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仆三人嫌弃成渣渣的青叶(⊙o⊙)…
最后青叶还是让柳云歌交给了贺氏处置,只是让贺氏留了她一条小命,其他的,柳云歌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然长房的七姑娘害她的事儿,并没有让贺氏知道,这种事儿无凭无据的,就算打过去也没有用,反而打草惊蛇。
就贺氏的智商,柳云歌想想,还是算了。
七姑娘柳云眉比柳云歌大上三岁,不过,目前还没有定亲,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难道是嫉妒自己的婚事儿?可是,就算她被退了亲,也不可能让她嫁过去,就算伯府已经名声差成这样,也不会允许家里两个嫡女跟一个男子订婚这样的丑闻。
而此时估计去找上她,也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青瓷是十一姑娘柳云荷叫走的,就算要怪罪,也是要怪罪道十二姑娘柳云惜那里。
亦或者,这两个人都存了害柳云歌的心?联手的???
柳云歌仔细想了想上辈子的事儿,青叶好像被老子娘领回去嫁人了,嫁去了什么样的人家不清楚,但是绝对没有给五少爷做妾。
柳云歌想的脑仁儿疼,实在是,原主有那个不省心的爹,得罪外面一票人不说,把建安伯府各房得罪的更是狠。
怕是,只要有机会,都想往她身上踹上一脚吧。
不管那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身体。
折腾了这一上午了,身子也乏了,那些个烂账,等她身体好了在算也一样,反正一个都跑不了。
柳云歌在青蕊的服侍下躺在榻上补眠去了。
而青桃按照柳云歌的交代,去打听萧止的下落。
柳云歌是美美的睡着了,可是,有些人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长房,海棠院。
“打听清楚了吗?”
柳云眉有些焦急又大声的问着,而她面前的大丫头春晓赶忙道:“姑娘,那边传来话,说,一上午都没有见到青叶了,怕是---”
第20章 财产
柳云眉一听,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废物---”
随后又迫不及待的道:“这要是让六房那个母老虎知道了,可怎么办呢?”
说完在屋子里来回度步,停不下来。
而她心口的这口闷气始终压着她散不去,凭什么她们六房在外面作天作地,要让这个伯府的姑娘遭殃?
更可恨的是,凭什么六房提前给自己女儿安排了一桩好亲事,而自己
柳云眉想想自己就更是气难平,她马上要及笄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个好人家来提亲,要不是因为六房把伯府的名声都带臭了,她一个长房嫡女,怎么会落得如今的地步。
凭什么她柳云歌的爹在外面胡闹,而她定亲的人家却是整个汴京城炙手可热的公子?
要是吴家公子今年下场的话,怕是这大周最年轻的举人老爷了,那般光华霁月的人,凭什么是那个闷葫芦柳云歌的未婚夫?
想到这些柳云眉心中的怒火更胜,她恨柳云歌,恨不得她去死
所以,她让人买通了柳云歌身边的婢女,哼,她得不到的,她柳云歌也休想过的好。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就算柳云歌死不了也得去了半条命,哪里还有精力查这些事儿???这大冷的天落水,定会落下病根,到时候就算嫁过去,一个生不了孩子的主母,看婆家能不能容下她。
而且,六房的贺氏脾气火爆却没什么脑子,柳云歌更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她自是有待无恐,可是现在全变了。
一上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她有些拿不准了,虽然,她确实破坏了柳云歌的亲事,可是,她没有感觉到兴奋和畅快,反而心惊胆战的。
而她身边的春晓见状,则小心翼翼的道:“姑娘别急。”
柳云眉听了大怒,“我能不急吗?你不知道现在六房那个臭丫头长脾气了?”
“居然跑到大门口去抛头露面,把张夫人气的大吐血,现在老夫人和我母亲拿她们六房都没法子,这要是来找,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春晓一听,马上开口道:“姑娘,就算来找咱们也不怕,奴婢跟青叶接触的极为小心,保证没有把柄落下,就算送出的东西也都是查无所证的。”
“就算青叶挨不住,招了又能怎么样?青叶是六房得宠的丫头,最后却害了主子,这驭下无能的名声才最可怕,到时候六房的人真找来,您就装作委屈的哭就够了。”
“到时候大夫人自会给您做主的,您可是夫人的心头宝,总不会被欺负了去。”
柳云眉细想也是,无凭无据的,到时候她来个死不承认就是了,她们是长房,还怕了她六房不成?
这样越想越心安,可能是今天柳云歌的表现太让人惊喜,她一时被打乱了阵脚,如今想想到是好了不少。
而十二房的嫡女柳云惜根本就没当回事儿,该干什么干什么,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反倒是听说了六房兄妹俩的光荣事迹忍不住撇了撇嘴道:“真是一窝子祸害,哼,有她们在,府上的姐妹都快成老姑娘了,你没看到七姐姐有多惨。”
“她是长房嫡女啊,来求亲的都是些什么人家?哎,听说,大伯母想把七姐姐嫁到娘家去呢,就这样,大伯母的兄嫂还没开口答应。”
这时身边的柳云荷奉承的笑着道:“七姐姐是挺可怜的,不过十二妹妹自不用操这份心,祖母和母亲肯定已经为妹妹开始暮色好人家呢。”
柳云惜一听,小脸一红,瞪着柳云荷道:“哼,要你多嘴。”
柳云荷捂着嘴笑着道:“是是是,是我不好,多嘴,多嘴---”
柳云惜狠狠的瞪了柳云荷一眼,不过自身很是有优越感,小脸微红的抬起下巴道:“那边有没有啥动静?”
柳云荷马上收敛了笑容,严肃的道:“听说青瓷被放出来了,怕是,怕是会把那天我将她唤走的事儿说出来。”
柳云惜白了她一眼道:“你怕什么?”
“唤走就唤走了,多大点事儿?她自己落水,那是她倒霉,谁让她站不稳的?”
柳云荷赶忙点头道:“是,十二妹妹说的对。”
柳云惜见状又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行了,我累了,你也回去吧。”
从柳云惜的院子出来之后,柳云荷面上淡淡的,身边的丫头咬着唇道:“姑娘,十二姑娘她太过分了,您,您好歹是她姐姐,可她居然这么对您---”
“还有,要是六夫人真闹过来,您可怎么办呀?”
柳云惜同样咬了咬下唇,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她是嫡出,我是庶出,嫡庶之别,天壤之隔,以后这话不许在说。”
“走,去姨娘那里看看---”
主仆二人渐行渐远。
然而柳云荷的内心又哪里像表面那么平静?不可能的,她也不小了,长房嫡女都没能有个好归宿,何况她一个隔房的庶女?
而像她这样的人,能嫁个好人家才是一辈子的出路,她是真心羡慕柳云惜,有祖母和母亲帮她物色亲事,而她只能舔着脸讨好她们,才有可能谋个活路。
这人和人的差距,从出生就注定了的。
而对于各房的反应,柳云歌统统不知道,也不关注。
此刻她刚刚睡醒,伸了个懒腰,青蕊伺候她起了身,就看见有一个长的粉嫩白胖的小姑娘笑容满面的跑了过来。
“给九姑娘请安---”
“九姑娘睡了这般久,这会儿肯定饿了,奴婢守了一上午,做了几样点心,您尝尝看---”
说完青苗像献宝似的,从食盒里,拿出了一小盘一小盘精致的小点心。
柳云歌一看眼睛就亮了,看着这讨喜的叫青苗的婢女越发的喜欢了,手中拿起一块做的十分精致的桂花糕吃了一口。
随后眼睛眯了眯,一脸享受的样子道:“嗯嗯,不错,青苗这手艺是越发的好了。”
青苗一听,顿时小脸通红的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夸赞。”
柳云歌笑着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杯茶后才道:“青桃呢?还没回来吗?”
青蕊又从新给柳云歌添了一杯茶后回道:“还未回呢,不过,应该快了,晚膳之前定是要回的。”
柳云歌点了点头,看这古香古色的房间,总有一种不真是的感觉,是哪里不对劲呢?
哦对了,钱,安身立命之本。
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在这个乱世,钱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赶忙开口道,“那个,青蕊,快看看,本姑娘还有多少银子?”
青蕊闻言一愣,自家姑娘什么时候关心起银子了?那些平时都被小姐认为是阿堵物的呀。
不过身为姑娘的贴身大丫头兼内务总管,马上开口道:“姑娘,您稍等下,奴婢这就去将钱匣子取来。”
青蕊的动作很快,匣子是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上面瞄着非常精致的花纹,有一个小铜锁,青蕊拿出钥匙轻轻打开。
里面有一个账本,账本下方便是她所有财产了。
第21章 杯水车薪
可是,当看到若大的匣子只有那么几个小的金银裸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柳云歌瞬间愣住了。
伸手拿起那个小金定,上面刻着花纹还有吉祥如意的字样,做的很是精巧,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可是,这也太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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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脸不确定的问道:“这,这就是本姑娘的所有财产???”
青蕊闻言楞了一下,觉得姑娘这话有点奇怪,不过却是能够完全理解的,随后在柳云歌一脸不确定的表情下答道:“是的啊,姑娘,就剩这么多了。”
“这还是奴婢省了又省,千方百计才保住的呢---”
说完这话就开始拿起账本,一笔一笔的跟柳云歌念了起来。
而柳云歌越听越头疼,原主这个败家的,自己有多少钱没数不说,还花钱如流水。
感情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根本就不管生计的啊。
柳云歌又问了许多民生问题,最后估算了一下,自己手里现在也就三个金裸子,七个银裸子,再加上两吊铜钱。
一个金裸子相当于一两金的重量,十两银的价值。
加上七个银裸子和两吊钱,也就十九两银子的家当。
现在普通米价大概一斗五文钱,放在现代最普通的米也要两三块钱,也就是说一斗米相当于现代的十二点五斤,这样按照最便宜的算法也要25块钱。
十斗米为一石,价格上下有浮动,暂且按五文钱来算,就是五十文钱,相当于250块钱,一两银子可以买二十石米,大概核算人民币5000块,她手里差不多有19两银子,折合人民币九万五千块,小十万那。
哇
原主才多大一点的孩子?居然有这么多零花钱???
而且,这还是在败家之后剩下的零头。
这每个月还有月钱呢,一个月二两银子,一万块???
柳云歌算着算着就有些傻眼,可是一想到原主打赏的阔绰,一出手不是一个月的月钱就是半钱一两银子的,柳云歌心都在滴血啊,这可都是钱啊。
虽然手里这些钱可以够一个成年男子吃上十多年的米粮了,可是,人活着总不能缺少日用品吧,在想想一匹好布料,差不多就得一二两银子,一匹马就得十几辆银子,手里这点钱
简直杯水车薪。
而且,如果记忆不出差错,怕是今年开始就要有战乱发生了,手里没粮没钱,日子怎么过???
所以,赚钱,简直迫在眉睫。
就在柳云歌为银子发愁,怎么才能在这封建社会,多赚点银子的时候,萧止带着伤势进了宫。
刚传来消息,齐妃娘娘病情危急,那是他的亲姨母,一直对他多有关爱,他之所以回来,也是因为这件事。
此刻齐妃所住的揽月殿冷冷清清,只有一些宫人们守着殿门,齐妃娘娘虽然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但是并不得宠。
圣上一个月能过来一次陪齐妃娘娘说说话已经算难得的了,可是,最近已经快半年没有蹬揽月宫的门,宫里惯是踩低捧高之辈,要不是因为还有三皇子在,怕只会是更惨。
而此刻,三皇子妃等女眷在内室里侍疾,不时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而若大的正殿只有两个主子坐在那儿心神不宁,过了好一会儿,三皇子萧睿才艰难的开口道:“伯渊,你伤势未好,怎的也来了?”
伯渊是萧止的字,如今听三皇子萧睿这么一说,神色依然冷冷的,只是眼中却有着担忧道:“养了几日,已经能下床行走无碍了。”
“到是齐妃娘娘---”
“这病来的突然,可有什么消息???”
三皇子萧睿,本来单薄的身体,这么折腾下来,就更显的脸色苍白几分,只见他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声咳嗽了几下。
“咳咳,咳咳咳---”
过了有一会儿才喘了口大气,道:“我亦不知,太医说是咳疾,平时偶尔也会有,只是母妃从未这般严重过。”
萧止闻言,眉头紧皱,还没等开口,三皇子萧睿又道:“太医说虽然来势凶猛,不过好好伺候着,待过了春季便会好转。”
“到是伯渊你---”
说完这话一脸担忧的模样,“最近内忧外患,他们怕是容不下你---”
萧止闻言,冷声一笑道:“殿下无需为我担忧,这些个魑魅魍魉还不能奈我何。”
三皇子萧睿闻言,又咳嗽了两声,随后小声道:“你自己多加小心,你是做大事儿的人,不用挂碍我。”
说完又自嘲的道:“就我这幅破败身子,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萧止坐着马车,带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一直护送三皇子萧睿一家子回到皇子府上,这才起身往瑞王府的方向行去。
许多人瞧见是和瑞亲王府的马车,而且,这么大的排场,都自行避让。
只是在半路还是被人拦下了马车。
随后一个穿着华丽,风流倜傥,桀骜不驯的公子哥,自来熟的就爬了上来,见到萧止更是双眼冒光的道:“诶,我说伯渊,听说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