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进了两本书肿么破?——红芹酥酒
时间:2021-02-16 09:09:01

 
    他儿子不是光明正大考进去的,更别说杨鬼子了,靠关系进了一所初中,教了几年书就被她公公弄进了一中来,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她公公和老公被查出受贿和泄露试题,今年市里事业单位考试,父子俩整整受贿一百万,在这么一个小城市,这可是天价。
 
    这事姜蘅还比较清楚一点,姜父虽然没负责这个案子,但杨鬼子婆婆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姜父在警察局工作,特意上门来想找姜父帮忙,气得姜父差点破口大骂。
 
    还是姜母让他同事过来把人带走了。
 
    姜母也知道这事,摇摇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今年我们科刘姐的女儿也在备考,两个月人就瘦了好几斤,人家辛辛苦苦准备,有的考好几年,居然还有人搞这些歪风邪气,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姜蘅第二天去学校,又听说杨鬼子以前是小三上位,不仅抢了同学的男人,还抢了人家的工作,当年学校招聘老师,本来招的是她同学,被她通过关系抢了。
 
    是高一一个学生说的,因为被抢的那个人是他堂姐,当初都要谈婚论嫁了,最后不了了之。
 
    总之这件事,最后结果就是杨鬼子一家都倒霉了,恶有恶报。
 
    姜蘅一开始也喜欢听陈雪说这些八卦,但听得多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事情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从一班学生母亲被骂,那个学生又被杨鬼子在课堂上羞辱,然后学生收集证据举报,再到现在杨鬼子丈夫公公获罪入狱,这一家子的罪行逐渐被揭露,遭受所有人唾骂。
 
    一步步,一件件……
 
    太严谨了,这个事件从开始到结束,就像一道回答满分的数学题,有理有据,逻辑清晰,步骤一丝不苟。
 
    但也太……太巧合了……
 
    姜蘅觉得用巧合这个词形容有些不太准确,她其实都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这里面似乎还有什么被忽略的东西,但让她去想,却怎么都想不通。
 
    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毕竟,如果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岂不是要上天了?
 
    这就相当于他算准了所有的事,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中,哪怕是她和陈雪,也充当了扩散事件的作用。
 
    而他,则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这也太可怕了,姜蘅宁愿相信自己是想多了。
 
    因这事,学校有几个领导辞职了,二班班主任暂时由数学老师代任。
 
    没有一班班主任,姜蘅感觉自己头顶上的天都亮了。
 
    周末,顾修鹤请了一天假,带姜蘅去动物园玩。
 
    他现在又重新给豆豆当家教,工资涨到一百三,没办法,初二越到后面难度越大,尤其物理化学那些,豆豆虽然成绩进步明显,但都是顾修鹤将知识点掰碎讲给他听,举一带三的那种,课堂上老师绝对做不到他这种程度,没了顾修鹤,豆豆成绩立马跟着退步了,虽然只退步几名,但看着也让人着急。
 
    前几天王奶奶还给豆豆另找了一个家教,豆豆哭着说没顾哥哥讲的好,没办法,王奶奶只得上楼来找姜蘅。
 
    两人在小区门口会合。
 
    动物园旁边是座山,在这带还挺有名的,两人准备看完动物就去爬山,所以姜蘅今天特意穿了裙子,想着待会儿会热,穿裙子爬山也比较方便。
 
    黑色碎花长裙,乔其纱衣料,偏薄偏透,她里面搭着肤色的吊带长裙,娃娃领,灯笼袖,复古优雅样式,姜蘅皮肤白,穿黑色也好看,显得人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清丽。
 
    他们出发早,这会儿太阳还没热起来,姜蘅穿这么多有点少了,但灯笼袖宽大,没什么外套可以搭配,她便这么直接下来了。
 
    顾修鹤背着个包,看到她穿这么少皱了皱眉,“怎么不加件外套?”
 
    “不冷。”姜蘅想都不想就道。
 
    顾修鹤握住她的手,“嗤”了一声。
 
    看似在笑,但眼神却有点冷。
 
    姜蘅有些心虚,“等会儿太阳出来就热了。”
 
    公交车来了,她忙抽出自己的手跑上去,生怕他让自己回去加衣服。
 
    衣服倒是没加,但顾修鹤上车后脱了自己外套让她穿上。
 
    姜蘅不大高兴的穿上了,嘴里抱怨,“等会儿脱了肯定都是褶子。”
 
    “褶子就褶子,谁衣服没几个褶子?”
 
    “……”没法沟通了。
 
    好在动物园还是很好玩的,两人看了大象猴子……姜蘅还给他和自己拍了几张照,不过他都是同一个表情。
 
    动物园不大,看完才上午九点多,两人又去隔壁爬山,山还挺高的,到山顶都将近下午一点了。
 
    路上除了他们还有很多人,都是周末出来玩的,有一家三口,有小情侣。
 
    不过山顶这里没人,大家到一半就停止往上。
 
    姜蘅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顾修鹤蹲在她身前给她揉脚。
 
    女孩脚白嫩嫩的,握在他大手中,脚指头个个圆润,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今天路走多了,指甲盖粉红。
 
    他也不嫌脏,用矿泉水给她简单洗了下脚,纸擦干后,给她轻轻揉着。
 
    没什么手法,但确实舒服了很多。
 
    但姜蘅还是气,在他手上蹬了两下,“我说不爬了,就你非要爬,你看看,周围都是树,有什么好看的?待会儿都天黑了。”
 
    男生被她蹬了两下也没松手,垂着头的他,嘴角弯起弧度,脸上神色愉快,嘴里还轻松回了句,“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就因为你在她才害怕。
 
    她现在发现了,这家伙还有点变态的潜质。
 
    姜蘅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拽过旁边他的背包拿东西吃。
 
    打开包看到吃的,心情好了不少,都是她爱吃的,里面还有个装着寿司的铝制饭盒,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
 
    不过对着顾修鹤依旧没个好脸色,白了他一眼,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小腿,“那里也揉揉。”
 
    托了他的福气,她好久都没走过这么多路了。
 
    顾修鹤抬头看她,眼里无奈,“那得揉多久?”
 
    姜蘅朝他凶巴巴瞪了一眼,“不许偷懒,就你害的。”
 
    顾修鹤认命低下头,“行,给你揉。”
 
    他说到做到,将她两只脚揉好后,又给她揉了揉小腿。
 
    不过,揉好脚给她穿上鞋子时,他却突然低下头,脸贴近她的脚背,温软的唇轻轻落在上面,仿佛蜻蜓点水。
 
    动作轻柔,呼吸放慢,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亲完,他抬起头来看她,深邃沉寂的眸子,里面星星点点,如同他身后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的光斑。
 
    酥麻的感觉从脚背一路蔓延到大脑。
 
    姜蘅脸瞬间红了,看到他做了什么,一时间都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哼哼哧哧了半天,“你......你...嘴臭了。”
 
    顾修鹤笑,“不臭,香的。” 
 
 第22章 二更
 
    顾修鹤送完姜蘅回到租房, 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天微微暗,他现在租的房子比之前要好一点,有空调, 地面也是贴了瓷砖的, 其实对他来说好坏都一样,他不太在乎这些,只不过想着有时候姜蘅可能会过来。
 
    租房就在一楼, 五十平方米的地方,比他原先租的那个地方还要小一点,是一个四十岁男人租给他的,租金一个月两百,之所以这么便宜是因为原本住在这里的老太太死了,卖又卖不出去, 这事, 那个房东没跟他讲, 是楼上邻居说的。
 
    现在知道了他也不会搬,死过人又怎么样?他这种人, 鬼恐怕都不敢招惹。
 
    也就姜蘅那个傻子敢和他来往。
 
    想到姜蘅,顾修鹤嘴角不自觉带了几分笑。
 
    不过这笑,在看到租房门口的男人时渐渐消失。
 
    男人穿了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 衣服有点脏,哪怕是黑灰色的料子, 也能看得出来上面脏兮兮的,这人长了一副老实面孔, 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里闪烁着几分精光。
 
    人缩手缩脚站在门口,有人路过他, 他就咧开一口黄牙朝人笑得讨好。
 
    无能、贪婪、肮脏……
 
    是顾修鹤对他这个叔叔的印象。
 
    或者说,这是他对整个顾家人的印象。
 
    那个男人也看到他了,三角眼里顿时冒出亮光,仿佛一头看到肉的饿狼,眼里的贪欲遮都遮不住,以前都是夫妻俩一起来,今天只有一个人,顾修鹤知道,他是想要独占。
 
    顾修鹤淡然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男人站到旁边让他开门,用散发着臭味的嘴巴说着话,“你这小子还挺会躲,害得老子找了好几天,还真以为躲得了老子?”
 
    门开了。
 
    顾修鹤还没进去,男人就一把推开他先进了屋。
 
    贼眉鼠眼打量着租房,直接朝干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比老子住的还好。”
 
    身后的顾修鹤看到他的动作,眼里一冷。
 
    男人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直接往房间里去。
 
    顾修鹤脚步一动,在人快要碰到房门时,先他一步拦在门口。
 
    垂下头没有看人,但姿态是抗拒的。
 
    男人被他这动作激怒,“你这小子翅膀硬了是吧?竟然还敢拦着老子,让开。”
 
    “没钱。”他淡淡说。
 
    “有钱没钱老子不知道?”
 
    男人一把推开顾修鹤,然后一脚踹开门,直接朝房间床上扑过去。
 
    顾修鹤似乎承受不住这一推,整个人撞倒在地上。
 
    男人将床上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什么都没找到,脸色变得难看,似乎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一把从地上抓起顾修鹤,“钱呢?你小子把钱藏哪里去了?”
 
    顾修鹤似乎被吓到了,脸色发白,“没钱,都交房租了。”
 
    男人听了这话,脸上表情扭曲,眼睛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然后将手里的顾修鹤往地上砸,“你不说是吧?你们老师给老子打电话了,听说你还谈了个女朋友,妈的,就你这狗样还谈恋爱?怎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骂了几句,又将人仍在地上用拳头揍。
 
    “你今天不给钱,老子就去你们学校堵你马子,就去找你马子爸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爸就是个强.奸.犯……说不说?”
 
    “我......没...钱。”
 
    “那就问你那婊/子妈要。”
 
    顾修鹤抱头缩在地上,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
 
    最后男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气喘吁吁收了手,看着躺在地上的顾修鹤半死不活,直接抬脚踹了两下,“妈的,真是贱货。”
 
    发泄完,又扭头翻找,当他去翻衣柜时,躺在地上的顾修鹤试图爬起来,似乎想要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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