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清春是金色锁链
时间:2021-02-07 09:46:54

  为她拿钱找人换工作,为她得罪吴支书,满心满眼里都是她,她中秋时对他说的话,仿佛往他心里扎了个钉子,他那时只觉得心已死,一个人漂泊世间,无父母,无爱人,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爱他,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哪怕死掉了,也无所谓。
  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没想到后来因为去她的城市,去看她最后一眼,一切就柳暗花明,而如今,他终于要把人娶到手了,得来不易,他懂得珍惜,心中的宠溺和爱意自不比说,这个女人,真的从他第一眼见到,就已心慕。
  从此世间再无其它女人能走进他的眼里,唯有她一人而已。
  郑清河虽然爱逗她,爱和她闹,时不时想亲她一下,还咬咬她鼻子,江露不明白为什么要咬她鼻子,鼻子上有个牙印,太难看了,但他知道,他是心里喜欢到不知道如何表达,唯有动作和她亲昵才好。
  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从此是他的人,是他的妻子,是他以后孩子的妈妈,他就觉得心里溢满了喜悦,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会仔细对待,小心呵护,毕竟这是来之不易,他苦苦求来的女人,从头到脚都要好好爱护才行。
  不过江露只有一点不好。
  就是太娇气了,皮肤也太娇气了,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手腕还是有些淤青,他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了药膏,给她细细涂上,反复地揉淤青处,心疼是心疼的,但心疼过后,看着她的睡颜,心底忍不住泛起欢喜来。
  饭盒与好吃已经放在桌上了,揉完淤青他又低头亲了她好几下,才伸手,拉了拉她,把她叫醒。
  江露被他吵到了,淤青的手腕按得她疼,于是就开始朝他扑腾,开始吵闹:“你干什么?你别动我!”
  “郑清河,我告诉你!呜,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我再睡一会儿,我告诉你,郑清河,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告诉你!”她留下了狠话,“你要再吵我,我就,给你跪了,呜,让我再睡一会儿,你滚开!”
  气到最后,她脚都揣到了郑清河脸上,脚都快怼到郑清河的鼻子上了,郑清河都没有拨开她,他心满意足,随便她干什么,就像江露说,他高兴了,任她撒欢,她能踩着郑清河的脑袋上天。
  他还低声哄着:“起来吃饭,我刚到食堂打来的,有你喜欢吃的蘑菇,快点!”
  “我不起我不起我不起!我要睡了。”
  “再不起,饭一会凉了。”
  “凉就凉,你吃,我不吃了。”
  “乖,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被子掀了。”
  “啊啊啊,郑清河,你还是不是人啊!看我拳打脚踢伺候你,鼻青脸肿送给你,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郑清河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这是哪来的妖精,说得什么胡言乱语。
  他对江露下了最后通牒,“起来,吃完了再睡,你要不起来,你别怪我拿手段了啊,到时候你别哭就好。”
  他嘴里这么严肃地说着,但脸上,却是满脸的宠溺。
  江露就是这么你强我弱,你弱我强,你攻击我游走,你游走我上天,郑清河要语气好点,她就作起来,郑清河要是严厉起来,她立即怂,她的常用语,“我不跟你杠。”说完扭头就跑。
  真的让郑清河又气又无奈,到底谁幼稚?
  江露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他,手臂朝他一伸,“你满意了,我就睡了五个小时,我起来了!你真是个魔鬼!”
  郑清河嘴角微翘。
  “看什么看,给我衣服啊,我的衣服衣服呢,快拿给我!”
  他此时心甘情愿,到处给她找衣服。
  郑清河数着几件,这衣服有些脏了,他拿在手里看了看脏的地方。
  又看向江露。
  江露就嘟嘴,“那怎么办?”
  郑清河看了她一眼,“还能怎么办,你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稍微蹭到点灰就脏了,你说怎么办?我给你洗被。”
  见她那捏被子的手指根根如葱管,柔弱无骨,白嫩如膏,它就长着没洗过衣服的样子。
  郑清河把衣服放进盆里,他默不作声的走到床边,一下子强有力地将江露拽到自己身边,然后使劲儿地又亲了她脸蛋儿两口,然后亲额头,亲下巴,与她亲呢了好一会儿。
  这才把有点凉的早餐给江露放过去,最后郑清河哄着,诱着,宠着,差点将吃的喂到她嘴里,一个劲的让她多吃点,生怕把她饿坏了。
  喂完,他才拿着衣服去水房和一群女同志挤着水笼头洗,一想那些女人的七嘴八舌,他就头疼。
  江露在郑清河宿舍待到了晚上。
  她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江母就要发飙了,昨天的衣服早上被郑清河拿到水房去洗干净了。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跑到水房偷摸地搓着对象的衣服,也不知道哪买的小衣,特别小,他巴掌还大,那么一小点洗着怪滑稽的,主要是他还得躲着人,不能让人看后,最后他是掩在了别的衣服下,闭着眼搓的,他好不容易把衣服都搓完,端在盆里拿了回去,最后晒在了他书桌前的窗户上。
  今天是个晴阳天,大概晒一中午就能干了。
  一个书桌,他在看书,头上挂着那么多的女士衣服,书桌上还用桌接着水,江露偷笑了一下,也没办法,书桌就在窗下,只能等它被太阳晒干,她才能从被窝爬出来,没晒干前,郑清河看一会书就要跟她玩一会儿。
  她就那么好玩吗,他那不是和她玩耍,他那是欺负她。
  气得她拿拳头打他,还打了几下,最后还气哭了。
  郑清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会这么幼稚呢!怎么像个小孩子,以前在红旗大队对她的体贴,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好呢,不当人!
  郑清河见她哭,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了她,不敢随便动她了,连连哄了她一下午,又是卷在被子里搂着,又是连被子一起抱起来,然后像抱着孩那样在屋子里抱着她转圈圈,要么就把她往上扔再接住。
  简直把她当个宝宝一样。
  江露吓得,这是什么啊?扔上去再接住,他这是什么魔鬼操作?
  江露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被郑清河不知如何是好地稀罕了一天,终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她喜极而泣。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房间里,在她面前,这郑清河简直幼稚的像个小鬼,什么丢脸的事儿,他在她面前都能做出来,脸都不要了,男人膝盖也都不要了。
  男人的自尊,他也不要了,以前脸皮薄的那个李援朝呢,快给她还回来,她不想要这个了。
  然而,一出了门,大衣一穿,上了车,顿时人模狗样,一本正经,谁也看不出他的芯子黄。
  郑清河上车后,看了看车镜,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子,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起隐隐的青筋,特别性,感,江露之前讨厌他的霸道,现在见着他这样又喜欢了,大眼睛眨啊眨的,盯着他的手臂和领口看。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她副驾驶的座位后面,因为离得近,好像把她护在了怀里一样,然后回头看着后面倒车。
  他认真倒车的样子,真帅,江露心怦怦跳,宿舍里的他,她不喜欢,但现在的他,她又有点喜欢了。
  他沉默,目光专注地倒完车,驶出厂里时,才回了下头,看了江露一眼,低声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忍不住把车开到水库了啊……”
  江露:……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色。
  这还是那个在红旗大队,看她时会脸红的李援朝吗?还是男人在有了女人后,就都变色了呢?真不知道他怎么放得开,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的。
  简直辣耳朵。
  “我不看了,真是怕了你了!”江露气呼呼,他这样子不像个好青年,就像个坏蛋!江露这个几十年后的,都经不住他这些过份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这么一个信息滞后的年代,他到底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歪门邪道?
  郑清河翘起了唇角,他眼光高,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跟着那些走南闯北的倒爷,什么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全都知道了,他只是嫌倒爷找的那些女人不干净而已,从来不碰,也没有兴趣。
  如今终于碰到了他喜欢的女人,自然瞬间经验暴涨,他已经沉溺其中,食髓知味。
  倒爷在死亡列车上,玩命得赚钱,目地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有女人,吃喝其次,女人才是最重要的,闲起来,嘴里三句不离女人,女人哪里好,哪里妙,郑清河早就清清楚楚,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着听着就会了,他对江露说的,不过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中,还堪堪能入耳的,还有一些说出来,是怕她气恼得不想跟他处对象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从心到身,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哪里也跑不了。
  ……
  一路将江露送到江家楼下,他摸了摸江露牛奶般白的小脸蛋儿,又给她顺了顺头发,眼神中充满着眷恋,他现在一晚都不想和她分开,但是,她还不是他的人,她的人生现在还不归他管。
  但快了,只要再忍一周,他声音极温和地说:“建国日那天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结婚,你什么都不用管,结婚的东西我准备,你只要嫁过来就行。”
  “建国日?那不是只剩几天啦?”江露惊讶地扒着手指一算,还有七天,这么快?
  “嫌快了?那三天后……”
  “啊不不不。”江露赶紧摆手,摆完看他,见郑清河正低头盯着她,脸上还带着笑意,“就要嫁给我了,怎么?不愿意吗?”他虽然笑,但声音可不是那么回事。
  透着威胁,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愿意了。
  那是极度的自信,之前因没得到她,他不自信,因为她随时可以跟他不处了,可以跟他分手,但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除了他,谁也不能娶她,他已经盖了章的人。
  她再也跑不掉了。
  “愿意,我愿意着呢,你这么霸道,谁敢不愿意啊,郑清河同志,我要回家了!”江露嘟着个脸,不高兴的下车。
  进家属院时候,她还回了下头,郑清河一直在车里看着她走进去,那眼神殷殷沉沉的看着她,被他目光一路护送着走进楼道里,有点不高兴的江露又觉得自己安安全全,心里满满当当,好像拥有了全世界的注视和幸福,她又忍不住高兴起来,一蹦一跳,往家里跑。
  结果蹦了两下就“嘶”了一声,江露捂着腿,骂了郑清河一句,最后,她慢腾腾回了家。
  “建国日结婚?”江母正在削苹果,看着女儿洗了澡换了衣服,奄奄地坐在了沙发上,跟她说了这个事儿。
  “这么急?这才剩几天了?马上就建国日了,他跟你说要结婚的?你们来得及准备东西吗?”江母还乐观的想可能要过年左右,最不济也得一个月后,没想到直接就要建日结婚了,这小女儿才十八岁呢,正是葱嫩的年纪,这就马上要结婚啦?
  江母这心里开始不是滋味儿了。
  “他说建国那天,是个好日子。”江露没什么精神,头发洗完半干,披在身后,黑亮黑亮如黑珍珠,泛着光,看着就很珍品完美的一头长发。
  她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红色针织厚毛衣,穿了条米色裤子,脚上套了布拖鞋,因为头发多,又厚,显得她一张小脸更小了,楚楚可怜。
  江母看着心痛啊,这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说嫁就嫁了呢?
  她放下苹果,都没心思给她削了。
  江母不削,张露倒是口渴,撸了撸袖子,去拿刀自己削,结果江母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青印。
  郑清河就喜欢欺负她,他跟自己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幼稚,爱抓着她手腕,动不动就握着她手腕拽她,还会加一句,“过来。”他以为他是霸道总裁吗。
  还威胁她,还孩子气的逗着她,还喜欢和她十指交握,她想抽回来都不给抽,弄得她一边不停拽手一边跟他气道,“放开,放开你!真烦人。”结果越生气他越抓着她手腕。
  所以就在手腕留下痕迹了,她皮肤嫩,稍微使点力,先是红,再变青,到最后就有点可怕了。
  江母一下子看到了,她是什么人,过来人啊,这握痕,立即拉住了女儿的手,坐过去,把她衣袖往上一拉,只见小手臂上好几个指印。
  江母脸色一变,江露毛衣宽松,领子处毛线织得松,扯就变大了,江母立即扯开她的衣领,看到了脖子下,女儿洗完澡,就套个毛衣,跟她说完事就要回房间睡觉,所以冷不丁被江母这么一拉,江露还愣住了。
  江母看得目瞪口呆,这……她女儿这是被欺负了吗。
  “你们这……你,江露,你这该死的孩子,看我不打死你!”
  这痕迹,这……这是被那个郑家的儿子?就算这样了,也不能这么……这么,这简直,不像话!她看着气得脸通红。
  江母脸色都变了。
  “妈!”江露一见势不好,赶紧拉回自己的领子,她刚才拿苹果,哪里想到江母手上动作这么快,“我要去睡了。”说完她嗖地跑回了房间。
  江母简直气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要追过去,“你还没结婚呢,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这孩子,这可怎么办啊,一旦他不娶你怎么整?女孩子贞操多重要!你给我站住!”本来男方求娶,女方是有选择的,可以嫁,也可以不嫁,可现在这女儿和人家都……
  这就没有选择了,不嫁也不行了,人都是人家的了,哎哟,江母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头疼。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看样子,她小女儿不嫁郑家也得嫁了。
  建国日……
  好像,倒也是个好日子。
  ……
  最后,江郑两家人一商量,就定在了建国那天。
  结婚的衣服是张娜准备的,郑清河一身列宁装,有点像西装,衬得他身形笔直修长,江露也是列衣装,但她的是一件带腰带的红衣列宁装半大衣,款式不是旧款,都是修整过的,大翻领,很时尚好看。
  郑江两家的亲戚朋友部下,来了很多人,婚礼热热闹闹,一对新人,俊男靓女,尤其那个新娘子,实在长得太美了,婚礼结束后,都有人在议论,恐怕这些人里面,有人很多年后,想起那年冬天参加的那一场婚礼,那婚礼的酒好喝,婚礼的肉好吃,婚礼的饭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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