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掠夺——八斤蜜柑
时间:2021-02-27 10:21:33

  男生不甘落后:“长得帅有什么用,他能每个月给你上缴工资啊?再说了,人家女朋友看着就比你轻……”
  南穗见他们两个马上就要开始“家暴现场”,她尴尬地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男女朋友?”
  南穗余光扫过傅景珩的侧脸,发现他侧脸轮廓立体冷峻,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下了脸。
  难不成是因为这对情侣误会了他们两个之间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个念头席卷而来,南穗在“陌生人””邻居”两者间徘徊不定,可是两者都不太好。
  说陌生人,他们并不是陌生人,可要是说邻居,又好像超过了普通的邻居关系。
  最终她硬着头皮说:“不是……他是我哥哥,我脚崴了走不成路,哥哥背我回家。”
  “我也好想要这种又帅又宠妹妹的哥哥啊!”
  听到女生的话后,南穗心虚地挤出一丢丢笑容,余光忍不住朝傅景珩的方向望去。
  男人猝不及防地偏头,二人四目相对。
  他的脸近在眼前,双眸漆沉,嘴角轻轻扬了少许弧度:“哥哥?”
  距离拉近,他呼吸温热地蹭在她的耳畔,只差一点他的唇就擦过她的脸颊。
  南穗下意识地后仰,后知后觉地那只耳朵在发烫,她窘迫地将他的侧脸推回去:“电梯到了,我们走吧。”
  傅景珩背着她率先走进电梯,被她触碰过脸庞的那一侧仿佛在燃烧,她的指尖比他的温度略低,拂过来时带来一丝淡淡的甜香。
  电梯前壁映着他们的身影,傅景珩直勾勾地盯着她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
  指尖白皙细腻,只要他歪头,便能深深地含进嘴里。
  他喉咙动了动,克制地移走视线。
  一一
  到了家,南穗被他安放至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几乎瞬间,奔波一天的劳累和委屈悄然消散。
  她晃了晃发酸的胳膊,发现压着他双肩的胳膊内侧有两小块的红印子。
  南穗忍不住抬头,发现傅景珩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
  听说,双眼皮的人,眼神天生便很深情。
  南穗被他这样深邃的目光看得莫名紧张,头皮发麻:“傅景珩,谢谢你啊。”
  “我的胳膊都酸了,你背我会不会很累呀?”
  男人伫立在原地,阳光斜射打来,将他周身的剪影镀上了不真实感。
  忽地,他俯身,紧盯她看了几秒,抬了抬眉稍:“怎么不叫哥哥了?”
  空气凝滞下来。
  南穗意识到他在质问方才在电梯门口的事情,她支支吾吾:“那是因为……”
  “刚才那是特殊情况,万一你有女朋友的话,那岂不是会被一一”
  “没有。”
  傅景珩站直,单手抄兜,衬衣摆因一路的奔波微敞,将他的身材勾勒的健硕慵懒。
  南穗看得有点呆,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没有听清他上一句话,“什么?”
  傅景珩沉沉地看着她,轻声道:“没有女朋友。”
  天气热,身上黏黏的,南穗浑身燥热,她双手揪着沙发球:“那你未来的女朋友应该挺幸福的。”
  话音刚落,傅景珩目光未动,一错不错地落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静静地注视着。
  须臾,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家里有医药箱吗?”
  南穗抬头,看到傅景珩的眼神划过她肿得像小馒头的脚踝。
  她默默地移走那只脚,将它藏进沙发帘内:“没有。”
  “没事的,只是崴了一下,我休息两天就好啦。”她说。
  傅景珩“嗯”了声,淡淡道:“一个小时后,我过来给你样东西。”
  南穗微怔:“什么东西啊?”
  “到时候给你看。”傅景珩朝着门口走去,而后偏头,“记得开门。”
  南穗点点头:“好。”
  “嘭一一”
  关门声也带走了男人那抹身影。
  她坐了会儿便撑起双手站起来,慢吞吞地挪到玄关换了双凉拖,又拐到衣帽间拿了件睡裙,去浴室洗澡。
  洗澡水滚烫舒服,浇地她浑身疲倦被水冲走,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
  她匆匆洗过吹了头发回到卧室里,想到傅景珩的话,南穗拿出来内衣换上,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短袖长裙。
  刚换好,客厅传来门铃的声音。
  南穗一听,连忙跑过去开门,右脚无意识地用力,她整张脸皱成了一团,她只好一抽一拐地挪去开门。
  门打开,男人被头顶的灯光笼着,他头发半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她曾在他身上闻过的那股上瘾的松木香。
  他换了身黑色衬衫,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傅景珩另一条手臂伸在半空,低头看她:“要帮忙吗?”
  南穗恍惚明白他是在问她,需不需要搀扶。
  呜呜怎么办。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绅士温柔善良的人啊!
  南穗眼睫颤了颤:“没关系,我能行。”
  傅景珩不再开口,将门关上,跟在她身后:“坐下,我帮你上药。”
  南穗反应慢半拍,等她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强势地按在沙发上,南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单膝跪地,脱掉她右脚上的拖鞋。
  “不,不用了。”南穗被他的动作一惊,想要抽回右脚,却被傅景珩更强势地,将她的脚心贴在了他的月匈.月堂。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的脚心仿佛被火燃烧,脚趾当即蜷缩成团。
  南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坚石更的月复月几。
  ……好奇怪。
  明明很暧昧很亲昵的事情,他为什么做的这样自然。
  察觉到她的反抗,傅景珩抬头,眉梢轻扬:“疼?”
  男人修长冷白的指尖摁在她的脚踝,触电般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南穗一下子被激地往后缩,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右脚依旧如扎了根的树,在他的胸膛野蛮生长。
  “没……不疼。”
  但是好痒啊。
  男人没再说话,将买来的药膏打开,认真地覆在掌心,而后轻柔地在她红肿的脚踝按.摩。
  他的掌心滚烫,比她刚洗过澡的体温还要高上几度,抹上去时,南穗浑身颤抖,心跳加速,喉咙干涸收紧,手心紧紧攥着薄汗。
  有薄薄的一层茧合着他手心一道类似伤疤的痕迹,粗粝地滑过,绕着顺时针方向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脚踝揉擦。
  一下一下,很舒服。
  窗户外开,有午后慵懒的阳光洒进来,温热舒适的风送来,南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最后眼皮缓缓胶在一起。
  周围静谧,像是察觉到什么,傅景珩抬眸,原本在沙发上拘谨的少女寻了个舒服的角度歪着脑袋熟睡。
  她的长发乌黑,遮盖了半张面颊,露出红润饱满的唇瓣,裸露在外的肌肤瓷白透亮,到处弥漫着勾人诱惑。
  他的目光直白地在她身上逡巡,从头到脚,里里外外。
  她纤细白皙的腿,光滑柔.嫩的足尖,上面挂着一根泛旧的红绳,红绳上挂着一颗无声铃铛,随着岁月的冲刷,刻上去的字迹依然消失。
  傅景珩低头凝视她的脚,黑眸中野兽撞破牢笼,碎发遮挡不住阴郁狂热,在她的脚尖虔诚地覆上一吻。
  “七七。”
 
 
第10章 致命
  南穗醒来时发现她被人竖着放在了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沙发枕套被。
  客厅留一小盏昏黄的灯,风吹过,有淡淡的花香。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茶几上放了几盆百合花,百合花的旁边有几包合欢花以及一张纸条。
  南穗拿起来,纸条上面写着:百合花可以放卧室,合欢花泡茶喝,都有安神效果。
  字迹遒劲有力,力透纸背。
  客厅很安静,南穗下意识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她忽地意识到,她的脚踝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瞥到了那瓶傅景珩为她上药的药膏,思绪缓缓放空,脑海里不知不觉被熟睡前最后一抹男人的身影占据。
  他低着头,坚.硬的胸膛抵着她脚心,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随着频率眨动。滚烫的掌心揉擦着她红肿的脚踝。
  南穗突然泄气,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顺着胸腔蹦到嗓子眼里,就像是一条被浪潮拍打着岸边的鱼,拼命地捕捉空气。
  为!什!么!她!睡!着!了!
  他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人家帮她上药,她睡觉,这难道不就是把人家当成按摩师了嘛。
  也不知道她睡觉好不好看,好烦呀!
  南穗用手敲了敲脑袋,告诫自己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她深吸口气,将桌子上他送自己的百合花盆栽放在了卧室里的床头柜上,花开的娇艳,花瓣上还有几滴露珠。
  南穗呆坐了会儿,翻开手机,发现在半个小时前盛昭昭给她发了几条微信。
  【盛昭昭:穗穗你要火了,你上热搜了知不知道!!】【盛昭昭:链接一一电视剧《夏日》最新一集赛马场最美的居然是……】发的链接是营销号上传的是几张截图和几段文字。
  《夏日》剧组在西郊赛马场拍摄的过程中,无意之中也把她抚摸Ulrica的画面收进镜头,营销号在视频中将她出现的画面用截图截取发在了微博。
  南穗打开微博发现热搜词条#赛马场初恋脸#排在第二位。
  【三分钟,请给我小姐姐的全部信息!!】
  【这匹马好幸福,想当马/狗头】
  【???这人谁啊,又不是《夏日》的女演员,买的热搜?】【查到了,指路@穗穗平安,京城舞蹈学院芭蕾舞专业,入校被记者采访,评为最美考生,蝉联四届校花。】【绝了,无意间翻到了她在圣诞晚会的节目视频,大家快给我看,呜呜呜好纯好欲简直太有气质了!】……
  正刷着评论,盛昭昭一个语音电话打来,南穗接通,耳边传来盛昭昭的声音:“穗穗,我给你发的你看到了没?”
  南穗:“看到了。”
  盛昭昭问:“第一次上热搜有什么感觉啊?”
  南穗翻了下手机,其实并没有实际上的感觉:“微博粉丝涨了,评论多了,我不能偷偷点赞小黄漫了。”
  盛昭昭:“……”
  过了会儿,南穗眼睛落在床头柜还散发着香气的百合,思忖片刻问:“昭昭……我一个朋友问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呀?”
  “什么!?你喜欢上谁了?”盛昭昭惊吓地提高嗓门,而后犹疑地问,“该不会是傅大佬吧?”
  南穗没想到她直接将“我朋友”代替了“我”,她尴尬地撞头:“是我朋友,不是我”。
  盛昭昭:“哦哦哦好的,我知道啦,穗穗啊,是这样哒。喜欢一个人应该就是想到他,就会心跳加速,难以呼吸,想和他天天黏在一起,你是不是这种情况?”
  “……”
  南穗捂着侧脸,也没办法掩饰这问题是她提的了。
  最后只好回应,“嗯,是的。”
  心跳噼里啪啦地差点将她劈成一道闪电。和盛昭昭说的三种情况全中。
  沉默片刻。
  “可是……”盛昭昭犹豫道,“宝贝,你确定了没,傅景珩到底是不是你哥哥?”
  南穗木着脸,忽然忘记了这件事,“还没,但是已经80%肯定不是南祁止了!”
  盛昭昭:“虽然他长得比娱乐圈男艺人都要帅,但你看着傅大佬的脸不觉得奇怪吗?”
  南穗:“啊?为什么觉得奇怪啊。”
  盛昭昭接着一颗炸.弹扔给她:“和你哥长得这么像,你不觉得在乱.伦。”
  “……”
  似是察觉到不对,盛昭昭连忙道:“不过嘛,你们也不是亲兄妹,勇敢追求爱没问题!”
  “……”
  南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感觉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就比如说路边上有两条小狗狗,一条黄狗,一条白狗,每个人的抉择也都是不同的。
  只不过恰好,她喜欢的人,和南祁止长得很像而已。
  一一
  晚上八点,暧昧酒吧。
  梁越斜靠在吧台熟稔地调酒,将调好的一杯递给旁边的男人:“怎么心不在焉的?”
  傅景珩接过,仰头喝掉半杯酒水,喉结随之滚动,他指腹拭过滚落唇角的水珠,看起来极其性感,只是眼眸漠然冷郁。
  他没说话,只是全身上下弥漫着燥意。
  “看来,是心情不太好。”梁越抿了口酒,挑眉,“怎么听说今个你又对宋家出手了?”
  灯光一闪而过,透出男人阴沉的眸,傅景珩冷道:“只是简单提点一下,我的人不该碰。”
  “……”梁越手指抵在额头,思忖,“最近是不是没去沈医生那儿,我看你这病愈发严重了,药每天都有吃?”
  傅景珩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某处。
  “行吧,就是没吃的意思,睡眠呢?”
  比起之前那八年,这几天的睡眠确实有好转,一想到她就在隔壁,离他仅仅几米的距离,他安心却也异常燥郁。
  梦里的人,下巴尖尖,光.裸柔腻的身体攀在他肩,鹿眼湿润泛红,时常被他按在床,落地窗前狠狠地折.腾,仔细瞧她难忍的脸颊,听她哭着发哑的声音……
  他便忍不住将其占为己有,将她牢牢锁在一起,日夜纵.情。
  傅景珩回过神来,喉咙发涩,哑着嗓道:“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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