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进了两本书肿么破?——红芹酥酒
时间:2021-02-16 09:09:01

 
    姜父还记着顾修鹤上次帮助姜蘅的事,总想为顾修鹤做些什么,姜蘅想到书中他那个倒霉父亲,白白做那么多年的牢不说,还一出来就死了,想必顾修鹤心里委屈的都没地方哭。
 
    要是能早点出来洗白冤屈就好了,那样顾修鹤就不用再背负什么□□犯儿子的名头。
 
    于是她就在姜父面前隐晦提了他父亲当年可能被冤枉的事,姜父一查,发现里面还真有很多对不上的地方。
 
    这事姜蘅不好跟顾修鹤说,怕刺痛他的伤心处。
 
    姜蘅见他半天没说话,以为他不放在心上,直接蛮不讲理道:“我不管,我不喜欢他,你以后离他远一点,感觉他那人很危险。”
 
    她不知道穆景初有多喜欢顾修鹤,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可怜少年最后为救那个人而死。
 
    书中,他从一无所有成长为一个令所有罪犯闻风丧胆的天才警察,其中经历过的坎坷荆棘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本来有大好前途,不应该为了一个意气用事的人将生命永远停留在二十七岁那年。
 
    姜蘅心疼他,希望他能够过的好。
 
    男生突然扭过头来看,轻佻佻的笑了,“这么担心我?”
 
    说着站起身,将盘子放在不远处书桌上,然后随手将窗帘一拉。
 
    屋子瞬间一暗,姜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还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床尾。
 
    她眨了眨眼,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危险,翻身就想要跑。
 
    但男生动作更快,一把拽住她的脚,他一只腿屈膝压在床上,眉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邪气,哑着嗓子道:“吃饱了?那现在轮到我吃了。”
 
    说完就抬起她的腿,伸出一根手指一点点将她裙摆往上勾,渐渐露出骨肉匀称的腿。
 
    他慢慢俯下身,低头吻在姜蘅白皙如玉的小腿上。
 
    今天她为了漂漂亮亮见他,出门时特意换上仙气飘飘的长裙。
 
    这会儿倒方便了他。
 
    姜蘅羞恼蹬了蹬,凶道:“你不许欺负人。”
 
    男生手摩挲着她的小腿,唇一点点往上,听了这话笑了,抬起头看她,揶揄道:“欺负的还少了?”
 
    “……”
 
    ……
 
    顾修鹤父亲从监狱里出来了。
 
    这事是姜父跟姜蘅说的。
 
    当年的事证据不足,那个告顾修鹤父亲强/奸的女孩和家人,在案子结束后,就好像一夜之间从世上蒸发了,如今能联系到的亲戚说他们家当年中了彩票去国外生活,一直没回来过。
 
    而当初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退休的退休,升职的升职,要不是姜父关心这事,根本没人会想着翻出十年前的一个小案子。
 
    姜父因为去年两次立大功,现在俨然成了警局的二把手,但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但姜蘅怎么都没想到,顾修鹤父亲虽然当初是被冤枉入狱的,但也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
 
    中午,俩人在班上吃饭,饭菜是顾修鹤早上带的。
 
    吃到一半,他手机响了。
 
    顾修鹤看到号码,沉默了一下后,直接点开外放。
 
    里面传来老人的哭诉,“小鹤呀,你爸把你二叔所有的钱都偷了,他肯定是要去赌,你快回来看看……”
 
    顾修鹤听了冷笑,“找我有什么用?是你们自己做的孽。”
 
    姜蘅:“……”
 
    里面老人好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急促喘了几口气,最后咬牙道:“你什么意思?你不管是不是,那可是你爸。”
 
    顾修鹤冷漠道:“所以呢?”
 
    有些不耐烦道:“最后警告你一遍,别来烦我。”
 
    直接关了手机,根本不给人回应的机会。
 
    他扯了扯嘴角,眼里有些冷。
 
    低下头准备继续吃,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上动作一顿,扭过头看姜蘅,见她看着自己,眼里带了几分幽深,轻声问,“怕了?”
 
    抿了抿嘴,他放下筷子,拿起旁边杯子仰头喝了口水,动作有些急躁,扭头再次看她,目光变得平静而晦暗,声音哑了几分,“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要有秘密吗?你看,我做到了。”
 
    “我爸是个烂人,我对他们没有感情。”
 
    不是。
 
    他们不是父子吗?
 
    她怎么感觉……
 
    姜蘅眼里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修鹤见姜蘅没说话,眼里渐渐冷了下来。
 
    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姜蘅有些心虚,她觉得自己可能好心办坏事了,忙抓住顾修鹤的手,犹豫开口,“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吗?”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蠢,刚才他都说了。
 
    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有些懊恼,然后硬着头皮将自己跟姜父做的说给他听,最后小声问:“刚才我听见了,那你父亲会不会来找你麻烦呀?”
 
    她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书中根本就没提到这些,只知道他父亲被冤枉坐牢,母亲跟人跑了,从小跟着叔叔婶婶生活。
 
    而他父亲,刚出狱没多久,就和他叔叔婶婶发生争执意外死亡,他叔叔婶婶本来还想藏尸,最后被邻居发现了。
 
    警察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当年被冤枉的真相。
 
    顾修鹤看着她,挑了挑眉,大概是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男人突然早了一年出来竟然是拜她所赐。
 
    确实挺麻烦的,不论是那个女人,还是他自己,并不想要这个祸害出来。
 
    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想到了那个女人,顾修鹤眼里多了几分阴鸷冰冷,不过在对上姜蘅时,他又用轻松的语气道:“不是什么大事,出来就出来了,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又进去。”
 
    姜蘅还以为他说他父亲又要犯事,刚才还听到了什么赌博,脸上一囧,不明白他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
 
    捧着顾修鹤的手,心里担忧,“那你小心点,要是你父亲打你,你就反击,不能站着不动。”
 
    还记着他当初被叔叔打伤的事,感觉谁都能欺负他。
 
    顾修鹤笑了,“他不敢来找我,他恨的是别人。”
 
    姜蘅看着他,见他脸上神色不像在说假,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想到刚才那通电话,好像确实不是冲着他来的。
 
    顾修鹤看她这么好哄的样子,脸上笑容加深。
 
    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些话只是安慰一下姜蘅而已。
 
    果然,没过几天,大晚上顾修鹤租房的门就被人急切敲响,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平静出去开门,然后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其实也不算陌生,因为能从眉眼里看出他们还是有些相似的,顾二叔长得像他奶奶,矮矮瘦瘦显得猥琐,倒是这男人,高高的个子,虽然剃光了头,但能隐约看出几分端正。
 
    也是,要是丑,当年那个女人也不会看上他了。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顾修鹤长这么个模样,皱了皱眉,粗声嫌弃道:“长这么大了,不像我。”
 
    嘴里抽着劣质的烟,气味难闻,“听说你现在有钱,借点用用。”
 
    顾修鹤冷淡拒绝,“我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你那婊、子妈就不管你?她不是富太太吗?”
 
    顾修鹤一脸冷漠,嘲讽回去,“她都能把你送进监狱,还会管我?”
 
    这话仿佛戳中了男人的痛处,他恨恨扔掉烟头,“妈的,贱人。”
 
    随即恶狠狠看着顾修鹤,“你给不给我钱?不给老子钱,老子就去找你那个小情人,听说你那小情人父亲是警察,我以后就不怕了哈哈哈,真有出息,比你老子出息多了。”
 
    顾修鹤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压抑着声音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男人对着门口呸了一声,大声开始骂:“怎么,还上心了?女人都是贱货......”
 
    仿佛发泄着内心所有的恨。
 
    顾修鹤就这么看着他骂骂捏捏,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道:“等着。”
 
    他没让男人进屋,转身回房间拿了两千块钱出来,“只有这么多。”
 
    男人接过钱,数了数,咧开嘴笑了,拿着钱在顾修鹤脸上拍了拍,“真是我的乖儿子,看样子你还是个情种,那小妞很漂亮吧,老子劝你一句,漂亮的女人可不能宠。”
 
    顾修鹤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目送着男人离开,眼睛看着人的背影,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二合一
 
    姜蘅早上上学的时候, 在学校门口看到一个衣服破烂的中年男人。
 
    男人头发很短,像是刚长出来没多久,青色毛刺头皮, 五官略显凶狠, 人站在校门口树下,打量着进去的学生,眼睛直勾勾的, 看着十分吓人。
 
    进门的学生也看到这人了,一个个低下头,急匆匆往里走。
 
    姜蘅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突然脚步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要看清些,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破手机看。
 
    姜蘅绕过他进入, 进去后回头看了一眼, 恰好对上男人的脸, 男人脸庞带了几分熟悉。
 
    还没等她看清,那男人就移开视线, 重新打量起其他人,一会儿看看人,一会儿看看手机。
 
    仿佛在找着谁。
 
    顾修鹤上午没来, 姜蘅下课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中午放学她直接找去他租房, 这次电话接通了。
 
    “我现在过来了,你出来开门。”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听见男生沙哑的嗓子,“别来了,我现在在外面有事。”
 
    “那我等你回来。”
 
    男生没说话, 最后轻轻嗯了一声。
 
    姜蘅真的在外面等了起来,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才看到他人,手上拎着菜,姜蘅眼尖注意到他手背上的青紫。
 
    忙站了起来,眼睛瞬间一红,“是不是你父亲打的?我去跟我爸说。”
 
    伸手就要去拽他的手看。
 
    顾修鹤笑着反捉住她的手,“我刚从警局出来呢。”
 
    姜蘅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歉疚,“对不起。”
 
    她已经后悔让姜父管这事了,本来以为是好事,没想到受伤的又是他。
 
    顾修鹤开门进去,听了这话,顺手摸了摸她脑袋,无所谓笑了笑,“说什么傻话,进去吧。”
 
    他也不好意思说,他去警局是因为把人打了一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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