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当舔狗的我万人迷了[快穿]——三千琉璃
时间:2021-02-23 10:18:27

  “所以,”柳烟抬起手勾住苏洛的肩头,又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下后者的下巴,坏笑着说,“说,是不是想泡我?”
  “……是啊大爷。”苏洛颇为无语地配合说道。
  “你可得了吧。”柳烟另一侧的女孩推了下她的肩头,“人家要泡也是泡贝嘉好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上的照片展示给其他人看——
  “池听雪”、言泽和贝嘉三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毫无疑问,它已经上了论坛。
  “等等,”柳烟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们三个人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啊,最近我去戏剧部稍微打了下杂,贝嘉为了感谢我说要请我吃饭。当时言泽也在旁边,他们俩一见如故,于是就三人一起吃了个饭顺带聊一聊。”苏洛信口开河,八句真话里混着两句假话。
  “嘶,好家伙,真是好家伙。”柳烟露出“恐怖如斯”的表情,“他们俩要真搞到一起去了,得有多少女孩心灵破碎啊。”
  “是啊。”苏洛也露出一脸感慨的表情,配合说道。“其实他们都是我的翅膀”这种话,说出来是会被打死的。
  眼看着校庆正式开始,几人纷纷闭嘴,开始相对安静地吃喝着东西,顺带用手机在群里针对性吐槽,诸如“校长绝对偷偷去植发了”、“主持人穿的鞋子好像是限量版”、“我赌她的口红色号是啥啥啥”、“不管是啥都够死亡的”。
  倒是谢游上台时,群里的吐槽没那么犀利,画风大概是这样——
  【还挺帅的。】
  【嗯,之前我参加沙龙时见过他,的确挺帅的,就是感觉又瘦了一点。】
  【还是年轻人好啊,没有小肚腩。】
  【的确,男人一旦有了啤酒肚,基本颜值太高也都救不回来了。】
  然后画风就歪到自家爸爸伯伯叔叔们的啤酒肚上去了……
  再之后就是各社团的表演时间,池观云所在社团的表演相对靠前,而戏剧部的表演则相对靠后。不得不说,今天的社团演出总体来说都很是不错,台上失误极少,台下时不时就是阵阵掌声,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了。
  约五点半左右。
  一切结束。
  苏洛看了眼正围绕在池观云身边说说笑笑的池睿和苏梦,想了想后,走了过去。
  “爸爸,妈妈。”她开口喊道。
  “听雪。”池睿对大女儿笑了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
  “我和同学们坐在一起的。”
  “原来如此。”
  恰在此时,苏梦开口说道:“我们接下来想和观云以及她的合唱团队友们一起拍点照片,不然你先去车子那里等我们?”
  池观云开口说道:“不然,姐姐也一起拍吧?”
  “她不是你们的成员,一起拍很奇怪的。”苏梦开口说道。
  池睿仔细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也开口说道:“不然,听雪你先去车上等我们?”
  “好。”苏洛点了点头,她也的确不想参与这三人的“亲子三人行”,于是便索性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有一二三四……四个人跟了上去。
 
 
第64章 苏梦与两个女儿   所以,这孩子果然是命……
  俗话说得好, “葫芦娃,葫芦娃, 一根藤上……”……
  好吧,没有这样的俗话,但是现在的情况的确就是——独自走出去的苏洛就像是“爷爷”一样,身后跟着一二三四四个“葫芦”。
  更为巧合的人,这四个人还刚好在门口撞上了。
  “啊,好巧。”贝嘉笑着朝言泽打了个招呼。
  言泽强行抑制撇嘴的冲动,勾了勾嘴角:“嗯, 好巧。”
  与此同时。
  “真巧啊,又遇上了。”谢游微笑着对池灿说道。
  池灿微抽了下嘴角,其实,早上的相遇不是巧合, 是他特意蹲人。而此刻的相遇,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谢游学长。”贝嘉笑着对谢游打招呼。
  “额,你好, 池听雪的堂哥。”言泽略尴尬地冲池灿打招呼。
  总之, 这是一场极为尴尬的相遇,幸好——虽说相遇,却未必就要同行。
  于是几人稍微寒暄了下,便朝门外走去,眼看着就要分道扬镳……嗯?为什么还是走的一条路?
  这就很有意思了。
  贝嘉侧头看了言泽一眼, 后者微抽了下嘴角。
  池灿微蹙着眉头看向谢游,后者却“恰好”正在看一旁的某个建筑,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目光。
  然而……
  眼看着前方少女的身影越来越远……
  终究是有人没忍住第一个开口了。
  “喂,池听雪!”言泽开口喊道,“等下。”
  其余三人:“……”
  贝嘉追出来, 是要为刚才非常热烈的观众反应,再次向“池听雪”道谢。
  池灿是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接触机会。
  而谢游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池灿的想法,于是想趁机稍微观察下而已。
  三人的目的各自不同,但是,目标对象却无疑是一致的。
  如若说苏洛原本听到这声音心情还算可以的话,那么回头的瞬间,她就只觉得……嗯,很好,她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修罗场”成精的。
  她于是站定身体,看着言泽快步跑到自己面前,问道:“有什么事吗?”
  “……不。”言泽抬起手抚住自己的后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他刚才其实有看到她去和养父母交流,然后看到她的养父养母满脸笑容地拉着池观云去做些什么,而被撇下的她则一个人走出了大礼堂,所以一时冲动之下都忘记按照约定等自家妹妹(之后肯定会被骂死……),直接就追了出来。他犹豫了下后,小心翼翼地问,“嗯……那个……你没事吧?”
  “放心吧。”苏洛瞬间明白了他想说些什么,笑了笑,“习惯了。”
  “是么……”言泽低下头,突然就有些歉意,“抱歉……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你很想帮我吗?”苏洛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另外三人,挑了下眉,笑着问道。
  “……嗯。”言泽认真地点了点头,但说实话,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现阶段的自己其实做不了太多。
  “那,给你个机会。”苏洛突然说道,“去吧,缠住我堂哥,让他没空和我交流。”那三个人中,最麻烦的无疑就是池灿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和对方少接触。
  言泽黑线:“……喂。”但他也没多问什么,因为他知道这种堂兄妹间、表兄妹间甚至亲兄妹间关系不好都是常态。
  “开玩笑的。”苏洛耸了下肩。
  言泽却认真思考了下,而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蓦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飞快地跑了起来。
  苏洛:“???”
  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被这家伙给拉跑了。
  池灿:“……”
  谢游:“……”
  贝嘉愣了下后,吹了个口哨,由衷感慨道:“哇哦~”反正道谢什么时候都可以,下次再说吧。能看到这一幕好戏,无论怎么说都赚到了。
  就这样,言泽拉着苏洛一路狂奔,一直到图书馆大楼的拐角处,才停了下来。他微微喘着气,笑着问她:“怎么样?这个解决办法不错吧?”
  苏洛稍微动了下手腕,将手腕从他的手中扯了过来,颇为无语地说道:“你该庆幸这会儿外面没什么人。”否则,简直是要被围观的“名场面”。如果老天再配合点,刮个风下个雨,再来个车朝他们撞过来,那简直就是集齐了全部要素。
  没得到“夸奖”的言泽略有点不开心地撇了下嘴,后退了一步背靠着墙,侧头看她:“起码帮你避开了你堂哥。”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
  苏洛白了他一眼,觉得男人这种东西一旦下定决心厚脸皮起来,还真是可怕。
  “对了,一直忘了问,”言泽突然开口问道,“明晚左家的晚宴,你会去吗?”
  “嗯。”苏洛点了点头,回答说道,“我家里也收到了邀请,他们说过要带我一起去。怎么了?”
  “就……”言泽抬起手挠了挠脸颊,略有些赧然地说,“我也会去,随便问问。你看,那种到处都是面具和假笑的场合,如果能遇到熟识的人,好歹可以一起聊聊天消磨时间,对吧?”
  “也有一定道理。”苏洛点了点头,“行,那到时候再联络。”
  “嗯。”言泽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笑容。
  苏洛斜睨了他一眼,问道:“错觉吗?总觉得你有阴谋。”
  “……那肯定是错觉。”言泽轻咳了声,略有点心虚地朝一旁看去。其实,他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左家老爷子特别喜欢在那种场合开舞会,还经常会请著名舞者来跳开场舞,所以,如果到时候气氛合适的话,邀请她稍微跳支舞,也是可以的吧?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提前说,说了她八成会“不动然拒”。瞧瞧,他多了解她。
  “行了,我要去我家车那边去等人,明天见了。”苏洛朝他一挥手,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嗯,明天见。”言泽注视了一会儿她的背影,然后,猛地一拍脑袋,“糟了!”彻彻底底把言溪给忘记了,这下完蛋了。
  次日。
  苏梦果然依照她所说的那样,带着两个女儿去找了造型师。相较于已经到了年纪的她,正值妙龄、平时也算是被“精心喂养”的池听雪与池观云自然是不需要做更多保养,所以,在苏梦的脸部护理还未完成时,造型师已经笑嘻嘻地将两个少女推到了她的面前,含笑说道——
  “苏女士,请看。”
  正闭上双眼享受着按摩的苏梦睁开双眸,只见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站在自己眼前,她突然就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女儿都是汲取着母亲的青春长大的”。她也曾经有过这般美好的年纪,那时也几乎不需要用什么护肤品就有着吹弹欲破的皮肤,脸孔就算不用刻意化妆也饱满而润泽,也压根不需要定期做各种护理。然而,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她的目光最先落到了小女儿的身上,她的头发被挽了起来,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一字领款短裙礼服,肩头微露,却并不性感,只显得有些可爱。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头不由浮起了些许怜爱之情。
  但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到了大女儿的身上……
  她同样被挽起了满头秀发,与妹妹一样没佩戴过多首饰,身穿着一件大红色长裙礼服,领口的设计上比池观云的那件还要略保守些,只露出了一丁点锁骨。只是,无论是修长而白皙的脖颈、精致立体的锁骨还是圆润细腻的肩头,都无声地透露着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微妙性感。再加上她的肌肤是三人中最为白皙的那一个,在大红色礼服裙的映衬下,越加白到几乎发光。
  嫉妒之情,难以抑制地浮上了苏梦的心头。
  她想:那句话是对的,就是她汲取走了我的青春……
  她永远都记得,生这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狼狈,因为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她不得不在隐约察觉到一点疼痛后,随意找了个理由离开家中。她当时也不敢去医院,而是打算去找人私下帮忙接生。然后,因为实在忍耐不住,她没能顺利到达目的地,而是半途随意找了家路边某家颇为廉价的小旅馆,然后,躺在那已经泛黄的白色床单下,张开双腿连连哀嚎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等待着池睿带他说过的“医生朋友”来。
  她运气不错,是顺产。
  甚至于,在池睿到来之前,她就已经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
  她清楚地记得,当她发觉到这件事并且挣扎着坐起身时,就看到满是鲜血的床单上横躺着一个同样满身鲜血的婴儿,她声音微弱,然后……那脐带紧紧地连接着……婴儿的腹部以及她体内正在缓缓脱落的胎盘……
  她当时没有感觉到半分为人母亲的责任感与幸福感,只有浓重的恐惧感。
  她被这一幕吓坏了,吓到失声尖叫。
  然而,没有人能帮到她,她也没办法自己剪断这根脐带。
  好在,池睿带着他的朋友很快赶到了,只是,开门时她不得不一手抱着那孩子一手……拖着那根脐带,浑身颤抖着去开门。
  最后,那个房间被他们弄得鲜血淋漓。事后,为了摆平老板让对方不打电话报警,池睿花了很多工夫付出了很多金钱……
  那真的是一段,非常非常非常糟糕的记忆。
  糟糕到那之后一两年间,她都会做与之相关的噩梦。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那天的那间廉价旅馆中。而这孩子,就是杀死她的元凶,是来向她索命的魔物,更别提这孩子……
  说实话,将大女儿抛弃在福利院门口时,她一点也不像外表表现地那般难受,甚至发自内心地觉得轻松。倒不至于说希望她冻死在寒夜中,却也的确希望就此能彻底断绝关系。然而,九年后,这孩子到底还是阴魂不散地回到了她的生活中,并且一直持续到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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