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草乙非文
时间:2021-02-12 00:41:45

  “???”
  “请问你在课业繁忙的高中是怎么追到这位一看就不简单的大佬的,老妹儿?”你猥琐地挑挑眉。
  “……”姐,说出来我怕你会打断他的腿。
  许承阙端了一杯杏仁西米露过来,上面插了两根吸管。
  他放下奶茶,打掉你妹悄咪伸出的爪子:“傻瓜,还很烫,等会喝。”
  刚刚游戏失恋·被捅死·现实母胎solo·你默默抱紧散发柠檬香气的自己,不能让恋爱的酸臭味腐蚀你的身心。
  在单身狗面前这样秀恩爱二位很过分知道吗?!
  二位看看旁边有多少个像在下一样忧伤的人!被cue到的请举手!
  许承阙识趣地跟你寒暄:“姐姐好,一直听以宝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姐姐很漂亮。”
  你老脸一红:“嗯,你好。”
  肖卓以翻了个白眼:“老姐你是遇上什么事非得把我约出来啊?你都是步入社会的人了,还有什么能问我的。”
  “一些涉及你专业的问题嘛 ̄”你皮笑肉不笑地朝她抛了媚眼,“你考上G大侦查学,大二了该有点经验了不是?”
  肖卓以抖了两抖:“姐,有话好好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老人家不用这么大阵仗。”
  她突然想到什么:“姐你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对吧?”
  “……”这样问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好青年,挺秃然的。
  你咳嗽了两声,正式开始话题:“姐我在游戏公司上班,你是知道的,现在情节里面有一幕是这样的,A携带匕首半夜潜进B的屋子,不是要杀死B,而是假借刺杀诱导B刺死自己,成功栽赃,一刀毙命。把一个自杀伪造成他杀,我要证明这个是一个伪造伤该怎么办?”
  “姐,你能再讲清楚一点吗?怎么诱导的?”
  “A潜入后,故意弄出动静将B惊醒,B醒后立刻压制A于身下,尚未完全制住,此时A握匕首的手被B两手擒于半空,A腾出的另一只手再于B手外施力,刺入自己胸口处。”你根据游戏录像回放回忆道。
  “死者尸体上仅一处伤口对吗?无试切创?无抵抗伤?”
  “对,一处。试切创?抵抗伤?什么意思?”
  “试切创多半是平行而密集的小伤口,多为锐器伤,一般可见于自杀的判断。按照你所提供的情况,这种抵抗伤应该是在手上,在挣扎中因握住刀具而产生的锐性创口。”
  “没有。”
  “那根据你说的,B从头至尾没有直接触碰匕首?”
  “是的。”
  “那么留存在匕首上的只有a的指纹?”
  “……!对!”
  你明白了肖卓以的意思。
  假如加缪要杀乔,肯定需要握住柄部,那么刀具上必然有他的指纹,乔在本能的反抗下,为阻止匕首刺入会下意识扣住匕首或者加缪的手,那么就可能被割伤。
  不可能的是乔全身仅一处这样干净利落的伤口,并且死时手掌紧握在柄部。
  所以,一旦证明了匕首柄上没有加缪的指纹而只有乔的指纹,那么事情会好办很多。
  好吧,肯定还是有缺漏,但是短时间唬住那些人已经够了。
  “那我该怎么提取这些指纹?”
  “emmmm,我们课上教的的是荧光粉显现法。但是这种不适合你那边临场,看过《歌唱的白骨》吗姐,里面的主角桑代克利用碘粉提取指纹,你的游戏情节中能不能顺利获取碘粉?”
  “……这个时代还比较早,我觉得不行。”
  “啊……”肖卓以犯难了,小脸皱起。
  许承阙将奶茶移到肖卓以面前,揉揉她的头:“宝,温的,可以喝了。”
  肖卓以乖巧捧过:“唔。”
  许承阙看向你,慢条斯理地分析:“如果时代尚早,那么可以参考中国古代对碘伏的制作方法,白酒、雄黄加上白矾即可,加热后使用碘熏法使指纹显现。”
  你悲痛掩面:“问题是……在西方。”
  肖卓以侧头看向许承阙,递过插的另一根吸管:“喏,给你喝。”
  “乖宝 ̄”许承阙没脸没皮地含住。
  你别开脸,哥们,初见时的高冷之气呢。
  没眼看没眼看。
  “如果是西方的话,雄黄一般用作画画时的矿物颜料,在纸上呈鲜橘红色,白矾可在纺织厂找到,这种东西从东方运输过来用于浸染布料。至于白酒……威士忌、朗姆酒?或者用当地纯度比较高的酒类加以替代。”许承阙缓缓道来。
  事情算是解决了。
  你下午回到公司,进了游戏舱。
  那个跟踪弗洛森前存的档应该可以再开一遍。
  【读取存档中。】
  (剧情转接十四章四周目惊魂存档处。)
  你重新出现在旅馆大门前,旁边的柜台小哥咬着笔杆,双目无神正在发呆。
  这回,你要干的不是跟踪,也不是找加缪撒娇,而是……购物。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情节,熟悉的杀价。
  买买买!奥利给!
  想搞死爸爸的罩的人?呵,后续剧本在手,你才不会输。
  萨拉看着你在杯子里调配奇怪的液体,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你笑眯眯地看着桌上剩下的材料。
  “萨拉,听说雄黄加热可以得到PiShuang呢 ̄”
  “……”光明神保佑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将杯子锁进抽屉里:“啊,生活真美妙 ̄”
  萨拉:“殿下,您不要一脸悲痛地说这种话。”
  “哎呀别害怕嘛,我只是在酝酿感情而已。”
  你推开隔壁那位的门,再一次深刻感受了腰疼之后,一觉舒舒服服睡到晚上只等乔的惨叫给你当闹钟。
  “啊——”
  你从床上坐起,揉揉眼,看一眼窗外。
  哦,是了,该开工了。
  你迅速抽过衣架上的披风,去了加缪房间。
  和上回一样,弗洛森依旧一番推辞,你坚持进去他也没有再反对。
  【恭喜玩家获得CG“惊魂夜探”,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殿下,我知道您一直非常信赖莱斯特骑士,但是眼前的情况确实如此,您的眼睛没有骗您,我忠诚的朋友乔,因为向加缪进言而被他杀死。现场所有的一切都在证实这场暴虐的恶行……”
  爸爸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弗洛森阁下,请问您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吗?”
  “是的。”
  “您需要再确认一遍吗?”
  “不必了,殿下,正义之身不怕诬蔑。”弗洛森正气凌然的你都想为他鼓鼓掌。
  再这么演下去你都要信了他的邪。
  不愧是他。
  “其实殿下我们有一事相瞒,除了迎接您来西林与陛下完婚,我们还有一件任务,就是前往柯达尔城堡刺杀信仰黑暗神的女伯爵。可是加缪迟迟不肯动身,无论我如何劝说,也不肯继续,造成所有人的停滞。那时起,我就怀疑他与黑暗神有牵扯,没想到他竟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因为一己私欲而杀死有如自己兄弟的同伴!身为副团长,没有履行好监察与制约的义务,是我的……”
  你打断了他的话:“您房间里积攒的乌鸦羽毛还剩下不少,应该够您联系薇诺妮卡·柯达尔很多回了。”
  弗洛森噎住,半晌憋出一句:“恕我无礼,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殿下。您不能这样诬蔑一位心怀高尚的骑士。”
  身后的议论声稀稀拉拉地响起。
  加缪尚未从震惊中回神,他坐在床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信赖的手足之交会持刀闯入,更不明白为什么会由杀他转为自杀。
  他才刚醒就遭此异变,一时间无法接受。
  加缪也冷声道:“停下你无谓的表演吧弗洛森。乔半夜潜入我的房间,试图刺杀我,为什么你能够那么准确地在他死的那一刻就出现在现场?不解释一下吗?”
  “天呐大家伙,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乔一直任劳任怨的顶着最危险的活去刺探柯达城堡的情报,而我们的莱斯特骑士竟然这样污蔑他!还要怀疑我的清白!”
  好的!重头戏来了!您可算开了金口!
  你拍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无论真相是什么,口说无凭,用证据说活。弗洛森,但愿你还是清白的,如果煤球也能漂白的话。”
  加缪:“……”殿下,委婉一点,不要这么直接。
  弗洛森气笑了:“殿下坚持维护莱斯特骑士,我也无话可说。”
  他退到一旁,颇具恨恨不平的意味,倒也有人上前安慰他。
  “弗洛森,不要冒犯殿下!”加缪警告道。
  “没有维护的必要。我受光明的庇护,自当对黑暗提出应有的警示,让别有用心之徒知晓,这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篡改、颠倒黑白的时代。”
  萨拉已经持杯进来,另一只手上拎着绢帕绑着的信纸。
  “弗洛森,既然你感觉委屈,那么由你亲自来操作好了。”你拍拍手,“萨拉,解下帕子来。”
  萨拉小心地解开帕子上的结,隔着帕子将纸张铺展开来。
  “弗洛森,你在这张纸上左右各圈出十个圈,中间画一条竖线作为分隔,大概铜币大小就好了。”
  弗洛森警惕地接过萨拉恭敬地递来的鹅毛笔,圈出二十个圈。
  你指挥着弗洛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加缪十指印在纸上左边区域,同时将乔的十指也印在右边圈里。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你向一位医师借了镊子,让弗洛森钳起乔伤处插着的匕首,举在半空。
  你拿起杯子,举在匕首底下:“弗洛森,你的火折子借我一下。”
  弗洛森疑惑:“殿下,您怎么知道……”
  废话,在下不仅知道,还看见阁下拿着那玩意烧了人家的信。
  录像回放什么都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不说话。
  他点起火折子交给你,你接过,用来在杯子下面加热,仔细地熏着匕首。
  匕首上面的凌乱的指印开始浮现。
  弗洛森吓得差点没拿稳:“光明啊!这是什么邪术!”
  “邪你个头邪,这叫科学!”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把匕首放到桌上去。”
  接下来你隔着绢布捏着边角,用同样的方法熏着纸。
  众人看见纸上两边分别浮现出十个手指印,一边属于加缪,一边属于乔。
  “好了,让大家来比对这些匕首上的指印与哪位一致吧。”你打了个哈欠,“小心点,不要碰到证物啊朋友们。”
  几乎半个旅馆的人排着队来看,畏惧又兴奋,乔的尸体已经蒙上白布放在床上。你莫名心疼加缪一秒,这以后晚上睡觉真的没有心理阴影吗?
  正主倒是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见你看过来还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你假装不在意,移开了视线。
  “没看到左边圈里的指纹有相像的啊,是不是我眼神不太好?”一个老头拄着拐来到会客区的桌子前仔细辨认了许久。
  “让让,让让,我也看看,镊子借的还是我的呢,我也有份。”
  医师推了推眼镜,一点点比对。
  “您看的也太慢了,给我腾个位置吧先生。”记账小哥探头探脑地挤了进来。
  医师瞟他一眼,嘟囔了一句:“都像是右边圈里的。”
  一个多小时过去,得出的意见分为三派,看不清、和右边圈里指纹一致,和左边圈里指纹一致。第三派净是使团里与弗洛森走的近的,呵,你还发现追杀你的那三个男人也在其中。
  弗洛森黑了脸:“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问加缪要了一把匕首,走到弗洛森面前停下,你拔下匕首的皮制外鞘,突然向弗洛森捅去。
  “殿下!”
  场中惊呼起来。
  弗洛森惊忙之下便要用手握住匕首,你迅速抽回,却还是在他手上划出了血痕。
  “您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威廉姆斯骑士?”你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又将目光玩味地落在乔的身体上。
  “一个被你定为杀人者的人,凶器上却没有他的指纹,全是死者的,这个死者更有意思,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有你刚刚下意识的自救反应,他却能在这么激烈的打斗中手上一点伤也不留下,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伤口。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这,是一场栽赃陷害。”
  你抱手而立,直视弗洛森。
  “那么我倒是想问问殿下,您是怎么事先就能准备好这种药水的呢?倒是像早就知道有这件事发生似的。”
  “哦,你这么疑惑啊,那我也想问问你,你一个住三楼的怎么比住二楼的还来的快大半夜穿戴这么整齐,倒也像早就知道有这件事发生似的。”
  “……”
  “威廉姆斯骑士,不要把别人都当蠢货,今天下午你还是最后一个面见死者的人呢,外面大太阳的,你却包的差点连你母亲都要认不出来,谁知道你们串通好了什么要构陷莱斯特。”
  弗洛森面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苍白的像是个死人。
  【恭喜玩家获得CG“破雾看花”,愿玩家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使团内的老好人嘉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不管怎么说,死者已逝,让他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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