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啊!赌本来就是她自己愿意打的,自然要愿赌服输嘛!”还真有人觉得可以去人家家里。
舒齐琪把目光投向杜娟,“杜娟你和李舒鱼不是玩得好吗?应该知道她家在哪儿吧!她不会告诉你她住在和家院子吧!自己朋友都不说真话吗?”
舒齐琪做惊讶的样子,夸张得很,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心里有多么得意。
杜娟不想搭理这些人,她相信舒鱼。
而且舒鱼之前送文具盒的时候,这群人就对舒鱼好言好语,这会儿听了舒齐琪的话,就跟着想占便宜,想在舒鱼身上找优越感了。
她觉得这群人甚至不如赵天真,好歹赵天真在收了舒鱼的文具盒之后,就没掺和进这些事情里去过。
“算了算了,也别为难杜娟了。”舒齐琪又说,“咱们还可以去问老师的嘛!如果明天李舒鱼不来,干脆我们就去找她呀!”
一般来说学校是会留存学生的地址的,为了避免什么时候学生突然没来了,学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如果真发生了学生没来的情况,学校也可以家长联系,知道一下情况。
这种私人消息,学校肯定是不会告诉其他学生的。
但是如果舒齐琪去问,杜有荣肯定会告诉她。
杜娟想着也生气,有些担心舒鱼明天不来,这群人真找上她家里去。
舒鱼还不知道学校里又有了新的变故,这会儿她正和董浩以及李勇开了个小会。
“不愧是神仙给的东西,居然真的用,这些应该都是仙法了吧!”
因为之前确实和他们说过是神仙把她变好的,东西也是和神仙换的,舒鱼也只能尴尬的笑笑,并不反驳。
“这书大家都能学吗?”舒鱼问。
“大概不行吧!身体里没有气的人应该是练不了的。”董浩说,“不过姐姐身上有气,也是可以学的。”
有气的人可以学玄学这个结论,是他自己最近探索出来的,他尝试着教过爸爸妈妈,但是他们学不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气。
姐姐身上的气是很浓厚的一团,甚至影响到了周围,他们身边没有脏东西,就是因为姐姐身上的气驱散了它们,那些东西不喜欢这个气的味道。
不过董浩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只是大概觉得不会比姐姐差。
“那家里其他人有气吗?”舒鱼忙问。
“没有,这周围,我就见过你们两个有气,而且勇堂哥的气很淡很小,是淡紫色这种气应该擅长占卜,所以他画的真话符肯定没我的好用!”董浩还不忘争宠,虽然他的语气依然如同以前一样,没什么感情在里面,淡漠得像一个机器人,“所以姐姐可以用我的。”
舒鱼笑了笑,“好呀!就用小浩子的。这符咒需要些什么东西吗?比如朱砂和黄纸?”
“各种载体都行,只是朱砂和黄纸又或者桃木一类的东西,可以让符咒的效果更强,按我现在的实力,最好还是用一下朱砂和黄纸吧。”
于是舒鱼又特地去买了朱砂和黄纸,董浩用毛笔沾了一点朱砂,豪气地写了起来,舒鱼隐约看到有金色的光在笔尖流动。
一会儿,董浩说,“好了。”
舒鱼拿着符咒,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她之前说给一周时间看来是久了,网上要买的录音笔、摄像头也可以晚上去退掉换成买玄学书了。
明天她就让舒齐琪知道,这次打赌到底是谁输了!
舒齐琪也很兴奋,明天如果李舒鱼不来,她就找到她家里去,到时候闹一闹,让周围的邻居都知道,看她还能不能继续在那里待着了!
李家那么穷酸,大概也很难找到新的住处,说不定得睡大街呢。
想着她甚至有些睡不着。
第28章 真话符
真话符到手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用到谁身上?
李勇自告奋勇要占卜出这人是谁,一番操作之后,他说:“好像是你班主任。”
舒鱼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之前就觉得班主任有些不对劲。
虽然占卜出了是谁捣鬼,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董浩还是多画了几张符给舒鱼。
到了第二天。
舒鱼摸着兜里的符咒还是有点心虚,这东西真的能行吗?
不过想了想她都穿到书里来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
到了学校,舒齐琪看到舒鱼出现还有点失望,这要是不来,找到她家里去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舒鱼我劝你还是不要拖延时间了,你再拖,该输的还是会输!你要实在买不起时代的衣服,也可以去借钱吗!”舒齐琪疯狂找存在感。
舒鱼这会儿很平静了,只是说,“你叫一下班主任,咱们把事情结一下。”
“哟?要找班主任借钱呀!”舒齐琪不觉得舒鱼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光叫班主任怎么够呢,叫上整个年级的老师吧。”
舒鱼点头,“这样也好,我除了英语每科都有问题。”
舒齐琪要找人见证这一切,舒鱼怎么可能拒绝呢!对手之间要作死,舒鱼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舒齐琪叫她身边的同学去叫老师。
“张老师,李舒鱼说你们乱改卷子,还涂改了她的答案,才让她考这么低分的,她不服气,要找你们过去,证明她的清白。”那同学张口就来。
不一会儿年级的老师全找来了,毕竟舒鱼口口声声地说自己的成绩出了问题,各科的老师自然也有些怒气地来了。
他们可不觉得自己会改错卷子或者怎么样。
明明只是个刚来上学的新生还大言不惭,敢硬刚整个年纪的老师?
不得不说舒齐琪叫去叫老师的人也是个人才,也就叫人这一段时间,就替舒鱼拉了所有老师的仇恨值。
一来,就有老师忍不住开口了。
“李舒鱼同学,一次月考成绩没考好,就算了,何必这样上蹿下跳的呢?”
“老师怎么可能会涂改你的试卷答案呢?这对大家有什么好处呀!”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叫你的家长来谈谈了。”杜有荣说。
舒鱼朝着杜有荣走去,“老师我有些话想问你。”
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把真话符贴到了杜有荣的身上。
那真话符刚贴到杜有荣身上,就化作一道金光消散了,随即舒鱼看到杜有荣的眼睛里游过一丝金色。
看来这符咒是生效了。
舒鱼也就开始问了,“杜老师,我的成绩有问题吗?”
杜有荣当然是要回答没有了,她张口,“有。”
怎么回事?杜有荣眼睛闪过一丝慌张,她立马想打补丁,说没有问题,结果开口,仍然不是她想说的。
“有问题,我做了手脚。”
这话一出,当场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惊住了。
舒齐琪更是慌张地尖叫出身,“你乱说什么呢?”
杜有荣想澄清,但是说出来的还是真话,“我没有乱说,那天中午大家出去吃饭,我中途说要回去那东西,然后就把李舒鱼的卷子涂改了,因为英语老师已经改了她的卷子,而且基本上办公室的老师都看过了,所以我唯一没有改的就是英语。”
杜有荣这自爆,把全年级的老师就惊在了原地,语文老师心道果然如此,“确实,我桌子上的卷子是有被动过的,但是我没想太多,而且也实在不知道对方这样做的动机就没说。”
有了语文老师的作证,杜有荣的自爆就更加有说服力了。
“我不懂,杜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呀?”英语老师问了。
杜有荣还想挣扎,“当然是因为舒齐琪……”
她刚说到一半,舒齐琪一声尖叫把她打断了,“别再说了。”
大家一起转头去看她,她忙整理出个笑容来,“我是说杜老师今天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怎么老是说一些胡话呀?”
杜有荣也发现了,自己似乎说话,就会被迫说出真话来,闭上了嘴巴不讲话了。
舒鱼能让她们就这么算了吗?当然不可能,于是她拿着真话符又拍了一下舒齐琪的肩膀,瞬间真话符就化作金光消失。
舒齐琪转头的时候,舒鱼就看见了代表真话符生效的金光。
“你何必打断杜老师呢?她这刚说到你呢!”舒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何必如此快就跳脚呢?我们的赌约可就靠这些事情说清楚了。”
舒齐琪想说杜老师今天身体大概不太舒服,结果出口的却是接着杜有荣没说话的话了,“怎么可能让她说出来?说出来我不就完了?”
舒齐琪说完,一脸惊讶的捂着嘴巴,想说不是不是,出口却是:“我用杜有荣老公的升职来诱惑她替我把李舒鱼的卷子涂改了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们。”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表情就变了。
语文老示眉,“杜老师,我实在羞于与你为伍。”接着甩袖离开了。
舒齐琪自爆了,杜有荣也急了,忘记不能说话的事情了,刚想让舒齐琪闭嘴,出口却是:“你这傻逼别再说了,成绩也不好,就知道走歪路子!要不是我丈夫在你爸妈手上做事,我能搭理你?”
这话把舒齐琪激怒了,“你以为你多聪明,不还是被我耍弄在手心吗?我爸妈本来就打算给你丈夫升职,现在你帮我做了这些吃力不讨好,要死大家也会一起死。”
这张狗咬狗是越来越精彩了,只是可惜真话符只有十五分钟的效果,这俩人骂到一半效果终于消失了。
只是在场的人看她们的眼神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舒齐琪觉得太丢脸了,想跑。
舒鱼赶紧叫住她,“别忘记了我们的赌约呀!”
这让舒齐琪感觉自己更丢脸了。
杜有荣惨白着一张脸,舒鱼想起之前这人一本正经的劝自己没考好就算了的事情,于是说:“杜老师,这事儿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场月考你涂改了我的卷子,学校还能把你开除怎么的?”
杜娟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过来跟着舒鱼说,“是呀!杜老师担心什么。你不过是帮着一个学生害另一个学生而已呀!也不是什么大事,校长可能根本就不会对你做任何处分呢!”
这些话让杜有荣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她丢工作的可能性太高了,这可是当着整个年级老师和高三五班全体同学的面,她改学生卷子的事情,学生肯定以后不会再信任她了,家长也会担心自己的孩子遭到这样的对待。
为了平息家长的怒气,最后她得到的比如就是开除这一条路了。
就这种情况,还有学生替杜有荣洗,“李舒鱼、杜娟你们少说两句吧!落井下石很好吗?”
舒鱼笑了,“那之前你对我落井下石时,你怎么不这么说自己呢?双标狗!”
那人被说得面红耳赤,也跑了。
整个一下午,舒齐琪都没来学校,而杜有荣则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询问事情的情况。
杜有荣倒是想狡辩,但是当时人太多了,她想狡辩也没办法,她甚至没法说这些都不是她想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因为没人会信她。
最后校长让她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他们再考虑一下对她的处理。
舒齐琪回去之后,还被舒夫人指责了,“你回来干什么呀,怎么不在学校好好读书?果然是农村出来的,就是小家子气,书也读不好,你看看你姐姐,你再看看你!”
舒齐琪都快要哭出来了,但是舒夫人像看不见一样,“赶紧给我回去读书,看到你都来气!”
没办法舒齐琪又被赶了出去,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回学校了。
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玄幻了,怎么会这样呢?她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呀?她根本不想说的,但是脱口就是真话!
太奇怪了。
回了学校,班上寂静无声,之前附和她的声音全消失了。
同学们仿佛一时之间觉醒了读书之魂,手里都拿着一本书,只是眼睛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舒鱼和舒齐琪。
舒鱼也不负众望,朝着舒齐琪过去了。
“我看你这么注重赌约,好像还说今天我不来要到我家里去找我,想必,你输了的结果你也得承受吧。”
当着全校的人说自己是脑瘫!舒齐琪肯定不干的,她也没时间难受了,现在只想逃避赌约,于是眼睛一转,想到了主意,“虽然是杜老师插手了,但是也没办法证明你赢了呀!”
她这一开口就把责任都推倒了杜有荣身上。
“杜老师改了多少想必她自己有数,而且我卷子也可以看到她涂改了多少,大概比你高还是低还是能看出来的吧!”
“话都是你说了,谁知道哪儿些是杜老师改的,哪儿些是你自己改的呀?说不定大部分都是你自己改的呢!”舒齐琪像是抓住了漏洞,当然要据理力争了。
“那不如让老师重新出卷,咱们再考一次?”舒鱼想知道她还能想出些什么主意来。
“那可不行,咱们约的就是这次的月考。”舒齐琪根本不同意,她现在大概还是知道,再考一次输给舒鱼的可能性不低,而且突然说真话的那个奇怪情况,她也怕再次出现。
“那你想怎么办?”舒鱼问。
“自然是作罢了!”舒齐琪理直气壮的说。
班上嘘声一片,就这个呀!不过这事儿他们最多看个热闹,没切实的好处,大家也懒得出头。
舒鱼笑了,“你这幅样子就像在说‘我知道考不过你,所以我认输了,我耍赖皮’一样。”
舒齐琪又得意起来,反正舒鱼拿她没办法,她就笃定了这一点,就有理由不这样做。
舒鱼会怕她,给了她一张真话符,就问:“这次月考我分数真的没你高吗?”
舒齐琪一时放松了警惕,脱口而出,“杜有荣说你大概考得到年纪前五十,我觉得她就是在说瞎话,你一个刚好的傻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这话一出,大家倒吸了一口气,年期前五十在班上也差不多到第六七名了,李舒鱼可是说过之前没读书,舒齐琪也说她之前是个傻子,这么短的时间,人家就可以考到年级前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