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夫子又来了——一木森
时间:2021-03-04 09:48:58

  宋胺心一喜,赶紧伸出手,朝快要走过来的白鸽挥了挥。
  那白鸽显然是看到了,滞住脚步朝宋胺看。
  宋胺见他不上前来,又用力朝他招了招,示意他快过来。
  唐幼一这下明白了,那人在叫她过去。
  可她不想过去,那里面有一个她暂时还不知怎么面对的人,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她都是假装没醒,直到他走了才起床的。
  她现在要去书肆里躲躲,有张姝在场,待会儿见到他才不那么尴尬紧张。
  可这学子居然叫她过去,而且模样这般鬼祟,铁定不是好事。
  唐幼一朝宋胺摇头,示意他不过去。
  宋胺忙不迭指着她手上的纸,用嘴型喊“宣纸”两字。
  唐幼一明白了,原来他想要她手上的宣纸,定是不够用才无奈跟她拿。模样鬼祟小心,是因为害怕被孟夫子发现。
  唐幼一叹气,抽出两张宣纸,快步过去,将宣纸递给了窗边的少年。
  宋胺一把接了过来,见唐幼一这般干脆利落,高兴地向唐幼一咧嘴直笑,用嘴型对她说了声谢谢。
  唐幼一正要回以礼貌一笑,一个略显不快的声音,蓦然从侧边窗户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唐幼一和宋胺齐齐望去。
  只见孟鹤棠不知何时站在了宋胺后面的一扇窗边,他嘴角下沉,面色微冷,视线在唐幼一与宋胺身上来回扫着,似在判断他们怎么会攀谈上的,最后落在唐幼一那张撇开的红脸蛋上。
  “说。”
  宋胺原本很害怕,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释。可一看那白鸽居然比他还要紧张害怕,孟夫子还凶巴巴盯着白鸽,可想而知,平日没少被孟夫子苛责,如今又被他拉下水,真是太可怜了。
  这么想着,宋胺立马就不害怕了,对孟鹤棠大声道:“不关白鸽的事,是我,是我让他过来和我说话的。”
  唐幼一吃惊地看住宋胺,他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孟鹤棠怎会听不出宋胺维护的意思,那阴沉的眼睛迸现厉色。
  敢情这两人原来早有不为人知的交织。
  “白鸽。”孟鹤棠声音平淡,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收紧:“你认识他?”
  她要敢说认识,他就……
  孟鹤棠心一闷。
  他该怎么办……
  唐幼一刚要摇头,那少年就抢道。
  “不认识不认识!”宋胺摇头摆手:“我们这是第一天见呢!”
  他心思单纯,一心维护白鸽,却不知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唐幼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孟鹤棠生气了,再看堂内所有学子都站起来看热闹,显然打扰了他们上堂。
  她羞愧低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转身走了。
  孟鹤棠看了两眼那还算识趣的小身影,再将视线移回宋胺身上,见他居然还一脸坦荡地对他笑,好似在耀虎扬威。
  孟鹤棠牙关暗咬,看来这小子是太闲了,得给他布置多点功课,让他在家中写上个几天。
  散学时间到了,孟鹤棠大步来到书肆,一眼就看到书柜后面立的小身影。
  那人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刚触到他的目光,便慌乱瞥向一边。
  看到这样害羞的她,孟鹤棠方才窒闷的心一下子就松了。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会招惹那种毛小子。
  她喜欢的只会是他。
  孟鹤棠深吸口气,正要过去,门口忽然进来个人,大声叫住了他:“孟先生。”
  孟鹤棠一看,是印刷作坊大掌柜,即微笑作揖地迎过去:“潘掌柜。”两人就此攀谈起来。
  柜子后面的唐幼一见他暂时不会过来,当下松了口气。
  她也不想躲,可是她就是有些无颜面对他……因为昨晚她真的太……
  太豁出去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居然一刻都没有放开过他的饼干,直到她精疲力尽睡着,都感觉到自己撅着不肯松,他一走,她就生气用力……然后又把人家饼干给……
  真是奇怪,明明他才喝了酒,结果是她最荒唐……
  因为那饼干真的让她感觉很舒服……
  唐幼一无地自容,所以她真的不知怎么面对他好。只要一回想,就似回到了昨晚,他的饼干是如何蛮横地??的感觉。
  唐幼一浑身打了个摆子……那处稠乎乎凉飕飕的十分不舒服。
  怎会那么多……难道是他的……
  昨晚她记得他清理了……可她觉得太羞,只一会儿就将他推开了。
  肯定是还没有清完……
  唐幼一脸颊又涨又麻,眼睛悄悄往柜台边的男人看,发现他眼睛似有若无地扫着她,忙不迭背过身去,不让他发现自己在想见不得人的事。
  唐幼一感觉自己快站不住,那处愈发不堪,挣扎之下,还是打算回唐宅换掉ku子。
  在经过孟鹤棠的时候,唐幼一没敢看他,因为她现在视线都是飘的,模样肯定不会镇定。
  刚要跨出门,不想与一个急匆匆奔来的人差点撞上。
  幸好唐幼一反应不慢,手迅速横在胸前一挡,不然,铁定要撞个满怀。
  来人正是宋胺,他也吓了一跳,然一看人,脸上又一笑:“白鸽!我正……”话未说完,他便被眼前所见震慑地忘了说话。
  只见唐幼一朱唇潮湿,脸上红潮还未退下,尤其那双天生的媚眼,满满的迷离潋滟在里面晃啊漾的。
  这样香yan,哪里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承受的住,只看一眼,浑身便像被电流穿过,稚嫩的脸上噌的绯红一片:“白鸽……你……”
  no:1241
 
 
第91章 兰摧玉折·大结局
  唐幼一不想与他纠缠,抬脚要走,那少年忽然按住她的肩膀。
  “等等!你这里……”他指向唐幼一衣领内的一片红。痕:“你这里淤了,是和谁打架了吗?”
  唐幼一脑袋一轰,赶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宋胺见她闪避,正想再问,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插。入他和白鸽中间,将他们两人彻底分隔开。
  “受伤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唐幼一。
  低垂下来的眼睛涌着暗潮,似要将她一口卷走吞噬:“给我看看。”声音平和无波,唐幼一却能听出他的紧。绷。
  唐幼一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是,醋了?
  因为那小孩拉了她一下?
  他视线扫向唐幼一细幼的脖子,抬手就摸上去:“是这儿吗?”
  男人微凉的指腹贴上来那一瞬,唐幼一急忙避开了,背部撞上门框,眼角余光全是大家注视他们的目光。
  他怎么能。
  这儿那么多人,他就是醋了,也要注意场合啊。
  唐幼一瞪了他一眼,往里跑开了。
  “白鸽……”宋胺还想追过去,衣领就被人一揪。
  “去哪儿……”孟鹤棠唇角一勾,发出低低的笑声:“夫子还要和你谈谈罚抄的事呢。”
  唐幼一回到藏书阁,连喝了三杯水,才将跳到嗓子眼上的心按下去一些。
  她上了卧室,站在镜子前察看脖子,发现真有一大块红痕,而且不止一块,像串珠一样,直挂到了她胸口。
  她怎么不记得他在她这里做了这种乱,只记得两只兔被他揉成了红辣椒。
  唐幼一恼红着脸扣回衣襟,好在那少年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张姝看见……
  不对,她何必怕别人知道。她就是把他睡了,而且,她都睡人家两次了。
  将来每天她都要睡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
  之前是她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被人知道就知道吧,难道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想到这里,她平静许多,穿过温泉房,到自己屋里换裤子。
  她知道那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刚把亵裤脱下挂到屏风上,回身去那柜子里的干净亵裤,脚步声就从敞开的墙门内传来。
  “等等,别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唐幼一话刚落,人已走到屏风后面,一张俊脸正正在屏风上端冒出。
  孟鹤棠没想到她在里面换衣服,恰恰看到她慌慌张张爬到床内拉被子盖住自己的画面。
  孟鹤棠喉结一滑,佯装镇定:“换k子?”
  唐幼一面无表情:“明知故问。”
  孟鹤棠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为何要换?”
  唐幼一:“无可奉告。请你回避。”
  孟鹤棠一脸坦荡:“我回避了,你看,我不站在屏风外面吗?”
  “可你看得见。”唐幼一不知这人怎能这样无赖。
  “这怪不得我。”孟鹤棠伸手拿起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谁让你不买高一点儿的屏风……”
  “你,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唐幼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把它放下。”
  “为何?”孟鹤棠眉峰微挑:“这亵裤是早上我给你穿的,那么快弄脏了?”
  “不是,你放下!”唐幼一又急又羞,抓着被子挪下床,伸手过去,他却将其提高,逼着唐幼一又走前两步,伸手去够:“孟鹤棠,别闹了!”
  孟鹤棠瞅着她的脸颊,觉得像极了熟透的密桃,诱。人想咬。
  他施施然举着k子:“你不说,我就不给……”在她的目光下,将k子缓缓凑上鼻子,轻轻一嗅。
  “啊——!”唐幼一被孟鹤棠惊世骇俗的举动吓得捂眼跺脚:“你混蛋流。氓!”
  下一瞬,一双铁臂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离了地面。
  看着男人那张喜滋滋的脸,唐幼一恨极的捶他:“你就不能不戏。弄我……”
  抱到她柔。软的身子,孟鹤棠蓦然佩服自己方才的克制,居然能忍住不冲进来碰她。
  “谁让你,羞的那样好看……”
  “我那是生气,不是羞。”唐幼一皱眉撅唇,扭身要下去:“放我下来。”
  虽然她还围着被子,可她后面可没遮住多少,总感觉空荡荡极没安全感。
  “生气?没看出来。”孟鹤棠把嘴凑近她耳边,故意把话说的很暧昧:“你从一开始就在y惑我……故意从书堂面前走过,又故意躲在书柜后面……”
  他喷洒在她脖子上的热息,令唐幼一难受的想要躲避:“我没有……”身躯又被他紧紧搂着无法退避,被迫承受他的撩。拨。
  “你有,你就是在诱我。”他的嘴唇轻碰她粉红的耳垂:“诱我看你,想你,靠近你……哼哼。”
  他喉结微震,滚出沉沉笑声:“现在你目的达到了,心里是不是乐坏了?”
  唐幼一对他的曲解哭笑不得:“自己心术不正,非说人家y惑你,快放我下来,你这么抱着不累吗?”
  “不累。”孟鹤棠将她又往上抛了抛:“我舒服着呢。”然后单手托抱着她走出去,在桌边倒了杯水,在她目光下,神色轻松的喝了下去。
  看着他那两片被茶水润的又红又透的嘴唇,唐幼一暗暗咽了咽喉咙。
  发觉她的目光,孟鹤棠眼睫抬起:“你要?”
  她点点头。
  孟鹤棠便仰起脖子,将自己的嘴送了过去。
  唐幼一吓了一跳,一把捂住他凑来的嘴唇:“我要的是水!”
  “是吗……”孟鹤棠用我早就将你看穿的眼神睨她:“你方才不是在看我嘴巴?”
  唐幼一别开脸:“我才没有……唔……”男人突然勾下她的头,侧着头将她的嘴按到他的唇上。
  唐幼一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凉。滑的s就挑开了她的唇瓣,接着,往她口中输送凉凉的y体。
  很甜。
  但是感觉喝的并不是水,而是他的唾液。
  吞下去的时候,感觉异常羞耻,却又异常刺j她,浑身打了个颤,水也几乎含不太住,投降地推他,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好不容易松开,唐幼一已是呼吸不秩,一看男人,发觉他竟比自己更迷。乱狼狈。
  那微红的眼睛似刚哭过般泪汪汪的,认真一看,发觉含的其实是春。水,湿。哒哒的嘴唇,艳。红如血,在微微张着喘。气,口角还有一道水迹,从下巴一直流到脖子,流入了衣领内。
  唐幼一心里一阵别扭,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怎么反倒他像一朵被坏人辣手摧。残过的娇花,那么无辜,那么诱。人。
  唐幼一不敢再多看,垂下视线:“让我下来,我要去穿……”孟鹤棠却还沉浸在方才的亲吻中,嘴唇又凑过将她吻住。
  “还穿什么……”男人一边吻着她甜甜的小嘴,一边沙沙道:“穿再多我都会把它脱掉……”长腿大迈,走回屏风内,搂着她坐在床沿上。
  感觉到他气息越来越重,手还爬上她??,唐幼一从他嘴唇上抽。离:“不行鹤棠……现在还是中午……”
  “肉一,恢复身份吧……”孟鹤棠的嘴唇在她颊上耳边来回厮摩着喃喃:“方才那小子碰你,我差点就折了他的手。”
  唐幼一嗤笑:“不就是拉了我一下嘛……”见他脸色一沉,唐幼一乖乖闭嘴。
  孟鹤棠:“好吗,做回唐掌柜。”
  唐幼一想了想,眯眯笑着摇摇头。
  “为何?”孟鹤棠有些意外:“你不要你铺子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