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娇宠(穿书)——执手一笔
时间:2021-02-22 09:18:17

 
    李奕笑道:“何必使爱卿进宫?徒遭尚书令大人猜忌。”
 
    李奕一句话仿佛把暗的都说明了。
 
    魏铎神色又是一动。
 
    姜维进宫那日,虽只说一句“魏大人托臣给皇上问安。”李奕就知魏铎愿为他所用,便打那一刻起,李奕就一直相信魏铎愿为他所用,尽管他从未单独见过魏铎一眼。
 
    李奕:“爱卿胆子大,湖州盐案中为宁翰说话,调高茕,就不怕朕不再信你吗?”
 
    魏铎:“姜维大人同臣道,皇上识有才之人。”姜维面见皇上所说的话,姜维都告诉他了,所以他知道皇上会用他。
 
    “臣一直想怎么为皇上出力,到湖州盐案一事,臣才有了计较。”他根基薄,在不见上上,却又为皇上出力而同时又得自保的情况下,只能投靠宁翰,明为宁翰,实为君。
 
    高茕被调走,对皇上削宁翰的权有利,同时,他也为宁党所接纳,一石二鸟,天赐良机。
 
    而最大的隐患是,皇上看不透,也以为他愿亲近宁翰,那于他而言,是不利的,今日他面见皇上,听皇上一席话,彻底将这个心放下。
 
    李奕:“朕曾读爱卿的状元文章,爱卿是有抱负之人,这世上识爱卿的伯乐许多,可能尽爱卿才能的伯乐只朕一个。”
 
    李奕:“朕得天下,必拜爱卿为相。”
 
    唐瑶不知魏铎听了这话什么感受,她听了这话大受震动。
 
    那么傲气的人,想是不爱名不爱财,一生只为一个志,李奕许他的东西,自然是谁都给不了他,只李奕能给的,而他又最想要的东西。
 
    唐瑶看见魏铎起身,双腿跪地,叩拜李奕,他口中什么都没说。
 
    李奕把他扶起。
 
    他们这才进入话题,李奕:“宁翰主持淮水大坝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朕想明白了,谁主持,也少不了官员从中捞利,这笔账以后再讨回不迟,可堤坝之事不能糊弄,宁翰上交的文书朕会先压着,你去寻访,找真正精通修筑之人,举荐给宁翰。”
 
    魏铎点头。
 
    李奕又道:“待启程之日,你随之同去,五王爷封地在淮南,掌淮南部分府兵权,他到时会拨兵卒给你调遣,便宜你行事,万事可先斩后奏,待安顿好一切,再回京都。”
 
    李奕说完,魏铎便明白所有,他领命,还未回话,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女子声,那女子在大声喊:“魏铎,我来寻你,为何不见?”
 
    魏铎面露不耐,李奕皱眉,问一声:“谁啊?”
 
    魏铎不愿多言,李奕也不再问,唐瑶猛地想起二哥给她的书信,意识到,可能是宁诗怡!
 
    李奕避过所有人耳目来见魏铎,自然不希望有人发现他见了魏铎,魏铎也明白,更何况外面的是人宁翰的女儿,他连忙告退,出了厢房。
 
    唐瑶跑过去趴在窗边看,楼下,魏铎走前面,一个娇俏的女子追在魏铎身后。
 
    那女子穿鹅黄色衣衫,头发散着,所戴头饰十分精致。
 
    李奕脸色发黑,不悦道:“人都走了,还要看到何时?”
 
    “啊?”唐瑶转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看魏铎的嫌疑……忙跑到李奕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再给他抱抱,解释道:“臣妾看的是那女子,竟有女子在大庭广众下追着男子跑,臣妾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这样大胆。”
 
    李奕脸色这才好点。
 
    唐瑶见他不生气了,推了他一下道:“臣妾眼里只有皇上,不看其他男子一眼,皇上倒好,去御花园一逛,还有美人相伴。”
 
    李奕拿过她的手,用扇子轻拍了下,“胡言乱语,哪有什么美人?今日甄淑仪过去,掉在那里的。”
 
    “哼,甄淑仪掉在那里的?甄淑仪不是女人了?还是没有作陪?”
 
    李奕:“没有,朕累死了,哪有什么心思?”
 
    李奕抱住唐瑶,带着些怨气道:“不知心疼朕。”
 
    作者有话要说:  发的太晚了……最近的情节不太好写……,感谢小天使的地雷/营养液/捉虫/评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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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人的痛  
李奕既然这么说了, 唐瑶当然要心疼他,“皇上为国事奔走一天,面容都染了几分倦色,臣妾不忍。”她说着, 为李奕捏捏肩膀,握着软拳在他背上敲打几下。
 
    唐瑶的这些功夫都是向秋月学的, 做的却没秋月好, 当然也没法与德祥比,但德祥是个太监,可不敌她温香软玉来的美妙。
 
    李奕虽嘴里不说,心里却享受唐瑶的伺候的, 这个娇滴滴的美人, 对他的冒犯比对他的守礼多, 他总是被她气, 可很少享受她的服侍。
 
    男人最大的满足感,莫过于总被人小心翼翼侍奉中的美人,对自己百般温顺,柔情蜜意。
 
    李奕闲散的坐在椅子上,半点没刚刚见魏铎时的庄严劲儿。
 
    唐瑶见他得意的模样,不拆穿他,只勾唇笑笑,接着给他捏。
 
    但这到底是力气活儿,唐瑶捏了没几下,呼吸都喘了, 李奕把她拉到身前,让她坐下,不让她再伺候。
 
    唐瑶矫揉造作的揉揉自己的手指,委屈巴拉的把手伸到李奕面前,娇滴滴道:“皇上您看,臣妾的手都酸了。”
 
    李奕心道果然,想她伺候,自己能有那福气?
 
    李奕坐直了,接过她的手,拿眼底看看,指如葱根,手嫩的豆腐似的,李奕道:“朕瞧着还行,没有红肿。”
 
    唐瑶把手拽出来拍他胸前一下,“皇上可真坏,难不成要臣妾手红肿了才行?”红唇张张合合,身姿也随着动作慢慢晃动,本就丰腴,更嫌妩媚。
 
    李奕瞥她,心道这只给他捏了两下就作成了这,红肿了得怎么折腾他?
 
    李奕给她揉揉,“苦了爱妃了,朕给爱妃揉揉。”
 
    “只揉揉就算了?”
 
    李奕:“......”怎么着?“不若,朕以身相许?”
 
    唐瑶头一次见李奕在没被那事搞昏头前说浑话,大概是见惯了他的流氓劲儿,这会儿他话音风流的说暗示性话,竟给她闹了个脸红心热。
 
    唐瑶便没有控制住,“啪”的一下打在他身上,这和以往娇柔造作的打都不同,而是真的生理冲动。李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见她真羞恼,他倍觉大快人心。
 
    唐瑶乖乖道:“皇上可不许调戏臣妾,臣妾是真想讨皇上的赏呢。”莺言燕语,又娇又脆,即使说着不客气的话,也不会让人生起不耐之心。
 
    唐瑶看着李奕笑,笑的嘴巴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
 
    李奕问她:“又想干什么?”
 
    唐瑶道:“臣妾要皇上听臣妾的。”她顿了一下,又道:“一会儿皇上陪臣妾看花灯,都要听臣妾的。”低下眉眼,手指点在李奕胸膛前,打转。
 
    李奕睁大眼睛。
 
    他是听错了。
 
    他哼一声,“你可知你喊的‘皇上’二字,是什么意思?”
 
    唐瑶不怕,她没立即回,而是弯唇笑一会儿,才猛地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一句:“是臣妾的夫君。”又很快缩回去,她声音小而语速快,听着调皮的很。
 
    李奕没料到她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抬眼看她,一会也小声道了句:“好不害臊。”什么夫君的,把这话放在嘴巴,这女人,说话浪荡,他扭脸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唐瑶见他耳尖红了,心里偷笑,怕他臊的太厉害,没敢笑出声来。李奕没再提允不允,唐瑶就是知他允了。
 
    唐瑶觉得好玩的很,倾身过去趴他耳边,吹他的耳朵。
 
    李奕抖了下连忙把她推开,没用力,而后他自己起身退开,换了个位置坐,道:“再胡闹,就不看花灯了,跟朕回宫。”他错了,他带她来是给自己找罪受,若他自己来,此刻也办完事回宫去了。
 
    他刚刚想的也错,这个女人不止说话浪荡,是从外浪荡到里了,那个身体到她的心性,谁像她一样?
 
    长公主养的好女儿。
 
    泡蜜罐子里养出来的!
 
    唐瑶看李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才是真正的得意,李奕刚刚被伺候了屁会儿的得意和她这比起,简直什么都算不上,而此刻,李奕显得有些吃瘪。
 
    被调戏总是快乐而又痛苦的,且李奕本着皇帝的尊威,根本没想过有人敢调戏他,所以唐瑶就是在调戏他,他也意识不到,只总有一种落了下风之感。
 
    辰时以后才有花灯会,唐瑶想着今日李奕的遭遇颇让他心累,就不再提议去外面闲逛,想等到最热闹时再出去。
 
    李奕应了,他们两个待在厢房里,唐瑶在窗边,李奕还坐在厅堂中的椅子上。
 
    唐瑶问李奕要不要叫给舞女助兴,李奕大概是了解了唐瑶的尿性,知她又是在试探他,便直接对她道:“爱妃莫要再得寸进尺。”他连说“再得寸进尺看朕收不收识你”这种话都懒得说了。
 
    这是李奕第一次带女人出宫玩,行事作风都不像他自己了。
 
    李奕看向唐瑶,唐瑶正看向窗外,她嘴角无意识含笑。
 
    李奕便想,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值了。
 
    李奕也笑笑。
 
    酒楼外,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宫中与这不同,宫中大而空旷,即使是稍有些人气的冰泉宫,顶多也只闻闻流水与鸟鸣声。
 
    这里有香火气,接地气,唐瑶很喜欢,且她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更多的是这样的场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看到什么觉得好玩或觉得奇怪的,都要问李奕几句。
 
    “臣妾见好些女子走在外面,都臣妾这般大年纪。”不是说古代女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虽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但对这些规矩都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她问李奕:“是为了花灯而来,还是平日里也会出来。”
 
    李奕没回话。
 
    唐瑶又道:“嘿,方才没瞧见,那儿有个老伯身前摆了好几个鸟笼子,在卖鸟。”
 
    李奕见她半个身子都快挒出去了,皱眉走上前去把她拉回来,让她在软榻上坐好,“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若喜欢,让庆丰司送去些便是。”
 
    天渐渐暖,唐瑶穿得衣服也单薄,这个时代得裹胸襦裙,外加一个长袍,李奕一拽她,把她衣服都拽滑落了,她坐好将衣服拢到身前,嗔李奕一眼。
 
    现在李奕明了最后悔带她出宫得一点。
 
    裹胸之上是不着衣物的,若有遮掩,也只是颈间带的流苏项圈,但那半遮半掩,也让胸上的风景更加迷人,而若外袍滑落,白玉的手臂可全露出了,且被襦裙勾勒出的曼妙的身姿也不能遮掩。
 
    即使她带着面纱出去,他也不想让她上街了。
 
    唐瑶还乐得看外面,乐嘻嘻道:“宫外也好,若是咱们生在宫外,就租一个二进小院儿,租在安定桥旁,听说那边住了许多学子,临小市也近,皇上白日出去访友,傍晚回来,给臣妾捎带一身花衣裳。”她说着,“扑哧”一声,自己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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