口,去了她与刑鸿泽住的正厅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刑鸿泽好像撂开了衣袍,跪在地上。
  花露回过头,“系统,他在干嘛。”
  系统:“显而易见,他在向花老爷和花夫人求娶你。”
  “求娶我为何要下跪?”
  系统道:“花老爷对男主来说,有恩,跪一跪倒也无妨。”不跪,不跪对方肯把女儿给他吗?那花老爷爱女儿,人尽皆知,怎肯嫁给男主,自然要打动老头才行,不过难啊。
  刑鸿泽见到花露出去了,才对花老爷诚恳道:“刑鸿泽见过花老爷,花夫人,当年,多谢花老爷花夫人心善,收留我们刑家母子,母亲也得到了医治,就算后来离开了花府,刑某也对花老爷花夫人感恩不尽……”说完他一躬身。
  他这么一说,花老爷脸色才好看许多,感恩的人,才是花老爷最看中的品质。
  当年可就是看中他隐忍至孝,肯卖身为奴治母,花老爷才生了培养之心,留在府里,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
  花老爷伸手让他起,说道:“当年你与母亲离开花府的事,也怪小女露儿太过娇纵,年纪小被下人蒙蔽,冤枉了你,你与母亲离开府后,露儿吵闹着要找回你,我也派人去找过,没想到你母亲……所以,那些陈年往事,事事非非,不必再提,都过去了,恩也罢,仇也罢,你已今非昔比,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是吧,刑大人。”
  “恩便是恩,刑某永不敢忘,刑某还有个不情不请。”说完他就一掀衣袍,跪于地上,“这一跪,谢花老爷当年救母之恩,也想请花老爷将女儿许配给我,我要娶露儿为妻,她嫁给我,我日后必待她如珠如宝,不纳妾室,不慢待她半分……”
  “而且,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
  不提这事就罢了,一提花老爷就吹胡子瞪眼。
  花露换了一身藕荷色衣裙出来时,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杯子落地的声音,花老爷十分气愤地拍了下桌子,“我不同意!露儿我一定要带回扬州!”
  “老爷,你别生气,刑大人,此事,以后再商议吧。”
  然后就看到刑鸿泽,脸上有茶水,走了出来,领口的衣袍都洇湿了。
  他冷着脸,招来亲信,问道:“……折子是否送到京城?”亲信道:“将军,估计日子已经送到了。”
  刑鸿泽抹了下脸上的水,一抬头,就看到了花露。
  花露见他,就笑着拎着裙摆冲他跑过来,他一见花露,就不自觉地走下了台阶,刚要把这娇儿抱进怀里,就听到偏房花老爷的声音:“露儿,快进来,看看我和你娘都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两个人还没抱在一起,花夫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花露只好停下了冲势,与他擦身而过,刑鸿泽伸手握住她的玉脂一样小嫩手,花露扭啊扭啊,晃啊晃啊,眼晴却看着花夫人,尴尬地笑,半天,刑鸿泽才放开了手,看着花露进了偏厅,门“啪”地关上了。
  “将军,这花员外怎如此不知道好歹?”再怎么说,将军的身份也不算辱没他们的女儿,真是说什么都不肯将女儿嫁给将军,真是气煞人也。
  “走吧,让人看好了,不要让人离开大西关。”说完,他带着人出了院子。
  ……
  另一边,皇帝接到了边关刑将军递上来的折子,竟是刑将军求赐婚的折,皇上看完后,微一思量,抚掌欣慰。
  “甚好,甚好,没想到刑将军当年还在这么一段经历,怪不得多年没有成亲,既然是刑将军请求的赐婚,那朕,就准了。”说完挥笔而下。
  “皇上,刑将军求得是京城哪家的姑娘啊?”旁边跟随皇上多年的公公小心问道。
  “乃是扬州的富贾之女,花露。”
  那公公也笑道:“扬州可是富饶的地方,商贾之女,看来刑将军以后定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娶了商贾之女,与朝中派系并无关系,商贾之流在扬州也好拿捏,这样才好,这样的人,皇上才敢用。
  皇帝终于放下心地将赐婚书写下,“扬州花崇德之女花露,品行端庄,恭谨端敏,封为县主。现特赐婚于大将军……”
  武国县主,可视正二品。
  皇帝写完后道:“立即送于大西关与扬州花府……”
  “遮!”
  ……
  刑将军要大婚了,娶得是扬州富贾之女,一时间京城传了个遍,个个道扬州那女子的好运道,以一介富商之流,竟然能嫁入将军府,不但得了县主之位,还得了皇帝的赐婚,嫁的不但不是妾室,还是正妻之位。
  这命,也太好了些,所有人翘首以盼,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商人之女,端得是什么样的手腕?才能如此一跃而上,阶级递升。
  而后来得到消息的何家,何县令知道消息后,一声叹息,他本欲将女儿嫁给将军,可惜晚了一步,如今更是不可能了,明明刑将军顺路救了他们一家,他若以救命之恩将女儿何婉柔送与将军,名正言顺。
  结果女儿何婉柔死活不肯,后来,那脸竟不知怎么弄的,丑了许多,此事不提也罢。
  何婉柔这段时间嘤嘤啼啼地哭,脸那次去了奴隶街,回来就变了,原本的瓜子脸变圆了,原本圆润的脸蛋,凹了,眼睛没有那么水灵,鼻子没那么翘,下巴也短了些,与何县令一模一样,虽然每一样变化都不大,但是合在一起,她好像看见一个陌生人,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与她情投意合的白家儿郎,在见到她的脸后,就变了脸,与她断了个干净,再不是那个体贴风雅的白家郎,对她的纠缠也恶言相向,竟然还娶了妻,就在她准备放弃白家郎,听从父亲嫁给那个只知打仗的莽夫将军,至少那将军乃是朝中一品大将,比那没官身的白郎不知强出多少倍,至少可让那负心汉后悔。结果丫鬟跑了进来。
  “坏了坏了,那个刑将军,刑将军被皇上赐婚了!”
  “什么?”何婉柔哭得眼睛通红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就是老爷想让你进门的那个将军,那个只知打仗的莽夫将军,听说被皇上赐婚了,老爷气得摔了茶碗……”
  “赐婚了?他娶谁了?”
  “听说是扬州富商之女,已经被皇上封了县主,叫花露。”
  何婉柔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终于冒出了一丝悔意:“真没想到堂堂大将军竟然娶了一个商贾之女,真是便宜她了,若早知道,若早知道……”
  若早知道,她就不会跟白家的负心郎在一起了。
  若早知道,她就不会拒绝父亲进将军府报恩了。
  若早知道,那天,她就不会跟着管家去那条卖奴隶的街……
  她一切的悲惨转折,都是从那天早上开始。
  从她玉佩,碎掉的那一刻。
  ……
  晚上,花露洗漱完,花老爷不让她回将军房里,这男未婚女未嫁,花露的卖身契早就被花老爷给要回来了,银子自然一分不少,哪怕刑将军不要。
  他女儿现在与那厮可再没有关系了。
  结果,晚上,花家夫妇就听到,后窗有敲窗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旁边屋子,女儿的小脚在地上轻轻地踮脚走,然后门“吱嘎”一声。
  人出去了。
  以为花家夫妻睡了,其实都没睡,花夫人劝花老爷道:“露儿看样子,喜欢那个刑将军。”有事没事的就想往刑将军的屋子里跑,她这当娘的怎么看不到。
  “我瞧着,那男人,对咱们花露挺好,你要说他报复咱们花露,我是不信,若要报复,花露怎么这么黏他,而且女儿粉雕玉琢,哪个人舍得报复她啊。”况且她私下问过花露,苛待过她没有,女儿说没有,吃的用的都仅着她,毕竟边关,也没有扬州好,再说,露儿那么可爱,谁舍得下手,宠都来不及。
  花老爷哼的一声:“他没有苛待露儿,但他存了这个心,单这一点,我就不同意。”只有男人懂男人,想什么做什么,什么目的,花老爷可看得真真的,那刑鸿泽小儿现在是对露儿情真意切想娶,但若将来有朝一日厌了露儿,昔日欺负过他的事儿,可就成了他难以忍受肉中钉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是绝不会同意,他们花家又不是养不起女儿养不起孙儿,一起带走就是了,省得日后麻烦。
  花露本来要睡了,被敲窗声叫了出去,她只好披上小袄,里面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被男人抱在怀里,那怀里真温暖啊。
  他把她往怀里揉了又揉,每天回来都能抱着她,今天一回去,床铺都是空的,冰冷冷,他实在受不了,非得把她抱在怀里才行。
  花露还正有点冷,正好有他这个火炉在,也直往他怀里挤,小脸直往他脖窝蹭,这把他的心填得满满的,黑暗里,头上的男人捉了她小手,在手心里搓,嘴也捉了她的唇,在黑夜里亲吻着。
  “唔唔……”因想念,他亲得有些肆意,一个劲的往她探亲出动静。
  就听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咳!”花老爷的咳嗽声。
  半天,刑鸿泽才松开她,稀薄的月光下,花露红唇红艳艳,他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待回了扬州,好好在府里待着,不要乱跑,我会去接你,知道吗?”
  “我真要回扬州啊?”花露仰着小脸,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问她。
  “嗯,回去后,我就娶你为妻。”他的吻亲热地落在她眉间,脸蛋儿上,流连难返,呼吸急促又隐忍。
  半天才道:“天冷,回去吧,别冻着。”他不舍地将她抱进了门。
  在花露窗外站了会儿,听着她钻进了被窝,许久才离去。
  刑鸿泽连跪三日,花老爷都不同意。
  刑鸿泽也不放他走。
  花老爷急了,老留在大西关这里可不行啊,他气道:“刑贤侄,这婚事儿,你总得让我们回扬州好好商量商量,考虑一下吧?再说。我扬州还有一摊子事,府还扔着呢,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你着什么急啊?你先让我们带露儿回去……”回去了,可就再不会来了,那就没戏了。
  本来花老爷急了,才说出这番话,没想到刑鸿泽思考了下,竟点了头,“那就请花老爷路上照顾好露儿,待我日后亲自登府求娶。”
  花老爷喜出望外,“好啊好啊,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日后,那谁承认,上门?上门也不好使,他的露儿不嫁,总之,先回去再说。
  既然能离开,花老爷一刻都等不了,当日就起程,这次回去,不但有他请的保镖,还有刑鸿泽派得一批人马。
  刑鸿泽一路将人送出了阴淮才返回。
  出了阴淮,马车内,花夫人拉开车窗厚帘,看了眼,只见那刑将军坐于马上,一直看着他们远行,在那停了许久未走。
  花夫人叹了口气,看看那娇儿,也探头看着,手还伸出轿外挥啊挥,白生生手臂露在外面。
  骑在马上的将军,老远不知怎么见着了,竟是控制不住马的往前行了几步。
  二人互动入了花夫人的眼,眼瞅着这是郎有情,女儿有意,这是硬生生分开了呀。
  她看了眼花老爷,花老爷闭着眼,不看,不听,不说,等出了阴淮,回了扬州,花花扬州那么多好玩的,女儿露儿玩几天就会把那厮忘得一干二净,就像当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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