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看向李奕。
李奕长得真帅,俊逸不失霸气,和现代帅里带点娘气的不同,他一点也不娘,最温柔的时候,也只让人感到儒雅。
他身材也很好,腹部有肌肉,那是脱了衣服才能看见的,她比较走运,因为那只有她才能看到,唐瑶喜欢摸他的肌肉,手感很好,光滑又有弹性。
她趴在他胸前若有所思,心想以后若还有女人像她一样,手在他的腹部流连,那可真不美好。
可古代就是这样一个时代,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强求太多,伤的只会是自己,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不想,日后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那便不会有失望和遗憾。
唐瑶抬起头在李奕脸上亲亲,“皇上,您疼宠臣妾,臣妾没齿难忘,臣妾一定好好伺候您,回报您的恩情。”
今日本就打算喂喂他,再增加一下好感度的,唐瑶在这方面不是拿乔的人,直接撩拨。
刚刚两人沉默的相处了那么一会儿,李奕冷静下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自己是来问罪的,来得时候打定了注意,如果是她干的,绝不放过她。
可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刚她都承认是她自己干了,自己没责她一句不说,她现在还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己怀里。
嘴里说着感激,这么快就不温柔小意了,行为放浪的向他讨宠。
她根本一点也不害怕,也没将此事当回事。
李奕隐隐有些吃瘪的感觉,但是联系发生的事,又寻不出哪里不对,他无由头的生了些闷气,对她献身的事情便毫不客气。
唐瑶不懂礼教,夫妻之事上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觉得李奕若有放浪是对她的不尊重,不管他说的话也好,他的要求也好,对她而言都是刺激,她完全可以接受并觉得很舒服的。
两人在此事上总是酣畅的很,很是契合。
顶峰之时,李奕见她毫无保留的把她交给自己,便感同身受了般她所说的不想把他给任何人。
那一刻,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事毕,两人抱在一团平复身体,李奕仔细的看唐瑶的脸,她眯着眼睛,双颊到微张的嘴巴,无不显示着那股事后的微醺感。
她真美,比自己画纸的美一百倍。
她现在这样,是自己把她变得那么美。
李奕涌上巨大的满足感。
可过一会儿,李奕又想到,也是自己把她宠得这么肆无忌惮的,哪有人犯了那么大事后,还如她这样没心没肺。
他便又有些不爽了。
没问她的责,还伺候她一场,是不是哪里不对,他怎么感觉他有点亏呢?
好像给她爬到头上去了似的,这哪还像九五之尊?李奕暗自生闷气,对唐瑶道:“朕还没睡呢,你倒要睡上了,醒来。”
唐瑶发现他又突然凶了一点,唐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风波已经过去,她得了“免死金牌”,心情好,也不在乎李奕的情绪无常了。
唐瑶微微张开眼,抱着李奕亲一口,离那么近,看见他细致的皮肤和性感的唇,她张口就夸李奕,“皇上生的真好,若不是常年待在宫中,而是像臣妾的兄长们一样常行走街外,一定能捡到很多女子的手帕。”
李奕睨她,“竟拿朕寻起开心了,不教训你你就得寸进尺。”
他刚刚为她心软不假,但一个帝王怎么能没帝王的威严,思来想去,便是她话再好听,自己也得把持住,不能像今日这般被她压在头上,否则她就无法无天,他也没有帝王之尊了。
唐瑶在他怀里,吐气如兰:“您教训臣妾了,您刚刚狠狠教训臣妾了。”
李奕为她浪荡的言辞眼眸一深,狠狠地揉了她一把。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李奕早早去上朝,唐瑶又到天大亮才醒来。
她穿好衣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面如桃花,像开的正艳的花一样。
她也不得不承认,得滋润的女人就是不同,便是什么都不做,就有股子媚态。
唐瑶不过只是看到镜中的脸罢了,侍女人看到她周身,都能察觉到满满的女人味儿。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高傲、空灵、娴熟,但种种,都不如贵妃娘娘这般。
她们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个韵味儿。
……
李奕在得知他和皇后之事传的人尽皆知时,就知道今日朝堂之上会和宁翰对上。
果然如此,但说话的人不是宁翰,是宁翰的走狗王仁兴。
王仁兴道:“皇上,臣听闻皇上令皇后娘娘不得归宫,皇后乃中宫之主,掌后宫之事,后宫之中怎么一日无后?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便是有再大的错,也该审慎处之,怎可如此轻率?伤皇后娘娘的颜面是小,伤皇室的颜面是大啊,望皇上三思。”
王仁兴话罢,就有人想要出声附和。
李奕注意着下方,先发制人,夺声道:“王大人看看朕头上的匾额。”
“这是议政的地方,江淮修筑大坝,北疆辎重粮草待拨,各地冤假错案规整,诸多事不议,王大人的的心思竟在朕的后宫上,王大人可够清闲。”
李奕顿了一下,道:“王仁兴,你若以为谏议大夫是个闲职,你也不必在这顶上待着了,姜大人即将调任淮南,有诸多事务要忙,你便随他去好了。”
李奕话落,王仁兴不敢再言,他只是按宁大人的吩咐,为皇后娘娘说几句话请皇上收回成命而已,没想到竟遭贬黜。
淮南远离京都,又让他一个五品官给姜维降到地方给姜维打下手,他要真去了,前程就没了。
王仁兴额头冒汗,给他身边的穆明珲使眼色。
穆明辉思量一下,站出来为他说话,“皇上息怒,王大人无心之过,罪不至此。”
李奕:“穆爱卿此言差矣,朕岂是治他的罪?朕怕他闲着给他找些事干,穆爱卿不能理解朕的用心,朕心寒。”
唐策及时出列,“君为主,臣为奴,想主子之所想,忧主子之所忧才是奴才应进的本分。”
宁翰出列:“唐大人所言极是,但怕唐大人嘴里一套,心里一套。”
唐策:“宁大人此话何意?”
“皇上家事亦是国事,皇后回府停留一日未归,乃是念及她母亲病中,这点错和贵妃娘娘比起,可差远了。”
李奕皱眉,心中恼火,但未出一言。
宁翰:“皇后有错,臣教女不言,但皇后自请去相国寺为大武为皇上为太后祈福,将功补过,请皇上宽恕。”
他又道:“贵妃娘娘妖颜魅君,迷惑皇上,众人皆知,长此以往,必将误国误民,还请皇上给众臣,给百姓一个交代。”
唐策指着他骂,“你血口喷人,枉为尚书令,竟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话往这方面引。
自古以来,后宫女子若得独宠,就常为人诟病,但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它拿到台面上说。
为搏一个面子,他也是够厚颜无耻的了!
李奕沉着脸不说话,朝堂上的气愤空前凝重。
过了很久李奕道:“朝堂养你们一群人,就是为了让你们管朕的后宫的?如若这般,这个朝堂还设来做什么?”
群臣跪下请罪。
李奕:“往后,朕不想再在朝堂上听到如此言论,皇后在相国寺祈福自省,月后归宫,散朝。”
李奕沉着脸,甩袖而去。
……
唐瑶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她在她的冰泉宫倒是清净。
出了殿门,梁成迎上。
梁成忙恭维她,“昨夜皇上怒冲冲而来,奴才担心极了,不曾想一夜无事,主子高明,奴才佩服。”
唐瑶知她这一切不过凭“帝宠”二字,倒没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也不会得一句夸就洋洋得意,骄傲自满。
她边走边和梁成说话,“皇上这关过了,还有一关等着本宫呢,劳梁公公为本宫想个法子。”
梁成机灵,回道:“可是太后那里?”
唐瑶点点头。
太后拉下脸求她帮忙办事,她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太后不恨死她?
梁成:“奴才想,皇上既已饶过贵妃娘娘,太后必不会紧抓不放。”
“你是让本宫去认错。”
梁成:“当然不是,贵妃娘娘何错之有,谁知是哪个奴才嘴松泄露了此事,与娘娘何干,娘娘昨日夜里还为皇后娘娘求情,打消了皇上的怒火,娘娘是功臣呢。”
唐瑶叹气,“本宫懂公公的意思,可太后又不傻,怎么会听本宫一面之词。”
“太后和皇上不同,娘娘不想与皇上离心,所以要对皇上以实相告,但太后便是怀疑娘娘,只要抓不住证据,就无法借口责罚娘娘。”
梁成又道:“奴才斗胆,奴才和张全公公有两分交情,娘娘若是信得过奴才,便把此事交于奴才。”
唐瑶点头。
和张全交手少不得要拿金银填张全的肚子,唐瑶一并赏了梁成,便不再过问此事。
一事休一事始,皇后不回宫,也不知宁诗怡还会不会入宫。
唐瑶又看看她的肚子。
书里说这小家伙是宁诗怡入宫承宠盛宠之时得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和李奕荒唐起来从不忌口,也不知会不会有变故,提前就来了。
其实她不想那么快的,这具身体年龄还小,她也还没玩够,倒想多和李奕胡闹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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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固宠小计
唐策回侯府后, 一直阴沉着脸,显得不高兴。
李月平不知他怎么了,有些担心,问唐随, “你爹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
唐随轻声道:“今日在朝中,尚书令出言侮辱瑶儿, 爹爹生气了。”
李月平皱眉, 把他拉到一边,让他好好说说。
唐随将朝堂上发生之事说与她听,平白的叙述,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李月平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 心间恼怒, 她忍了一会儿, 还是恼,良好的修养都维持不住了,直骂,“尚书令说这话,太混不吝。”
唐随见她气的很,劝她,“娘,皇后娘娘被闹个没脸,宁尚书令下不来台,正巧爹爹堵他一句, 他便这么说,说到底,是他落下风,犯不着为他的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