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罢,这个剧情,会锁文的。
萧楚睿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他和温柔这个词是搭不上边。他紧紧盯着怀里的妻子,目光冷厉中又带着些不宜察觉的柔软,只有十八岁的少年,正值血气方刚,那一股脑冲上头、再也无法控制的占有欲,随着容汐音轻轻一呼的公主抱,便往床榻而去。
牡·容汐音·丹,有点紧张,又有一点点期待。
她知道萧楚睿要干什么。
颜狗没有尊严!
容汐音唇瓣轻轻抿着,双脸嫣红,长睫颤颤,眸若春水,柔软的身躯依靠在他怀中,娇艳欲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难了,今天早发点
第50章
当剧情无法控制的时候,不如就试着接受,之后再努力把剧情掰回正轨。惊慌过后,她就有点回味方寸的美妙,是她这朵牡丹没有体会过的快乐,而且对面又是萧楚睿这样帅到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回到现代都不会遇见的美男,更不会和你doi的美男!
这可能是她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所以容汐音很快的建立好了心理建设,打算从容接受这份福利。
好好装一下可怜,叫他温柔一点。
“殿下……臣妾还有孕,也已经许久不侍寝……你慢一些。”她娇娇柔柔仰着头,小手轻轻拉着他的前襟。
萧楚睿目光黏在她身上,将她放在榻上,他俯身往前,凑在她红的滴血的耳廓边,哑着嗓音道:“孤自有分寸。”目中波涛渐起。
她心脏狂跳,无法接下他灼热的目光,只得闭上眼睛。
温热的气息扫过眼眸,而后,轻柔的触感落到唇上。
满殿柔和温暖的烛火里,容汐音玉白的脸颊上泛起桃红,眸如春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后,愈发衬得她娇媚无双,蛊惑勾魂。
萧楚睿的分寸,确实掌握的极好。
按系统之前给的人设,萧楚睿本人在doi这方面,是粗暴霸道强势的,说得再简单点,就是甭管女主在床和谐上如何哭喊求饶,他都不会停下来,不会放过她,且时间持久,姿势多,不宜满足,折腾到天亮都是小菜一碟。
嗯,不愧是玛丽苏小言男主,天赋异禀。似乎读者都喜欢这种不知餍足,强势霸道的男主。
这就是所谓的苏吗?她不觉得。
萧楚睿怜惜她有身孕,肯定不会太过分。
那些不可名状、郁躁难解的情绪,充斥着占有与嫉妒,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面对的感情占据心间。
漫漫长夜,殿内温度节节攀升,罩在琉璃灯下的红烛爆出灯花,床幔内春和谐意漫漫。
这大概是萧楚睿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候。
我努力了尽力了,这大概连自行车尾气都不算,阿晋不让写,其实真的没什么,就几个词而已,阿晋严格莫得办法,全凭脑补吧宝贝们,本章评论抽奖康康我忘记这些不开心的吧!吃点甜食把自行车忘了,明天恢复正常更新时间!每晚九点不见不散!
恍惚间她如踏在云端,又如沉浮在水间小船,滋味甚是美妙。能教脚趾都蜷缩的酥和谐麻蔓延全身,真真儿是不曾体会过的快乐。
萧楚睿身体内燃着的火得到了纾解,但只是得到了一些纾解而已。他每次都会抽出来,把东西弄在外面,他不敢也不会放任自己去要她,克制了疯狂的欲想……可是,容汐音每一个表情,每一道声音,都在击溃着他维持的理智,令他无法自持,险些失控。
需得承认,容汐音对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不单单是指在床和谐笫之事上。
待到云和谐雨收歇,容汐音微微喘和谐息,枕在他臂弯休息。
萧楚睿的目光凝着她,变得有些复杂,她把那双美若星月,娇若春水的眼睛藏了起来,便也看不到眸底深处的漫不经心。
容汐音累到恨不得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萧楚睿附在她耳畔,指尖撩动湿发,低沉性和谐感的声音恍惚落下,“汐音……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她一动不想动,迷糊间听见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很快就被萧楚睿另一道声音吵醒了。
他叫人进来侍候了,一场不算激烈,却酣畅淋漓的晴事过去,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睡觉肯定不舒服,萧楚睿不会允许她这样睡下的。
外头候着的秀珠梦兰等人脸都红了。
谁都知道,自新婚圆房,皇太子与太子妃从未再一次敦伦之礼,或许也可能在温汤里有,只是没人知道罢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在寝殿,外头守着贴身侍候的人,那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太子妃怀有身孕,侍寝一事几乎不可能发生,皇家保胎重要,男方有需要了会找侍妾。嫡子的重要性,与庶子是不可比的,自古以来不是没有人将怀孕的侍妾玩到流产的案例。一个男人会在妻子孕期抚慰她,除开他不是个东西之外,也只有夫妻异常恩爱的解释了。
毋容置疑的,皇太子属于第二种。
容汐音好好清理了身体,涂抹了药膏,肚子没什么异常,整个人清爽很了。
连萧楚睿的脸色都缓和许多,透着温和,可见方才夫妻和谐。
萧楚睿不放心招了医女过来给她看了看,确定腹中孩子无异,才将人挥退。
容汐音瞧他能有这个心,实在是稀奇。
身上清爽了,也没有任何不适,她就开始犯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萧楚睿凝着妻子柔软的睡颜,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情绪在事后亢奋和些许困惑中游走,静默片刻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她的呼吸中。
……
远离皇宫的坊市热闹会持续一整夜,穿过两条热闹繁华的大街,牌匾上书济明侯府,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热闹,这个地方显得一片死气沉沉。
夜半丑时,府中不见任何人,窗外辰光轻微,燃着一盏小烛的闺房中,裴苏吟浑浑噩噩靠在床头坐着。
今夜风大,门被吹开,裴苏吟整个人憔悴许多,不负之前才女盛名,绾得敷衍的发被寒风吹过,激起她一身战栗。
她下床去关门,没走几步,就听见了门被关上掩实的声音。
以为是丫鬟进了屋,裴苏吟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她转过身,轻道了一声:“珠珠,什么事情。”
珠珠没有回应她,脚步声越来越近,裴苏吟目露疑惑,心生警惕。
自济明侯府落魄,府中散去大半奴仆,老夫人缠绵病榻,时日不多。吴氏终日以泪洗面,自觉愧对夫君,好好一个家,成了现在这样,她无颜面对,拖着病腿,在前些天一头跳了湖。裴苏吟那天刚与济明侯大闹一番,气吁吁夺门而出,湖边围了好多人,她过去一看,就瞧见亲妈表演的水上漂。
吴氏跳湖自尽,裴苏吟当场吓傻落泪,此后神经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浑浑噩噩,连济明侯打骂都不还手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京都才女一朝落魄,自会让人生出歹意,别说府里仅剩的奴仆,连外面的登徒子都会翻墙进来羞辱她。
济明侯府翻不了身了,里面人的喜怒哀乐,又有那么重要吗。
这回进来的不是男人,是一身月白衣裳的姑娘,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却丝毫不影响那张美得干净纯粹的脸。
裴苏吟被吓了一跳,同时又看着那张未施粉黛,唇红齿白的玉颜,有些眼熟。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一开口,干净治愈,不辨男女,“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裴死吟眼睛一睁,被汹涌而来的寒冷气息所摄。
她的眼神睨过来,波澜无惊。
裴苏吟被她吓到,她每走一步,她就不禁跟着后退一步,嘴里喊人的话还未念出来,就被来人风一阵的掐住了脖子。
裴苏吟被按在墙上,被掐的脸色涨红,迎着那人满眼扭曲戾气,像一只狂躁、盯住猎物的凶兽,毫不留情的要置她于死地。
按在脖子上的修长手指缓缓收紧,她语气清澈,仿佛在与裴苏吟说什么闺中秘话,“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去招惹我的宝贝。”
“什……”裴苏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两只手扒拉着她的手,艰难吐出一个字。灭顶的痛苦将她淹灭,难以言说的死亡恐惧让她浑身僵硬,窒息感从肺腑蔓延到全身。
呼吸越来越浅薄,裴苏吟意识朦胧,鼻涕眼泪一起出,眼睛向上翻去,以一个极其丑陋的样子,迎来终结。
什么宝贝……这人是谁,为何要杀自己,都不再重要。
她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可掐着她脖子的人,那张美丽的面孔,干净的再也找不出一丝戾气。
裴苏吟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在校场百步穿杨,干净明朗的五皇子……怎么可能,长得如此相像。
萧元宁松开手,任由裴苏吟从墙上滑下,面容如水,无波无澜,偏生还透着几分干净。
他擦了手,转身离开。
闺房归于平静,隔了几条街的坊市热闹依旧,谁也没有发现一条人命的逝去。
深冬夜半,风寒月明,他步出房间,面上无悲无喜,一身月白衣裳,兀自隐没在黑暗之中。
萧元宁杀了裴苏吟后,没有回宫,而是去了座在外面买下的小院子,院子不大,两个屋,在胡同里十分不惹人起眼。
内侍杨训大老远瞧见他回来,连忙跑上去迎他。
多年来,杨训已经习惯了主子的不同之处。
他第一次穿女装的时候,杨训吓得眼睛都要瞪掉,现在还会想着多给主子整几套好看的衣裳首饰。
杨训看他衣服上没有血,这次没有杀人罢。
萧元宁心静如水,打发走杨训,将插在发髻上的玉花簪子取下,爱怜不舍的用指腹轻轻抚摸一遍,才将其郑重的放在红木长锦盒中。
别怕,他会把所有伤害她的人,都杀掉。
萧元宁本不想在年前动手,今日容汐音的亲近之意,教他思念如狂,隐忍下的感情会逼得他发疯,他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
作者有话要说: 祝福我吧!
本章留言抽奖,好利来家的空气巧克力,相信我真的很好吃!
下章恢复正常更新时间
第51章
只是,有些对不起陆妃了,在年前手上沾了条人命,但愿她来年依旧安泰罢。
他望了一眼镜子里的人,便将眼睛闭上,躺回小床。
浅眠片刻,乳母的脸在温柔和恶毒间来回切换,她一会儿对着他抹泪,说若她的女儿没有死,也如他这般大,一会儿又掐着他脖子,叫他不要怪她,她也是迫不得已,人都是要为自己活。
童年缺失陆妃陪伴的萧元宁,乳母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
那时他想了许久,仍然不明白乳母为何要杀自己,论起财富,她是皇子乳母,自不会亏待她;论起宫外家人,宫中一直有人照拂;那么她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乳母背叛了他。
萧元宁睁开眼睛,眸色平静,无悲无喜。
身处黑暗迷茫中的人,哪怕有人给予他一点阳光,他也会记你一辈子。
十二岁的女孩儿粉雕玉琢,娇娇怯怯,踌躇着不敢上前,她胆小软弱,但还是挣脱丫鬟的手,从车上跑下来,黑沉的夜色随着女孩的步伐踏出一束浅光,他以为不会有人发现他。
他刚刚杀了一个人,手上下裙都是鲜血,他把自己藏起来,躲在胡同角,把脸埋进去。
没人发现他。
“……你为什么不回家。”女孩儿裙子上溅上雨水,她嗓音软糯,“是迷路了吗,女孩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很危险的。”
萧元宁埋着脸,感觉女孩儿隐有惧怕,还是蹲下来和他讲话。
“姑娘,这定是个小乞丐,快别看了,随婢子回去罢。”丫鬟气喘吁吁,带着不耐的嫌弃。
紧接着,他听见有人在他脚边扔了几个铜币,“喏,给你些钱,快快离开。快走吧姑娘。”说着就去拉她起来。
女孩儿被拉起来,她挣开丫鬟的手,把拎着的一盒糕点放在他脚边,又把身上的粉色荷包掏出来,朝他真诚道:“这有一些钱和吃的,你先用着,等天亮了,就赶紧回家。”
她知道,他或许没家了。
萧元宁把脸抬起来,只有九岁的小男孩,稚气又干净的脸上,不见表情,一双眼睛紧紧凝住被长脸妇人拉起的小女孩儿,白莹莹的小脸上,眉眼生动灵气,气质却柔柔懦懦,在看见他抬脸的时候,对他笑了一笑。
夜色沉沉,水汽湿重,萧元宁一度看到了失去的色彩。
萧元宁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正如他不明白乳母的背叛,亦不明白自己的不正常。
他记住了华盖马车的图腾,找到了在成安侯府空有大小姐名头,却受尽欺负的小女孩儿。
没人在意她,姐妹欺负嘲笑她,连下人都瞧不起她,她生如一颗草芥,明明干枯毫不起眼,偏偏根还焕发着绿意。
这样就好,继续毫不起眼,受着欺负,这样她才会需要一个带她走出来的人。
他是人人夸赞的五皇子,乖巧懂事,干净纯粹,赤子之心,有一位宠妃母亲,和疼爱他的父皇,因得小时候险些丧命,连皇后对他也和颜悦色,太后的不喜,于他而言,都是看不上眼的事情。
他会在人们的期盼下成长,等到十五岁,就求文帝定下成安侯府的原配嫡女。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十四岁那年,划上了句号。
他为此安定努力的生活,他藏在侯府的女孩儿,成了皇太子妃。
……
萧元宁头脑发沉,褪下一身衣裙,换上月白常服,随意拢起头发系成马尾,拿起红木锦盒。
打开房门,夜色深沉,依稀可以听见坊市的热闹。
杨训懒散的打着哈欠,门一开,顿时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萧元宁一语不发,携着一身冷风夜色返回皇宫。
那年大雨将歇,小小的女孩儿闯入他的视线,将点心和粉色荷包小心翼翼放在他脚边,女孩儿娇怯而情真的脸庞落入他的眼中。他那时便知道,自己终其一生,都将执念缠身,无法将她从心中抹去。
令人心动的早安场面并没有发生。
容汐音睁眼的时候,萧楚睿已经离开两个时辰。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消息99+的【宿主群】,眼睛还彻底清醒过来,就看见群里疯狂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