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打钱,我可以——简图
时间:2021-02-24 10:16:28

  没等两分钟,祝初一起身向电梯走去。
  走了几步,又拐了方向,向另一部电梯走来,而他就在这儿。
  “贺总,太太过来了。”汪特助低声惊呼,让太太看到贺总这等人物居然亲自出来抓太太奸,脸面何在。
  贺时午转身要走,汪特助急忙对带来的几个人吩咐,“快挡着点。”
  祝初一看到几个身着考究西装的精英人士,这是啥情况,商场安保都穿得这么讲究,淮西商场就是个平价商场呀,什么时候这么高端了?
  她走过去,斜眼瞟着这边。
  突然发现其中一个身形健硕,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还用手遮着脸,好眼熟,不是眼熟,是太熟了。
  她眸光一亮,冲上前,拍了下男人肩膀:“嗨,好巧呀。”
  汪特助裂着嘴角,完了完了,被发现了,呃,太太说好巧,这,什么脑回路。
  贺时午扯了扯嘴角,轻咳一声,装偶遇,“恩,好巧。”
  “你来这干嘛呀,这地儿可不是你该逛的,平价商场你不知道吗。”
  贺时午点点头,“知道。”
  “哦,”她扬着笑脸,“我约了人,先走了。”
  贺时午深沉点头:“你去吧,我还要回公司。”
  祝初一高兴地冲他挥挥手,开心地走了。
  看着人走远,汪特助长抒一口气,末了,又提了一口气,“贺总,这个时候不能退缩,你不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贺时午想去,但又失了他身份,两害相权,取重了,“不去,回公司。”
  他走了几步,转身指着汪特助带着的几个人,“你们,盯紧了。”
  汪特助坚定握紧拳头,为了贺总的幸福,抛头颅撒热血,定不辱使命。
 
 
第30章 三十章
  经过三个小时的严密侦查,汪特助替贺总揪的心抓的肝挠的肺,饱经折磨后,终拨云见日吐纳归元。
  火速把消息报告给贺总,太太见了游戏公司的人,一个小时后出来直接回家,无任何不明雄性生物出没。
  游戏公司?
  她日记里说与人有约,是游戏公司的人?
  不对,那间游戏公司是云景行朋友做的。
  刚好了一秒的心情,又down了下来。
  祝初一美滋滋的回家,什么也不用干,靠刷脸就能赚到钱,爽字是什么,都在她的笑眼里。
  管家见她开心的回来:“太太,今天有什么好事情,这么开心。”
  “非常开心的事。”开心的摇摆起来,扭着小蛮腰上楼,“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好朋友,金钢百叶叉”
  管家:“……”
  贺时午回来的时候,祝初一在花园里摘花,离老远就听到她开心的冲他招呼,“老公,你回来啦。”
  他站在门口,盯着花圃里的人。
  祝初一摘了一把花花草草,起身时见他还站在那,她快步上前,“怎么没进去,外面多热,快进去吧。”
  她心情不错,眼底坦率,笑容真诚,不像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后的神态。
  “你摘这些做什么?”
  “插花呀。”还是贺夫人教她的,陶冶情操。
  祝初一把花放到茶几上,往瓷白花瓶倒了一些水,手里的剪刀仔细的修剪多余的枝叶,小刀片剃掉花茎上的刺,她手法并不灵活,却是难得见她认真且耐心的做一件事。
  “你今天去淮西商场干嘛呀,工作吗?”
  工作,他哪有工作与那里接洽,“逛商场不行吗。”
  逛商场?他全身上下哪一个物件不是奢侈品高级定制?祝初一抬头,抿着小嘴笑,“老公,你下次要逛商场,可不可以带上我呀。”
  真是无孔不入的贪财脑袋,他沉吟半晌,还是问出口,“你今天在那干什么,逛街,不顺路吧。”
  淮西区离家距离较远,肯定不顺路的。
  一提到这茬儿,祝初一更一手握刀,一手拿剪,奔着贺时午就冲过去。
  管家慌的一批,疾呼,“太太,有话好说,放下刀。”
  她脚步一顿,看向管家:“李叔儿,放下你手里的扫把。”
  “你先放。”
  “你放我就放。”她梗着脖子,小嘴一揪。
  “不,你放。”
  “来吧,祭出你的绝招。”
  贺时午重重叹了口气,沙雕会传染,“都拿着吧,拆不了家。”
  祝初一板着的小脸突然嘿嘿一笑,眼底掩饰不住的兴奋,非常自豪指着自己的漂亮脸蛋,“今天靠我的脸,赚到钱了。”
  男人咂舌,抬手指节抵住她手腕,把她手推开,“别拿刀冲自己比划,伤到怎么办。”
  “你不是第一天靠脸赚钱吧。”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怼了她。
  “呃……”这样赤/裸裸的把话挑明,多不和谐,“不听算了。”她说完,扭头就走。
  “回来。”
  她转身,扬着下巴,“咋,要听了?”
  男人点点头。
  她不说话,只是哧哧傻笑,贺时午上前两步,抬手拍了下她的小脑袋,“快说。”
  “哦,游戏公司的人物建模,你可能不懂,就是用我这个脸,建模,非常简单,用软件刷一下,一万块钱。”赚钱如此简单,就忍不住地笑。
  “景行介绍你去的?”
  祝初一边笑边点头:“是呀,要不是景行哥我怎么会有机会,刷脸都是内部朋友介绍,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外人哪轮得到。”
  虽然明白她贪财,但,一万块钱至于这样高兴吗。
  云景行介绍她工作,一万块钱,她这般高兴,仅仅一万块钱,还是因为去景行,“祝初一,我给你的钱少吗?”
  “呃,你怎么不高兴了,我自己赚钱不好么?你给我的很多啦,谢谢老公,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她话顺嘴溜出来就后悔了,她是有多憨批请他吃饭,她急忙补充,“我知道你忙,那就算了吧。”
  她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对他为何这般吝啬,请朋友都舍得三星米其林,扣扣搜搜都用在他身上,“可以,你请,地点我选。”
  “不是,你那么忙,我不该打扰你的,你日理万机,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她辩解,请他吃饭,浪费钱。
  贺时午勾出一抹笑,“不忙,和你一起吃饭,我有的是时间。”他伸手,扣住她下颌,“别动,脸上弄脏了。”他替她温柔的抚去薄薄细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看着祝初一悔不当初的脸,“明天,晚餐。”
  祝初一你个憨批,嘴比脑子快。
  玛德,一万块钱,白赚了。
  晚饭都不香了,一万块的喜悦没了,后悔来不及,他态度坚定,还在说明天晚上吃什么好,提的几间餐厅,她捂紧自己的小钱包,药丸,小钱钱不保。
  吃完晚饭,贺时午提议出去转转,夜间消食。
  祝初一不想去,她没吃多少,不撑,不用消食。
  贺时午拽着她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在林荫小路上散步。
  他偶尔回头,见她垂头丧气,她是把抠门发挥到极致,请他吃饭跟要她命似的。
  他只是逗逗她,又不会真的让她出钱。
  广场上喷泉洒下一片凉爽,但此刻的别墅区偶有车辆驶过,并无人行。
  贺时午停下脚步,对面不远处便是云景行的家,他抿了抿薄唇,“景行不知在没在家。”
  “啊,哦,不知道。”她哪知道,关她什么事,她心疼小钱钱,之前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不开心。
  贺时午不走,反而在长椅上坐下,男人驾着长腿,手肘搭在椅背上,目光远眺。
  祝初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出来散步,她绞尽脑汁,怎么才能让他收回让她请客的事。
  就在她冥思苦想中,云景行的车驶过来,“散步?”
  贺时午勾了勾唇,“她吃多了。”
  祝初一,我没有,我不是,你扣锅干嘛。
  “景行哥,今天的事谢谢你。”
  云景行开门下车,“客气了,都是朋友,钱谁赚不是赚。”
  贺时午脸色一沉,伸手揽过祝初一,把人扣在身下,温柔地对她说,“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祝初一觉得他温柔得瘆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她苦不堪言,白赚了,“那也要当面说声谢谢。”
  “我给你那么多,你怎么不谢我。”
  狗男人奇怪的嘞,已经谢过多少次了,男人揽着她的掌心施了力道,把她几乎揉进他怀里,疼的,小肩膀好疼。她还要装得幸福,她一点也不幸福,她眨着水眸,笑得谄媚,“大恩不言谢。”
  “恩,小丫头,说的话在理。”他亲昵的揉捏着她的小肩膀,她说的不假,她真的很瘦,肩头小小的,捏着非常有,手感……
  这是他太太,朋友妻还敢打主意,他轻挑嘴角,“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说声谢谢。”
  云景行莞尔一笑,“初一的谢我收了,时午的就不必了。”
  “我代表我太太。”
  “大可不必。”
  祝初一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眼前,明枪暗箭,妈也,杠上了。
  说好的兄弟呢,原来金钱铸就的兄弟情也不瓷实啊。
  杠吧杠吧,杠上她看热闹,豪门兄弟反目,多么好的素材。
  回家的路上,祝初一思考着狗血大作的剧情。
  这素材确实不错,但前因是什么,为什么杠,因为白月光?
  男主娶替身,白月光哥哥不满男主抛弃妹妹,兄弟情反目。
  也不对,她设定的白月光是灰姑娘,哥哥只是普通人,没法正面杠。
  这么好的素材,却是个bug?
  贺时午发现她一直低头琢磨着什么,时而偷笑,时而摇头,时而沉思,她这小脑袋不大,装得下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
  次日,晚七点。
  祝初一看着他点菜,心都提到嗓子眼,不停的地说:“老公,我们吃不下太多的,不要浪费哦。”
  “不怕,你能吃。”
  “我减肥,少吃点。”她作势娇羞,捏着自己纤细的小手臂,好多肉了,得减肥。
  “你要多吃点,这么瘦,不要再减肥。”
  “我很胖的,真的,不能再多吃了。”
  男人笑笑,目光在菜谱上流连,没再接她话茬儿。
  祝初一吞了吞口水,没辙了。
  贺时午点完菜,开始看酒,祝初一忘了这茬儿,饭菜再贵也花不了多少钱,酒水才是最贵的,贺时午在祝初一惊恐,绝望的注视下,点了一瓶,吉普赛酒庄的酒。
  祝初一两眼一黑,七万多块钱的酒,当场就要晕古七。
  贺时午关切的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想,去死。
  男人非常有耐心地关心她,“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
  祝初一凝望着眼前的“深渊”,泫然若泣,不,眼泪已经挂在眼角,“我,很好。”
  贺时午欣慰点头,“这就对了,钱是用来花的,不是用来看的。”
  我就喜欢看,我就喜欢抱着小钱钱天天数,我不喜欢花,“老公说的对。”
  “真乖。”
  乖你个满身病态的狗头,“谢谢老公。”
  菜上来,祝初一随便吃了点,她专注着酒,七万多块,她的七万块,呜呜,喝回来,喝回本,不能便宜了狗男人。
  贺时午让她少喝点,少喝?不能够。
  一瓶红酒,直到醒酒杯中的酒见了底,贺时午喝了三分之一不到,其它的全被祝初一喝掉。
  酒精上头,她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抽啼两声,又打了个酒嗝,钱的味道,真好喝。
  贺时午无奈摇头:“你又喝多了。”
  “没多,呜呜,我没喝多……”
  贺时午叫来服务生买单,目光却是看向祝初一,她瘪着小嘴,几次要拿手机,都被她死死摁在桌面上。
  服务生过来递上菜单,祝初一两眼一黑,真的要晕古七了,八万多块,小十万,吃进去了,这是什么憨批行为,为什么有钱人这样奢侈,如此浪费,可耻的,呜呜,她是可耻的。
  贺时午站起身,“我们到前面结帐。”
  祝初一摇头:“我喝多了,站不起来。”
  “你不是没喝多吗?”
  祝初一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咬咬牙,仅此一次,这笔帐她要记到下辈子,狗男人,我恨你。
  心里摇摇欲坠,面上要坚强,对,坚强。
  走出不远,祝初一心滴血的准备去结帐,却被贺时午拽走了。
  “我们要逃单吗?老公,这样会影响你的形象,你可是尝尝贺氏大波ss,虽然我抠门,吝啬,但,我不会干出逃单的事情,这是可耻的行为,呜呜,你最可耻,喝那么贵的酒。”
  贺时午忍俊不禁,“我是这是vip,直接走我的帐,不用你买单。”
  直到最后一句不用你买单,仿佛天籁,祝初一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头抵着他胸口,两只小手狂捶男人,“讨厌,你太过分了,呜呜,老公,你真好。”
  贺时午低声笑着,眼底蕴着鲜少露出的暖意和柔和,“初一,我下周要去趟多伦多。”
  祝初一抽啼着,“去吧去吧,最好别回来。”
  贺时午:“……”见她真的醉了,想套她心里话,“会想我吗。”
  “呜呜,想你个狗头。”祝初一抬手照着男人砸过去,好在贺时午躲得快,急忙扣住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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