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女配[娱乐圈]——我持长瓢
时间:2021-03-02 10:02:49

  炭烧跟他熟悉了一点,但对他还是有一些戒心,这让陶洲之感到很伤心,但在宋蕴辞看来,炭烧拒绝他接近,只是因为他表现得实在太“痴汉”了。
  不过面对这样一只软绵绵,蓬松松的大猫,又有谁能抗拒得了呢?就连她自己,还不是一有空就回到家里吸猫,尤其晚上的时候,开着空调将整个人埋在炭烧又大又柔的毛绒绒的肚子上,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不过炭烧还是没有学会控制变身,大小变化是随机的,有一天宋蕴辞外出了,陶洲之在照顾它,结果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炭烧差点把客厅挤满,可怜的陶洲之一脸生无可恋的被它的屁股挤在厕所门之间,被同样挤到玄关的雪落嘲笑了一下午。
  雪落还是那么喜欢看电视,自打进化成妖,化去喉间横骨后,它比之前更啰嗦也更毒舌了。
  当然了,对上宋蕴辞只会吹彩虹屁,谄媚得不行,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但对上另外的一猫一人就是完全不同的态度了。
  炭烧还好点,毕竟是小伙伴,雪落多少有些分寸。
  只有陶洲之时常被它气到感觉自己随时心梗,恨不得将它每天清蒸红烧煎炸个一百遍啊一百遍!一人一鸟时常在房子里大战三百回合,渐渐的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共处的局面。
  《我的室友是首富》这部电影正在紧张的拍摄着,按照宋蕴辞的计划,最好是在她进入《女人花》剧组前拍完所有关于她的戏份,时间上似乎紧了一些。主要是她得照顾到其他演员的情况,她能够毫无NG的一条过,可其他人不行,尤其在跟她对戏的时候,演员们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通常导演讲戏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做为这部剧的主演,又是投资方,她自然得不遗余力地推荐这部电影,可以说她的工作室现有的所有资源,都用来给这部电影做推广了。这样的做法自然又招来了网上的不少嘲讽,但她和孟斐星都觉得无所谓,网友们越是嘲得越厉害,话题度便越高,也算是另一种宣传了。
  另外杭英迪这个现成的自带人脉和资源的优秀成员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将另外一些宣传工作交到他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杭英迪跟雪落有点像,虽然不像那只鹦鹉那么毒舌,但对其他人的态度也一直都是吊儿郎当,一副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模样,但只要有宋蕴辞在旁边,他立刻就会挺腰直背,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不但如此,他对宋蕴辞的话更是奉若圣旨,不管她说什么,那绝对都是对的好的。
  大约过了十几天后,《锦绣锋烟》剧组那边杀青了,霍卿彦打电话给宋蕴辞,邀请她过去参加庆功宴,其他几个主演也都给她发了信息。
  宋蕴辞看了下自己的行程,觉得没什么问题,便给予了准确的回复。
  不过在去往庆功宴之前,她却收到了房屋中介给她的电话,说是有一个符合她要求的道观现在正在挂牌出售中,问她现在还有没有意向,他可以先给她发送资料看看。
  原来她之前让孟斐星帮忙找工作室地址的时候,便抱着试试的心态跟房屋中介提出了想买道观的要求。
  那时B市附近并没有什么道观要出售,在全国挂出出售期号的道观只有两家,一南一西,都离得太远了,而且规模对她来说也大了点,不符合她心中的要求。
  她原本以为这事可能还要等上好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信了,于是便让中介把资料发来看看。
  一看之后,她觉得很满意。
  这道观名为“琼露观”,就坐落在B市东边一座名叫琼露山的山顶上。
  这是一座私人道观,平时不对外开放,但名气不小,因为它的观主和里头的道士据说都是有真本事的,平时要想进入道观烧香,请动他们出山,还得通过老会员推荐才行。
  据说前两年观主和他的亲传弟子出国游学,一直没回来,弄得很多富豪都在到处打听他们的行踪,眼巴巴盼着他们回来替自己解决风水运势等问题。
  按理说,这样一座道观不可能会缺钱,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观主居然会想着出售道观。
  这其中的原因中介自然也不清楚,宋蕴辞想了想,决定这两天找个时间亲自去看看。
  星期天,天气不错。
  宋蕴辞和燕离洲在中介的带领下来到B市东郊的琼露山山脚。
  这里不是什么旅游名胜,就连很多B市本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座山的存在,所以四周很是荒凉,上山只有一条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崎岖石阶路。
  中介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看了眼前方消失在密林中的石阶路,心中暗暗叫苦,不过为了那不菲的的中介费,还是一咬牙,笑着对宋蕴辞道:“宋小姐,按地图上显示的位置来看,琼露观就是从这里上去,我们爬到山顶应该就能看到了,我已经跟那位观主约好时间,他就在道观中等我们。”
  宋蕴辞点点头,正准备上山,就见路边又开来一辆价值不菲的名车,在他们边上停下。
  很快便从车上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将四周环境打量了一下,一脸怀疑之色。
  “哎,我问下你们,”一个年轻男人朝宋蕴辞三人叫道,“这里是琼露山吗?山顶是不是有个什么琼露观啊?”他的音调听起来像是宝岛那边来的人。
  宋蕴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燕离洲则是通过影子中的阴魂感应到什么,不由得诧异地看了来者几眼。
  中介虽然觉得这人问话语气好不礼貌,但还是回答道:“对,这里就是琼露观。 ”
  年轻男子点点头,见宋蕴辞戴着鸭舌帽、墨镜及口罩,将脸都遮住了,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个大美女,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他回身对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道:“师父,就是这里了,我看那个姓谭的知道自己斗不过您,准备当缩头乌龟了。”
  中年男子面色淡淡,“不管他是不是要当缩头乌龟,我们今天是来收回属于我们的地盘。”
  “对,这里明天就是我们的地盘了,让他们赶紧滚蛋!”年轻男子见另一边宋蕴辞三人要上山,立刻上前指着拦下他们,“你们是来爬山还是踏青的?赶紧回去吧,今天这座山不对外开放。”
  中介急了,“凭什么啊?你们是什么人?这山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不让人进啊?”
  “说了不行就不行,你们赶紧离开,这里明天就是私人领地了!”年轻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我从没听说过这座山属于谁,再说了,这位小姐是到山顶买道观的,很快道观就属于这位小姐,我看该离开的是你们!”中介毫不相让,他确实没听说过这座山属于哪个人的私人领地,对方要是敢闹事,他马上打电话报警!
  “什么!?”年轻男子眼睛一瞪,急忙回身对中年男人道,“师父,姓谭的那孙子居然敢私自出售道观!他一定是故意的!”
  中年男人不用他说也听到了中介的话,脸色早就沉了下来,率先朝台阶走去,“跟我上山!”
  中介见此,赶紧对宋蕴辞和燕离洲说:“我们也上去吧。”
  见三人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中年男人一回头,突然朝他们挥了下手。
  很快,四周便起了一些雾气。
  年轻男人嘿嘿一笑,心想:让你们别上山非得上山,惹得我师父出手,一会去掉半条命也是自找的!
  宋蕴辞皱了下眉,见自己四周的雾气很快变浓,甚至到了看不清身边两人的程度。
  中介更是一下子就找不到方向了,只能勉强看到自己脚下的一阶台阶,他对这样诡异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惊慌,大叫道:“宋小姐!燕先生!你们在吗?”
  声音在雾气中似乎很难传播出去,中介脸上隐隐发白,因为他突然听到雾气中传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哭泣声。
  气温也好像一下降低了很多。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
  正当他有些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又见到四周的雾气很快散去,宋蕴辞和燕离洲重新现出身形,就在他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他愕然不已。
  “大概是山里的天气比较多变吧。”宋蕴辞淡淡道,“走吧,我们上山。”
  是这样吗?中介有些怀疑,不过看了看晴空万里的天气,四周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宁静无异,摇摇头表示费解。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燕离洲身下的影子似乎变得有些臃肿,如果有通灵体质比较强的人,就能感觉到那影子中散发出愈加阴冷的气息。
  而在宋蕴辞的洞玄灵目中,燕离洲背上渐渐显示出阴魂小白的身影,在它披散着的长长头发里,正卷着两张青白的鬼脸。
  这鬼脸被那中年男人放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小白的长发捆住,扯回自己的身体里。
  看小白的模样,它应该是要慢慢享用两只小鬼。
  山顶,琼露观。
  待客大厅里,身穿道服的谭吉胜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掉的茶,双目无神地看着某个地方。
  他的徒弟吴铮海来回踱着步,时不时朝大门外看去。
  如果宋蕴辞见到这师徒俩,立刻就会认出他们正是她之前在陆老爷子的涧鸣之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两位风水大师。
  没过多久,一个小道童跑进门来,“老爷!老祖!”他气喘吁吁地朝厅中两人行了一礼,“山下、山下来客人了!”
  “来了!?”吴铮海精神一振,脸上的焦急之色已然消失,谭吉胜也是回过神来,目光变得炯炯有神有神。
  “好了,慌慌张张像什么话,随我到门外把客人迎进来吧。”吴铮海说完,领着小道童出去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便脸色不好地快步走回来。
  “师父,是童元任和他的子孙们来了!”
  “什么!?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谭吉胜猛地站起身,在心中算了算时间,“糟了!我怎么会忘了这个时间!”
  吴铮海在见到童元任那群人时立刻就反应过来,记起了今天是对方来“履行约定”的日子。
  原来童元任是谭吉胜师叔的弟子,后来双方的师祖因为道法分歧而产生了矛盾,童元任的师祖一怒之下脱离琼露观,远赴宝岛自立门户。
  后来这位师祖在宝岛闯出了偌大名气,年纪大后,也许是思念故乡,又觉得自己修习的道法才是正统,便携着门人弟子第一次回来踢馆。
  结局是他们失败了,这位师祖返回宝岛后没多久便病逝。
  但因为他的临终遗言,后辈弟子便将夺回琼露观做为自己的目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来挑战琼露观的道士。
  就在两年前,早已继任成为新一代观主方丈的童元任再次带着门人弟子前来踢馆。
  当时他与谭吉胜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见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便做了个约定,那就是以两年为期,两年后双方再次进行比斗!
  谭吉胜师父俩之跑到国外去,事实上就是想去学习一些东西,提升修为的,结果到国外后却遭受了一些意外,受制于人,这次好不容易回国,就是为了寻求解决之道的。
  “现在怎么办?”吴铮海问道。
  谭吉胜沉着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先稳住他们,卖掉道观立刻远走高飞!”
  吴铮海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他们师徒两个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也只能这么干了。
  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了童元任的徒弟邹秀杰那讨人厌的声音。
  “人呢?知道我们来了,当起了缩减乌龟连面都不敢露吗?”邹秀杰站在院子外大声嘲讽道。
  他们在即将上到山顶时明明看到一个小道童慌慌张张跑进门去了,这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来了,肯定是躲在里头装傻不敢见人。
  没等他继续发言,就两个人从殿中出来。
  “你们来了。”谭吉胜扫了眼几人,看向童元任,淡淡说道。
  童元任没有说话,只是将他打量几眼,突然间哈哈一笑,“谭吉胜,你输了,把琼露观交出来吧!”
  谭吉胜的眼睛微微一眯,笑道:“童元任,少来这里说大话,谁赢谁输还得比过才知道!”
  他们之间的比式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文斗”;一种是“武斗”。
  文斗又分为“笔试”(包括默写各种道家经义,各自出题给对方作答,以及画符能力等等)和“辩论”(随机抽选三道道家千百年来流传的难题,互相辩论,一般谁也不服谁,最后会打成平手);
  武斗则是比剑,开坛作法的流程等等。
  “哈哈哈哈……”听了谭吉胜的话,童元任却是仰天大笑,“谭吉胜啊谭吉胜,看来这两年来你不但一点长进都没有,甚至没有觉察到天下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已经是被诅咒缠身,命不久矣了吧?”
  “什么?”谭吉胜脸色猛然变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被诅咒缠身的?而且他说的天下大变,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谭吉胜似乎想起什么般,胸腔中的心脏开始怦怦跳了起来。
  “呵……你们自称天玄派正统,占据了这钟灵毓秀之地,却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暴殄天物!”童元任满脸讥讽地说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这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将双手张开,原本围在他身边的几名弟子立刻远远退开。
  “哇呀呀呀呀呀……”童元任突然大叫起来,从他身上不停涌出肉眼可见的黑色气体,黑色气体迅速蔓延开来,里头传出了各种鬼哭狼嚎之声。
  “这是什么!?”谭吉胜和吴铮海大吃一惊,不由得向后退去。
  谭吉胜盯着那些鬼气森森的黑雾,突然尖声叫道:“你这是!驱鬼大法!你竟然真的练成了驱鬼大法吗!?”
  驱鬼大法是他们天玄派道法的一个分支,说是驱鬼,其实就是用自己的寿命和心血,将鬼魂养在身上,一边同化它们一边驱使它们替自己做事。
  驱鬼大法在天玄派道法中占的比重也比较大,认同这种修道之法的自称为“驱鬼派”,也就是当初去宝岛自立门派的那位师祖所修习的道法。
  但因为这门道法是以损害自身为代价的,所以并不受到其他主流派别的承认,即使是天玄派传人,也大多将其视为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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