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小二甜
时间:2021-02-25 10:44:11

  “啊呀,你你你……你一个小流名竟敢……哦哦哦!痛痛痛,快放手。”
  阿宝这段时间训练的结果可不是盖的,虽没达到卫四洲期待的最好标准,对付吃软饭的舅子伍长,绰绰有余了。伍长没占到啥便宜,反到最后自己被摔了狗啃屎,招周人一顿笑话。
  “该死的臭小子,丫给我站住——”
  “百夫长,救命啊,我有紧急军情!”
  阿宝按卫四洲之前的命令,直奔向百夫长的营长报告,百夫长正在享受冰镇酸梅子奶糕甜品,被这一吆喝,勺子直送进鼻孔里,呸呸呸了好几下。
  “混帐!什么军情不军情的,滚出去!”
  敢打扰老子享受甜品,简直罪大恶极!
  阿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啪啦啪啦地把卫四洲交待的话都说完了。
  百夫长还在琢磨,舅子小伍长先跳腾起来,一巴掌拍在阿宝的大脑门儿上,知道阿宝爱惜少有的头发,故意刮下来好几根,嚷道,“姐夫,你莫要听这臭小子胡说。什么千山鸟飞绝,万径有伏敌。这都是瞎说,就凭他们两天天在屎尿臭衣服堆里泡着的小流儿,懂个屁!连天地营的斥侯们都没说有毛病,他们两小蚂蚱跳腾个啥,这还没到秋后呢!依我看,他们怕不是敌人派来的细作,故意扰乱军心吧?”
  阿宝惊怒不矣。
  没料到这个尸位素餐的关系户还能说出这般诛心之言,分明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平白地就污他们清白。
  一时间,阿宝据理力争,又举出一些事实,都是妹妹小璃在外行走帮他们套的消息。可没想到,舅子伍长这根撑屎棍忒卖力的,他说一句,就给他搅黄一句。
  百夫长直接摆手,“去去去,滚出去!再嘈嘈,军法伺候。”
  与此同时
  校尉帐中,卫四洲也把军情报告给了正用午膳的校尉郭长怀。
  “铁器买卖中断,说明泾北那方大量囤集铁矿打造兵器;奶制品都停运了,粮食大行其道,可见他们应该是在囤粮……”
  卫四洲举着手发誓,“若小的有半句虚言,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大人,快招集兵马,巡察河岸吧!要是让叛军抢了先机,咱们就要平白折损兵士性命了。”
  听之前校尉大人那般义气风发、誓与叛军死斗的气概,卫四洲觉得说服郭长怀的希望很大很大。
  一但事成,他便有出头的机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贪功冒进的小家伙,居然连这等笑话儿也说得出来。”
  郭长怀神色一敛,口气冰冷,“小四啊,大人我知道你想来咱们地字营,但不能胡乱拿军情嚷嚷。行了,看在往日你行事妥帖,这次便饶过你。快快下去,莫要打扰本大人午歇。”
  卫四洲不敢置信,也同阿宝一般摆事实讲危机,结果是被郭长怀的亲卫拎着胳膊,扔出了大帐,不管他怎么求请都没用。
  亲卫虎子直把他拎到角落里,恨铁不成钢道,“小四,你要真想进天地营,回头好好守夜,我帮你去大人面前说项便是,犯得着这般乱传军情,一不小心出了错,可是要杀头的!”
  说完,虎子就走了。
  卫四洲怔怔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兵士,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认识过这里的人,跟他先前预想的差太远了。
  这明摆着的敌人就要杀过来了啊整个北山麓,往日均可看到飞鸟,偶时还有鸟鸣兽吼,将入秋时更能看到侯鸟南飞,他在这附近待了几个月,每日都有细心观察环境变化,再熟悉不过。可这些人……
  卫四洲阴沉着脸往回走,远远就看到几个兵士正围着一人嬉笑踢骂。
  他气得直冲上去,狠狠撞倒两人,将中间那人攥了起来,护在身后,怒对所有人。
  “你们再敢欺负我兄弟,回头我就让你们的恭桶里爬满蛆虫,没得床铺睡,没得干净衣裳穿!行啊,有胆儿的就去告百夫长,要真把我踢出去,正好有地字营校尉大人收留我兄弟两。”
  一听到“地字营”三个字儿,那些叫骂的兵士都弱了三分气势,最后嘲讽几句走人。
  阿宝被打出一个乌青眼儿,又委屈又愤愤地叫道,“四哥,这些人都是那个小舅子伍长的狗腿子。百夫长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打发我去恭房帮忙。四哥,校尉大人应该会听咱们的吧,你之都说他是个有骨气的,听说北边叛乱都砸碗子了,若是听了咱们的情报……”
  阿宝声音越来越小,他发现向来自信的少年郎神色很不好看,显然是情况进行并不顺利,他意识到了什么,抿抿嘴,试探道,“四哥,这……这边军营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不如咱们就……”
  卫四洲狠瞪一眼,“别胡说!若是不经允许就逃离,会被记上逃兵名录,回头抓到了不需申辨,只能就地伏诛。”
  说白了,逃兵只有一个下场:死。
  况他们这种毫无背影依靠的白丁,杀掉完全没压力。
  “唯今之计,”他看向不远处营门上的烽火台,那里是“天地玄黄”四营用来传递紧急军情、四营大将发号司令的地方,“他们不主动出击,咱们就迫他们出击。”
  阿宝吓得瞪大眼,想说,那就真成了“假传军令”,回头逮着也是要就地正法的啊!但他没说出口,卫四洲已经攥着他跳上牛车,赶着往东角军营大厨方向去了。
  “四哥,我们……去厨房干嘛?”
  “今儿中元节时,刺使府赏下数坛好酒,正好派上用场。”
  “这,好酒……咱们要用了这些酒,回头校尉大人会杀了咱们啊!”
  营地里的人都知道,好酒都是大人们的宝贝私藏,谁要敢擅自偷喝都是要挨军棍子的。
  “怕什么!若是咱们不行动,回头敌人杀来,他们怕是连嗷嗷的机会都没了,还谈何享受美酒。”
  卫四洲暗暗咬牙,眼底已燃起一片弥天大火,那火烧得极旺,有不战不休的狂傲。
  一股狂风呼啸而过,午后的天空忽然乌云压顶,眼见着似要落下大雨,狂风刮过远处的山岭丘峦,深深的丛林中那穿梭而过的精甲白刃光,都被掩在了一片昏暗大地中,难于分辨。
  轰隆隆的雷声,似冲锋的鼓点从头顶滚过,带出条条青电穿梭在厚厚的云层中。
  空气异常的憋闷,人心也十分烦躁。
  大家都期待着这场午后阵雨快点下下来,以解酷暑闷热。
  然而,雨没先盼下来,营中突然升起一股股浓烟,火苗子乘风而起,唰啦啦一下窜连起数个营帐,呼声大起。
  “走水了,走水了……”
  “救火,快救火啊!”
  “啊呀,有敌军潜袭,敌军杀来了。”
  “这,这火是斥侯放的,快快,快救火——”
  与此同时,烽火台上燃起狼烟,哨兵举着火把打起警告手式。
  而在烽火台里,角落里躺着被敲昏掉的哨兵,卫四洲举着火把挥了几挥后,看到远处的天字营有了反应,才将火把扔进火堆里,跳下了烽火台。
  他奔向营帐一角,与刚刚用酒放完火、已经弄得一脸灰乌的阿宝碰了头。
  “阿宝,快去架牛车。”
  阿宝着急道,“四哥,还是……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
  卫四洲咬牙一把推开阿宝,那力气太狠太重,阿宝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卫四洲大吼,“混帐,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像个爷们儿,连小璃都不如!”
  他转身奔走,阿宝眉眼一酸,咬着牙奔去了牛车,驾着车从侧门出了营,绕向正门口时,他拿出卫四洲早让他准备好的箭矢,插在了车上,又在身上划了道口子,流出些血来抹在显眼处,疯也似地甩起鞭子,把老牛抽得哞哞直叫。
  当他奔到营门口时,大叫,“快,快,北泾军从溪边渡河杀过来了。大家快准备啊!”
  守门营兵一听都吓了一跳,赶紧放了阿宝入门,他们也早被烽火台的信号吸引,营内的火势也让人警惕,这下听到敌人来时,都没多大怀疑,就开始拉蒺藜架堵门,一队队的士兵紧急集合。负责守门的几个伍长更是迅速,很快就组织起了一个防御队型。
  不远处,正准备渡河的泾北军收到了自家斥侯的消息。
  “将军,边军已经发现咱们了。咱们要不要……先暂缓渡河,否则他们要是这时候杀过来,咱们怕会死伤惨重啊!”
  将军闻言,正在犹豫,人群里的一个小兵突然冲上前献策。
  “将军,万万不可。此时士气正旺,河水尚浅,若不趁着此时渡河,回头这天一旦下起爆雨,河水必猛涨数倍不只,比起敌人尚未到来的刀箭,洪水倾刻便可覆伏我军数百上万。
  小的在此生活了二十年,绝不诓骗大人。此时,正是渡河最佳时机。若是咱们能抢在敌人布阵前渡溪超半数将士,便是赢了先机八成。”
  将军沉吟,眸色一定,扬声道,“速速渡溪!”
  大部队纷纷强渡,人吼马嘶不绝于耳,若是在卫四洲往日攀爬的那颗大树上看去,便可见着不过两丈宽的河面上,密密麻麻地敌军奔涌而来,河水尚浅,最高不过没于马膝处,骑兵部队们很快全部渡河成功。
  将军大喜,不禁回头问副官,“刚才那小兵乃何人?”
  副官立即将人唤了出来。
  那人浑身湿透,身形却格外高大挺拔,伏地跪拜道,“小的曹奕,乃由胡大人举荐入丁字营。小人入营月余,对将军用兵之神,仰慕甚久,望做将军马前卒,助将军旗开得胜。”
  “曹奕。”将军想了想,忽而一笑,“原是胡先生举荐,本将自是信任。来人,给他一副盔甲,一匹马。你便随我杀敌,若立大功摘下敌军将首,本将必保你前途无量。”
  曹奕,即是曹大头,他立即伏身行了一个大礼,连声叩谢。
  再起身时,他身上的“丁”字衫换成了同副将一般的“兵”字衫,坐上了大马,直接连跳两级,成了骑兵队里的小将一名。
  他看向不远处的营帐所在,心下冷笑:卫小四,老子来取你丫的狗命了!
  地字营,校尉大帐。
  卫四洲又跑来报告敌情,直说,“大人,我亲见有陌生兵士在营中鬼祟行动,这火肯定是敌军放的。他们定是里应外合,想要借机突袭大营,大人快带兵出战吧!再晚一步,就来不……”
  大帐突地被掀开,传来一声喝斥,“胡说!休要再乱传军情,来人啊,把这个奸细抓起来。”
  坐在上首的郭长怀一脸懵逼,看着冲进来的百夫长及其舅子小伍长。
  百夫长即道,“禀大人,这卫小四就是贪功冒进的小杂役,他为了进大人的地字营,竟然伙同兄弟一起放火烧营帐,还诓说什么有敌军来袭,简直胡说八道,乱传军令,该当军法处决!”
  舅子小伍长也跳了出来,叫嚷,“大人,你莫要听信他的胡言,根本没有什么敌军,我是亲眼见着他们用刺使大人的贡酒泼了营帐,点心烧起来的。我瞧着,他们根本不是贪功冒进,而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想要烧了咱们大营,里应外合来着!”
  卫四洲气得目眦俱裂,想要说什么,眼角余光瞅到靠近的亲卫时,他一蹦而起,冲上前,撞倒了舅子小伍长并百夫长,趁着众人跌成一团,冲出营帐,跑进了混乱救火的人群中。
  他一边跑,一边举着大刀,叫喊起来,“来人啊,校尉有令,泾北军突袭大营,大家操起家伙杀出去啊!否则,咱们就要被包饺子啦!”
  “大家听我说,这火就是泾北军的细作放的,他们就是以为火为信号,里应外合,突袭咱们边军营,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尔等若是好男儿,便听我一声号令,上马,杀出去,斩杀敌首,奉功领赏!”
  卫四洲胆儿是真大,他一边叫喊着,一边就抢了副盔甲,披甲大马,边跑边喊。
  此时天色昏暗,众人只见那一身盔甲红缨猎猎,吼声气势十足,便信了五成。
  “儿郎们,冲啊!”
  他大吼一声,一路奔向营门时,身后竟然已经尾随了数十骑众,百余兵丁。
  当卫四洲领兵杀出营时,一队高骑大马从天地营里奔出,直奔到了地字营大帐前。
  郭长怀气呼呼地追出来,正吆喝着人要捉拿卫四洲时,正见着高骑大马奔至,看清马上的人时,他腿肚子一打颤儿,心叫“完了完了,死定了”,差点儿跪下地去,好在被亲卫虎子扶住了,提醒了他一声。
  “将,将军,末将失职,这便……”
  原来,这行来的一队人马正是天地营的大将军,同时也是天地玄黄四大边军营的总统帅——西州刺使刘辅明。
  “……这便捉拿营中细作,定给将军一个交待。”
  刘辅明表情闪过一丝疑惑,仍道,“长怀,方才可是你令烽火台传信于大营,泾北军渡河突袭而来?我瞧着你的人已经带兵迎战,这般机灵应是你训练有方。眼下大敌当前,细枝末节先放下,回头再论功请赏,论罪当诛不迟。”
  “啊,这……这……”
  情势突然大转,郭长怀傻眼儿了。
  随即,天字营的斥侯来报,“大帅,刚才前方回报,郭校尉的骑兵带着百余步众,在营外溪头处,与泾北军的先渡骑兵交上火了。”
  这下,郭长怀、百夫长和舅子小伍长彻底没声儿了。
  还,还真特么,特么有敌军啊?!
 
 
第55章 古今联合大作战
  现代
  这日,正好是韩倾倾公布毕业成绩,参加毕业典礼,穿毕业服拍照的日子。
  班主任张老师欣慰地看着小姑娘,把毕业证交到姑娘手里,抚抚小姑娘的头,蔼声说出鼓励祝福的话儿,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和喝采声。
  “倾倾啊,祝贺你顺利毕业,还成为咱们这届毕业生里成绩最优秀的毕业生。回头准备一下,给大家做个毕业演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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