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夺——八斤蜜柑
时间:2021-02-27 10:21:33

  南穗斜着身子刚准备将苹果放在副驾驶上时,陈特助余光瞄了眼前视镜。
  他这一眼,径直地与后座的男人撞个正着。
  陈特助后背寒气逼人,他立马哆嗦:“不用了不用了。”
  南穗对刚才两个男人对视的那眼并不知情。
  她疑惑地问:“不酸,应该挺甜的。那家店里有很多高中生买苹果呢,肯定很好吃。”
  “……”
  陈特助如芒在背,他能察觉到傅景珩那道锋利刺眼的目光扎在他背部。
  他浸着冷汗,撒了个谎:“我不能吃苹果,吃苹果会拉肚子。”
  南穗只好将苹果拿走:“那好吧。”
  回到别墅,傅景珩脱掉黑色大衣,换好拖鞋,侧头看向南穗。
  她穿得厚实,像是只小企鹅,笨拙地弯着腰。
  在换鞋子时,傅景珩看到她帽子里有一颗苹果滚出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
  下一秒,南穗直起腰来,男人的大掌恰好覆在她锁骨下方的某个部位。
  “……”
  南穗僵住,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隔着毛衣穿透而来,滚.烫热烈。
  “傅景珩!”
  她憋红脸,将他的手拍掉。
  “你个老色.批。”
  “……”
  傅景珩收回手,弯腰将那颗掉落在地上的苹果捡起来,摩.挲了两下:“软了。”
  南穗忍不住踩他一脚:“傅景珩,今晚你睡沙发,别来找我。”
  傅景珩牵着她的手腕,淡定地道:“你看,苹果砸在地上,真的软了。”
  “……”
  口口声声说苹果,谁知道这狗男人说的是苹果还是他刚才碰到她的那个部位……
  南穗红着脸,甩开他的手,径直上楼。
  中途遇到张嫂,她看到南穗这副模样,又看了眼跟在南穗身后、轻轻淡笑着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小姐怎么了?”
  傅景珩视线落在前方的人身上:“弄坏了她的苹果,小姑娘在生气呢。”
  听到男人这句话,南穗这次连耳朵都染成红色,她腾地转身瞪他:“明天你也别想找我。”
  张嫂了然,她笑着然后下楼。
  眼见着南穗将要进卧室,傅景珩大步走了两步,拽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压低嗓音:“好了。”
  “我闭嘴。”他拉着还在闹小别扭的南穗,“不是说要给我惊喜?”
  南穗顿了几秒,“你不是说你闭嘴的吗。”
  傅景珩“嗯”着,“先看完惊喜,再闭嘴。”
  南穗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吐出两个字:“耍赖。”
  算了。
  不和他一般见识。
  南穗踢踢傅景珩的脚,不太乐意地努嘴:“那你闭眼。”
  “闭眼,我给你看惊喜。”
  傅景珩低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听话地闭上眼睛:“好。”
  见他闭眼,南穗主动牵着男人的手腕,将他拉进卧室。
  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南穗:“好啦,睁眼吧。”
  傅景珩缓缓睁开眼,发现在他面前,伫立着一棵圣诞树,树上挂着霓虹灯,几只红色圣诞袜以及点缀的装饰品。
  在圣诞树下面搁放着几个红色的箱子,像是礼物。
  漆黑的卧室内,圣诞树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照亮一隅。
  他看向旁边的小姑娘。
  她的侧脸弧度柔和精致,面对他时,双眸在光的照耀下,看起来乌黑发亮。
  “好看吗?”
  傅景珩盯着她,眼底弥漫着粼粼微光:“好看。”
  南穗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热:“没说让你看我,你要看圣诞树。”
  他依旧凝视她:“好看。”
  南穗脸烧着,背过身,踮起脚尖从圣诞树上摘下一只圣诞袜。
  她递给他傅景珩:“今天看在你比较听话份上,我可以允你一个小小的愿望。”
  傅景珩接过,低头看着掌心的红袜子。
  南穗指了指被堆放着的箱子:“除此之外,这些礼物都是归你的。”
  她看着男人失神的表情,忍不住自豪。
  像她这样浪漫又可爱的女朋友可真诱人。
  世间少有的小仙女。
  傅景珩盯着她看了半晌,垂在裤边的手指动了动。
  他缓缓地垂睫,嗓音莫名有点沙哑,从喉咙里溢出来一个音节:“它。”
  南穗顺着他的目光弯腰抱出来那个箱子,意外的轻松。
  她拿着剪刀,顺着透明胶带缝隙划开。
  然后,一身性感的麋鹿情.趣小套装映入眼帘。
  南穗瞬间将它合上,扭头,撞上傅景珩黢黑幽深的双眼。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都忘了,盛昭昭送给她这身衣服的事了。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张嫂误把它当成她买给傅景珩的礼物了?
  “……”
  “你刚才做的是梦。”南穗淡定地道,“你去再选一个。”
  傅景珩不做声,他捻着手里的圣诞袜,忽地开口:“七七。”
  “嗯?”她再次淡定地应声。
  男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每走一步,压迫感十足,南穗紧张地往后退。
  最后停在圣诞树下。
  南穗眼睁睁地看着傅景珩站在她的面前。
  霓虹灯倾洒在男人脸上,映得他周身萦绕着柔光。
  他就这样看着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低垂:“我要许愿。”
  南穗局促地咽了咽口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景珩忽地俯身,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带着浅浅的气息,嗓音低哑:“我想看我的小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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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掠夺
  他的嘴唇带着似有若无的触感,扑在她耳畔,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像是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南穗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小麋鹿是什么意思。
  她的耳根子悄悄蔓延一抹绯色,声如蚊呐:“那你不许说不好看。”
  傅景珩伸手贴在她侧脸,大拇指腹轻蹭着她唇角,用行动代替回答,低头吻上她的唇。
  带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他的舌.尖探进来,不同于粗.暴,他反而一点一点地品尝,缱绻地给予她热烈。
  南穗像是要溺毙于男人的温柔里,她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浑身发软。幸好有男人托着她后.腰,她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他们距离极近,她能听到两颗同样紊乱,剧烈的心跳声,鼓动她的耳膜。
  良久,傅景珩松开她,额头抵在她的,哑声道:“你呢。”
  南穗迷瞪几秒:“嗯?”
  傅景珩眼睫低垂:“想我为你做什么?”
  南穗想了半晌,也想不到她缺什么。
  她现在有通告,有片酬,暂时算是小富婆。
  事业在上升期,爱情水到渠成,亲情方面……她现在不会再在意那些没有必要的联络。
  但有一件事,那便是南宏远带着赵嘉宁去麦当劳的画面过于深刻,她至今难忘。
  她有点不好意思,抬睫瞄了男人一眼,小声道:“什么都可以吗?”
  傅景珩:“嗯,可以。”
  南穗扭捏地压低声音:“你可不可以当我半天爸……长辈,牵着我的手带我吃汉堡。”
  这个愿望很幼稚,她明白。
  可是那一幕像是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刺,时不时地扎在她心里。
  隐隐传来的痛感,不会特别疼,但足以让她难受。
  她从未得到过其他小朋友都能应有的爱,她明明很听话,得到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她。
  傅景珩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南穗没听到回复,语气闷闷:“那我换一个。”
  傅景珩抬起她的下巴,她眼眶泛红,露出一双浮起雾气的眼睛,对上他视线后,南穗偏头移走目光。
  他阖眼,指尖蹭着她发红的眼尾,“没说不答应,怎么还哭了?”
  南穗嘟囔:“没有,就是有飞尘落在眼睛里了。”
  傅景珩顺着她的头发往下,轻轻摩.挲她的唇:“想让我当长辈也行,床上可以,其他免谈。”
  “……”
  南穗溢出来的眼泪被他一句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整理好情绪,南穗去洗澡。
  别墅温度很高,她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等洗完澡打开门,南穗一眼看到圣诞树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那件麋鹿小套装。
  她的脸烫了起来。
  这件麋鹿情.趣小套装用小拇指头都能轻松勾起来。布料少得可怜,相当于什么都没穿。
  但是已经答应了傅景珩,她又不能反悔。
  南穗埋头叹气。
  她穿上去会不会不好看……
  在卧室里等了五分钟,南穗也没见傅景珩的身影,她趿拉着拖鞋下楼。
  刚到大厅,南穗看到傅景珩从厨房走出来。
  他端着两盘碟子放在她面前,盘子里装着一个汉堡,另外一个盘子放着冒着热气的炸土豆条,土豆条外层焦嫩洒着稍许细盐。
  傅景珩轻道:“太晚了,少吃点。”
  南穗的心脏停了下,她的目光有些发怔。
  她眼周有种酸涩的感觉,眼里浮起一层雾气,她垂睫,眼泪不受控地滑落。
  傅景珩看到餐桌上滴落的泪珠,没有问她原因,只是低头揉着她的脑袋:“想吃明天再给你做。”
  南穗揪着他的衣摆,额头抵在他怀里,小声咕哝道:“你还会做饭呀?”
  “嗯,会一点。”傅景珩的语气轻缓,掌心划过她脖颈,低声哄道,“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做。”
  南穗偷偷将眼泪蹭在男人的薄毛衣上,抬头看他:“那待会儿我洗盘子。”
  傅景珩握着她的手。
  南穗从小没有干过重活,一双手细皮嫩肉,白皙纤细。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掌心:“你的手要弹钢琴,没必要做那些事。”
  南穗问:“你怎么知道我弹钢琴的?”
  傅景珩盯着她,好一会儿,他道:“在明溪公寓听到的。”
  南穗“喔”了声,还想说什么,傅景珩坐在她旁边:“待会儿凉了。”
  “嗯。”
  她拿起汉堡放在傅景珩嘴边:“你要不要吃?”
  见他摇头,南穗小心翼翼地咬了口,慢吞吞地咀嚼。
  原来汉堡吃起来是这样的味道。
  她眼角下弯,心情软绵绵的,坏心情一挥即散。
  饭后,两个人上楼。
  卧室依旧未开灯,圣诞树挂着的霓虹灯足以照明。
  傅景珩去淋浴,南穗听到哗啦啦水声后,她拿着小麋鹿去衣帽间。
  换好衣服,她站在全身镜前照了照,难以掩饰羞赧地将一丢丢的小布料往下扯。
  南穗戴上麋鹿头箍,悄悄地打开条门缝,探出脑袋瞅了瞅。
  她呼口气,走廊外没人。
  走了几步,南穗停到卧室门口,紧张地咽口水,喉咙有点干。
  刚要推开门时,门忽然被拉开。
  傅景珩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抬眼时,他的动作顿住,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南穗站在他面前,似是没预料到与傅景珩撞了个正着。
  她手足无措地抱着胳膊,试图挡着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可麋鹿套装布料过少,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形。
  她头戴着麋鹿头箍,穿着暗红色的露脐装,白色细细的肩带勾在她圆润的肩头,细腰带窝。
  小短裙下露出笔直纤细的双腿,右腿上方挂着黑色的蕾丝袜,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白嫩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
  倒真的像是一只从森林里冒出来的小麋鹿。
  南穗被他看得有些发慌。在他上次拉着她的小手圈着那个时,就是这样的眼神,黝黑如深潭。
  她看到傅景珩的喉结动了下,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看完了吗?”南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跳如雷,声音有点颤抖,“那我换回去一一”
  话还没有说完,傅景珩搂住她,南穗迫不得已地贴近他。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珠下滑,落在她露在外的肌肤,南穗忍不住一颤。
  傅景珩两手掐着她的月要,把她抱在桌子上,南穗被那冰凉的温度刺激地一缩,想要磨着跳下去,可男人丝毫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他站在南穗两腿中间,低头覆在她光洁的额头,细细密密的吻往下,划过她纤细颤抖的睫毛,鼻尖蹭在她的,热烈地吻上她的唇。
  男人的力气极大,南穗被迫地承受,缺氧的感觉导致她挣扎地抓着他的浴袍,指尖按在他胸前,身子不自觉地后仰。
  想要躲,但傅景珩按在她脊背往他方向靠。南穗察觉到小裙子被扯开,她双腿合着,夹到他乱来的手指。
  温热又粗粝,落在她细腻的肌肤,南穗难忍颤栗痒意。
  南穗撑在桌面的指尖绷紧,她眼角泛红:“不是只看吗。”
  傅景珩的薄唇擦过她耳垂,呼吸发沉,压抑地轻含:“七七,你太高估我对你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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