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算命爆红星际——重楼三七
时间:2021-02-16 09:15:40

  难道不知道唐建摩的竞选基金中,有800万联邦币来自沃尔夫吗?难道不知道凭借着“穷”远近闻名的沃尔夫政府,还给克里希基金捐赠过巨款吗?
  联邦管辖的战区太多,一架航空器的坠毁在全局来看,本该是正常的战损,也抢不到头版头条。
  麻烦的是,此次涉及联邦的管控武器,又是发生在沃尔夫东区,消息自然就到了连羿这里。
  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
  唐虞受连羿的委托暗中调查,刚刚要接触到安维尼,斯辅文就有了动作。
  很明显,唐建摩和克里希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所以派他过去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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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的夜晚总是透着肃杀。
  夜里执勤这种事情,是他们最不喜欢的活动之一。
  夜里的岗哨一般是一半个小时一班,每晚轮六班,第二班和第五班是最难受的时间段。
  执勤的时间表下发后,霍川扫了一眼,眉梢一挑,挤到了刘跃般旁边:“喂,胖哥,咱俩换一下。”
  霍川是第二班,刘跃般是第三班,他扭头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拒绝。
  霍川一胳膊将他拐了回来:“换不换?”
  刘跃般梗着脖子:“不换,我最近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你让我爬起来,你良心给狗吃了吗?”
  霍川不肯罢休,时间段合适的就只有他:“你昨天是不是吃了我买的包子?还吃了最多?是不是兄弟?”
  刘跃般:“多少钱,我还你。”
  霍川呸一声:“杏新理最好的包子,一个五百星币,你吃了吗十个。”
  刘跃般捂着胸口:……一个岗哨五千星币,你有钱,你说的算。
  霍川已经强行按着他换了岗,转头就朝外面走去。
  天刚一擦黑,他就兴冲冲的跑去了岗哨。
  乌漆嘛黑的夜里,站岗也分区域,至少今天他只需要盯着监控。
  等到那里的时候,就傻眼了,屋子里杵着一个浑身冒寒气的楚子莫。
  “怎么是你?”霍川傻在那里。
  “你希望是谁?”楚子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洪宁被派去维修机甲,时间拖得有点长,本来给他排的第二班,而他回来的时间应该是第三班,他就想找人换一下,这样就省得来回折腾了。
  楚子莫刚好第三班,就跟他换了。
  没想到他爸今天来军区,只有那段时间有空,又不想过于高调,让他下岗后去找他。楚子莫只好找云沫换岗。
  于是阴差阳错,云沫被换成了第二班。
  霍川:……卧槽!
  他心思算尽输给了命运,与楚子莫大眼瞪小眼足足一个半小时,谁也不爽谁。
  当刘跃般晚上看到云沫的时候,差点儿没拍着大腿笑出声儿来。不过他倒真没往别的地方想,主要是换成他自己,肯定也想要跟云沫搭档,好歹也是个雌性啊。
 
 
第532章 夜哨
  刘跃般为什么高兴?
  因为难受啊。
  夜里的外哨岗,感受是这样的。
  第一次去站,哇,好新鲜,好帅,今晚的月色好美!
  任何事情都经不起重复的做。
  站第二次的时候,感觉开始变化。
  前30分钟:还行。
  30-60分钟:腰好酸腿有点麻还有些困。
  60-90分钟:什么时候换岗啊眼睛睁不开了腰也好酸。
  尤其白天高强度的训练,夜里还要站岗。
  突发事件发生的概率又低,日常站夜岗就是个枯燥且难受的工作。
  尤其是第二岗和第五岗,都是刚要睡迷糊就得爬起来的时候。
  尤其刘跃般最近有点失眠,让他那个点儿爬起来就更不人道了。
  站岗不影响第二天训练,该什么时候起床还得什么时候。
  那么新兵蛋子站岗的时候怎么办?他们在想什么呢?
  相信我,在那九十分钟里,他可能把自己的一生都想完了。
  或许主角还换了好几个,足以完成好几部火文的设定。
  当想无可想的时候,譬如刘跃般的状态,他应该是这样的。
  10:55起来接岗
  11:00交接完毕
  11:05站着眯一会儿
  11:10睁眼看下时间(操,才五分钟),再闭眼
  11:15睁眼看下时间(mmp)闭眼
  ……
  12:25妈的,接岗的怎么还不来。
  上站岗,一个人的话就容易站着打瞌睡。
  两个人的话,戴着防护面罩倒是可以小声聊聊天,但也要随时提高警惕,毕竟队长是会查哨的。
  那么此时不同了,有个异性站在旁边,终于可以不用空想yy学妹还是女医师还是女通讯兵,至少有个具体形象了,至少能说说话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云沫看着路边的监控器,远处峰峦起伏乌漆嘛黑的山峦,感叹了一句:“都说将士百战死,战马裹尸还,你说,咱这是不是也埋了不少尸骨啊。”
  刘跃般打了个哆嗦,悠悠的转头看她,心里有些后悔有些发毛。
  他一个星际的大好青年,高举唯物主义的大旗,从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
  哪怕住酒店发生瞬间灯灭黑影重重,他也能淡定的打通讯给服务台,通知他们声控灯坏掉或视觉仿真系统错乱。
  而现在,自打在撒那星“开过眼”,看见过那横生的各色“气”之后,他知道可能还会有另外一个原因。
  为此,他还去找了古地球时代盛极一时的恐怖电影看,那曾经让他嗤之以鼻拙劣的道具,现在反倒深入心底挖都挖不走了。
  人说恐惧源于未知,刘跃般想骂人,他是因为知道才害怕。
  操,这算什么!
  刘跃般没话找话:“你冷吗?”
  云沫拢了拢衣服:“有点儿,看不出来,夜里还挺凉。”
  刘跃般顿觉搬回来了一局,握紧了枪支说:“虽然我很想借给你件外套,但是…我也有点儿冷。”
  云沫:…
  看着他缩脖子的样子,眼角的余光扫过远处,一抹白色的影子略过。云沫唇角一勾,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方向。
  刘跃般也朝那边看去:“哎?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还是个女人?那是家属区的方向吗?”
  云沫皱了皱眉头,没有接话。
  “喂,问你话呢。”
  “什么?”云沫回头问他。
  刘跃般将手举到那个方向:“那儿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
  “什么人?”云沫问。
  刘跃般被她吓得差点儿打了个嗝:“不是,那么明显的人影,你没看到?”他拉着云沫往前走了两步,“人呢?”
  云沫的眼神带着探究,上下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刘跃般出了一身白毛汗:“不是,你别吓我,你真没看到?我不可能眼花啊?还是说,你又给我开了眼?!”
  云沫一摊手:“我什么都没干!”
  “不、不会吧。”刘般跃条件反射的揪紧云沫的衣服,小媳妇似的往那边蹭了蹭,“你是不是逗我?怎么可能有我看得见你看不见的东西!”
  “昂”,云沫说。
  刘跃般忍不住扯着她,往灯下又靠了靠:“我求你了,“昂”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到了没有?”
  云沫拍着腿哈哈笑了两下,刘跃般顿时了然,气的差点儿暴走。
  这特么小心眼儿的,不就是不给你外套穿吗?
  这下瞌睡都给吓跑了,缓了好一会儿,刘跃般终于在寂寞和无聊之下再次屈服。
  站岗对于云沫来说小事一桩,她能做的事情太多,一点也不会无聊。
  但刘跃般是个耐不住的,他嘟嘟囔囔的说话:“差点儿被你吓死。”
  云沫一扯嘴角:“星际什么物种没有,未知的事物那么多,不至于吧?”
  “至于”,刘跃般下意识的提高嗓门。
  “其实因果循环,你又没做亏心事,放心哈”,云沫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刘跃般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唉,说起来害怕这个感觉,我忽然想起来,格利泽星球那款“晨光”,我不是带回来过一点吗?后来送去实验室检测,特定情况下,有放大人的感官的作用。”
  “哦?怎么放大?”云沫对这款稀奇的物种有了点兴趣。
  “不过应该是负面情绪这种,比如你害怕什么,或许在它的影响下,你眼前就会出现具象化的东西。”
  “哟……”云沫忍不住吹了个口哨:“那我是不是该让它知道,我害怕钱?”
  刘跃般:……呸,做你的南柯大梦去吧。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会儿,又谈了谈与肖峰对战的打算,时间倒是过得比较快。
  12:25,下一班哨岗来接哨,扫描瞳孔打卡,他们准备去喝营养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个下岗的同僚,都会特意在上岗人员面前撕掉营养剂的标签,然后颇有仪式感的喝掉,在接岗人员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迈着小步回去睡觉……
  简直找抽的丧病行为,但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不过,下岗之后,云沫没像往常一样回去。
  刘跃般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你干嘛去?”
  云沫回头:“去见见刚刚吓唬你的人。”
  刘跃般:……
  两人顺着小路走去,路过了几个岗亭,汇报了口令,走到了家属区。
  家属区与回宿舍的方向在一条路线上,是有随军家属的军官居住的地方,带着军营的粗矿和简洁,唯一称得上装饰的,恐怕就是那些就地取材的假山石了。
  灯光不是很亮,月色下面,假山长长的影子投影在地上,有两个影子晃动了一下,与地面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乌雷斯站在假山后方,眼睛阴沉的盯着云沫:“呸”
  范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乌雷斯看了看周围,这片区域是死角,监控被他处理过了,是个好机会。
 
 
第533章 暗算
  步入这条窄路,两旁树影婆娑。
  云沫不动声色的放缓了脚步,三枚硬币夹在指间,神色间俱是冷凝。
  今见刘跃般面上有灰,而他白天好好的,显见是受到了牵连。
  六爻占其运势,地雷复变卦地山谦,日月不宜克世爻,世爻化墓,又化回头克,动爻辰土也克,世爻极凶而无力,己亥日子时占卜,死于——子时!
  刘跃般挂着她给的开运玉坠,趋吉避凶,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们在基地,危机只能是来自于这里。
  暂时避过不是不可以,但有时候,命运的屌诡之处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危机的来源,算计好了一切并采取了规避手段,但它最终还是会发生。
  就如同最初见断言聂缑笙的血光之灾,他已经极力的防范,但还是未能避免。
  所以,刘跃般的这个灾,躲是不太行的,唯一的办法是找到根源,破除威胁。
  而这个过程,他最好不要离开她的视线。
  云沫已经将身上的防御性符箓全给了刘跃般,把他唬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破产,结果发现她居然没要钱。
  还不等刘跃般问明白,云沫已经走到视角的盲区。
  她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朝正前方的假山晃了晃以作示意,刘跃般点头表示明白。
  “冲着我来的,小心!”
  大晚上的绕路,还是明显干这么刺激的事情,刘跃般觉得肾上腺素都飙升了起来,指头缝有点痒痒,握着机枪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树影摇曳,“扑扑”两声,弹药击落地面的声响。
  云沫和刘跃般早已往侧面前滚翻,各自躲了过去。
  “妈的!”一声低咒。
  乌雷斯没想到两人这么警觉,这样都能被他们躲过去。
  “扑扑扑”,又是连续的枪击声。
  “操!”刘跃般痛呼一声,一颗子弹正正击中他脖子上的玉,就连手腕上的一串金刚符,也跟着全部灼烧成灰,可见形势多么危急。
  云沫眼睛乌黑,透着看不懂的光芒。敢在这里用枪杀人,相必是有了完备的后路。
  敢动她的人?呵呵!
  乌雷斯一击不中,两人直接从假山后方冲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们要先发致人,不能给他们呼喊和鸣枪示警的机会,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S级士兵行动力极快,他们盘算的也很好,两个士兵就算喊叫,他们出其不意闪击,解决完他们之后也有足够的时间消灭痕迹离开。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云沫和刘跃般虽然是新兵,但近战却出奇的强悍。
  夜色如水,小树林里灌木丛不停的左右晃动,隐隐的里头还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呼痛的声音。
  刘跃般的拳脚雨点般锤落在乌雷斯的身上,脸上,砰砰作响。云沫也早就将范建踩在了脚底。
  黄雀与螳螂的形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两人下手都很黑,乌雷斯胸口发闷,随着呼吸阵阵抽痛,明显断了肋骨的感觉。
  云沫的军靴踩在范健的后背,他想撑起来,却发现背后如同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甚至在他脆弱的脊骨关节件使力。
  他极度怀疑,再等下去,对方就会直接踩断他的脊柱。
  她想要他的命!
  这个认知让范健脸色煞白,他努力将手伸了出去,试图摸到掉落地面的枪支。
  只要去掉消音器,去掉消音器鸣一枪,管他什么后果,管他关几天紧闭,都不如命重要。
  云沫冷哼一声,右脚狠狠一跺。
  “呜”,范健发出一声痛呼,不知道她踩中了哪里,现在居然浑身无力,但他的手还在努力往旁边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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