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等着,明天之后就没人误会我了。”舒鱼说。
“你要做什么?”杜娟问。
“学校要做校服的事情你知道吗?”舒鱼问。
“嗯,但是跟我们高三的不是没关系吗?咱们这学期过完就要离开学校各奔东西了,高一高二的才要做校服的呀。”杜娟没搞懂这事情能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校长找时代谈了这笔生意,校服给我们做,我们给优惠价格。”舒鱼说。
这事情还是元晓和舒鱼说的。
元晓是知道舒鱼在哪儿上学的,所以当校长来谈的时候,他给了优惠价,之后还和舒鱼说了一下。
“明天我带着工人来给学生们提供样板选择,然后测量大概的尺码,到时候应该能证明我是时代的老板了吧!”舒鱼笑着说。
“真的!”杜娟有些激动,“那你可太拉风了!”
因为想着明天舒鱼就不会被人说吹牛了,杜娟再听到说舒鱼的话时,心态都平和了。
但是这态度似乎给了别人错误的感觉。
杜娟之前气愤的样子,大家也是有注意到的,但是舒鱼和她说了什么之后,这人居然就什么都不说了,难不成舒鱼和她说了自己是吹牛的事实,现在杜娟气虚了,不敢说话了?
这样一想,这些人就越发嚣张了起来。
当着杜娟的面还演起来了,“你们也别这样说,舒鱼也没撒谎呀!人家之前就说过,以前没读过书,一直在工作呢!”
“就是就是呀!要体谅人家一点,不工作可能连学费都交不起呢!”
杜娟看着他们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笑,也不说话。
这些人似乎赢了一般,自己在那儿笑得开心。
到了第二天,舒鱼特地找了个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当然还有两个负责送样本和测量的人。
刚好一辆车也坐得下。
现在这个年代能坐得起车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这车一出现在校门口,就吸引了一大批人的注意。
车窗是特殊的玻璃做的,大家从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样子,只能揣摩着里面到底坐了什么人。
有人想起校长前段时间说的话,和身边的同学说:“应该是时代的人吧,校长不是说过高一高二要定做校服吗。”
“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们都高三了,就享受不到时代的校服了。这可是独一份儿的,就是穿着校服出去也倍有面儿。”
“不过时代的衣服大概并不便宜吧,再加上是校服,大家都穿一样的,也没什么意思。”
“我倒是更好奇车里坐的是什么人?”有人转移了一下话题,“舒鱼不老说她是时代的老板吗?你说这现在时代的人过来了,撞上了得多尴尬呀。”
“他哪儿敢这个时候往前面走呀,指不定现在躲在教室呢。”
他们正说着,司机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绕过去给副驾驶的人开门。
大家都很有兴趣的看着。
直到看到那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人很熟悉。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话的声音不复,平时带着些许的颤抖,似乎经受了极大的冲击,“怎么是舒鱼?她怎么在车上?”
杜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身边,“怎么就不能是舒鱼了,他们早说过自己是时代的老板了吗。”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大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从一开始舒鱼就没骗过你们,反而是你们不知道乱想了些什么,就来说别人。”
杜鹃这时候有一种赢了的感觉,“舒鱼做生意顺便上学成绩还能比你们好,你们还是少花心思在诋毁别人上面多读读书比较好。”
杜鹃说话也不客气,之前这群人说话比现在他说的可难听多了。
如果不是舒鱼,真的可以验明自己的身份,这些人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说她。
所以杜鹃说这些话半点不亏心。
舒鱼带着人去了校长的办公室,大家也各自回了教室,准备上学了。
只是高三五班异常的安静,不少人脸上有些发烫,宛如被人扇了一巴掌。
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更是羞愧的想找块豆腐埋下去。
杜鹃也不搭理他们自己念起了课本,他的声音仿佛惊醒了大家,同学们拿起语文书英语书,各自开始早读起来。
至少杜鹃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们都高三了,要想有一个更好的未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
等舒鱼和校长洽谈完毕回到班上,不少同学暗自打量她,只是没有人靠近,也不敢说什么。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没再有什么奇怪的流言传出了,大家似乎都被舒鱼是时代的老板这件事给激励了,这最后一学期也没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就算别的班有再大的风波,高三5班的同学也各自读着书,心里暗自憋着一股气。
舒鱼作为时代的老板,实时要请假出去处理事务,都能考出年级前十。
他们这群全职读书的没道理做不到。
班主任很是欣慰,同时对舒鱼也放松了许多,知道舒鱼是时代的老板之后,他也知道舒鱼确实不能全天候的待在学校。
加上每次考试舒鱼的成绩都没有落下,甚至在稳步的向前提升。
班主任甚至觉得到了高考的时候,舒鱼也有能力拼一把W市状元的称号。
时间就这样稳步过去了。
村里的养殖事业也慢慢发展了起来,顾里还真打算去搞过破坏,不过因为舒鱼贴的平安符,反而让他自作自受,在□□的时候摔断了腿。
这下他想坑蒙拐骗更是不能了,村里人也更看透了他这个人。
顾里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很在意自己的面子,现在这个样子,他根本没脸待在村里。
于是带着李花花一起搬离了李家村。
舒鱼也没再关注过这两人。
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家禽的买卖也比较顺利,村里人赚了钱对舒鱼更是感激涕零。
舒鱼在村里的名声好了很多。
但是让舒鱼角的书以最高的就是功德金光,带着村里的人富起来了,自然有更多的人可以免于疾病没钱治疗,亦或者饥饿而死。
畜牧兽医站的医生技术也高超了很多,甚至根据拿来的药研发出了类似的各种药物,他们将这些药物递给了上层。
上层把这些药物普及了出去,甚至带动了全国经济的发展。
这也算是功德一件。
可惜的是白图在这件事中并没有做什么,所以他只是因为在舒鱼身边,所以喝了口汤。
怨气并没有少太多,甚至跟不上它增长的速度。
但是舒鱼也拿这个东西,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压抑着白图。
起码这一魂一魄确实没有迫害别人的想法。
他这庞大的怨气怎么来的,反而让舒鱼觉得奇怪。
她试着去看,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久远了,暂时看不到。
这件事她也只能暂时放下了。
自从舒鱼的翡翠店开业之后,赵微燕时不时就会来光顾一次,舒鱼见她眉间有金光,就知道她爸爸大概要升官了。
果然没多久,赵微燕就来和舒鱼辞行了。
“舒鱼,赵姨还想跟你一起做护肤品化妆品的生意,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要离开w市了。”赵微燕很是遗憾。
“没事,赵姨,我很快也要高考了,我高考的资源学校在首都,到时候我们全家大概也要搬到首都去的。”
“那你到了一定要来找我呀!咱们还是可以继续之前的构想!”赵微燕的遗憾一扫而空,这会儿已经开始构想未来怎么办产业了。
“没问题!”舒鱼也点头。
回去之后,舒鱼也和家里人沟通过自己的想法。
舒鱼要到首都读书,王丽娟李大他们是不可能不跟着的。
既然她们一家都要去了,那其他人肯定也不想留下了。
而且w市的市场他们已经基本上吃下来了,完全可以把产业发展到其他地方了。
这边的事情完全可以招人管理,时不时回来看看就是了。
舒鱼自己也是这个打算。
舒鱼还去找了一下沈明溪,和她说了一下她家人可能在首都的事情,问她要不要过去。
沈明溪想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去。
她现在是只身一人,虽然住在舒鱼家里,却总觉得自己也不是他们一家人的,自然很想找到自己真正的家人。
虽然也会有顾虑和担心,怕那家人不喜欢她,但是她觉得再差不会比之前的家人差了。
因为高考的时间也快了,大家就抓紧时间开始做起了善后的事情。
在这个当头下,舒鱼还拜托傅裕帮着买地皮,倒是让大家很不解。
舒鱼解释了一下以后房地产可能会兴旺的事情,其实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不会信舒鱼,但是李家人对舒鱼简直可以说是很信任了,她既然说会,他们就觉得会。
他们也觉得说不定舒鱼是听天上的神仙说的。
毕竟舒鱼拿来过好多神书呢。
就这样时间到了高考前夕。
第43章 高考
这是恢复高考的第三年,全国上下对于高考还是非常重视,而且很多东西也越发的规矩,正规正式起来。
现在也不想第一年大家都是自学的了,要想考上好的学校,自然是比之前要求的分数高得多。
“你们说我们学校这次谁能得第一呀?”反正明天就要高考了,大家也就不着急着复习了,甚至有闲心聊起天来。
“还能有谁,之前谁是年级第一,这次应该也是吧。”
“我倒觉得不一定,前十的同学都有冲击第一的可能嘛。”
“那我猜舒佳琪吧!我女神成绩一直很稳定。”
“为啥不猜自己班上的啊?我倒是觉得李齐琪很有可能呀!”
“算了吧!李齐琪就学了这一年,还经常请假,这前十就差不多了,第一可能性不大!”
这话也被路过的舒佳琪听到了。
家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她是不太信的,觉得多半是舒齐琪和妈妈被江湖骗子给骗了,舒齐琪的嘴巴多半也是病了才这样的。
后来去了医院,擦了一些药,一星期不就好了吗!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没把舒鱼放在眼里。
现在听到别人把舒鱼和她相提并论,心里就有些不爽。
舒鱼那成绩指不定是买的呢!她不是时代的老板吗?说不一定是收买了同学帮着给抄,抄到这个成绩的,这种在高考时肯定是要原形毕露的,怎么可能一个傻子好了,来学校学了一年就能和她考得差不多?不可能的!
等着吧,高考之后原形毕露。
到了第二天,李强国开车送舒鱼去的考场。
已经有记者蹲守在考场外了,这种一年一度的大事儿,谁都想抢先一步报道,又或者说写出点什么新花样。
舒鱼写完了就提前出考场了,白荼见她走了,也跟着出去。
舒鱼问他:“你写完了吗?”
白荼说:“没,我一个鬼,为什么要参加高考?就算考上了,我也没法去读书呀。”
\“算了,随便你。\”舒鱼无奈的说。
白荼似乎没有听到舒鱼的话,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是入神。
参加高考,有那么多的记者在外面,如果一个不小心拍到了他的样子,那么另一个他肯定知道他出来了。
白荼想着有些心虚,毕竟他答应过另一个自己要怪怪在棺材里等着。
另一个他特地来找过他,在他还在棺材里的时候,他给他上了两柱香,然后和他说让他在这里呆着,时机到了他会接他出来。
但是因为在棺材里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很香的气味,所以他没有忍住自己出来了。
如果被另一个他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的吧。
而且如果对方和他抢舒鱼怎么办呢?
只能希望寄希望于他没有被看到了。
但是舒鱼提前出了考场,怎么可能没有引起记者的注意呢?
采访第一个出考场的人,也算是个噱头,媒体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白荼看到人过来,吓得赶紧出了纸人的身体,一个人瞬间就消失了只留下一张黄色的纸人在空中飘舞,落到了地上,然后消失了。
记者过来时揉了揉眼睛,他刚刚好像看到这边有两个人,怎么现在只有一个了?
大概是错觉吧。
没想过会出现大变活人这种事情的记者,自然是忽略掉了这点,记者开始采访舒鱼。
“同学,你第一个出考场,今年的高考题目你觉得难度怎么样?”
舒鱼以前在电视上也算是看过这个传统技艺的,自己遇上了倒是也不反感,老实回答:“还行吧,我把能填的都填上了。”
记者可没觉得舒鱼会是一个学神级别的人,心里想着,这学生大概成绩不是很好,所以才这么快出来了,因为能填的不多,填上了之后还剩大部分时间,可不就这么快了吗。
“那你觉得你这次考得怎么样?”他又问。
“应该还不错吧。”舒鱼想了想自己填满了整张卷子的答案,“不过诸如作文这一类的,主要还是看老师给多少分。”
这话似乎进一步验证了她成绩不好的这个事情。
起码记者是这样觉得的。
记者也就没了采访舒鱼的心情。
于是放过了舒鱼,等着采访第二个出来的人去。
舒鱼带着白荼回家,又给他弄了个纸人的身体,在白荼进去时,舒鱼隐约看到了他长袖飘起来时露出的手腕上有红色的断裂痕迹,而那断裂处被不知道什么人用针线缝了起来,那针脚很密集和整齐,可以看出来缝的人应该很擅长绣工。
“你手臂上的那个……”舒鱼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白荼看了看自己的纸人手臂,光滑如丝绸,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我手臂上没什么呀?”他回答。
“不是,是你灵魂上的那个!”舒鱼还是问了。