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宝的团宠七零年代——花下青酒
时间:2021-02-15 10:23:01

  陈桉桉却怀疑地看着他,“你以前该不会也受伤了吧?都骗我说没事没事的。”
  “也就是点小伤,并不严重,”宁修彦见她瞪着自己,大有你再敢隐瞒我就扒你衣服看看的架势,忙说道,“这个总是不可避免,不过都是小伤。别担心。”
  苗云英知道他出任务肯定有危险,原先没见过他受伤,这头一次见了,心里也不好受,不过小孙女这样子更担心,就道:“修彦啊,以后可得好好注意,你妈知道你伤着了吗?知道了不定多难受。”
  宁修彦道:“我妈知道,她还好,习惯了吧。”
  这还有习惯的,苗云英心道,估计宁筠是心疼但也没办法,“你这以后一直做这么危险的任务吗?”
  “以后会转,”他们做特战的,有风险,但伴之风险的却是军功升迁。
  “你这次出的什么任务,居然还受伤了,”才问了一句,陈桉桉就忙道,“算了别说了。”
  她知道,那都是机密,不是她该打听的事情。
  不过,宁修彦却道:“是去抓了两个特务,那种人身手不错,才被伤了下。最近t方那边有些蠢蠢欲动,情况不大安稳,安宝你们出门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对了,周六再去福利院,我要是不能过去,你找文桃和你一块。”
  其实,宁修彦这次出任务也没离开京城,只是行动隐蔽。
  虽然那些阴暗的老鼠一般都不敢正大光明行走在阳光底下,只会在背地里使动作,但就有那么一类特务是披了层外皮,甚至还有不低的身份做掩护,就像是他们这次抓捕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居然还是军方衔位不低的一人。
  “这时候还有特务?”苗云英吃惊,陈桉桉也觉得像是听见电视剧,不过她仔细想了下,这种人应该是存在,就像是间谍,哪个时期都少不了。
  “我知道了,”陈桉桉答应着,却忽然想到什么,有些生气地看着他,“我说晚上你怎么总是吃清汤那些涮菜,你受伤了,我给你夹的辣的你还吃了,你真是……”
  “行了,安宝,照顾下修彦,”苗云英一看,小孙女这生气了,心道还是这两孩子自己说话,就出去了,“桌上的苹果记得吃了。”
  大晚上的,她也没削多了,就一个苹果,这天干的吃点果子好。
  苗云英出去后,宁修彦见小姑娘明显是生气了,伸出手拉过她,反而笑了,“没事,就吃了几口。”
  被他往前拉,陈桉桉也不敢跟他反着来,怕他使劲再扯到了伤口,但眼中带着不认同的光芒,“你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身上有伤忌吃辣,伤口好得也慢,你就不知道跟我说声,受伤了,瞒着不说还吃辣的,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陈桉桉是真生气了,觉得他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而且你身上有伤,就该在床上躺着休息,你还跟我这里跑那里去。”
  要是知道他受伤,肯定不能拉着他和舍友们吃饭。
  宁修彦将她拉到近前坐在床沿上,“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保证尽量不受伤好不好?看你气的眼睛都变小青蛙了”
  他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陈桉桉简直就像锤他几下,可手被他握着,自己也舍不得真锤他,就嗔怪道:“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我看你晚上也别回去了,就在我家住下吧。”
  见她不再生气,宁修彦身子放松,斜倚到她的被子上,“行。”
  这么一来,上面没扣好的领子就敞开的更大了,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来,陈桉桉眼睛一闪,伸手将他衣服一合,推了他一下,“好了,回你屋里休息去吧。”
  这人就这么歪在她床上,还衣衫不整,让她看的有些气息不稳。
  男色也了不得。
  宁修彦低笑一声,顺势起身,“好,你也早点休息。”
  而后,他迈开长腿往外走时,手指轻轻划过鼻尖,眉眼温柔一片。安宝刚才的反应可真是有趣,不过她似乎很喜欢自己身体的样子,他是不是该觉得骄傲。
  宁修彦这次受伤,自然要养伤暂时不回部队了,正好利用这个空档,他开始着手调查任家和向家暗地里的事,像这种家族,十分干净的并不多,多少都会有些隐晦事,只是轻重多少不同。
  而任家、向景初和接受贿赂的鲁主任审判很快也下来了。
  即便任家和向家都招人捞人,但任佳和向景初还是被判了刑,迎接她们的即将是一段牢狱生活,鲁主任更是被撤掉京大一切职务。
  除此之外,宁修彦这才还意外查到了上次陈桉桉跟他提过的福利院棉被的事,“向景初的母亲曾经筹办了一个慈善拍卖捐赠机构,但是里面的慈善金却被她娘家弟弟给吞了一部分,捐出去的被褥等物基本都不合格甚至低劣,虽然向景初的母亲没有直接参与,但事情在她手里出错,向家如今名声坏了,产业也受到很大影响。”
  “居然是这样,”陈桉桉倒是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巧。
  宁修彦没说他给任家也找了个不小的麻烦,经此之后,任家在京城上流圈子就会掉落,向家就不用说了,产业开始摇摇欲坠。
  这些都是她们当初陷害安宝时,该付出的代价。
 
 
第251章 
  这两天,宁修彦中午都去京大接陈桉桉回家吃饭,被她说了回去好好养伤不用来接她也不听,今天中午吃了饭还非得把她给送学校里来。
  “你该卧床休息,好好养伤,这都缝针了,你还说没事。”陈桉桉看着他腰腹处,“你这样走路,不就牵扯到伤口了。”
  “没事,只是皮外伤,”只是口子有点长,要不是怕吓到她,换药的时候就带她去医院看一眼,省的她总是担心,“这比前两天好多了,已经开始结痂了。”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伤口愈合的也挺好。
  其实,怎么说也缝针了,对于陈桉桉来说那就不是小伤口。
  “下午我就回去了,你可别再来接我了,我跟二姐一起回家了,”陈桉桉叮嘱他,然后就忽然看见了陈令然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走在一起。
  仔细一看,居然是向景初的妈,她之前在公安局见过一面。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陈桉桉的目光,向景初的妈也看了过来,一看见陈桉桉,顿时眼中就露出愤恨来。
  “阿姨,你别……”陈令然被向景初的妈挡住了,没有看到陈桉桉,是她忽然往陈桉桉那边走,才发现她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
  那男人他见过,就是陈桉桉说过的她对象,而且,他也从其他人那里知道了,那天她对象来学校教学楼前等她,她亲口跟舍友们介绍说,那就是她对象,宁修彦。
  就是这么一个晃神间,他就没拉住向景初妈,赶紧追过去。
  见向景初妈踩着高跟鞋快速走过来,陈桉桉就停下了,一双眼睛清澈的杏眼望着她。
  被这样的眼睛看着,饶是恼怒的向景初妈妈也滞了下,但更多的被女儿被判刑,学校还要将她开除占据了心神。
  向景初妈对陈桉桉既痛恨,又想通过她帮向景初,“你能不能去帮着去跟学校说一声,不计较景初了,别让学校开除她?”
  “我为什么要帮她?”陈桉桉反问,觉得自己脑门上也没贴着傻子俩字吧。
  “可你怎么也跟景初是同学一场,你们都是小姑娘,一定心地善良,肯原谅她是不是?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帮帮她吧,要是被开除了,她一辈子也就毁了啊。”
  本来要坐牢一年,再被开除学籍,那景初就真的毁了。
  陈桉桉奇怪地反问,“当初她如果心地也善良,就不会有今天了。”
  “可她被判刑了,还要被开除,她才十八岁,不能就这么毁了,”向景初的妈神色一变,就想上前抓住陈桉桉的手,但被她躲开,就嚷着,“而且,你现在也好好地,根本一点儿事都没有,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家景初啊?”
  宁修彦身子微动,将陈桉桉半个身子护到身后,神情冰冷。
  “阿姨,您别这样,”陈令然拉住向景初妈的胳膊,就想劝她离开。
  他也不敢用大力,所以根本就没什么用。
  其实,他也不愿意趟这水,可向景初的妈一口咬定了,向景初是为了她才去针对陈桉桉,是为他抱不平,他知道这都是借口,可她都找到了自己,他也只能跟着她走这一遭,但没想到居然会遇到陈桉桉他们。
  周围已经有不少学生在看,陈桉桉看着向景初的妈,神情带着疑惑,“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好笑吗?我并没有做什么,都是你女儿自己做出来伤害我的事情,而且,她之所以被判刑是因为她行贿,如果只是简单地贴了(大)字报污蔑我的名声,也就罢了,她却给鲁主任行贿,还想让他给我记大过,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向景初的妈哑言了下,然后还是不肯放弃,“可景初她要是被开除了,学业就毁了,”而且像她这样坐过牢的人也没办法再参加一次高考了,那她就毁了。
  宁修彦冷声道:“如果你再闹,我们不介意报警来处理。”
  他声音带着冰碴子,神情冷漠,目光中带着压迫,向景初的妈就忽然打了个哆嗦。
  “阿姨,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校长那里问问吧,”陈令然目光复杂地看了陈桉桉和宁修彦一眼,拉着向景初妈的胳膊往前走,这次,他轻易地将人扯走了。
  陈桉桉和宁修彦也继续往她教室里走,宁修彦道:“幸好我过来送你,没想到向景初母亲居然还敢跑到你面前求情,还一堆歪理。”
  陈桉桉道:“算了,别跟她计较了。”
  他们走后,围观的学生有人就道:“这陈桉桉也太狠心了,其实,她原谅下向景初也没什么吧,到底是同学。”
  有人就反驳,“做错了事情,肯定要受到惩罚啊。而且,她可是行贿,据说一万块钱呢,那么多钱,她之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去陷害别人,现在被定罪就是犯法了。”
  “行了,别说了,陈桉桉这人也不简单,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事情查清了,刚才她身边那个男人身份可不一般。没看见她对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们以后少说被人是非吧。”
  之前向景初贴陈桉桉的(大)字报不就打着毁了人名声的算盘,只是被查出来了,所以,说人是非这事还是少做的好,不然就是给心恶之人提供了机会。
  而向景初妈恳求校长不要开除向景初肯定是没成功,向景初都被判刑了,而且使人贿赂校方领导,性质太恶劣,对于向景初妈的休学请求肯定不会答应。
  明天就是周六了,陈桉桉才问姚玉雪,明天去她家,就被她拒绝了,“桉桉,我明天和人约好了,就不去你家了。”
  本来她是打算这周六和陈桉桉一起去福利院的,可她知道宁修彦这段时间一直没去部队,他跟陈桉桉可定要在一起,所以,就别去做电灯泡碍眼了。
  至于跟人约好,其实只是个借口。
  陈桉桉也知道姚玉雪的性子,频繁地请她过去家里,她肯定会拒绝,就点了点头。
  天气越来越冷了,第二天宁修彦开车和陈桉桉一起去的福利院,去了以后才知道,福利院又收到政府给补发过来的棉被,只是孩子们的衣服却要福利院自己解决了。
  陈桉桉想了想,就跟宁修彦道:“我们去买些棉花吧,让林院长给孩子们做棉袄穿,这屋子里太冷了,要是寒流一来,孩子们会冻着。”
  “行,”宁修彦就开车带着她去了附近的一个批发市场,买了一百斤棉花回来,让人给送到福利院来。
  林院长本来以为他们今天走的早,没想到居然是给孩子们买棉花去了,正好解了福利院的困难,感激地拉着陈桉桉的手直夸她是个好姑娘。
  “院长,你快些和阿姨们把衣服给孩子们赶出来,这天越来越冷了。”
  “哎,好,桉桉,修彦,真是多谢你们了,”林院长眼睛有些湿润,等陈桉桉和宁修彦走了以后,她很是感慨地跟做饭的阿姨说,“桉桉这姑娘不光长得好看,心还这么善良,真不知道她们家怎么养出来这么好的孩子,咱们院里的孩子真是有福了。”
  “是啊,有了这些棉花,孩子们的棉衣就有着落了,等晚上咱们抓点紧把衣服给孩子们做好了。”
  帮到了福利院,陈桉桉回去的路上都一直带着笑容,看她这么高兴,宁修彦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扬起来。
  霜冻过后,天说冷就冷下来了,再出门的时候,陈桉桉都恨不得裹上棉袄了,望着寝室窗户上的水蒸气,“今年似乎格外的冷。”
  一年四季里,她宁愿夏天热点,也不喜欢冬天的冷,所以一到冬天就恨不得锁在炉子旁边不要挪动。
  “还行啊,桉桉,你这么怕冷啊,”刘雅火气足,没觉出来太冷。
  “我也觉得冷,”姚玉雪是南方人了,才来京城读书,第一次面对北方的冬天,很不适应,“京城的冬天干冷,我们家乡那里温暖,就是冷,也是湿润的冷。”
  “学校什么时候供暖啊,”陈桉桉从被窝里出来,披上衣服,她家里已经点了炉子,学校再不供暖,她都想回家住算了,白天冷也就冷了,可晚上要是再冷着睡觉,真的受不了。
  “还得多半个月吧,”刘雅家里就有供暖,“咱们学校算好的了,还有暖气,有的学校可没咱们这么好待遇。”
  这话倒是事实,毕竟现在的暖气还没完全兴起来,能供暖的地方都非富即贵,或者像是京大这种高校。
  天气越来越冷,这学期也就慢慢走到尾声,陈桉桉又是一个多星期没见宁修彦了,心里有些想他,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训练。
  “冻死我了,”夏丹蔓从外面推门进来,她刚去了趟厕所,就披了个外套,冻得赶紧爬到自己铺上,用被子裹住身子,“哎,我跟们说,刚才在水房洗手时,我看见隔壁宿舍的崔玲了,她居然也用百生花的洗面奶,当然我不是说她不能用,就是我记得她家不是很好,怎么还用这么贵的洗面奶。”
  百生花的洗面奶要十几块钱一支,一般女生就是用香皂洗脸,有的香皂都不舍得用,就清水洗洗。
  陈桉桉好奇地问道:“百生花,那洗面奶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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