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地府后我成了人生赢家——有只胖头鱼
时间:2021-02-27 10:31:38

  戚晏给了酒店经理一个眼神,对着陈季秋道:“其他人今天我请,她的,让她自己出。”
  酒店经理立马非常上道地走过去,取出一个POS机面向陈季秋道:“小姐,请问是支付宝,微信,还是刷卡?”
  陈季秋:“……”
  陈季秋付了帐,却没心情继续坐在这儿吃下去,上了菜没吃两口就板着脸说她有事要走。
  其他同学原本就觉得她这人乱说话闹得聚会气氛都不好了,听见她说要先走,居然也没一个人起来留她。
  陈季秋:她更气了!
  陈季秋走后,包厢里的氛围明显和谐了不少,戚晏在包厢里其他同学的热情邀请下顺理成章地坐到了陆见清旁边的位子上。
  虽然眼前这位也属于她们私下疯狂吐槽的大资本家,但鉴于他剥削的又不是她们,再加上这位资本家先生的外形又过于出色,并且一出现就大方地免了她们今天这一单,实在很能拉人好感,甚至有同学小声讨论:“讲道理,要是每天都能看到那么好看的老板,就算家长们再无理取闹,我也不是不能忍的!”
  “姐妹,你清醒一点,你忘了见清那个单位的团建有多奇葩了吗,一天一部恐怖片,你很有可能会因为被吓到天天失眠而猝死的!”
  ……
  她们说话时的确特意放轻了音量没错,但这却对戚晏没什么影响,听完她们闲聊的内容,他挑了挑眉毛,侧头向陆见清看去:“……恐怖片?”
  陆见清理不直气也壮地答:“我也没说错啊!”
  要知道他们荫间的含鬼量可比区区一部恐怖片高出太多了!
  简直没得比!
  戚晏:“……”
  一群老同学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话题就从吐槽老板偏到了八卦闲聊上,郝晓雯喜气洋洋地大家道:“要不是戚先生已经替我们免过单了,我还想着今天请客呢。”
  郝晓雯的家庭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听她这么说,不免奇怪地问她:“你怎么变得那么阔绰了?”
  “就是,这桌可不便宜,”有同学打趣道,“这么大方,难不成是捡到钱了?”
  “就是捡到钱了!”郝晓雯眉飞色舞地道,“就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家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在花坛边捡到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厚厚一沓毛爷爷,足有一万块呢,比我拼死拼活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多……”
  “真的?”周围的同学纷纷惊叹道,“那你这运气可真不错。”
  “来来来,让我摸摸我们幸运星的手,没准还能沾点儿财气。”
  戚晏看了看面前为了捡到钱而高兴的郝晓雯和一堆排队蹭喜气的同学,突然侧过头问陆见清:“你跟这个郝晓雯,平时关系好吗?”
  陆见清不明所以,但还是朝他点了点头:“还行吧。”她大学时虽然因为课余时间经常出去打工的关系,和班长虽然交集不多,但总的来说,郝晓雯已经是个很负责任的好班长了。
  “她身上运势不对,捡到的那笔钱,也不是什么所谓的财运。”戚晏淡声道,“而是,她的买命钱。”
  作者有话要说:    陆见清:希望所有活人老师们都能摈弃成见,我们荫间工资高待遇好,欢迎大家来我校黑白无常处投递简历这两天高考,祝所有要考试的学生都能顺顺利利,考运大吉,考的全会,蒙的都对!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还能嗑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叫鬼帮忙
  买命钱这种东西,一听就很不吉利。
  有一种说法是,某些人在倒大霉或者生了场难以医治的重病时,可以剪下自己的头发或指甲之类的东西,跟钱裹挟在一起施了咒法扔到路口,倘若有人捡起这笔钱,就等于她自愿把你身上的霉运嫁接到她身上,而她则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付出比她所得到的那笔数字更惨痛的代价。
  显而易见的,郝晓雯就是那个中了招的倒霉蛋。
  她这位同学究竟是个什么运……陆见清看着还在那儿一个劲笑呵呵跟大家分享锦鲤运的郝晓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她扭头问戚晏:“像她这种情况,还有办法吗?”
  戚晏简短地道:“有。”
  “不过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让她把那笔钱扔了,”他说着,又抬起眼皮睨了在那儿高高兴兴傻乐的郝晓雯一眼,“你确定她会愿意扔?”
  陆见清:“……”
  陆见清心酸地道:“别说是她了,就连我也不愿意啊。”那可是足足一万块呢。
  戚晏:“……”
  戚晏复杂地凝视着她:“我不是都给你加工资了么……”
  怎么还这么稀罕区区一万块……
  “老板你不懂,”陆见清振振有词地道,“谁还会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多啊。”
  四舍五入一下,怎么说这也是足足一整个厅的瓷砖钱呢!
  戚晏:“……”
  戚晏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开学后我会吩咐老谢,让他把你的工资再往上提一提。”
  陆见清眼前一亮,对着老板热情赞美:“戚先生,你今天真是格外英俊!”
  戚晏轻轻扬了扬唇角,盯着面前的姑娘道:“只有今天英俊?”
  陆见清笑眯眯地看着他,彩虹屁随口就来:“当然不是,在我心里,你每天都很英俊。”
  戚晏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
  原本打算过去和陆见清聊会儿天,结果正好听见了她和戚晏这一番对话的李佳楠:“……”
  朋友,说好的纯洁上下属关系呢?
  我们普通员工和领导说话的氛围才不是那么奇奇怪怪的呢!
  聚餐结束后,陆见清找了个机会拉住郝晓雯,跟她认真提了提从路边捡钱的忌讳,郝晓雯听是听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反而不赞同地对陆见清道:“你什么时候信起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了。”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给骗了吧。
  她不放心地道:“我跟你说,什么替身换命啊的,都是那些神婆编出来骗骗人的东西,咱们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活在聊斋里,哪还能信这个,要是有人敢拿这种话蒙你,你不用客气,当时就该抓住他报警……”
  不愧是大学时帮着老师做过好几场反骗教育班会的班长,警惕心真是非常强。
  陆见清无力扶额,到最后也没能说服得了她,她只好叮嘱了郝晓雯一声,万一碰上什么事,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她。
  郝晓雯忧心忡忡地盯着她,直到回家的路上,还在担心她这位大学同学是不是被哪个黑心骗子给骗了。
  拿钱换命……怎么可能?
  郝晓雯目前住的是一套合租房,除了她以外,还有另一个女孩跟她一起合租,两人虽是室友,不过平日的交情却不过尔尔,她们上班时间不同,下了班大多也是呆在房间里自己管自己的事,并不怎么多跟对方聊天。
  她走出楼梯,刚想拿出钥匙开门,谁知钥匙还没插进去,门反倒先吱呀一声,往里面开了。
  奇怪,郝晓雯纳闷地推门进去,难道是她室友进门后忘了把门关好。
  这事儿可得找她好好提一提,郝晓雯心中想着,她们租的房子毕竟是老楼了,附近安保还不是太好,万一忘了关门,被什么坏人溜进来,丢了东西可说不清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开关的位置,伸手按下去,屋里的灯好像出了什么问题,等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亮起来,光线还不怎么亮堂,灯泡里发出刺啦的声音。
  “这个灯咱们谁给房东打个电话报修一下吧,这么坏着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哪天灯泡炸开可就糟了。”郝晓雯一边把钥匙放在门边的柜子上,一边扭头对沙发上那道侧坐着的背影道。
  沙发上的人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却没有要拿出手机拨电话的意思。
  得,郝晓雯只好认命地拿起手机,翻出房东的电话拨了过去。
  只是不知怎么的,电话那头却始终显示着忙音。
  怎么回事,郝晓雯茫然地想,这才几点,房东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别打了。”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室友忽然开口道,“你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
  郝晓雯一愣,听着对方的声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别扭,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依言坐了过去,小心地问她:“你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
  “嗯。”室友轻轻嗯了一声,她双手抱着膝盖,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里,只留下乌黑的长发顺着小臂柔顺地滑下来。
  郝晓雯微怔了一下,她的头发……以前是那么长的吗?
  她努力往前回想,记忆却始终像是隔了层什么似的模糊不清。
  “好疼。”室友的声音打算了她的思路,她微微发着抖,指甲几乎快要陷进皮肉里,郝晓雯一听,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忙开口问道,“你哪里疼,我去给你找点药来,还是索性带你去医院……”
  说着就要站起身找药,只是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室友一把拉住了手。
  握住她的手凉得跟块冰似的,就没半点热气,郝晓雯被她冻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想把她甩开,谁知一用力,竟然没甩动。
  “不用,我不吃药,也不去医院。”
  “那怎么行,”手冰成这样,肯定是病得厉害了,郝晓雯安慰她道,“别怕,我陪你过去,到医院看了医生就好了。”
  “真的?”
  郝晓雯立马答了句:“当然!”总归是室友,一点小忙而已,她还是愿意帮的。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室友终于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咧开嘴笑着看向她,“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哦。”
  郝晓雯一句“不反悔”刚要出口,结果一低头看见那张陌生的脸,顿时震在了原地。
  “你不是我室友!”郝晓雯错愕地盯着这张苍白陌生的面孔,“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可就报警了!”
  她用力掰着女人钳着她的手,奈何对方的力气竟比她还大出许多,任她怎么掰都掰不动她,反而被越握越紧,郝晓雯痛的嘶了一声,怀疑她是要把她的手捏碎在这里。
  “骗子。”陌生女人死死盯着她,说话的声音幽怨哀戚,仿佛裹挟着一股浓浓的恨意,她神经质地道,“敢骗我的人,都得陪我一起死!”
  郝晓雯又痛又气,她咬紧了牙关,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让她终于挣脱了女人的控制,她一个猛子从沙发上窜起来扑到门上,一边拿出手机想要报警,一边对着女人骂道:“疯子,你——”
  话没说完,剩下的话就全卡在了嗓子里。
  眼前的女人原本只是缺乏血色的脸不知何时出现了可怖的伤疤,溃烂的皮肉红肿外翻,有些地方更是已经濒临腐烂,除了两只漆黑的眼珠外,郝晓雯甚至都不敢确定她其他五官和那些疤痕的分界点究竟在哪里。
  照说这样的伤口无论放在哪个人身上,都应该是痛到无法直立了,可这女人却依然跟个没事人一般,缓缓从沙发上站起向她走来,还抬手将脸颊边的发丝勾到了耳后。
  她露出的手上根本找不到一块好皮,滴滴地往下渗着血,郝晓雯双腿颤颤地靠着门板,一双手抖得不行,差点抓不住手机让它掉到地上去,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才发现她被女人握过的手上,居然沾满了血腥。
  “救、救命,”郝晓雯一颗心跳得快的不行,她哆嗦着手打开房门,撑着发软的腿往外冲出去,拼命按着电梯,“有鬼,有鬼啊!”
  什么封建迷信不能信,鬼神之说都是骗人的?!那她刚才看见的又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他娘的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郝晓雯怕得不行,只觉得里面那个女鬼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把她拖回去,她绝望地盯着半点响动都没有的电梯,一颗心几乎已经跌到了谷底。
  “……喂,晓雯,是你吗?”
  清亮的女声传来,郝晓雯一个激灵,她茫然地捧起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才发现自己在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按到了陆见清的号码。
  “见清,救命啊!”郝晓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捧着手机语无伦次地道,“有鬼,我房间里有鬼……”
  “你先别慌。”对方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镇定无比,“你现在住哪儿,我马上过去。”
  郝晓雯带着哭腔快速把自己家的地址给她报了一遍。
  “那儿的话……”对话那头的陆见清像是回忆了一下,语气顿时轻松了不少,“刚巧,我有个学生就住在那附近,我马上让他来找你。”
  “等,等一下,”郝晓雯吸着鼻子,哭得一抽一抽,身为老师的责任让她本能地阻止,“让你的学生过来有什么用,里面的是鬼,就算来了也救不了我呀……”
  陆见清却没回答她,只说了句让她等着就挂断了电话。
  郝晓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颗心更绝望了。
  她跑出来时拍上的房门被徐徐推开,眼看女鬼就要向她走来,郝晓雯终于听到叮的一声,背后的电梯门,开了。
  一秒从地狱升到天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郝晓雯欣喜若狂,连忙擦了擦眼泪,手脚并用地就要往电梯里冲进去。
  结果她一转头,顿时:“……”
  电梯里的乘客看上去仪表堂堂,和她平时上下班见到的人似乎没什么区别的样子,可偏偏最大的问题是,他的那双脚……是悬在半空中的啊啊啊啊啊!
  前有狼后有虎,郝晓雯满心悲凉地想,难道她今天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吗?
  “是郝晓雯女士,对吧?”电梯里的男鬼对着她的脸确认了好几遍,终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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