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小二甜
时间:2021-02-25 10:44:11

  “混帐东西,杖二十。”
  “太子,太子救救奴,奴是不得矣的,不得矣的啊!”
  卫言康回头看到向自己爬来的小太监,双手在灰白的地面上抓出血红红的十个手指印儿,愣是被卫四洲给拖走了,眉眼也跟着跳了跳。
  这个安西王,如母亲所言,日后亦留他不得!
  淑行宫
  一个小太监急急行来,将新得来的消息呈报到了卢贵妃面前。
  “谁做的?”
  “那小太监是刚招入宫中的,家里亲戚是齐国公府的家生子。”
  卢贵妃直起身,“蠢东西!”
  齐国公夫人想要把自己的义女塞进东宫,她早暗示了不可能,没想到今日太后宴罢,那母女两并不死心,还来了这一招。
  卢贵妃拧眉,“立即清查东宫,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全都打出宫去,发卖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借刀杀人的伎俩。”
  这种事情,若一个弄不好,他们东宫还要反受人要胁了去。
  齐国公府想要把他卢家绑在一条船上,哪那么容易的事儿。就算与韩、王两家不睦,但也没到生死相博的地步。想要跟他们卢家合作,也要掂清自己的份量,多大的人就使多大的力儿。越俎代庖,无异于自取灭亡。
  幕色下,大院后门被打开时,惊现一具麻布裹尸。
  布里裹着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小太监,只有脸尚算能认,皮血都粘在尸布上揭不开了。
  下人忙通知了内间的主子。
  哐啷一声碎瓷响。
  齐国公夫人脸色苍白地看着一地碎片,吓得全屋的人都噤若寒蝉。
  “好你个卢英娘,这是杀鸡儆猴看是吧!你宝贝你的那个纨绔儿子,我为我国公府打算也不成了。不过一个区区贵妃位,以为封了个东宫太子就稳坐稳赢了。哼!当年的能出一个废太子,今时……”
  “夫人~~~”亲信的女婢忙提醒,回头斥走了屋内所有人。
  齐国公夫人喝了口温茶,也压不住胸口翻涌的怒火,“韩家的六娘是郡主,我家的莹玉也是郡主,哪里还低人一等了。我就不信,我也是姓卫的,还争不过一个外戚小贱蹄子。她看不上我家的娘子,以为他家的哥儿就一定稳稳当当能登上这个皇位。哼!未必。”
  ……
  紫霄宫
  容嬷嬷伺候着太后起身,送上一碗红艳艳的果汤,上面飘着绿油油的葱花子,甜香里又有种奇异的奶香,让人十指大动。
  太后一边喝,容嬷嬷便说起宫里的事儿。
  “这个六娘子,胆子可真不小。听说,出宫时遇到惊马,还指着皇太子说是嫌疑犯,得抓起来审问!”
  “真的?”太后惊讶抬眼,脸上都是好笑的神色。
  容嬷嬷难得见太后这般开心,又多说了些趣事儿,全是与韩倾倾有关的。
  “我瞧着六公主跟六娘子很谈得来,六姑娘离开时,六公主还悄悄抹眼泪了。我让人送她回她母妃那里歇几日,走时又摘了几个那红果子,说是叫番茄。”
  末了,太后突然问,“那小子今日也进宫了,怎的不见来请安?”
  容嬷嬷神色一变,“这……”
  目光却朝屋门方向瞄去。
  老人也转了眼,便见着门帘一下子打了开,一个高大身影故意躬着身儿溜了进来,手里还托着一盘金龙乳酥,长满落腮胡子的脸上,做着滑稽讨好的表情。
  “奶,啊奶,小子送这世间最美味的奶酥来咯!”
  “一口茄汤,一口酥;吃完睡觉,香喷喷。”
  太后一看到青年,顿时笑骂出声,“你个小泼驴,还知道来见我这老太婆。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奶奶!”
  “奶,孙儿哪敢啊!”
  卫四洲跪在了太后面前,亲切地撒娇卖萌讨喜卖乖,逗得老人咯咯笑个不停。
  整个皇宫内宛,大概仅此一处尤有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元旦节咱们保持双更哟!
  表示爱作者,爱四哥,爱倾宝的,记得送上新年祝福哦!
  作者我正在努力拼剧情,争取在大家放寒假前写完。
  嗯,大家可以在放假时期痛快地看完大结局了!
  一起加油吧!
  先祝大家期末考试顺利,哈哈哈!
  学习嘛,是一定要学习滴!学习好了,才能胜利到最后啊!
 
 
第177章 生煎夜色2更
  “你不敢?今儿当着韩国公的面儿,跟你皇叔求赐婚,不是你?回头还帮着外人洗刷你表兄,不是你?那丫头今儿做的几道小菜,后来还有一个什么……糕。”
  容嬷嬷提醒,“叫蛋糕。听说,是用鸡蛋做出来的,烤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真没想到,这蛋糕的品感如此细腻松软,太后吃了一口就停不住了。六姑娘说,糖吃多了不好,让太后分两次吃,下次吃的时候,再放锅里热坑一会儿即好,结果我一个不留神儿……”
  太后忙喝道,“住嘴!你这老货,哪哪儿都有你碎嘴的。”
  说着,两个老太太都掩嘴直笑。
  容嬷嬷却悄悄别开了眼,借着去给卫四洲倒茶,拭过了眼角的湿意。外人不知,从承元帝登基起,紫霄宫里就跟冷宫似的,看似太上尊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个人苦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刘太后只生了两个儿子,嫡长子尤其出色,未及弱冠,在朝臣中已是盛名贤德之首,未来皇统的唯一继承者。偏偏次子受父母娇惯,暗暗滋生了野心,还在父母不察时突然发难,祸及兄长,最后得承大统。
  刘太后得到废太子府火灾的消息,事情已经过去一天一夜,即使是尸骨早已化成飞灰,再不得见了。刘太后与次子之间的恩怨,也静悄悄地被掩埋在了这深宫后院之中,不得舒解,形消骨立。
  一直陪在身侧的容嬷嬷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也一直守口如瓶,怕提及太后伤心憾事。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薛贵妃捧着孩子,在宫门外跪求庇护那日,悄悄改变了。
  容嬷嬷尤记得,那日青年第一次进紫霄宫时,一身草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都被刮破了,嘴里还嘀咕着,“哎,小时候感觉那个狗洞能钻两个我,这会儿差点儿刮掉我一层皮儿。”
  殊不知,那个比别的宫都要大的狗洞,还是太后故意让人扩大了,就怕伤着了她的宝贝小孙孙。
  青年一脸的落腮胡子,已经辨不出幼时的奶萌软糯模样,只有那双眼,漆黑明亮,闪着熟悉的儒慕之情。
  “容嬷嬷?”青年唤她一声,就裂开一口白牙,“您是不是长胖了?这身衣服也太老沉了,我还是喜欢您穿秋香色,您皮肤白,穿着就是好看。”
  诚然薛贵妃够可怜,六公主也着实无辜,但这宫中的妃嫔哪个不可怜,哪个皇子皇女不无辜的。六公主冰雪聪明,的确让刘太后又找了回些当年的回忆和安慰,但后来她们才渐渐明白,这一切欢声笑语,都是这青年悄悄辅陈安排而来的。
  那满园的红番茄,朝天椒,小草莓,都是当年那个聪明又乖巧的小孙孙,送来讨祖母开心的。
  若非如此,只以老国公的脸面来求教,去的也不定是容嬷嬷,太后身边能做教习嬷嬷的可多得很。但只有容嬷嬷是真正带过曾经的“小煌子”的,做为亲人一般的长者,想要亲眼看看孩子未来的妻子人选,并予以教导,再正常不过。
  “哎,”卫四洲一脸可怜地爬在太后膝上,开始倒起了苦水,“是我是我,都是我。奶啊,孙儿心里苦。今儿折腾了一日,也没能和倾宝一起来看望您。使了那么大劲儿,脸皮都磨破了,皇叔也没胆儿帮助赐个婚啥的。要不是孙儿跑得快,大堂哥又要抢走我的宝贝,你说我怎么命那么苦啊!呜呜呜……”
  太后听得好气又好笑,扬手想打吧,落下时又轻飘飘地抚着那颗大脑袋,心里都是不舍疼惜,恨不能倾尽一切。
  “尽胡闹!你明知你皇叔向来怵韩家郎君,他没吓得当场斥你出门,你就该烧高香了。王家的姑娘,就是皇家郎都瞧不上,你……没把你打舍了骨头扔出门儿,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你都该偷笑了。”
  卫四洲不甘,“切,当初倾宝在她娘肚子里时,我娘就帮我们订了亲了。”
  太后一愣,忆起当年王语妍因为家中商大娘子的关系,与太子妃商□□成了手帕交,两个翰林家出生的小娘子,十分聊得来,说什么结儿女亲家也是口头上开过玩笑的话儿,都当小姑娘间的幼稚说笑罢了。
  卫四洲强调,“我尚记得,王家大娘子来看我母妃时,已经怀上倾宝了。我还隔着肚皮,摸过她的小手。”
  “什么小手?!那只是胎动。”太后笑斥一声,那些泛黄的回忆也慢慢被唤醒。
  要是长子还在,兴许眼下便是另一番光景。
  “不管怎样,那是王家出的女儿,全大魏最难娶的小娘子,你就得有这心理准备了。”
  卫四洲眼神笃定,“我不怕。只要祖母站在我这边儿,我就一定能娶到倾宝。”
  “你呀你呀,那丫头可是个不输其母的利害姑娘,回头要是爬到你头上,可有你折腾的。”
  “奶,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能有今日,回宫与您相见,也全是托了倾宝的福。那十几年的时光,都是我们相依为命……”
  太后静静听着孙儿的叙说,时忧时喜,时惊时叹。
  窗头的烛火也被挑了两盏,庭院中的灯才被熄掉。
  ……
  勤政殿
  高庆送上参汤,并一颗药丸,一边道,“案情和人证都交到大理寺卿来处理了,陛下不用挂心。大理寺卿向来为人刚正不阿,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给国公夫人和小娘子一个交待。”
  说着,他便一笑。
  承元帝问,“你笑什么?还有什么事?”
  高庆忙低头,“不瞒陛下,当时韩家六娘子亲自降住了那惊马,还指说太子跟幕后黑手有关系。这乌龙闹得……韩家的小六娘子可真是巾国不让须眉,极有乃祖之风啊!”
  承元帝却蹙起了眉,“如此女子,果真泼辣。小四倒也没说错!”
  太过于泼辣出挑的女子,并不适合后宫。即算有些姿色,也不可能给予太高的位份。想来想去,还是温柔妩媚的女子最是顺人心。
  转头看向还跪在一旁的翻牌太监,承元帝上前,溜了一眼儿,一时竟没什么兴致。
  高庆见状,忙道,“陛下,时日尚早,不如去豫园转转,也好瞧瞧太子为您新建的园子,这造到哪一处了。”
  “行,摆驾。”
  皇帝出行,园中的灯火早早被点亮,扶花掩映,翠郁深深,暗香浮动。
  进入园中后,御林军清场后,承元帝便屏退了一干人等,只带了高庆入园中游览。
  行到中庭时,忽闻一声幽幽咽咽的低泣声,忽又婉转如歌声,幽幽切切,时明时歇。
  高庆忙要喝人清理,承元帝摆手阻止,朝内里探去。
  便在一处塌掉的小墙后,瞧见一女子跪在一丛粉槿旁,小脸似染上了粉槿的雪色,瞧着颇有几分楚楚动人,当她微微抬起头时,露出的雪白皓颈,着实引人暇想。
  承元帝抬步时,一股夜风挟着紫槿的香气幽幽拂来,探奇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你是何人,为何跪于此处?”
  他幽幽出声,吓得那女子起身就要跪,却不知被什么拌倒,摔在了地上。
  他忙愉作两步上前去扶,触手便是一片冰肌,再轻轻一握,满掌的香软腻滑,女子抬起的小脸上泪意未干,亦掩不住青春貌美,绝丽姿容,却是一张他从未在宫中见过的颜色。
  女子慌忙低头,“奴,奴有罪,为……为太后罚跪于此思过。妾……”
  她一定身时,立即朝后退出了男人的拥护,却显露出十分丰腴的身段儿,那丰满的前围,圆润的后股,随着空气中弥散开的香味儿,悄悄地引诱着欲望发酵。
  承元帝心头松软,膝下抽紧,“你是宫婢?”
  女子低头,“不,不是。奴是……是官家嫡女,今日随……随亲长入宫参加太后的菊宴,一时……一时嘴快,得罪了国公府的六娘子。都是奴不好,不该……不该多嘴说六娘子随意在园中采的花果有毒……”
  承元帝奇怪,回头问了高庆一声,高庆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承元帝心下本就不太待见韩家人,这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你的怀疑也没有错,凡事入口之物需得小心为上。如此,你也非宫内人,知错便改,这罚得也够了,便起了罢。”
  女子又摇头,“不行,太后吩咐,奴不敢……”
  承元帝失笑,“我说起便起。”
  女子小心抬头,“大人您心善,奴心领了。只是……太后乃后宫之首,要是知道大人擅自做主放了奴,万一生气怪到大人头上,恐坏了大人官途。奴不忍……”
  那娇娇怯怯的容颜里,又透露出几分倔傲来,倒让人人心生几分佩服,偏这小娘子声音软糯娇甜得很,一席话说得如裹糖的蜜,格外惹人心怜心疼。
  承元帝不禁伸出手去,勾起了女子软嫩的下颌,微一抬,迫得女子仰道,整个身子也微微前倾而来,露出更多胸前风光,软白柔腻,惑人心神。
  他的声音也不禁沙哑,“朕说起,便起,谁人敢再多言。”
  “啊?!”
  女子惊起,却因跪得太久,身形一晃,又软软地倒进了男人怀里,四方的烛火随风也一荡,暗香更浓,四下人悄悄退去,只留下那一角旖旎婉转,娇笑低吟。
  ……
  这晚,韩倾倾只等来了小璃的消息。
  小璃道,“已经查出来,那动手的小太监身后人是齐国公府。”
  韩倾倾一讪,“看来,今日我在太后宫里还是有些锋芒毕露了点儿。但为了这么件事,就想让马儿撞死我,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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