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5t5今天也在等我告白——神泉院
时间:2021-03-01 01:03:02

  “梅雨季节的地下室睡起来不会很舒服。”终里说。
  她拍了拍枕头,柔软又干燥,被子也是新弄来的,除了床褥不那么蓬松之外,没什么可挑剔的。
  躺下后,五条悟扭来扭去的一副怎么睡都不舒服的样子,似乎是连帽衫的帽子弄得他不舒服了,终里只好帮他把后面的帽子往上扯了扯,他索性往下挪了点身子,只枕着枕头最下面一小节。
  夜里变冷了点。
  二人都没有睡意,终里想着那干脆来聊天算了。
  她刚要开口,五条悟就把被子一扯,手指比在嘴前“嘘”了一声,然后用被子把两人都盖在里面。
  五条悟:“我可不想被他们听到我们说话。”
  终里:“……用被子遮着也未必有效果。”而且只会让我们窒息好吗?
  她看向他的手,这时候上面的齿痕已经差不多快没了。
  终里嘀咕了一句:“也没有留很久啊。”
  被子里就这么点空间,五条悟当然听到了,他说:“要不再给你咬一口?”
  “你现在说这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变态的。”终里说完,想到以前五条悟肆无忌惮的下口,还是有点儿想还回去,她说:“那就记在下次,你还欠我好多次。”
  结果怀里传来他闷闷的笑声。
  “要是一直没能恢复呢?”五条悟笑着说出非常可怕的假设,“终里会离开我吗?”
  终里认真的思考了几秒,她沉默的时间太长,五条悟:“……要想这么久吗?我还以为终里会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哦’什么的……”
  “那也太可怕了。如果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我们就有十几岁的年龄差了。”终里叹了口气,说:“不行,越说越变态了。睡前讨论这个话题也太沉重了点,只会越发失眠的。”
  “那就来玩‘说说最喜欢五条悟的哪里’小游戏吧?”
  “你肯定要说是‘全部’对吧?”
  “不不不……”
  “你之前不是缠着七海先生玩吗?”
  “可是我想听终里一条一条的说。”
  “……玩这个会睡不着的,小孩子别想这么多,快点睡觉。”
  也许是因为没法做别的,五条悟完全没有睡意,精力旺盛,非要缠着终里陪他玩。借着小孩子得天独厚的优势成功的让终里心软,拿他无可奈何,甚至掏出笔记本,一人一支笔在被窝里下棋。
  直到眼皮子打架了,终于因为困意袭来而入睡。
  翌日清晨,手机的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被人按掉,但终里还是醒了,没办法,毕竟不是自己的床睡起来不那么安稳。
  她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这次不是自己关的闹钟。
  再接着,就是感觉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格外拥挤,温度仿佛也升高了。
  越是狭窄,越是下意识的想舒展身体,然而刚要抬起手臂,手腕就被人握住,这熟悉的触感让她立马从半梦半醒中找回意识。
  “早上好。”
  只见身旁的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那件童装已经被他甩到了旁边,上衣是甩了,那裤子呢……
  清醒中意识到现在的场合不太妙的终里:“……”
  以及方才低头时,还看到昨晚他们放在床上用笔在本子上下棋的道具,笔似乎漏墨了,床单上,她的衣裤上都染上了墨水的颜色。
  她试图抽出被对方握着的手腕,佯装平静道:“墨水弄到身上了,我先起来收拾一下……”
  ……然而五条悟根本不松手,在你来我往的拉扯三次后,终里放弃了。
  在接收到女朋友“你到底要怎么样”的眼神后,五条悟松开了手,语气轻快的表示——
  “墨水都弄到身上了可不妙啊,我们去洗澡吧!”
  “……悟。”
  “嗯?”
  “我突然觉得……你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
 
 
第一百零二章 番外End
  花从头顶飞过。
  是香槟玫瑰和白玫瑰交织的一捧花, 是新娘的捧花,我就这么站在原地,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那束芬芳的鲜花便落入了我的手中。在我仍然呆立在原处尚不知发生了什么时, 就被人上前祝贺, 欢呼声淹没了我。
  婚礼会场的喜悦和花海一样是带着芳香的, 这种芳香随着人群的兴致一起升高,淹没在整个会场里。
  看着朝我这儿聚集而来的目光, 我只好飞快的想些吉祥的好话说:“非常感谢, 祝二位新人新婚快乐, 白头偕老。”
  新人朝我微笑点头道谢, 在花海之中扭过身去继续朝其他客人播撒喜悦。
  拿着幸运的捧花, 我赶紧走到旁边。今天来参加高中同学的婚礼,和新郎新娘算不上很熟, 但还是被邀请了,一同受邀的人中,我最熟悉的是平和岛和岸谷。
  他们二人正在旁边, 见到我后, 新罗说:“你太僵硬了吧?这可是新娘的捧花哦, 要是掉在我手里就好了, 这不就证明我和塞尔提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那位无头骑士小姐吗?”我略有些好奇,要知道那可是位正儿八经的“非人类”。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旁边, 原本沉默的平和岛静雄进行了总结性发言。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话题兴趣不算大, 也可能是听太多免疫了。
  “对了, 你最近怎么样?”他竟是转而朝我发问。
  我不知道他指的什么, 我说:“和平时差不多。”
  “和男朋友……抱歉, 问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开口提问这件事略显窘迫。
  “挺好的。”我说, “不管怎么说也相处这么久了……”照理说,这时候我应该在别人面前夸奖他两句,但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比较合适。
  “那之后过了多久?哦,去年十二月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半年了?也就是说你们交往半年……还是我和塞尔提比较久。”
  对他莫名其妙插入的炫耀当做空气,我也懒得反驳并没不是从那时候开始交往的这件事。
  但是不知为何他这种强烈的竞争**刺激到了我,我补了一句:“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不长,但是也很有默契。”
  “要说有默契,当然是我和塞尔提。”新罗立即迎上反驳,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美言,并且表示塞尔提还能开发出许多有趣的玩法。
  之前见过塞尔提几次,不得不说她身上迷之黑雾确实是多变又难以捉摸的,随时可以带来新鲜感。
  在“谁的男/女朋友花样更多”这件事上,我们似乎进行了一次无意识的交锋。
  被岸谷新罗一通狂热的厨力放出打败的我,用最后的力气想到一件小事。
  “……我男朋友能用手接烟灰。”
  感觉输了。
  五条悟就不能来点花里胡哨的吗……
  旁边的平和岛静雄惊讶的看了过来:“——你让他用手接烟灰?”
  我:“……我没有。”
  正当我还想反驳时,手机却响了,正好是我们这会儿提到的主人公五条悟。
  “婚礼结束了吗?”他在电话里问我。我听见他那里很吵,似乎都是人声,他也意识到了,于是拿着手机移动,我才听清楚了他的声音,五条悟说:“我来找你。”
  “现在吗?那我出来等你。”我看了眼婚礼的进度,现在我离场也可以了。
  十分钟后,这人就出现在了婚礼会场的门口,我抱着手中这一大束捧花朝他走去。已经快要入夏了,我穿得还算凉快,但五条悟仿佛不怕热似的,还穿着黑色的外套,但没有戴眼罩。所以他站在这非常惹人瞩目,来往的行人时不时就朝这边投来目光。
  我一边朝他走去,他一边举起手来高调的打招呼。结果原本凝聚在他身上的视线立刻朝我这边转了过来,我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加快了步子——因为天热,我穿了长裙,但还是会露出假肢,那些目光很快就凝聚到了我的肢体上,这让我很不舒服。
  “哦?拿到捧花了?”
  他看到我手中那一捧还沾着水的鲜花,用手撩着香槟玫瑰顶端略微张开的花瓣,已经有一点微微向外卷曲了。
  “看来今天会一直好运了。”他说。
  “希望吧。”我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要去找与谢野医生,进行百分之五十几率的赌博。
  早在那次事件后,我就打算接触与谢野医生,问她能否“治疗”我的身体,但她没有给出百分百的把握。
  不过,这个提议最早不是我说的,而是五条悟建议的。
  “终里一直对自己身体的事很在意吧?——现在方法就摆在眼前。”
  “断肢重生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她看着我的腿,说:“时间很久了吧?这么长时间的,我没有试过,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可是,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损失什么。”
  “会有精神损失吧。”五条悟在旁边说,“放在游戏里,就是至少损失了一次‘性命’。就像是自杀后才能用新的一命满血复活一样。”
  我冷静的吐槽道:“……多少有点唯心主义了,这算是咒术师的通病吗?”
  与谢野最后表示:“等做好准备再来找我吧。”
  结果这么一等,就等到了一个月后的现在。
  听起来有点傻乎乎的是,我只是单纯太忙,再加上内心对“可能会失败”的抗拒组合在一起,导致我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想去和与谢野医生见面——因为我自己也不大相信能成功。但令我改变原因的是最近的连连高温,我意识到夏日马上就要来了。
  我突然迸发出一个单纯的愿望——我想穿裙子,穿短裙,露出大腿,并且不用长筒袜之类的遮掩。
  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我重新燃起了和与谢野医生见面的想法。
  我们约在今天见面,地点就在侦探社的医务室,与谢野医生的专用工作台。
  理所当然的会见到熟人。
  “下午好~”太宰竟然是最先打招呼的那个,他注意到了捧花,问我:“难道是刚参加婚礼?”
  五条悟还扶着门框,道:“也可能是我送的。”
  “嗯?不可能,一看就是从婚礼上拿到的幸运花束嘛。”太宰笑眯眯的说,“既然一路把花拿了过来,看来今天一枝小姐没有开车啊。”
  我点点头。
  因为担心手术,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不合适开车。
  “与谢野医生的工作场所我带你们去吧。”太宰从椅子上跳下来,一边在前面走,嘴里还说着:“真是的,国木田君这时候到哪里去了……啊,国木田君,原来你在啊。”
  刚打开与谢野医生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房间里除了与谢野医生外,国木田也在。
  “在讨论一些采购工具的事,太宰你怎么来……”话还未说完,我就同他对上了目光。
  “下午好,国木田先生,与谢野医生。”
  与谢野倒是没管这些,她说:“先去手术台上躺下吧,我还要做些调整。”
  我和五条悟对视一眼,心中突然有点没底,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复杂,他扶着我的肩像哄小孩似的把我推到了手术台上,我躺下后,才发现旁边还有些捆绑用的束缚带。
  我:“……这是什么?”我抓起一条带子,材质摸起来不错。
  正在戴手套的与谢野:“为了防止在‘治疗’过程中乱动的辅助工具。”
  我:“……”
  五条悟兴致勃勃的拿起一条腕带帮我戴上,做完还像幼儿园做手工课的小朋友似的,扭头他问医生:“这样就可以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问:“除了手呢?脚?腰?全部都要绑起来吗?”
  与谢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没能忍住这句吐槽——
  “……所以说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以上,最终还是没让五条悟代劳,与谢野把他赶了出去。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五条悟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靠在门口,“只能在外面等的感觉可不好。”
  与谢野:“放心吧,既然你把这她交到我手里,我一定会让她完好无损的从这里离开的——我可是医生啊。”
  再后来的事情,就如大家所知道的那般。
  ……从此之后,我一定会变成天不怕地不怕的伟人吧。
  “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与谢野看着我如今完整的身体,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成功了——真是太好了呢。”
  “谢谢您。”我再度郑重的朝她道谢。
  我特意用脚尖试着点地,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人毛孔都打开了似的浑身通透,又凉又舒畅——有多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我恍惚的想着——一定要再给与谢野医生加报酬。
  “可以进来了。”与谢野医生对着门外喊道。
  于是,我这崭新的、陌生的躯体第一时间就被五条悟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我失而复得的那条腿。
  “我先出去了。”与谢野医生看了我们一眼,就独自离开了医务室,还体贴的把门也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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